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节
不过，一排长约翰插嘴说道：“格兰特上校，我们之所以有足够的事物。是因为进入山林的时候，旅长把每个人的干粮同意管理，勒令每个人一天支持原来的半天干粮。如此一来，我们三天的粮食足以支撑六天。到现在为止，即使我们肚子饿，但绝对不至于没有东西吃，不至于没有精神。”
“嘶！嘶！！”
格兰特吸了几口凉气，满脸惊骇之色。
刘锦棠心思缜密，令人佩服。
旋即，格兰特又问道：“我派出去的学员，他们又是怎么被抓到的呢？”
二排长罗伯特接着说道：“这个更简单了，格兰特先生在第四天把一百学员分成了五组，然后分开来捕猎寻找水源，旅长得了消息后，就着手布置。第五天，旅长集中了力量，在一处取水的地方，以远超二十人的力量拿下了取水的一组学员。”
顿了顿，罗伯特又说道：“接下来，旅长再依葫芦画瓢，拿下另一组捕猎的学员。虽然上校先生限制了每一组之间的距离，使得双方可以救援。但是，只要有人拖住救援的人，一样是可以破掉的。旅长让一部分人拖延，所以很简单的取胜。”
三排长约瑟夫接着又说道：“上校先生，从进入山林后，您就落后于旅长。接下来的战斗中，您连旅长所率队员的位置都没有摸清楚，一直处于被动，但旅长对您的情况却了如指掌。您的一切都在旅长的掌控当中，输了是理所当然的。”
格兰特长叹了口气，输得不冤枉！
这一战，真是开了眼界。
对方作战之缜密，令人忍不住叫绝。
一行人离开山林，连夜返回军校。来到军校门口时，德拉菲尔德校长、林肯总统，以及李振等人，都已经翘首以待。
德拉菲尔德见到格兰特沮丧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战败了。
这一回，军校的脸丢大了。
不过，李振没有主动提及，德拉菲尔德也是心照不宣，没有提及失败的事情，然后直接带着人回到军校。回到军校的学员，刘锦棠麾下的人斗志昂扬，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然而，格兰特麾下的学员却沮丧无比，精神疲惫。
德拉菲尔德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食物，让回到学校的学员吃饭。
学员安顿好，德拉菲尔德连夜召开会议。
会议室中，李振、林肯位于会议桌的左右两侧首位，德拉菲尔德、左宗棠、格兰特、刘锦棠、陈玉成等人依次的在左右两侧坐下。同时，刘锦棠麾下的一排长约翰、二排长罗伯特、三排长约瑟夫全部列席，再加上格兰特麾下的一部分学员也列席。
会议室中，灯光明光，气氛却很严肃。
德拉菲尔德神情肃然，很严肃的说道：“这一次对抗赛，以刘旅长取胜告终，请参赛的人说说这一次的情况。”
稍作停顿，德拉菲尔德道：“刘旅长作为胜者，请刘旅长总结。”
瞬间，掌声响起。
约翰、罗伯特等人咧开嘴，更是使劲儿的鼓掌。
刘锦棠微微一笑，示意停下鼓掌，然后说道：“中国先贤对战争已经有很详细的阐述，作战讲究三点——天时、地利、人和。其中，天时指的是四季气候等自然环境，地利指的是交战地方的地理环境，人和指的是将帅士兵之间的关系。”
“这三者，对每一场战斗都非常重要。”
“这一次对抗赛，时间选择在1月，山林中动物少，以至于士兵找不到食物，这就是需要考虑的天时因素。因此，食物的问题是最为很重要的一条。我进入山林的时候，就已经考虑清楚，但格兰特上校没有注意。”
“其次，在山林中交战，地理是受到限制的。十里的范围，难以找到伏击点，却易于隐藏。可惜，格兰特没有发挥地利的优势，还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以至于处处被动。”
“第三，格兰特上校和麾下的学员之间没有形成一个整体，仅仅是临时的上下级关系。我和我指挥的学员，关系更紧密。我进入山林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构建学员之间的编制，挑选了三个排长，把学员组成一个团体。这就是我的人和，格兰特上校没有。”
刘锦棠严肃的说道：“因为这一战的局限性，没有武器，地域太小，难以施展开，所以不能看出更多的东西，更多的恐怕还要在战场上去体验。但是，对军校的学员，我非常欣赏。这些学员都是精英，能举一反三，素质好，绝对是好苗子。从这一点，足以看出军校老师们的能力，也足以看出西点军校是极为优秀的。”
