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凶狠的甩下一巴掌,凶狠的指着父亲道:“灰太狼,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吸!”另外三个吓得不敢再动作,老四疯了?
    男人也有短暂的呆愣,却没有生气,爱怜道:“这个游戏呢,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吧!”语毕,沉下脸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着开饭。
    雪儿相信妈咪的话了,爹地是一个极度没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佣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突然发现少爷挺可怜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这个家,好似一点地位都没有,少爷算是个好男人了。
    “开饭了开饭了,兔崽子们,来吃饭了!”李鸢嬉笑连连,这个家,终于有点人气儿了,连孩子们都变得比从前活跃,这才像家嘛。
    “哦!吃饭喽吃饭喽!”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块虾仁送进了嘴儿里,竖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妈咪亲手做的!”
    “你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鸢佯装生气。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谁说今天妈妈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让着她,你看爸爸,自从妈妈回来后,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柳啸龙捏紧报纸,瞪视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赶紧教训他!”老三才不怕,指着父亲告状。
    果然,正在发放筷子的李鸢立刻给儿子来了个暴炒栗子:“要是再给我弄跑了,这个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别唠叨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砚青这时将最后一碗汤呈上桌,再也不是一个人,如此和美的画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爱,孩子欢喜,她的家,成功组建成。
    一家人有说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处处渲染着福泽,说不出的热闹。
    “儿媳妇,你就不要忙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明天还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鸢见砚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还想再抱几个大孙子呢,最好满院子都是她的孙孙们。
    砚青并不想这么快回屋,太久没……很是紧张,可也没有理由推辞,只好悻悻然的上楼,一会怎么开场白?想着想着,已经推开了木门。
    浴室内,柳啸龙倒显得轻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见砚青正站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无声无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环抱住,将下颚抵在女人的肩头,含住耳坠轻轻一咬:“很紧张?”
    “咳!谁说的?我去洗澡!”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饭前不是洗过了?”男人不放,弯腰打横抱起,勾唇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到了本大王的地盘,就别反抗了,乖乖的顺从吧!’
    砚青别扭的抓抓头发,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干脆让他来好了,感觉到男人关掉了所有的灯,仅仅留下一盏,心儿飞速的跳动着,任由其解开衣扣,偏开头不敢去看那放荡的一幕。
    柳啸龙早已热血膨胀,冷落了许久的身躯终于面临着开荤,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结一阵滑动,倾身覆盖住,亲了一口小嘴儿,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尴尬异常,小腹处一团火烧得极为旺盛,空虚的灵魂需要填补,受到了蛊惑,轻轻道:“老公!”
    “看着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视:“再叫一声!”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难为情了,不肉麻吗?
    柳啸龙沉下脸,惩罚性的挺动了一下腰肢,后执着道:“快点!”
    砚青没办法,长叹一声,后看着男人,抬手抚摸向俊美的脸庞,笑道:“老公!”这有那么好听吗?
    “该死的,快帮我……!”不由分说,抓起一只小手塞进棉被中,闭目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振奋,饥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对方的颤栗给了他最大的动力,拨开二人身躯上的束缚,似乎有些猴急,前戏过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稳重,动情的融合,闷哼一声,大力吸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没……忍一忍!”
    因为不够温柔,砚青刚要叫嚣,但听到这一句,还是选择忍让,紧紧环抱住丈夫的后颈,尽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个男人饿成这样了?完全失控一样,鼻子一酸,刚要落泪时,瞪大眼推举:“柳啸龙,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听这话,顿时形同一盆冷水泼下,也不错,延长了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湿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如帮她一把。
    男人则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着妻子眼里的小算盘揶揄:“你咋不说天天给我穿?”
    “女士优先嘛!”感觉有戏后,小步过去,踮起脚尖环住其后颈,眨眨眼给出福利:“这样,我晚上伺候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谁也不欠谁!”
    哎!柳啸龙在心里又一声叹息,大手掐住爱人的小额摇了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脱,我自己也要脱了衣服才能睡觉!”
