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会有两种不同的反应,一种是反应速度加快,另一种是反应速度减慢,至于反应速度减慢还是加快得看这个人骨子里是坚强还是懦弱,这种与生俱來的本能与外表的凶狠和温和无关,它深藏在血液之中,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下意识的表现出來。
    此时左登峰想的不是雾隐风雷的“下肢”为什么会动,也沒有去想该如何闪躲,他想的是弄死这个偷袭他的怪物,这一想法令他做出了正确的举动,双手疾探将那拿着短刀的怪物给撞飞了出去。
    一直到危险解除左登峰才流着冷汗打量那个被他击飞出去的怪物,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身材矮小的小脑袋侏儒,这个侏儒体型矮小,被击飞之后就地连滚,雾隐风雷见状发出灵气予以承托,转而与那侏儒合二为一。
    这一刻左登峰明白了雾隐风雷其实是两个侏儒的合体,也终于明白雾隐风雷之所以穿着长袍是为了隐藏下面的侏儒,而斜襟短摆是为了方便下面的侏儒呼吸,此外猿飞和望月见此情形并沒有太过惊讶,这说明他们知道雾隐风雷的这种情况,也有可能雾隐家族一直都是这种侏儒体型。
    就在左登峰皱眉打量着雾隐风雷的时候铁鞋自远处叫嚷着掠了过來,“阿弥陀佛,那女子太不要脸了,老衲定力不够,还是你去斗她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踹她屁股
    左登峰闻言转头回望,发现望月已经快速掠近与猿飞和雾隐会合,此刻正挑眉看着他和铁鞋,虽然神态略显轻飘,但是衣着还算完整,也并沒有脱衣露肉。
    “猿飞千代是我的手下败将,雾隐风雷也不是我的对手,大娘,你还想动手吗。”左登峰冷哼开口。
    “左登峰,你叽哩哇啦的说的啥。”铁鞋自然听不懂日语。
    “我在讽刺他们,你后退五丈为我掠阵。”左登峰随口说道。
    “左登君很有才华,年轻俊美,明美很是敬仰。”肥胖的望月含羞开口。
    左登峰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个二百多斤腰臀不分的老女人扭捏作态足以毒死一片人。
    “望月明美,你多大岁数了。”左登峰并沒有纠正对方错误的称呼,此外日本女人一般以自己的名字自称,故此左登峰知道这个胖子叫望月明美。
    “明美的年龄只有明美的主人才能知道。”望月明美低头装羞。
    左登峰闻言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日本女人一直以主人称呼自己的男人,这一称呼令左登峰极度厌恶,日本真是个变态的民族。
    “我给你个机会向我挑战,出來吧。”左登峰再度开口,望月明美能让铁鞋大呼不知羞耻,左登峰很好奇此人到底有什么能力。
    望月明美闻言扭着屁股走了出來,她一走左登峰就确定此人真的会媚术,因为她能摇晃着面盆一样的屁股走出婀娜的味道來。
    望月明美走的很随意,在行走的时候双手是抄在袖子里的,随着她越走越近,左登峰逐渐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日本忍者为了隐藏行踪都不会使用香水和香料,望月明美身上的香气却清晰可闻,左登峰对这种气息很敏感,因为他曾经闻到过这种气味,在与巫心语共赴巫山的时候。
    这种气味令左登峰很是疑惑,望月明美是望月家族的佼佼者,她不应该只会使用这种简单的媚术,就在此时望月明美出招了,武士刀走的是中正的路子,并不狠辣,左登峰虽然非常厌恶她,但是她身上的气味令左登峰怀念起了巫心语,不过这并不足以令左登峰手下留情,他只是想看看望月明美还有什么招数。
    左登峰采用了守势,望月明美进攻的节奏也并不快,随着她肢体的动作,左登峰发现此人的鼻子与巫心语有几分相似,这种感觉逐渐增强,片刻过后左登峰发现望月明美的腰肢并不臃肿,随着之望月明美动作的逐渐增多,左登峰感觉望月明美逐渐变的沒那么丑陋了,十几个回合下來望月明美在左登峰眼中成了一个身材丰腴的惹火尤物,且周身无衣,乳波臀浪,左登峰非常清楚自己看到的这些都是假的,即便如此他仍然很好奇望月明美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左登峰并沒有急于下狠手,而是抱着研究的心理与之对招拆招。
    不同年龄的男人有着不同的心态,不同的心态导致了他们对女人的喜好也不相同,望月明美使用媚术将自己幻化成了一个处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年轻女子,这是左登峰内心深处最喜欢的类型,因为巫心语正是这种类型。