此话一出，德拉菲尔德脸色稍微好转。
好歹，军校受到肯定了。
李振面带笑容，接着继续说道：“我带着队伍来西点军校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军校的专家教授们学习的，希望能得到军校的大力相助。”
德拉菲尔德笑道：“一定，一定！！”
有了刘锦棠做总结，接下来的格兰特以及约翰、罗伯特、约瑟夫等人并不出彩，更多的是双方讨论作战的问题。李振、左宗棠、黄强等人提及的不是作战问题，更多的是军校内的教学以及组建军校的问题，气氛非常活跃。
ps：第二更；
第1058章 中国功夫
接下来的数日，李振、左宗棠、刘锦棠、容闳、陈玉成等人，都虚心的向西点军校的教授们请教，快速了解着军校的一切。
如此一来，左宗棠对军校更加的了然于胸。
清晨，军校的学生开始了晨练。同样，尖刀营的三百士兵也进行早上的操练。尖刀营的士兵都光着头，俨然是训练场的一道靓丽风景。他们训练的不仅是跑步等科目，还必须要练习杨露禅和董海川教习的拳法，这是每日必须要训练的内容。
训练场中，尖刀营分成两支队伍，一支联系太极拳，一支练习八卦拳。
双方相互较劲儿，练得虎虎生威。
这时候，军校的学员已经晨练完毕，全都停下来休息。他们站在尖刀营士兵的周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缓缓比划的尖刀营士兵。学员们每天都看到尖刀营的士兵练习太极拳和八卦拳，但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因为他们觉得两种拳法柔弱、缓慢、无力，难以制敌。
这，是中国武术么？
渐渐的，围观的学员越来越多。
李振晨练结束过来训练场，看到一个个学员围观，摇头一笑，然后准备返回。这时候，方素娉娉婷婷的走来，她的手中还有一柄长剑，也是刚晨练完毕。方素见到场中的一幕后，眼中异彩连连，说道：“夫君，训练场中好多人，我们也去看看。”
“好！”
李振点点头，带着方素来到训练场边缘。
方素盯着尖刀营士兵，眼中闪烁着精光，低声说道：“昔年我在广州的时候，曾听见义父说北京有杨无敌，一手太极拳打遍北京城无敌手。同时，北京城还有一个董海川，一手八卦拳精妙绝伦，和杨露禅不分伯仲。尖刀营士兵演练的，应该是这两种拳法。夫君，难道这是杨露禅和董海川传授的吗？”
李振点了点头，笑说道：“杨老和董老都在我麾下，如今在北京。”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振抬头望去，却是德拉菲尔德、林肯、格兰特上校来了。
李振心中奇怪，这三位怎么来训练场呢？
不过，李振也没有发问，而是笑着打招呼，说道：“总统先生，你和德拉菲尔德校长、格兰特上校一起来训练场晨练吗？”
林肯摇摇头，笑说道：“我听人说李总统麾下的士兵在训练场练武，还引起了军校学员的围观，所以特地来看看。”
李振眉头微皱，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林肯的目光落在尖刀营士兵身上，见两支队伍的士兵比划，眨了眨眼，笑说道：“这些像舞蹈一样的表演，是中国的神秘武术吗？”
格兰特看了一会儿，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旋即，格兰特继续说道：“李总统，我觉得您麾下士兵表演的武术像舞蹈，没有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刚硬的气息。”
李振沉声道：“中国功夫的妙处，你们是体会不到的。现在是练武，自然缓而慢，但换做是对敌的时候，那就是迅猛而霸道。就算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也无法体会到中国功夫的全部精华，只能观其皮毛。你们看士兵练武，只能看热闹，看不出里面的精髓。就拿我麾下士兵来说，其中的任意一人，都是一等一的勇士，绝非看上去这么简单。”
格兰特笑道：“李总统，不如我们来比一比！”
李振道：“比什么？”
他心说，这一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比斗，谁怕谁啊！
