“刚刚在旅长离开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背后有三个脚印……”
    回到前院大厅,木凡也不奢望让李凤阳给他倒茶,打也打了,事情也算谈了,就连李凤阳的太爷爷那种超然的人物都见了,还怕个屁啊!跟李凤阳打了一架后,木凡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茶大口的喝完,此时李凤阳也走了进来,依旧是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僵尸面孔,虽然也会笑,却笑得让木凡看着不舒服。
    木凡放下茶杯,看向李凤阳,沉声道;“说吧,我应该怎么做?”
    李凤阳也自己倒了一杯茶,走到跟前,皱眉道;“这些还需要我指点你?”
    木凡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做,最后成功的可能性不说没有半点保障,一旦做的不对的地方,反而成了你日后找我麻烦的把柄,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不能再让一步,如果你还想在我这里讨价还价,抱歉,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不是军人,没有将服从命令视为天职的习惯,我也不是五号平民,受到威胁就会妥协!”
    李凤阳做了下来,指了指之前就扔给木凡的那份秘密文件道;“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了,你可以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计划,至于需要什么帮助,抱歉,不可能!”
    木凡眉头紧皱,没有急着跟李凤阳争执,而是坐了下来,拿起文件仔细的看了一遍,只是越看越心惊,最后合上文件,铁青着脸看向安静喝茶的男人,阴冷道;“这是你自己针对我制定的方案吧?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我退出这场游戏,你该干你的事情干你的事情,从此燕京跟杭州帮派那边将不会有我影子!”
    李凤阳皱了皱眉头,奇怪的看向木凡,道;“原因就是你对帮会里的那些东西不感兴趣?那你这一年来做的那么多事情,年初的时候更是不费周章花费那么多心思跟时间整个地龙会的目的是什么?”
    木凡平静道;“很简单,不想自己关心的人会被这些人迫害,”
    李凤阳微愣,苦笑道;“真的对权利没半分兴趣?要知道你现在这个位置,是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抢都抢不到的?”
    木凡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没有回答,沉默着,李凤阳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也看出来了,我的目的就是想通过这次的任务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虽然有些难度,却也不是不可行,既然你对帮会的权利也没半点兴趣,这种做法相比你也更能下手吧?我退一步,给你提供任何你需要的武器,事后归还,帮会的事情你只要按照这个方案去做就行了,具体到最后会怎样不好说,但一切都等你回来后商量,当然如果你这次一去就回不来了,我也就不会留手了!”
    木凡顿了顿,抬头道;“道上的势力强弱多少你应该比我清楚,不说任务,单单成功劝说这些人去执行就是一个不好逾越的鸿沟,你需要派些人协助我,否则我没那个本事说服他们,即使将他们杀光也不会有人答应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李凤阳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会派个人跟你一起去执行这次的任务,”
    木凡没说什么,脸色不大好看的站起,道;“将我送走吧,”
    李凤阳也不推辞,这里如果没人接送,木凡还真出不去,即使出去了,估计也是死尸一条了!
    李凤阳派人用自己的车将木凡送走,这才松了一口气,跟木凡谈判,李凤阳也不小的压力,他不是令狐靖那种耍心机城府的公子哥,这不是李凤阳的强项,他擅长的杀伐果断硬碰硬,但明显木凡不吃他这一套,等木凡离开,李凤阳便是急匆匆的来到了老爷子的房间,此时老爷子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这个时间还不睡觉,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来说着实不易。
    李凤阳走到老爷子跟前,小声道;“走了,”
    老爷子没等李凤阳开口,便是缓缓这睁开双眼,淡淡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松口让你不要将这次任务看的太重?”
    李凤阳点了点头,老爷子继续道;“如果我不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给那小子留半点后路?”
    李凤阳不否认点了点头,老爷子叹息声,眯着眼睛淡淡道;“晨曦上次回来告诉我了关于那小子的一些事情是一方面,看得出晨曦那丫头还是很在乎那小子的,今天看了一眼,还算晨曦那丫头有点眼光!另一方便就是关于他的爷爷,”
    李凤阳微愣,低头道;“太爷爷为什么这么重视龙天,跟屈天道都是同一种的莽夫,需要您这么做吗?”
    老爷子淡淡道;“你真的以为屈天道是莽夫?你觉得二十年前他统一的所谓民间的江湖为何一夜之间就被他遣散?虽说当时你爷爷已经准备动用武力,但屈天道真就怕了?那时候正是龙家破败之际,按照他跟龙天的交情,本该是稳固势力,从而护着龙家,那时整个华夏提起屈天道谁不谈虎色变?而屈天道却选择以遣散帮会来警告众人对龙家不要太苛刻,为何?”
