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再见做不了朋友,那做房东租客总可以了吧?
    给了电话号码,通过了微信好友,木已成舟,再扭捏纠结也无济于事。
    宫欣离开了包间去提前结账,要不然再晚一点又要被汪汕抢单了。
    汪汕把手机递向萧琮:“我们也加一下微信吧,之后有什么事情方便联络。”
    萧琮点点头,开了微信扫码:“……你和宫欣认识很久了?”
    “嗯,我刚住进来的时候她还怀着白羽。”汪汕低头按了通过,收起了手机:“你和她是高中同学?”
    “对,高一下学期我移民了,断了联系。”
    所以现在是想找回联系?
    汪汕拿起茶壶,伏身准备给萧琮杯里添满,只听男人又说:“我也没想过会这么巧,租到宫欣的房子。那你也一定认识她先生了?”
    壶嘴在瓷杯边碰了碰。
    “……先生?”煎茶从壶嘴里倾泻而出。
    “嗯,她先生……对她好吗?”
    放下茶壶,汪汕脸上又挂起那看似真诚无比的笑容:“很好,他们夫妻感情特别好。”
    这个满嘴大话的小祖宗啊。
    汪汕心里气着,脸上笑着帮她圆了谎。
    *
    “你跟萧琮说你结婚了?刚刚要不是我反应过来,你就得掉马甲了。”
    汪汕手指划过一条条架上挂着的裙子和衣服,每一回停下就取下一件,手里的衣架子越来越多。
    “我忘了嘛,今天太突然了……”宫欣帮他分担了几条裙子,“先试这些吧,好多件了。”
    说完就往试衣间走,汪汕也跟着过去。
    女人在试衣间里忙活的时候,汪汕就坐在外头的沙发翻着萧琮的朋友圈,可惜没什么痕迹,萧琮没怎么发过私人生活,只有偶尔一两条温哥华的新闻转发。
    初恋成了自己房东,汪汕敢肯定这男人如果不是得知宫欣“结婚了”的话,怕是也想着要破镜重圆。
    汪汕知道宫欣身边男人不少,虽然带着一个孩子,可追求者也没怎么断过。
    大家过五关斩六将地折腾着,也没能得到这狠心女人的多少留恋,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宫欣给的名分。
    要上床可以,谈感情就别想了。
    汪汕问过她,为什么不谈感情。
    宫欣认真地看着他,回答道,汪汕我是个莫得感情的殺手。
    汪汕差点没被她气死,可也知道了这女人是真薄情,也不知道是被谁伤得那么不再相信什么情什么爱。
    所以他走的路数和大家不同,打得一手好gay蜜牌,一点点渗透进宫欣的日常。
    瞧,你们来来去去,可我一直都在。
    原本汪汕觉得这路子也挺好,可是只能看不能吃,汪汕觉得自己早晚得憋坏。
    烦躁着熄灭手机,汪洋翘起嘴往上吹了吹,掉落在额前的零星刘海飘起。
    感觉自己也忍不了多久了,看到宫欣身边每出现一个男人,不管是什么关系都草木皆兵,一个宫六生就算了,还来个萧初恋。
    自己却还被一直当着是个没把的好姐妹。
    “汪汪!”隔间里传来女人小小声的呼唤。
    他站了起身,敲了敲木门,“怎么了?”
    “你进来帮我看看,我头发卡拉链了……啊好痛!”
    喉结上下一滚,汪汕往外看了一眼。
    这家女装店他们买得熟,宫欣每次试十件最后成交九件,可宫欣逛街有些毛病,不喜欢店员一直跟着,所以店员们也离他们遠遠的,只要最后有业绩入账就行了。
    这会儿,三个店员都在整理着货架,没人留意这边。
    压下门把,汪汕很快闪进了隔间。
    “让我看看。”他走到全身镜前的女人背后,确实有一小撮发丝卡在了连衣裙背面的拉链中段。
    “快快快……”宫欣刚重重扯了一下,眼泪都飚出来了,而且好像卡得更紧了。
    “别动,我弄弄看。”
    他试着上下挪动拉链,把头发一根根地解救出来,头越垂越低。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鼻尖已经快贴上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美背。
    只差毫厘。
    “汪汪?好了吗?”