格兰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挑衅的看着李振，说道：“学校从学员中挑选出善于格斗的一人，和你麾下的士兵中挑选出一人，双方进行比武格斗，以定高下，如何？”
李振顿时笑了，说道：“可以啊！”
稍作停顿，李振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格兰特，朗声说道：“其实，不说我麾下的士兵，就是我的妻子，也绝对能击败西点军校的学员。格兰特上校，你相信么？”
李振绝非怕事之人，你敬我一尺，我对你客客气气的。
你想踩我，那就别我不客气。
格兰特一副挑衅的模样，想踩踏他的士兵，李振就不会手软。
能踩多狠，就踩多狠，看谁更厉害！
果然，格兰特一听李振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喷火，没想到李振拿女人来羞辱他。格兰特的目光落在方素身上，严肃的说道：“李总统的夫人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但这般柔弱的女子能击败学员，简直是笑话。李总统，还是言归正传，让学员和你麾下的士兵较量，当做是双方的交流。”
他语气中的轻视，令方素很不舒服。
方素说道：“格兰特上校，我愿意接受军校学员的挑战。”
林肯见双方有了争斗，并不阻止，隐隐添油加醋的说道：“夫人，请您考虑清楚。若是在训练场上格斗，很可能会负伤。您若是下去，岂不是让学员为难么？况且，夫人一介女流之辈，不适合上场，还是乖乖的留在李总统身边。”
一番话，虽然是劝说，却不断的激将方素。
德拉菲尔德皱起眉头，对林肯和格兰特都有些不满。
这是学校，怎么老想着挑衅争斗呢？
可惜，方素被激怒，他看向李振，肯定的说道：“我去比武，不能让他们看轻了女人。”
李振听了后，顿时皱起眉头。
他刚才提及方素，不是想让方素出场，只是利用方素来打击格兰特，没想到竟然演变到了方素要下场的地步。不过，方素是有真材实料的，一手剑术早已经出神入化，倒也不惧。李振看向格兰特，说道：“格兰特上校，由你安排比斗。我的妻子上场，任由学员挑战。当然，这是有武器的挑战，她惯用长剑。”
说话时，李振摆手指着方素手中的一柄长剑。
格兰特不在意是否用兵器，点点头，来到训练场的主席台上，高声说道：“学员们，李总统要为我们展现中国功夫。他派遣他的夫人上场，任由你们挑战。在此，我希望学员们能够踊跃参与，不过击败总统夫人的的同时，要想到这是李总统的夫人，要手下留情。不可以下手太重啊！”
一番话，引得下面的学员哄堂大笑。
刘锦棠让尖刀营的士兵停止练武，目光一转，落在了特兰特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这个洋人上校，真是令人讨厌啊！
ps：第三更；
第1059章 女人会武术
刘锦棠对格兰特上校很不爽，但也没有出言阻止。他已经从黄强的口中得知了李振和方素的事情，也知道方素是陈乾坤之女，并且知道方素的武艺很强，所以有着看好戏的心思。格兰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才是好戏。
约翰一眨不眨的盯着方素，皱眉说道：“这事，有些不对劲。”
罗伯特问道：“怎么了？”
约瑟夫插嘴说道：“以旅长的性格，他肯定不会眼看着自己人吃亏。更何况，旅长对李总统无比尊敬，可见李总统也不是简单人物。虽然我们没有见到李总统的手段，但想必是不会差的。他任由妻子下来比武，肯定是有些手段的，咱们的同学上去挑战，可能要吃亏。”
“我不信，你看总统夫人娇滴滴的样子，能有多厉害？话说回来，真要倒在总统夫人的手中，也是一种幸福，绝世美女啊。”罗伯特一副沉醉的模样说道。
约翰笑了笑，撺掇道：“你认为是幸福，那就去试一试？”
“坚决不去，我怎么能打女人呢？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罗伯特眼珠子一转，直接拒绝。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如同明镜儿似的，不会主动去做出头鸟的。现在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他绝对不会上场，还要观望一番再说。