    李凤阳不语,老爷子继续道;“因为他看准了如果当时跟政府较真,比做不了什么反而会害了龙家,但如果他遣散反而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而且抱住了自己对众人的威慑,这也是龙家在那种墙倒众人推的情况下还留着一丝喘息的机会的原因,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叫隐忍,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出世了,前段时间来燕京的目的显而易见,还有我听说他的孙子在东北混的风生水起,他不管不问,又是为何?过去了那么多年,很多人已经淡忘了这位人物,但如果真当他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李凤阳眉头紧皱,好奇道;“您是说屈天道还会再次浮现?华夏还要再次出现当年的那种事情?不会!今非昔比,再说他也没有了当年的野心很精力…….您是说东北的楚王就是另一个屈天道?”
    “不对…….”
    “不对?”李凤阳眉头皱的紧,不明白的地方不少。
    老爷子徐徐道;“楚王是屈天道,却不是屈天道最看好的,他看好的是那叫木凡的小子,因为他才是他隐忍这么多年的主要原因,”
    “屈天道跟龙天的关系有这么深?”李凤阳不解问道;
    “他们的交情没的说,但最主要的不是交情,而是龙天的为人,外界只知道龙天是个性子火爆的莽夫,即使政府里也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背着叛国名号的废人,却谁知道这个人才是华夏最需要的人,国士无双他当时无愧!”
    听着老爷子颇有底气的这一评价一个人,这让李凤阳的心境彻底不平静起来,难道他了解的关于龙天的那些资料都是假的?
    沉默了很久后,李凤阳轻声问道;“那太爷爷的意思是…..”
    老爷子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向李凤阳平静问道;“你跟他打一架,结果如何?”
    李凤阳苦笑,也不隐瞒老爷子,直言道;“算是平手,我比他站着的姿势好一些,我从轻到重,使出五成力道的时候,虽然平手,他显得有些狼狈,我使出六成力道,效果一样,一直到我使出九成力道的时候,虽然更加的狼狈了,但也只是比之前看着差了一点点,身上并无大碍……..”
    老爷子淡笑道;“无论你使出几成力道,都能保持这种均匀的差距状态,这小子还是掖着藏着一些啊,完全放开,你打不过他……”
    李凤阳沉默不语,思索着之前战斗的场面,越发的觉得老爷子说的话有道理,顿时眉头有些不好看起来。
    “行了,龙天的孙子,包括龙家的所有人,都不会对华夏造成什么不好的事情,回到古代,华夏的安慰还是靠的这些人,高手在民间,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幌子!你不要对那小子太苛刻就是了,他总会对你好而不会做一些让你难堪的事情,有一种人,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这小子就是这种人……”
    第384章    水龙吟!
    第二天天亮,
    燕京另一处偏僻而安静的院落。这里是远离喧嚣,即使有人居住的地方距离这里也要走很长一段路长,独门小院,并不神秘,甚至周围不算邻居的住户都知道这个小院不是一般人都能进去的,大门上没有什么显赫的标注地址的牌匾,只有在大门一侧的墙壁上,刻着一行小字;行辕路九十九号。
    在民间,有人问起地址,也许有人会说那里是一个很少有人进出的地方,但政界却能令一大批高干谨慎对待。
    此时前院安静的书房内,一老一少对站着,老者依旧是白发疏的很整洁,没有一丝乱发,一身整齐的中山装,似乎无论天暖天热,他都是穿的如此整齐,实在让人有些觉得他过于怪癖,年龄在七十左右,晨练回来的他,换好了衣服在书房里连了半个小时的字后,就拿着一个喷水壶对着自己桌子上那盆爬山虎洒水,夏天这盆爬山虎还有几片绿叶,此时刚刚迎来春季,但温度还不高,所以整个看上去就是一盆枯草。
    看着爷爷正喷洒的枯萎爬山虎,习以为常的令狐靖走进书桌,看了眼老人刚刚写的几个大字,眉头微皱,没说什么,而是等着老人浇花完毕。
    等老者浇花完毕,洗了把手,坐下喝了口泡好的茶水,这才问道;“说吧,什么事?”
    令狐靖上前一步,淡淡道;“令狐恒成功让李凤阳跟那小子提前接触了,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那小子才从李家出来…….”
    老者点了点头,放下茶杯淡淡道;“然后呢?”
    令狐靖继续道;“那小子除了身上的衣服有点狼狈外,并没有其他异常,我想应该是李凤阳跟那小子达成了个什么协议…….”
    “协议?”老者摇头淡淡道;“这算什么协议,无非就是想利用那小子去执行上面下达到燕京军区的任务而已,一石二鸟的小计,那小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接受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完成与否,那小子回来都不会落得善终,即使不死,他所经营的所有的势力,跟华夏很多帮派势力都会几大的消弱,那时候李家再派人对这些帮派的人进行剿灭,容易不少,乱子也不会出…….”