    沒过多久左登峰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眼睛与巫心语有几分相似,这一发现令他明白了望月明美作法的原理,此人极有可能懂得窥心之术和催眠之法,她这一身的肥肉正是她施展催眠术的工具,望月明美利用的是男人的好奇心理,除此之外还利用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大多数男人都有“不是我控制不住,而是我不想控制的心理”,实际上大部分男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牵手了想亲嘴,亲嘴了想下手,下手了又想扒光,一步一步的陷了进去,望月明美的作法就是这种原理,缓慢加温,直到最后令对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别扭了,收回你下三滥的手段。”想及此处左登峰出手了,确切的说是出脚了,快速闪身上前冲着望月明美的屁股就是一脚。
    出脚之前左登峰已经想象过这一脚会是踹上肥肉的感觉,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他脚心传來了锐物的凸感,这一感觉令左登峰猛然明白自己所踹的位置可能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心念至此,急忙斜身旋转令右脚快速偏移,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右脚外侧被利器划伤。
    “左登峰小心。”铁鞋的反应要稍微滞后于左登峰,直待左登峰警觉并作出反应他才喊出了声音。
    旋转过后眼前仍然是那美丽的无衣女子,这表明他还处于幻觉之中,这一发现令左登峰暗道糟糕,随即以左手撑地,右手发出凛冽的玄阴真气扫向望月明美所在的区域,寒雾过后望月明美现出真身并急速后退,左登峰看了一眼被割伤的右脚,旋身而上再度起脚,将那想要逃回的望月明美踹飞了出去。
    望月明美虽然被踹飞了出去却并沒有受伤,半空转身安然落地,事实上她先前完全能够转身出掌迎对左登峰这一脚,但是她并沒有那么做,因为她担心左登峰会发出玄阴真气,届时她受创将会更严重,甚至她被踹出去的同时发出的哎呀都是故意的,目的是为了让左登峰消气,免得左登峰气怒之下追上去再动手。
    “多谢左登君手下留情。”望月明美落地之下转身冲左登峰道谢,她最擅长的是读心术和媚术,但是她的读心术和媚术对左登峰几乎沒有作用,左登峰修为高玄意志坚定,这类人的思维是最难窥觑的,此外左登峰的心理与其他男人不同,望月明美只窥觑了少许就令她极为震惊,因为左登峰的心中沒有其他男人的杂念和欲望,有的只是极度的寒冷和无边的黑暗。
    “大师,杀了他们。”左登峰森然开口,与此同时运转灵气将右脚膝盖以下的血液全部自右脚的伤口处逼了出去,望月明美先前刺伤他的那把短刀是有毒的,她之所以佯装感谢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铁鞋闻言立刻闪身而上,左登峰逼出毒血之后也提气轻身后发先至,二人对阵对方三人,场面直接成了群殴。
    这一刻左登峰是拼尽了全力的,他想将这三人全部杀掉,他之所以要这么做并不单纯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非常清楚这三个人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不堪,三人即便各自为战也足以将一个普通的道门或者寺院灭门,倘若三人联手,将会横冲直撞难有对手,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不能一直追杀他们三人。
    在动手的时候左登峰一直在心中暗骂,他骂的不是日本人的卑劣,相反的他骂的是中国人,日本的法术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说白了就是旁枝末节,不成气候,按理说不应该是中国法术的对手,但是中国人有藏私的心理,都有猫教老虎留一手的心理,老祖宗留下的高玄法术被一代一代的掌教截留并带进了棺材,传到现在真东西沒多少了。
    虽然心里在骂,但是左登峰仍然拼尽全力想要将三人杀死,以免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造孽横行,左登峰并沒有强烈的爱国之心,但是他有强烈的排外心理,中国人闹内讧可以,外人來欺负就不行。
    左登峰以一敌二略占上风,铁鞋独斗一个也不遭罪,但是对方全是高手,想要杀死他们绝非易事,左登峰目前是巅峰修为,铁鞋略弱,为紫气修为,日本忍者的修为很难用中国的灵气标准來衡量,因为他们所用的忍术是中国在隋唐时期传过去的,经过了多年独立的演变之后彻底变样了,如果非要强行对比,三人之中还是以猿飞千代灵气修为最高,应该接近紫气巅峰,雾隐风雷和望月明美修为要低一些,跟铁鞋相仿。
    但是与人斗法并不是单纯的灵气比拼,还需要具体的法术为辅弼,日本的忍术跟中国的道术和佛门武学不一样,他们的路子很怪异,这种情况有点像下象棋,国人遵循正统规则,而日本忍者可能会卒后退士过河,这种不按固定套路出牌的特点令他们在跟循规蹈矩的中国修行中人比斗中占了不少便宜。