    啊?还以为他会答应呢,邪恶一笑,将嘴唇贴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轻轻道:“外带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声,后点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鬼灵精,准备一下,妈刚才叫了,去吃饭!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为我配了车,自己会开,再说了,你每天下班又不准……”
    “你若需要,我可以准时,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砚青再次拒绝:“柳啸龙,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说过吗?工作上,互不干扰!”很多次谈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总不能为她,耽误云逸会吧?
    否则哪里担得起那一声‘大嫂’?
    柳啸龙万分感动,点点头:“那好,对了!”掏出一叠存着递了过去:“我们的全部家当,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过问我!”
    “啊?这么多?”每一张内都有着数不清的零,好多钱。
    “你自己看着管理吧,家里的佣人支出妈会把清单给你,到时候你自行发放!”抽过领带打好,走了出去。
    砚青口水直流,这辈子,还没拿到过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亿,上前亿,太可怕了,这不是诚心要她睡不着觉吗?刚要还回去时,不行,这才是最实际的保障,每天偷一点,他又不会发现,藏自己的小金库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带走上千亿也不错,全部家当,这小子,太能赚钱了。
    且还能帮着打理家务,按理说这是她身为女人的分内事,他终日在外忙着赚钱,总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其实这个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比如佣人的工资,干得好的,每个月可以加薪,这样她们才会更积极。
    终于能为他做点事了,可藏哪里呢?几乎除了保险柜,哪里都不安全,还不如不给她呢,回头算算具体多少,列出一个表格,上千亿的身价,富婆,这就叫富婆。
    “儿媳妇,快过来坐!”
    一家人早已围坐,砚青乐呵呵的过去摸摸孩子们的小脑瓜:“最近学习如何了?”
    “妈妈,后天考试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带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你小子有点志气,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妈我幼稚园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乐园?”
    小四也跃跃欲试:“妈咪,我们一家人还没去过游乐园,人家桐桐都去过好多次了!”
    一听,为人父母的两人深感惭愧,柳啸龙鼓励道:“如果你们四个,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们就去游乐园,爹地陪你们!”
    “真的吗?哇,我太高兴了,赶紧吃,我们四个里,就我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开心得不得了,终于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了,他的过山车啊,等着,哥哥很快就来了。
    李鸢边为砚青夹菜边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准备复婚?还摆宴席吗?”
    柳啸龙见砚青看向他,想了想,为难道:“砚青,这事你去和英姿她们商量一下,我想她们迟迟不结婚,一方面是在等我们,另一方面,或许是在等萧茹云!”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妈,这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们会给您答复的!”也为老人夹了点些菜肴,今天下班后,她约大伙出来商量一下,顺便试探一下茹云的口风,其实这件事,所有人都很难做。
    起先是她们几个撮合茹云和萧祈的,现在如果倒戈向西门浩,萧祈要如何是好?都没脸主动找萧祈说,可茹云和萧祈结婚了,西门浩……怎么办?真的孤独终老吗?谷兰好歹还有个孩子,那西门浩有什么?
    “其实妈没有崔你们的意思,只要你们两个和和美美,妈什么都不在乎,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懂得儿孙满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纪,求什么?不就是孩子们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吗?
    砚青看向四个小鬼,这个问题她还真不担心,孙子什么的,肯定多得遍地都是,到时候头疼还来不及呢。
    “少爷,少夫人慢走!”
    守卫们都不再一脸严肃,笑着弯腰行礼。
    柳啸龙点头回应,到了大门口,见砚青要上远处那辆白色警车,伸手拉住。
    “干什么?”砚青不解的回头,立刻额头一热,顿显尴尬,低吼道:“大庭广众,你能注重点吗?”
    某男为爱人整理整理衣领,扬唇道:“早点回来,冲业绩固然重要,但遇到棘手的案子,存在任何生命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就当为了我,不要再莽撞,更莫要逞强!”
    砚青咧开嘴点点头:“呵呵,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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