    老者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令狐靖也不惊奇,有些疑惑道;“似乎那小子并没有那么好听话吧?估计这次那小子所有的底牌都会一一亮出来,我想屈天道也一定是他背后的一张王牌…….”
    老者抿了一口茶,停顿了片刻后,淡淡道;“他死了最好,活着回来也不能留…….”
    令狐靖点了点头,在大方向面前,令狐靖即使再聪明还是要听眼前这位老爷子的,继续问道;“不过这次李家好像并没有想要让东北的那人参与进来,单论这次的任务难度系数,似乎东北的那位更加的合适吧?这其中是不是有蹊跷?”
    老者摇摇头,看了眼令狐靖,叹息道;“靖儿,这种事情还看不出来吗?屈楚歌跟木凡这两人都是目前华夏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但两个人因为龙天跟屈天道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如果单凭两人的重要性,不敢说,但对屈天道来说,估计木凡这个人会占的分量更重要些,这点李家不是没看到,这次派一个而不是他们两个,这是李家不想触犯屈天道那老家伙的底线,但李家又想最大可能的消弱这些帮会的势力,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分量比较重的木凡这个人。”
    令狐靖点了点头,不解道;“据我所知,虽然龙天跟屈天道交情不错,但还没到看待龙天的孙子,比看待自己的孙子还重要的地步吧?”
    老者微微侧目,看向令狐靖,令狐靖不敢说话,老者继续说道;“想活到我们这个年纪,在某些事情上,并不是只注重血缘关系,我们令狐靖,如果你没这个能力,我就会换令狐恒,如果他也不行,我倒是不介意换其他外姓的人………”
    令狐靖微微皱眉,淡笑道;“爷爷,你说屈天道看重木凡的原因是什么?实力跟潜力似乎屈楚歌不比木凡差?”
    老者淡笑一声,不屑道;“因为龙天没完成的事情,屈楚歌不能完成,而木凡那小子却可能实现…..”
    “有这种事情?”令狐靖眉头皱的厉害,半信半疑。
    老者看向令狐靖,叹息一声道;“靖儿,龙天这个人虽然我不喜欢,但却也有让人佩服的地方,起码在国家安危这一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强,即使李家的那批热血的爱国屠夫,也比之不上!站在国家的利益角度去考虑,龙天当值无愧四个字,”
    令狐靖微愣,随即皱眉不敢置信,从他了解的资料上看,似乎龙天不但是一个莽夫,而且还背着叛国的帽子,这样一个人会是一个爱国志士?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爷爷在自己书桌上写着的四个大字;国士无双!
    老者不管令狐靖此时如何的难以接受,出声道;“不管龙天当年如何的功绩,但此时他的孙子不能留!因为他的身份,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起码李家跟朱家那两个老东西肯定已经动了歪心思,恒儿已经做了第一步,虽然我不认同这小子的做法,但毕竟还是我令狐家的一份子,做出这种事情就代表着我们令狐家,所以我们就要接着做出第二步,否则你就会迎来另一个劲敌,朱家此时正是青黄不接之际,我已经等了十多年,总不能等到进棺材吧…….”
    令狐靖点了点头,然后便是离开。再次安静的书房内,老者站起,走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大字画跟前,仔细的端详起来。
    正是辛弃疾的《水龙吟过南剑双溪楼》
    全文狂草勾勒,气势如虹,真叫豪情万丈。
    “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我觉山高,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
    ”
    “风雷怒,鱼龙惨……龙天,当年你也知道会有这一天,还如此待人,真不知道你是真豪情,还是真莽夫!”对着字画,老者呢喃自语,
    而在字画的落款处,却用正楷字写着两个大大的名字;龙天!
    当木凡出了李家后,没有让李凤阳的手下将自己送到目的地,而是在半道下车,然后自己打车回到了世外夜总会,此时很多人都已经在哪里等着,自从昨晚在路上遇到令狐恒后,苏烟受伤后去医院将子弹取出后,便是直接回到了世外夜总会。
    经过昨晚跟令狐恒一战,特别是后来那个能让令狐恒都有些畏惧的男人将木凡带走后,牛乾更是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小虎仨人远在上海也连夜赶了回来,青年也被招了回来。当小虎等人来到后,问明了具体情况差点要带人杀过去,但一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二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在众人劝解下只得作罢。
    在夜总会二楼的会议室内,一夜都没有睡着的众人,在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接到木凡电话后,众人这才猛然松了一口气。
    天刚亮,世外夜总会门口,一道穿着破烂的青年下了出租车,在等了片刻,从夜总会走来一人,付了车钱,司机这才没把木凡当做骗子。
    木凡抬头望着眼前的夜总会,不是脑海中浮现曾经龙天曾经常常念叨的一首词的其中一句;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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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5章  九幽门开!