    既然是群殴就沒有固定的敌人了,几乎是遇到谁就打谁,不过左登峰还是侧重于攻击雾隐风雷和望月明美,因为雾隐风雷是两个侏儒,在动手的时候经常会有短刀在雾隐风雷的胯下刺出,仿若公驴起性,防不胜防,而望月明美本身实力也不弱,最重要的是这个胖女人心计很深,脑子和手是一起动的,铁鞋为人忠厚,跟他们动手都不见得能捞到便宜。
    五人殴斗的时候自四面八方涌來了大量的村民,浩浩荡荡,当有数百,这些人拿锄拿锹的都有,也有拿砍刀和鸟铳的,沒到近前就开始冲五人放枪,这一情形令左登峰很是疑惑,寻常人见到高手斗法肯定会远远的躲开,这群人怎么敢來送死。
    不过片刻过后左登峰就明白了,这些人都是些贫苦百姓,众人斗法的地方是大片的麦田,铁鞋先前无意之间把麦田给点着了,即将收获的麦田是这些农人的口粮。
    什么人不怕死,沒饭吃的人不怕死,什么人胆子大,一无所有的人胆子大。
    第二百七十八章惊天秘闻
    与部队的枪支相比,修道中人更怕土枪鸟铳,因为这些土枪是打铁砂的,虽然威力不大,攻击范围却很广,一打一大片,几乎无法闪躲。
    三个日本忍者与左登峰和铁鞋比拼已经极为吃力,见到大片村民涌來,立刻往南部山区逃去。
    “打不过就想跑。”铁鞋见状扭头想要追赶。
    “别追了。”左登峰闪身拉住了铁鞋,他元气未复,先前连番争斗已经令左胸的伤口隐隐作痛。
    铁鞋并不甘心,但是左登峰不去他也不能独自追赶,因为他打不过那三个忍者。
    “走吧,离开这里。”左登峰背起木箱唤出了十三。
    “阿弥陀佛,就这么走了。”铁鞋回头看向那些快速跑來的村民。
    “不走等着挨枪啊。”左登峰环视左右选择撤退的方向。
    “麦田烧了,沒了收成,他们何以果腹。”铁鞋说着冲左登峰伸出了手,“你施舍我点财物,我赔给他们去。”
    左登峰闻言自怀中掏出几根金条递给了铁鞋,那些村民衣着粗陋面有饥色,可见日子过的极为艰难,麦子是夏天成熟的粮食,失去了这些麦子他们可能撑不到秋天。
    “阿弥陀佛。”铁鞋接过金条转身向那些百姓跑去,但是沒跑多远就被土枪打了回來。
    “就在这里等着吧。”铁鞋跑了回來冲左登峰说道。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铁鞋想做的事情他一般不会反对。
    沒过多久那一干村民就围了上來,铁鞋立刻上前道歉并赔偿村民损失,令铁鞋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处理完的事情一直拖了半个多小时。
    “阿弥陀佛,怎么能这样啊。”铁鞋一路上一直唉声叹气的嘀咕着,那片麦田撑死也就一百來亩,此时小麦产量极低,按照亩产两百斤小麦來计算也不过两万斤,战争时期物价高,一枚大洋能买十六斤洋米或者三十斤麦子,一根金条折合三百块大洋,实际上赔偿两根金条就够了,但是那些村民十分的贪婪,拿着土枪冲二人要了五根金条,连不会算账的铁鞋都知道被讹了。
    “大师,我都习惯了,你怎么还沒看透。”左登峰出言笑道,即便村民百般刁难甚至是推搡,左登峰也沒有发怒,他已经看透了人的本性,不像铁鞋那样认为每个人都是善良的,他现在做什么事情已经不以别人是否领情为衡量标准,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别人领情也好,恩将仇报也罢,他不在乎。
    “阿弥陀佛,咱们现在去哪里。”铁鞋叹气摇头。
    “回城里吃饭,休息几天再说。”左登峰出言说道,这几天他和铁鞋都沒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此时感觉很是饥饿。
    “那些日本人去了哪里。”铁鞋点头过后伸手南指。
    “不清楚。”左登峰摇头说道,猿飞千代等人到中国來可能是为日本天皇寻找地支的,他们应该会去做这件事情。
    铁鞋闻言沒有再问,二人中途买了西瓜解暑,傍晚时分回到城内找到饭馆吃饭喝酒,吃的是美味佳肴,喝的是陈年好酒,铁鞋大快朵颐,左登峰吃的味同嚼蜡,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吃什么都不会感觉好吃。
    饭后二人找到一处旅店休息,这是外国人开的旅店,五层,二人住在最高层。
    “你在想啥。”铁鞋用买來的篦子为老大梳理着被火烧的斑驳的灰毛。
    “在想接下來该怎么办。”左登峰坐在沙发里皱眉凝思,他想的是从什么位置进入巴王姬灻的地下陵墓,办法只有两个,一是直接冲总统府下手,赶走总统向下挖,二是从外围进入,自地下溶洞进入那片区域,第一个办法难度太大,第二个办法也太过危险,故此左登峰一直举棋不定。
    “有人來了。”铁鞋伸手外指。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二人住的是边上的房间,外面传來的脚步声就在房间外停了下來,随即传來了敲门声。
    脚步声表明來的只有一个人,此人落脚有踢踏声,说明他穿的是皮鞋,敲门的同时沒有说话表明他不是服务生。
    左登峰沉吟片刻延出灵气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戴礼帽穿西装的男人,此人抬头之后左登峰发现是个熟人,纪莎的同事贾正春。
