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鄙人也很喜欢直爽的人,敝国政府里面那些个无能的政客,总是说不要灭亡中国,不要想着灭亡中国,而是要获得更多的利益,免得得罪了那些欧美国家;当时鄙人就想,为什么要怕欧美国家?他们要是干预帝国的圣战,帝国一样灭了他们。”朝香宫鸠彦吃了一筷子猪肉,云淡风轻的说道。
    看着朝香宫鸠彦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突然感到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狂妄和凶残,比起松井石根,他的城府更深,心肠更加歹毒,心气更高;真不愧是那个变态皇族的成员,真的很让人恶心呢!唐宇和刘文宝似乎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在下也很欣赏亲王殿下的直爽,在下也是同样的看法,在下也对欧美国家干涉我们的行为感到很不愉快,等到把日本打败之后,我们就要把我们失去的,全部夺回来,然后,再派遣一支驻日国军,嗯!就这样!”我针锋相对,毫不让步。
    “八嘎!”朝香宫鸠彦左手边的倭寇军官似乎有些不爽,出口就是一句国骂,我身后的唐宇和刘文宝还没有发火,朝香宫鸠彦就是勃然大怒般的猛地站起身子,对着那倭寇军官就是狠狠的一巴掌:“ばか!君はふざけるな!私はと貴賓談話を行い、どこそこに焦点を当てるの件です!やろう!(混蛋!你太放肆了!本王在和贵宾谈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本王闭嘴!)”
    “殿下さま!この欧阳云海はあまりにも狂気しました!利潤は倒す帝国!マイケルなんていうのは知らない!殿下さまは、部下を侮辱である!これは、大日本帝国の侮辱である!(亲王殿下!这个欧阳云海实在是太狂妄了!竟敢说要打败帝国!简直是不知死活!亲王殿下,属下不能接受这种侮辱!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侮辱!)”那倭寇军官竟然敢顶撞朝香宫鸠彦,还真是少见啊。
    “くれ王黙れ!ここはあなたの话をしたのです!本王がと貴賓談話をどこから容の上升あなたに突っ込まれて?自分掌嘴二十れるのである。ぬ限り切腹で自殺しましょう!(给本王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本王在和贵宾谈话,哪里容得上你插嘴?自己掌嘴二十下!否则就切腹自尽吧!)”朝香宫鸠彦大为恼怒,非常生气的说道。
    那倭寇军官默然不语很久,最后好像是非常痛苦般的大吼一声“嗨!”而后就开始自己掌嘴,抽的非常狠,嘴角很快渗出血迹,一点都不像是自己在打自己。
    朝香宫鸠彦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欧阳将军,实在是对不起,鄙人教导下属无方,冲撞了将军,鄙人深感愧疚,鄙人已经命令他自己掌嘴二十下,如果将军还是不满意的话,鄙人立刻就命令他切腹自尽,向将军谢罪!”
    我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不可,这里就是我们的私人会晤,言者无罪,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里也就我们几个,没有旁人,要是有旁人在这儿自然不好收场,但是这里有没有旁人,没有必要弄出那么多的约束,是不是?”
    朝香宫鸠彦点点头:“欧阳将军宽宏大量,鄙人十分敬佩!”
    而后朝香宫鸠彦侧过身子,说道:“廣野、藤田!おまえたち二人の话を闻いて、ないですか?おうよう将軍閣下が、許してくれたあなたたちの無礼をしようと思っています。もうちっと改め、出席者らがばっかりだとすれば、本王が有効にする切腹谢罪しろ!聞き取れない!(广野,藤田!你们两个听到没有?欧阳将军阁下非常大度,原谅了你们的无礼行为,你们要是再不知悔改,出言顶撞,那么本王就一定会让你们切腹谢罪!听清楚没有!)”
    广野和藤田两人立正敬礼:“嗨!”
    我对唐宇和刘文宝说道:“你们两个也要听清楚,不许乱说话,不许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听清楚没有?”
    唐宇和刘文宝立正敬礼:“是!”
    重新坐定,朝香宫鸠彦举杯向我敬酒:“其实鄙人一直很好奇,将军阁下率领的军队无论是从战斗力上还是从武器装备上而言,都不是皇军的对手,可是为什么,却可以屡屡得胜呢?同样德式装备同样德式训练的三十六师和八十七师以及八十八师的其他部队,作战虽然勇猛顽强,却还不足以击垮海军陆战队;虽然海军陆战队只是二流的军队,但是将军的军队,哦,那时还是五二四团,一上阵,数战数捷,凡是与皇军交战的战斗,将军几乎都没有输过,最后全歼了海军陆战队。
    将军屡出奇谋,这些谋略并不是很厉害,一般而言宿将都可以想得出来,但是将军的军队使用这些奇谋,却是能够发挥意想不到的战斗力;最早的大川内传七,被将军攻破了司令部,刺破了肺部,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却再也不能上战场,几乎就是废人一个;后来的十一师团,更是我皇军的耻辱,在绝对优势下,居然被将军全歼,师团长还被将军手刃。
    到后来的闸北之役,将军以八百勇士力抗数万皇军,硬是没有让皇军得逞,整整三个月的上海之役,将军直接间接的杀死了不计其数的皇军勇士,其数量不下于十余万,早些时候我们的大本营对上海之役做的推演,所计算出来的伤亡比,应该是在五比一到七比一之间,甚至更高,而皇军的阵亡人数,也将在五万人以内,整个上海之役包括上海的周边的作战甚至是南京作战的时间,应该只有三个月。
    但是这一切的推演,几乎被将军一人颠覆,将军打的每一仗,都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将军的作战能力和统兵能力,还有层出不穷的战术奇谋,比如利用鲨鱼对血腥味的敏感吞吃了数千皇军,这些,一度让皇军大本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用人命去填,将军,能不能够告诉鄙人,您到底是如何与皇军作战的呢?与皇军作战的时候,您到底是怎么思考的呢?在绝对劣势之下,是什么让您坚持不懈的抗击?”