方素走下台，来到训练场。
“嘶！嘶！！”
格兰特吸了几口凉气，满脸惊骇之色。
刘锦棠心思缜密，令人佩服。
旋即，格兰特又问道：“我派出去的学员，他们又是怎么被抓到的呢？”
二排长罗伯特接着说道：“这个更简单了，格兰特先生在第四天把一百学员分成了五组，然后分开来捕猎寻找水源，旅长得了消息后，就着手布置。第五天，旅长集中了力量，在一处取水的地方，以远超二十人的力量拿下了取水的一组学员。”
顿了顿，罗伯特又说道：“接下来，旅长再依葫芦画瓢，拿下另一组捕猎的学员。虽然上校先生限制了每一组之间的距离，使得双方可以救援。但是，只要有人拖住救援的人，一样是可以破掉的。旅长让一部分人拖延，所以很简单的取胜。”
三排长约瑟夫接着又说道：“上校先生，从进入山林后，您就落后于旅长。接下来的战斗中，您连旅长所率队员的位置都没有摸清楚，一直处于被动，但旅长对您的情况却了如指掌。您的一切都在旅长的掌控当中，输了是理所当然的。”
格兰特长叹了口气，输得不冤枉！
这一战，真是开了眼界。
对方作战之缜密，令人忍不住叫绝。
一行人离开山林，连夜返回军校。来到军校门口时，德拉菲尔德校长、林肯总统，以及李振等人，都已经翘首以待。
德拉菲尔德见到格兰特沮丧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战败了。
这一回，军校的脸丢大了。
不过，李振没有主动提及，德拉菲尔德也是心照不宣，没有提及失败的事情，然后直接带着人回到军校。回到军校的学员，刘锦棠麾下的人斗志昂扬，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然而，格兰特麾下的学员却沮丧无比，精神疲惫。
德拉菲尔德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食物，让回到学校的学员吃饭。
学员安顿好，德拉菲尔德连夜召开会议。
会议室中，李振、林肯位于会议桌的左右两侧首位，德拉菲尔德、左宗棠、格兰特、刘锦棠、陈玉成等人依次的在左右两侧坐下。同时，刘锦棠麾下的一排长约翰、二排长罗伯特、三排长约瑟夫全部列席，再加上格兰特麾下的一部分学员也列席。
会议室中，灯光明光，气氛却很严肃。
德拉菲尔德神情肃然，很严肃的说道：“这一次对抗赛，以刘旅长取胜告终，请参赛的人说说这一次的情况。”
稍作停顿，德拉菲尔德道：“刘旅长作为胜者，请刘旅长总结。”
瞬间，掌声响起。
约翰、罗伯特等人咧开嘴，更是使劲儿的鼓掌。
刘锦棠微微一笑，示意停下鼓掌，然后说道：“中国先贤对战争已经有很详细的阐述，作战讲究三点——天时、地利、人和。其中，天时指的是四季气候等自然环境，地利指的是交战地方的地理环境，人和指的是将帅士兵之间的关系。”
“这三者，对每一场战斗都非常重要。”
“这一次对抗赛，时间选择在1月，山林中动物少，以至于士兵找不到食物，这就是需要考虑的天时因素。因此，食物的问题是最为很重要的一条。我进入山林的时候，就已经考虑清楚，但格兰特上校没有注意。”
“其次，在山林中交战，地理是受到限制的。十里的范围，难以找到伏击点，却易于隐藏。可惜，格兰特没有发挥地利的优势，还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以至于处处被动。”
“第三，格兰特上校和麾下的学员之间没有形成一个整体，仅仅是临时的上下级关系。我和我指挥的学员，关系更紧密。我进入山林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构建学员之间的编制，挑选了三个排长，把学员组成一个团体。这就是我的人和，格兰特上校没有。”
刘锦棠严肃的说道：“因为这一战的局限性，没有武器，地域太小，难以施展开，所以不能看出更多的东西，更多的恐怕还要在战场上去体验。但是，对军校的学员，我非常欣赏。这些学员都是精英，能举一反三，素质好，绝对是好苗子。从这一点，足以看出军校老师们的能力，也足以看出西点军校是极为优秀的。”
此话一出，德拉菲尔德脸色稍微好转。
好歹，军校受到肯定了。
