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独登孤峰。
    孤峰之孤,在于静而僻,高而拔,险而峻。
    山峦之巅,风卷松涛,万壑争鸣;白云游走,苍鹰倦回。
    他对着空荡荡山间长长清啸一声。
    伫立许久,转身回到了卧云小筑。
    小筑已久无人居,一切摆设如故。竹椅、竹榻、松木桌;酒壶、灯座、壁上弓。
    谢韫铎以手轻拂桌面,桌上已积了厚厚一层灰。他提了木桶,去林间汲水,将小筑里外擦拭数遍。
    终将桌面擦得光亮,椅榻又呈翠色,轩朗朗数间静室又爽洁如昔。
    他摘下壁上那张弓,是一张小弓,做孩童练习射箭之用。
    那时他见谢未大口喝酒,喝完又在小筑前空地上挥刀舞上一段。谢未刀法大开大合,招招势威,磅礴凌厉,他一时呆呆,顿忘眼前。
    待得谢未坐在石桌边擦汗,他便缠着要舞一舞那大刀。谢未大笑,让他自去舞一舞。
    他使劲全身力气都未能抬得动那柄大刀,又惹得谢未大笑。他缠了谢未许久,谢未为他做了这一张弓。
    谢未去林间打野味时,谢韫锋带着他,他便拿着这张小弓,奔走在他们父子左右。
    他坐在桌边,轻轻抚摸那张小弓,弓背弯弯,弓弦儿细细。
    想到第一次教他挽弓的是二叔;陪他练箭的是大哥。大哥箭术乃二叔一手所教,父子二人皆是各中高手。不想城破兵败被围,二人身中箭矢,形同刺猬。
    谢韫铎不欲再想,来到后院桃树下,挖出几坛酒。
    大哥说要给这酒起个名叫桃花醉。
    二叔道,甚么桃花杏花,娘们唧唧,需得叫沙场烈日酒、克敌制胜酒。
    大哥又道,爹爹误会,此处小筑名为卧云,当同仙人居,我们需饮王母蟠桃神仙酒,才道桃花醉。
    这究竟是甚么酒,也没有定论,他只知性烈、好男儿当饮。
    谢韫铎自斟自饮,只数杯,便一头栽在竹榻上人事不省。
    朦胧间,又见谢未把他架在脖子上大笑,突然间家宅中到处白幡飘动。空中又落下鹅毛大雪,城门口骑在战马上的谢玄一身玄色铠甲,回头遥望,那目光穿过人山人海,直直看向他。
    又见熙熙攘攘街市上,母亲掀起车帘偷偷看那一家叁口,盯着他们久久移不开眼。
    待他撞得那家小童摔到了地上,母亲狠狠斥责了他。那小童一转身,长成了个俊秀少年,一身清华,立在银杏树下负手而笑。他对面立着个娇花般美丽窈窕的少女,粉面含羞,喊他一声“廷益哥哥”,便依偎进了他怀里。
    他一时心中烦闷异常。欲抬步就走,未成想,他那双脚便是如同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待他望向脚下,却见那少女半躺在他腿边,裙衫半褪,只余一只玉色肚兜松松垮垮挂在颈上。
    他不由意动非常,俯身摘去她那肚兜儿。两只粉嫩嫩、俏生生的莹白香乳儿就在他唇边。
    一阵幽香扑鼻。
    他猛得埋头进去,用舌舔,用唇吮,却怎么也吃不够,身下那处胀得生疼,不得疏解。
    忽闻一人道,“阿铎,眼前倒是有匹母马,你我二人需得赛上一赛,看谁先骑上。”
    又见那娇花一般的人,当着这说话之人的面,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露出腿缝间那两片若隐若现的桃粉肉瓣。
    那说话之人一把将她按到草地之上,道:“娇娇玉萝,改日我们一道去书院耍耍,哥哥要在书院院舍里、慎行石边、栖霞湖畔都狠狠操一操你这骚穴!”
    他见这少女人比花娇,行止倒是放浪,遂解了裤头,拿出裆中那肿胀阳物,单膝跪在榻上,抬起她下巴,狠狠捅进她嘴中。
    那娇花般少女跪趴榻上,说话那人从后入她花穴,他在前头操弄她小嘴儿,将这淫荡少女弄得娇喘连连。
    待到关键处,那少女一抬眼,却是换了一张面孔。
    他大惊之下,一泄如注。
    又见得中元日,父亲率众将到京郊祭奠阵亡将士。纸钱如山堆积,火焰高涨,灼得他身上越来越烫,难以忍受。
    谢韫铎一惊,从醉梦中坐起。
    双手一摸,裆间濡湿,再抬头望向门外,见庭中草木燃成一片,火舌高窜,热浪滚滚正往屋边来。
    他起身奔向院中,见地上倒着十数个孔明灯!
    作者菌:阿铎和马贤良殷若贞这段是在孽芽萌那个单元哈。
    阿铎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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