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吗?”见他这样的反映,婴儿奇怪的反问。
    “不是,虽然的确有点血缘关系,但是也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阿诺德这么回答。
    “嘛,你和云雀恭弥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不过,在那之前,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气场一变,把枪再次对上他的脑袋,威胁意味十足的开口说道。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靠着树干,他悠闲的玩着刚才顺手从树枝上揪下的一片树叶。
    思考了下后,婴儿也很干脆的开口。
    “我的名字是reborn,是个杀手。”
    “西伊斯,情报员。”他简洁的回答。“不过现在只是无业游民。”
    “你,是mafia吧。”身上有着同类的气息。
    “之前说了,现在只是无业游民。”黑手党什么的,已经都是,两千几百年前的事了。
    “那就是曾经可能是喽……”沉默了一回,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后,他又自救冷场的开口。“沉默就是默认了。”
    “来并盛的目的是什么,彭格列吗?”紧接着,婴儿继续发问。
    “只是不知道去哪而已,彭格列什么的,与我无关。”彭格列初代云守早就死了,他现在只是alaudi,alaudi·savoy。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一个现象,为毛现在是上学时期,但是点击数还没少呢= =能为我解惑吗= =
    ☆、族人
    “这样说,感觉就好像,曾经和彭格列有什么关系一样呢……”黑如玛瑙般,非同一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皎洁的光芒。
    穿着西装,举着颜色诡异的绿色捷克式手枪的婴儿,勾起嘴角,冷笑着说道。
    “你猜。”阿诺德淡定的说道。
    不过婴儿却不淡定了,一个激动,手一抖,扳机便被扣动,伴随着‘碰’的一声巨响,子弹飞快的像阿诺德这边飞来。
    当reborn懊恼自己的情绪失控的同时,看到对方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松的躲过了子弹的攻击,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之后,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随即,对于对方这么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攻击这点,让他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眉头也不住皱了起来。
    “哼,看来不是普通的情报员呢。”冷笑了声,婴儿这么说道,手中的枪则诡异的变成了一只……
    蜥蜴???
    “不,只是个普通的情报员而已。”他依旧淡定。
    “嘛~是什么都无所谓,只是,我想知道另外一件事。”压了压帽子,帽檐把他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你,和我,或者说是,和arcobaleno,是什么关系。”从见第一面开始,便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这对于他来说,非常不正常。
    “嗯?”对于他的提问,阿诺德觉得有些奇怪。
    “总感觉,以前好像见过一样。”
    见过面?绝对不可能,按照推算,这个arcobaleno的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而他在这个世界的一百八十多年前便消失匿迹了。
    并不排除‘记忆传承’的可能性,只是他记得,记忆传承,传承的只有本能和基本生活知识还有各种关于御兽一族的详细资料情况。
    说起来,这个婴儿似乎是‘完全体’呢。
    可是,为什么能感觉到他的‘不同’和‘相同’,却表现的好像没有得到‘记忆传承’一般呢?
    “你,是不是消除或封印了‘记忆传承’?”虽然只是猜测,阿诺德还是不确定的问了出来。
    “记忆传承?”reborn疑惑,同时,也觉得这个词眼似乎有些熟悉。“那是什么,解释清楚。”本能的,似乎有些抗拒这所谓的‘记忆传承’,但是,又觉得,现在的他,非常有必要知道这些东西。
    “看来只是暂时封印了。”仔细的观察了他的表情和语气,简单快速的分析了下后
    ,他这么说道。“等到封印解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给了这么个回答。
    “只要等到‘钥匙’出现,封印自然就会解开,到时候,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会知道的。”
    蓝色的眸子,依旧一片平淡,高深莫测的语气,颇有些做神棍的潜质。
    嘛,这也只是阿诺德自己囧死人不偿命的内心吐槽,在外人看来,至少在现在唯一的观众,reborn看来,说出这番话的阿诺德似乎更为神秘莫测,有种捉摸不透的飘渺美感。
    就算内心独白再怎么囧,他的外表和长时间以来积累出来的气质,还是非常具有欺骗性的。
    不过,依旧掩饰不了,这只其实就是个囧货的事实……
    说完这些后,见婴儿陷入了沉思,阿诺德也不再好打扰别人思考人生,隐匿了身形的同时,收敛起了气息,转移阵地,继续午睡!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随着阳光被什么遮住,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非本校学生入内,咬杀!”
    话说,从很久以前他就在纠结了。
    他的口头禅是咬杀,难道,是要上嘴咬吗?