李振面带笑容，接着继续说道：“我带着队伍来西点军校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军校的专家教授们学习的，希望能得到军校的大力相助。”
德拉菲尔德笑道：“一定，一定！！”
有了刘锦棠做总结，接下来的格兰特以及约翰、罗伯特、约瑟夫等人并不出彩，更多的是双方讨论作战的问题。李振、左宗棠、黄强等人提及的不是作战问题，更多的是军校内的教学以及组建军校的问题，气氛非常活跃。
ps：第二更；
第1058章 中国功夫
接下来的数日，李振、左宗棠、刘锦棠、容闳、陈玉成等人，都虚心的向西点军校的教授们请教，快速了解着军校的一切。
如此一来，左宗棠对军校更加的了然于胸。
清晨，军校的学生开始了晨练。同样，尖刀营的三百士兵也进行早上的操练。尖刀营的士兵都光着头，俨然是训练场的一道靓丽风景。他们训练的不仅是跑步等科目，还必须要练习杨露禅和董海川教习的拳法，这是每日必须要训练的内容。
训练场中，尖刀营分成两支队伍，一支联系太极拳，一支练习八卦拳。
双方相互较劲儿，练得虎虎生威。
这时候，军校的学员已经晨练完毕，全都停下来休息。他们站在尖刀营士兵的周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缓缓比划的尖刀营士兵。学员们每天都看到尖刀营的士兵练习太极拳和八卦拳，但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因为他们觉得两种拳法柔弱、缓慢、无力，难以制敌。
这，是中国武术么？
渐渐的，围观的学员越来越多。
李振晨练结束过来训练场，看到一个个学员围观，摇头一笑，然后准备返回。这时候，方素娉娉婷婷的走来，她的手中还有一柄长剑，也是刚晨练完毕。方素见到场中的一幕后，眼中异彩连连，说道：“夫君，训练场中好多人，我们也去看看。”
“好！”
李振点点头，带着方素来到训练场边缘。
方素盯着尖刀营士兵，眼中闪烁着精光，低声说道：“昔年我在广州的时候，曾听见义父说北京有杨无敌，一手太极拳打遍北京城无敌手。同时，北京城还有一个董海川，一手八卦拳精妙绝伦，和杨露禅不分伯仲。尖刀营士兵演练的，应该是这两种拳法。夫君，难道这是杨露禅和董海川传授的吗？”
李振点了点头，笑说道：“杨老和董老都在我麾下，如今在北京。”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振抬头望去，却是德拉菲尔德、林肯、格兰特上校来了。
李振心中奇怪，这三位怎么来训练场呢？
不过，李振也没有发问，而是笑着打招呼，说道：“总统先生，你和德拉菲尔德校长、格兰特上校一起来训练场晨练吗？”
林肯摇摇头，笑说道：“我听人说李总统麾下的士兵在训练场练武，还引起了军校学员的围观，所以特地来看看。”
李振眉头微皱，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林肯的目光落在尖刀营士兵身上，见两支队伍的士兵比划，眨了眨眼，笑说道：“这些像舞蹈一样的表演，是中国的神秘武术吗？”
格兰特看了一会儿，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旋即，格兰特继续说道：“李总统，我觉得您麾下士兵表演的武术像舞蹈，没有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刚硬的气息。”
李振沉声道：“中国功夫的妙处，你们是体会不到的。现在是练武，自然缓而慢，但换做是对敌的时候，那就是迅猛而霸道。就算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也无法体会到中国功夫的全部精华，只能观其皮毛。你们看士兵练武，只能看热闹，看不出里面的精髓。就拿我麾下士兵来说，其中的任意一人，都是一等一的勇士，绝非看上去这么简单。”
格兰特笑道：“李总统，不如我们来比一比！”
李振道：“比什么？”
他心说，这一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比斗，谁怕谁啊！
格兰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挑衅的看着李振，说道：“学校从学员中挑选出善于格斗的一人，和你麾下的士兵中挑选出一人，双方进行比武格斗，以定高下，如何？”