    汪汕闭上眼,让宫欣的味道充满自己的鼻腔。
    “……还没有,别动……”
    别动啊。
    让我拥有三分钟的你。
    *
    宫欣近期用的是Penhaligon’s的兽首系列,几只动物轮着用。
    今天的是玫瑰调。
    “你好香……今天用的是狐狸?”汪汕再次开口时声音哑了几分。
    “对,最近要么用狐狸,要么用犀牛。”
    “……还差哪几只?”又靠近了一毫米。
    “我想想,熊头和鹦鹉还没买,还差鸭子好像是。”
    “那我下次买给你。”
    这时,嘴唇已经忍不住贴上了女人的蝴蝶骨,他感受到宫欣打了个冷颤,看着她背部的透明小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汪汕,你靠得太近了……”女人往前挪了挪步,他也跟随着往前,把她困在自己与镜子之间,手掌按在她的腰间揉捏起来。
    “哦?你终于觉得近了?”
    “终于察觉到我也是个男人了吗?”
    “之前还敢在我面前直接换衣服?还敢不穿内衣就跑来我家?”
    “没把你肏一顿你都忘了我也是有鸡巴的了?嗯?”
    “汪汕!!!”
    宫欣的惊呼也没法让他停下粗言秽语。
    他真的,憋坏了。
    他一手捂住女人的小嘴,一手拉下裙子的拉链,祖母绿的蕾丝裙坠落至瓷砖地面,皱成一团。
    他舔着女人的耳廓,解开她酒红色胸衣的排扣,握住了他幻想已久的白乳。
    “欣欣,你好大……”汪汕感叹出声,捂住嘴部的手也往下滑,大掌将乳肉搓圆揿扁,捏着粉里透红的乳尖去摩擦冰凉的镜面。
    “哈、不要……汪汕……你不是喜欢男人嘛……”
    他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小脸微红,两团乳肉在他掌中变化着不同的形状,每一次一轻捏奶尖,女人都会皱紧眉头颤了颤。
    “对着你,弯的都得变直……”
    他一只手往下探进内裤里,只轻轻一按,就已经流了他一手滑腻。
    “有感觉了?好湿,欣欣你好敏感……”他捏着女人的下巴让她侧过脸,狠狠吃着带玫瑰调的小嘴,右手则进攻着那已失陷的秘密领地,指尖绕着光滑的小红豆撩拨。
    “汪汕……你疯了……”女人只能抓着两三秒的喘气时间斥责他。
    他脱下那片酒红色布料,微微分开她两腿,让她扶着镜子翘起屁股,“是啊,我疯好久了。”
    早就为你疯魔。
    他解开裤链掏出早已涨得发烫的鸡巴,龟头沾了沾淫水,一寸寸,缓缓刺进又暖又紧的小穴内,最终抵达花心。
    他看着女人从一开始的眉毛紧锁,到最后的闭着双眼轻叹出声:“啊——”
    “很舒服?刚刚又说不要?”他缓缓地拔出,感受着穴肉的紧咬不放,“太紧了欣欣,放松点……现在还要不要?”
    “要的要的……”
    听着女人乖巧地讨肏,他也飞快抽插起来。
    女人的美穴如他想象中的会吃人,水又多又滑,敏感得要命,没一会就抖着小腿泄了,热乎乎的花液打湿了他的西裤。
    始终不是什么适合正经做爱的场合,小小的隔间内只有「啪啪」、「渍渍」的声音。
    汪汕双眼通红,粗喘着想让自己入到女人更深处的地方,想在她的体内留下自己的印记。
    全身镜里的女人满脸情迷意乱,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一对白乳摇晃得厉害,身后的男人一身西装仍然笔挺,两人连接处不时飞溅出透明水珠,洒落在地板或镜面上。
    感觉到女人的再次涌出一波液体,穴肉也紧咬着不放,龟头一阵酸胀,汪汕没有忍,拔了出来,喷得女人的蜜臀上白点斑斑。
    他喘着气搂抱住女人,再一次,准备吻上她仍在颤抖的背脊。
    “汪汪?汪汪?……汪汕?……还没好吗?……”
    他顿住,睁开双眼。
    哪还有那一室旖旎?
    哪还有那美得晃眼的一丝不挂?
    三分钟到了。
    汪汕结束了不知道第几百遍,在脑海里的情色妄想。
    ————作者的废话————
    太惨了,这是我写过的最心酸的肉了(抹泪
    汪汪是我喜欢的切开黑,我会努力给他谋福利的嗯
    提前祝你们,冬至快乐!
    北方的孩子吃饺子,南方的孩子吃汤圆
    吃饱饱准备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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