    因为阳光被遮挡住的缘故,渐渐袭来的阴冷让他不住皱起了眉头,缓缓睁开眼,瞥了一眼虽然嘴上说着咬杀,双手却空空如也,根本没去拿武器的云雀,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午睡。
    太阳这么热,亏他能受得了,睡得着。
    今天最高温度似乎是三十度吧。
    云雀这么想着。
    然后现在是下午两点,正是温度最高的时间段。
    纠结了一会后,他还是坐了下来,皱着眉,看着似乎完全不受阳光的炙热所影响,安然入睡的阿诺德,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和那个……男人,认识?”云雀问。
    然后,是许久许久的寂静,真的是寂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外,似乎完全隔离了外界一切的声音,安静的有些可怕。就如同,在那冷森森的古宅中一般。
    “嗯。”在久到云雀认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阿诺德轻轻的应了声。
    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两人都清楚对方问的是什么,答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那天晚上要离开?你们关系,很不好?”回想起来,似乎他是在将要踏进院子的时候,突然停下,然后问的他监护人是谁,当时他并没有回答,之前也并没有提到过
    任何关于监护人的事情。
    难道,那个老不死的在宅子里做了什么手脚?
    “你就想见到那个欠铐杀的货?”阿诺德语气平淡的说道,声音也是轻轻的,就像是在快睡着的边缘的那种状态。
    回想起两人的相处模式,无止尽的咬杀与被打倒之间,虽然不是很想见到那个欠咬杀的货,不过因为是个不错的陪练对手,所以云雀也并不是非常反感和那个男人见面。
    除了偶尔语气欠扁了一些,欠咬杀,却太过厉害,总是打不过这几点之外,其余都挺好的。
    最大的优点也就莫过于会做饭这点了,虽然只吃过几次他做的饭菜,但是云雀依稀的记得,那个男人做的饭,非常好吃。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云雀得出的结论便是,他对那个男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所以,还是不明白阿诺德表现的那么排斥那个男人。
    太阳暖洋洋的,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毒辣,晒的他倦意渐渐席上心头,想了想,便躺了下来,双手枕在头下,侧过头看着同样把双手充当枕头的阿诺德。
    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突然的从天而降,穿着长至膝盖的像是睡衣一样的白色衬衫,金色的及腰长发,与自己有着相似的容貌,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一个孤傲如浮云,一个飘渺似谪仙。
    当时没怎么注意他的容貌,就是反射性的躲开后,便抽出浮萍拐抽了上去,不过,却意外的,被对方非常轻松的挡了住,而且还是空手接住的。
    对了,他的名字,还不知道。
    云雀忽然想道。
    算了,还是等他醒了再问吧。
    不知是因为这难得的宁静,还是阳光太过于温暖,不知不觉的,他便睡着了。
    云雀只觉得,这一觉睡了很久,也很沉,难得的,一觉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漆黑的夜幕,不用看时间,只看已经升到中央的月亮,便能知道,他真的是睡了很久。
    头下枕的不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用什么布裹成一团,做成的还算柔软的临时枕头,身上则盖着一件足以让他用来当被子的不是很厚,但是很保暖的黑色风衣。
    现在已经入秋,昼夜温差还是蛮大的,白天在太阳底下晒着很热,晚上温度则会降下来,穿短袖的话,都可能会觉得有些冷。
    坐起身,看向右边,不意外的
    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了阿诺德的身影。
    “哼,多管闲事。”
    握着风衣的衣领,冷哼了声,仿佛毫不在乎一般的说道。
    不过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还不赖。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jj抽了,把字给吞了,小菊又没有保留存档,只有重新码一遍了= =各种坑爹呀有木有= =
    给读者带来的不便和不愉快小菊在此说声不好意思。
    然后,淡定表示,果然小菊还是在深夜码字思路比较清晰迅速呀,可惜白天要上课,熬夜神马的,只能偶尔干干
    现在四点半,距离六点半还有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小菊顶多只能睡两个多小时了
    能撑到现在还不倒,要多亏了傍晚的一瓶雀巢拿铁咖啡和九点半左右喝的一大杯焦糖玛奇朵,向伟大的咖啡致敬!!!
    然后——小菊要爬去碎觉了,亲们祝我早上起不来的话,干脆旷课得了= =嘛~反正小菊跑老师办公室跑习惯了= =而且上周四下午还有周五一天的课全都旷了,也不差这一上午或者是一天啦。
    哦,对了,还要祝我睡懒觉的时候,班主任不会过来踹门,别到时候懒觉也睡不成,还要去老师办公室当苦力,那多吃亏呀。
    ☆、世界基石
    “本来还担心你会不适应这个时代,而过得不好呢,看来,只是我多虑了。”随着热乎乎的肉包子被递了过来,一个温和而不算陌生的声音从包子摊老板的口中脱出。
    “无所谓过的好不好,反正都差不多。”接过包子,他语气平淡的这么回答。
    “你的搭档,找到了吗?”对方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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