李振顿时笑了，说道：“可以啊！”
稍作停顿，李振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格兰特，朗声说道：“其实，不说我麾下的士兵，就是我的妻子，也绝对能击败西点军校的学员。格兰特上校，你相信么？”
李振绝非怕事之人，你敬我一尺，我对你客客气气的。
你想踩我，那就别我不客气。
格兰特一副挑衅的模样，想踩踏他的士兵，李振就不会手软。
能踩多狠，就踩多狠，看谁更厉害！
果然，格兰特一听李振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喷火，没想到李振拿女人来羞辱他。格兰特的目光落在方素身上，严肃的说道：“李总统的夫人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但这般柔弱的女子能击败学员，简直是笑话。李总统，还是言归正传，让学员和你麾下的士兵较量，当做是双方的交流。”
他语气中的轻视，令方素很不舒服。
方素说道：“格兰特上校，我愿意接受军校学员的挑战。”
林肯见双方有了争斗，并不阻止，隐隐添油加醋的说道：“夫人，请您考虑清楚。若是在训练场上格斗，很可能会负伤。您若是下去，岂不是让学员为难么？况且，夫人一介女流之辈，不适合上场，还是乖乖的留在李总统身边。”
一番话，虽然是劝说，却不断的激将方素。
德拉菲尔德皱起眉头，对林肯和格兰特都有些不满。
这是学校，怎么老想着挑衅争斗呢？
可惜，方素被激怒，他看向李振，肯定的说道：“我去比武，不能让他们看轻了女人。”
李振听了后，顿时皱起眉头。
他刚才提及方素，不是想让方素出场，只是利用方素来打击格兰特，没想到竟然演变到了方素要下场的地步。不过，方素是有真材实料的，一手剑术早已经出神入化，倒也不惧。李振看向格兰特，说道：“格兰特上校，由你安排比斗。我的妻子上场，任由学员挑战。当然，这是有武器的挑战，她惯用长剑。”
说话时，李振摆手指着方素手中的一柄长剑。
格兰特不在意是否用兵器，点点头，来到训练场的主席台上，高声说道：“学员们，李总统要为我们展现中国功夫。他派遣他的夫人上场，任由你们挑战。在此，我希望学员们能够踊跃参与，不过击败总统夫人的的同时，要想到这是李总统的夫人，要手下留情。不可以下手太重啊！”
一番话，引得下面的学员哄堂大笑。
刘锦棠让尖刀营的士兵停止练武，目光一转，落在了特兰特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这个洋人上校，真是令人讨厌啊！
ps：第三更；
第1059章 女人会武术
刘锦棠对格兰特上校很不爽，但也没有出言阻止。他已经从黄强的口中得知了李振和方素的事情，也知道方素是陈乾坤之女，并且知道方素的武艺很强，所以有着看好戏的心思。格兰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才是好戏。
约翰一眨不眨的盯着方素，皱眉说道：“这事，有些不对劲。”
罗伯特问道：“怎么了？”
约瑟夫插嘴说道：“以旅长的性格，他肯定不会眼看着自己人吃亏。更何况，旅长对李总统无比尊敬，可见李总统也不是简单人物。虽然我们没有见到李总统的手段，但想必是不会差的。他任由妻子下来比武，肯定是有些手段的，咱们的同学上去挑战，可能要吃亏。”
“我不信，你看总统夫人娇滴滴的样子，能有多厉害？话说回来，真要倒在总统夫人的手中，也是一种幸福，绝世美女啊。”罗伯特一副沉醉的模样说道。
约翰笑了笑，撺掇道：“你认为是幸福，那就去试一试？”
“坚决不去，我怎么能打女人呢？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罗伯特眼珠子一转，直接拒绝。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如同明镜儿似的，不会主动去做出头鸟的。现在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他绝对不会上场，还要观望一番再说。
方素走下台，来到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