    “左真人,你好,大师,你好。”贾正春进门之后反手关上了房门,随即冲二人打招呼。
    “请坐。”左登峰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铁鞋带着老大进了卫生间为它洗澡。
    “贾先生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左登峰待对方落座方才出言问道,贾正春进屋就关门说明他沒有恶意,不然的话不会将门关死。
    “军统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左真人气色不错啊。”贾正春客套着回话。
    “贾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左登峰皱眉发问,他不喜欢虚言假套的言语,他有伤在身,失血过多,此时的脸色很苍白,怎么可能气色不错。
    “我來是想问问左真人,知不知道我们纪处长的下落。”贾正春犹豫片刻开口问道。
    左登峰闻言眉头微皱,贾正春所说的纪处长指的就是纪莎,但是纪莎先前在湖南就跟他和铁鞋分道扬镳了,她去了哪里左登峰并不清楚,不过听贾正春的语气纪莎好像沒有再回军统。
    “什么意思,我沒听明白。”左登峰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纪处长先前带领我们在湖南执行任务,后期接到上峰的命令去陕西处理一件跟左真人有关的事情,回程的时候飞机失事了,从那时候开始纪处长就跟我们失去了联络。”贾正春说道。
    “当时我们的确在飞机上,但是中途我们在富阳县跳了下去抄捷径赶赴湘西,后期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左登峰皱眉开口,纪莎一直为军统卖命,但是到最后竟然被人毫不留情的当成了陪葬品,她醒悟之后借机脱离军统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左登峰沒有对贾正春说实话。
    “左真人,我这次是以个人的身份來拜访您的,我也沒有别的想法,我只想知道纪处长是不是还活着,求您告诉我吧。”贾正春起身开口,飞机又不是汽车,飞行途中哪能随便打开舱门,所以贾正春知道左登峰沒跟他说实话。
    左登峰闻言沒有立刻开口,他还沒有度过天劫的时候就在济南认识了贾正春,那时候贾正春已经跟着纪莎了,在上海的时候二人再次碰面,贾正春无意之间流露出了妒意,这说明他跟纪莎是发生过关系的,左登峰曾经看过纪莎的“贵妃出浴”,面对着看过同一个女人身体的贾正春,左登峰感觉有些别扭。
    “纪莎是哪里人。”左登峰沉吟片刻出言问道。
    “她也是山东人,具体是哪里我不清楚。”贾正春开口回答。
    “她应该还活着。”左登峰给了贾正春一个不太肯定的答案,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同情贾正春,贾正春对纪莎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不会有妒意,更不会在纪莎失踪之后加以寻找,不过纪莎可能只是利用他,不然的话纪莎离开之后不会不跟他联系。
    “谢谢左真人。”贾正春闻言面露狂喜神情,冲左登峰连连鞠躬。
    “你想干什么。”左登峰皱眉发问,贾正春的神情表明他并不满足于知道纪莎的生死。
    “左真人如果同意的话,我想离开军统去找她,她好像沒什么家人了。”贾正春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不知道左登峰和纪莎之间有沒有关系,所以才害怕。
    “嗯,去吧,她还活着,只不过不想再为军统卖命了,你也别再瞎想了,我跟她沒什么。”左登峰赞许的冲贾正春点了点头,他欣赏重情的男人。
    “谢谢左真人,谢谢,谢谢。”贾正春激动之下再度鞠躬,左登峰在他心中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左登峰能出言解释令他受宠若惊。
    “别客气了,來,我敬你一杯,为你送行。”左登峰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酒瓶倒了两杯白酒,递给了贾正春一杯。
    贾正春激动的接过,一饮而尽。
    “左真人,重庆不是久留之地,您也早点儿离开吧。”贾正春放下酒杯冲左登峰说道。
    “哦。”左登峰闻言微微皱眉,贾正春话里有话。
    “我也不准备再为军统工作了,就跟您说实话吧,前段时间军统奉命监视您的行踪,然后把你们的行踪透露给日本人,这件事情不是我具体负责的,详情我知道的不多。”贾正春开口说道。
    “国民党怎么会给日本人办事儿。”左登峰皱眉发问,他对贾正春友好的态度换來了贾正春的通风报信,而贾正春的话也验证了他先前的怀疑,国民党的确跟日本人勾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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