    我笑道:“没想到贵国的大本营,对于在下还是挺重视的呀?”
    朝香宫鸠彦摇头道:“不是挺重视,而是极度的重视,将军每打一仗,期间的任何细节都会在第一时间摆在大本营作战参谋们的面前,然后一群参谋日以继夜的研究将军的战术战法和将军即将做的事情;将军的一百师,被我们定义为了贵国第一恐怖师,任何一个旅团乃至师团,都不允许单独和一百师较量,单独遇到一百师的时候,可以酌情撤退,不算违背军令和军人荣誉。
    可是即使重视到了这种程度,我们依旧不能判断出将军的目的和下一步行动,军部的那些首脑和政府的首脑,包括天皇陛下,都对将军的存在感到万分的意外和深深地忌惮;将军有所不知,军部议事大厅里,挂着一副天皇陛下的亲手书,上书欧阳云海四个大字,以此表达将军对大日本帝国带来的耻辱和伤痛。
    天皇陛下还下令,尽可能地活捉将军,绝对不允许伤害将军,将军对于我们而言,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敌人了;我们甚至是做出过设想,要是没有将军的存在,以及五二四团,二六五旅还有一百师的存在,说不定,皇军现在早已经击破了贵国的军队,兵临南京城了,什么所谓的国防线,什么钢铁壁垒,在皇军面前,其实都是死物;皇军所受的损失,应该至少要比现在少一半以上;将军的存在,使得我们的计划被一改再改,甚至是突破最后一道国防线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
    他们的天皇,就是那个裕仁天皇,居然那样的重视我?还不允许倭寇的师团单独和我的师较量?那倒也是,一百师倾注了我和校长大量的心血,装备和训练都是最好的,战斗力为全军之冠,人数也是全军的师级部队里面最多的,五万余人,倭寇的一个甲种师团最多也不过三万人。
    面对着这样的师,倭寇的确应该退避三舍。
    “在下并不觉得在下的军队非常可怕,在下也没有什么秘密武器啊,绝招啊什么的,在下不过是一个军人而已。在下的军队也不过是一群汉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吗?世界各国的军队不都是这样吗?”我喝了一口酒,风轻云淡的说道。
    朝香宫鸠彦摇摇头:“鄙人也是军人,还是职业军人,但是若是将鄙人和欧阳将军调换一下位置,鄙人自问做不到欧阳将军这般的力挽狂澜,这般的独自对抗相等数量甚至是超出数量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就战力而言,将军,一般的中国军队,三个人勉强可以和一个皇军较量,鄙人的说法没有错吧?”
    我点头:“这是实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军的战斗力,的确不如你们。”
    朝香宫鸠彦说道:“正是因为如此,将军的能力才显得极为恐怖,此战中国军队的战死人数至今为止约为三十万,而皇军的战死人数包括病死人数已经接近十五万,这样的比例甚至是达到了二比一,远远低于我们所估计的,这就意味着,要是想要消灭中国三百万的军队,我们将要付出一百五十万军队的代价,这是我们根本不能接受的数字。”
    我一口饮尽杯中酒:“亲王殿下,如果有一天,贵国的土地被他人霸占,贵国的命运,掌握在他国的手里,并且有国家,想要灭亡贵国整个国家和整个民族;想要将贵国上千年的历史终结,想要奴役贵国的全部人民,您就会明白,为什么,即使我们的实力相差如此的悬殊,但是,我们还是要誓死抗争。
    当您发现有国家想要灭亡您的国家的时候,您会怎么想?您会怎么办?当您发现有国家想要终结贵国数千年历史的时候,您会怎么办?当您发现有国家想要奴役贵国全部的人民的时候,您会怎么办?今天您的答案,就是我将要做的事情;或者,数年之后,您就会明白我今日的心情和我将要这样做的时候所持有的心情。
    为了保护国民不受外族奴役,为了保护国家文化历史传承不断,我别无选择;亲王殿下,您可以明白的,是吗?”
    “可是,蒙元王朝和满清王朝,不都是外族建立的吗?他们不也奴役了贵国民众数百年吗?这不也是发生过的事情吗?”朝香宫鸠彦猛然起立,大声问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可他们后来不也是被我们推翻了吗?在那之前我们也经过了殊死的抵抗;后来朱元璋推翻了蒙元,无数的革命志士推翻了满清,既然已经有过两次这样的悲剧,那么,云海将不会坐视第三次的发生,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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