    林蓝公寓,此时院落的各个角落内走动着一道道西装革履的身影,警备比年前增加了不止一倍,曾经有些活跃的气氛此时也变成了压抑,虽然冯易天说了多少次,不比这么大动干戈,但管家叶屠这个在冯家当了三十多年的保镖,之前挨了两枪差点丧命的老头,却不放心,依然招聘了大量的保镖。
    大厅内,从医院回来不久的冯易天从二楼走下来,气色不错,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冯氏总算度过一劫,但后期的工作还是要谨小慎微的步步为营,这是商场多年打拼后给他的直觉。
    大厅的沙发上,冯蓝半躺着仔细的审视着一份文件,凌珊珊也难得从家里溜出来,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果盘,一口接着一口,嘴里鼓鼓的,长袖休闲上衣下,两只胸脯鼓鼓的,果盘就压在胸脯上,看的人心颤,似乎她根本吧不在乎这样做会不会将胸部压累了,瘦身的哈伦裤将她下身的曲线彰显的淋漓尽致,两只脚丫子肆意的放在冯蓝黑色正装短裙上,林清则是在厨房里忙着给几人做早餐,
    冯易天从二楼走下,看向大厅,问道;“冯蓝,许智宏先生的电话问到了吗?”
    冯蓝没有抬头,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许智宏应该已经在书房内了,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冯易天走到跟前,接过电话。
    冯易天拿着电话,开口便是笑道;“呵呵,许老,没有打扰到吧,为了找您的电话可是费了好大劲啊,我是冯易天,不知道您老有么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停顿了片刻后,电话里传来一个不带和善的声音道;“吃饭就不必了,你找我是为了昨天在电视台上的那篇报道吧,”
    “呵呵,您老说笑了,这个时段,您能说出这番话,对我们冯氏来说,那可是雪中送炭啊,我脸皮可没那么厚,如果不当面谢谢您,您总不能老让我心里不安吧?”
    “客气了,我最近都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如果你要谢,就去谢谢顾永年吧,不是他拉着我去,我还没有给你们冯氏报道这片报道的兴趣,”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厚着脸皮了,等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会当面去登门拜访,您忙,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冯易天就是挂了电话,一阵苦笑,他虽然贵为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上流社会的政界,商界等各界名流说实在的还真没人不给他几分薄面,但惟独对于这些只对学问感兴趣的泰山北斗不得不放下身段,
    “怎么了?”冯蓝看着冯易天苦笑的表情,疑惑道;“不想见你?”
    冯易天笑道;“他说是顾永年拉着他去的,如果没有顾校长,他根本就没兴趣去做那篇报道!”
    冯蓝也不好奇,对于这种老古董没有半点脾气还真就是古怪了,不过就是有些好奇为何顾永年会这样做,似乎顾永年跟他们冯氏的交情并没有那么深吧。
    凌珊珊一听顾永年顿时来了兴趣,起身抱着果盘,边吃边问道;“叔叔,那个老杂毛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我爷爷下面的那个厅长,上次好像找他办事就吃了他的闭门羹,这种不求回报的好事,不符合那老杂毛的作风啊?”
    冯蓝一巴掌拍在了凌珊珊胸脯上,笑骂了一声,冯易天顿了顿,也想不明白,就拨通了顾永年的电话号码。
    “呵呵,顾校长,没打扰您清修吧,”
    “冯董事长,呵呵,难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先说好,难办的办不了的我可不会出手!现在日子不好过啊,不想惹麻烦喽….”
    听到顾永年毫不避讳的拒绝言辞,冯易天也多少了解一些这个铁公鸡性格的顾校长,苦笑道;“顾校长说笑了,不过这次打电话还真有件大事,昨天电话台的那番报道,我冯易天可是永远记在心里,刚给许老打过电话,呵呵,许老把一切都推给了您,您老不会也不给易天这个感谢的机会吧?”
    “奥,这事啊,呵呵,易天,如果说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我还真就不能接受你的感谢,我也是受人之托罢了,如果你要感谢,你就感谢他吧?”
    冯易天苦笑一声,道;“顾校长,您跟许老还真是让易天心里过不去啊,呵呵,好吧,您说是谁帮我我们冯氏这个大忙,我一定当面感谢他!这样也不枉费您二老的出面!”
    “木凡,落香的那个香水师,认识吗?如果不认识,我倒是可以给你他的电话,”
    冯易天微愣,然后眼神复杂的看向冯蓝,冯蓝也奇怪,紧皱着眉头,然后说道;“呵呵,谢谢顾校长了,我有他的号码,那好酒吧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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