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亦喃喃道:“哥哥……哥哥。”
    谢韫铎闻得她娇娇唤他几声哥哥,心中不由一荡。肩驾两只白嫩玉腿,手抚细腰蜜臀,正欲吃她花穴。
    又见她扭腰挪臀,两腿挣扎踢蹭,蹭掉一只罗袜,亦不愿让他吃穴。
    他好声哄道:“娇娇玉萝儿,乖乖勿动,待哥哥好生吃一吃你穴儿。”
    玉萝先饮下那“浪莺一声啼”,胀奶润穴,又闻那燃情香,催情致幻。此时两药药性冲在一起,齐齐发作,自是难受非常。
    先头又被谢韫铎吃小嘴、摸奶儿,勾出春意,再加药性,如同烈火喷油,烧灼得很是难受。
    又不知怎样排解,遂扭腰挣扎不休,片刻不得消停。
    谢韫铎好生哄她,见她并不买帐,遂又道:“可是在想你廷益哥哥?这穴儿只给他吃?”
    玉萝亦道:“廷益哥哥……哥哥……廷益哥哥。”
    谢韫铎闻言,果是如此。
    抬眼见那两瓣软嘟嘟阴唇儿微颤,圆润润肉珠竟又胀了叁分,鼓鼓如黄豆般大小,上头坠着一滴花液,晶莹如露珠,将坠未坠。
    好个骚穴!这般淫靡!
    他一口包住整只花穴,入魔般狼吞虎咽、又吃又咬。
    大舌粗鲁戳弄那软嘟嘟阴唇,把两瓣阴唇戳得软耷耷分堆两边,露出那黄豆大小肉珠。
    见那花穴蕊珠含露、俏生生挺立,便拿舌尖一顿猛刺,刺得浅粉软嫩一粒肉珠立时变得红嫣嫣,硬挺挺。
    谢韫铎见此,知这花蕊必是常被人舔弄,道:“小浪货,你这骚穴珠子倒是被几个哥哥舔了?!
    想是日日舔弄,才这般骚浪。我尚未碰它,便滴了骚水,碰一碰,便硬如石子,连色儿都变了!”
    说罢嘬住那蕊珠子不放,直直往外扯。
    玉萝受药性折磨,穴中空虚,如蚁噬骨,不断挣扎,又茫然不知该作何疏解。
    忽得花穴被热烘烘唇舌裹住,又吃又咬,弄得她好生酥麻,缓了穴中空虚。只那穴肉娇嫩,实难堪得那粗鲁对待,疼痛非常。
    这酥麻夹着疼痛,既想要,又推拒,滋味竟是前所未有。
    突然,一股大力嘬住她蕊珠,霎时一串酥麻直窜背心,激得她神魂震荡,仰首娇啼出声!
    一时,花穴震颤,膣肉紧绞,穴内涌出一大股幽香花液。
    谢韫铎嘬咬那蕊珠,猛一扯弄,如同洞开了花穴关口,引得花壶玉液狂泄,淋得他唇鼻皆是。
    他伸舌到花蕊肉瓣间四处搜刮,猛一顿狂吃吞咽,把那幽香花液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他似是迷恋,又生不屑,更暗恨此女淫荡,身子惑人。这般身子,任何男子,只要上手,必不愿再罢手。
    他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人事不省的马贤良。
    怪道他如此贼心不死!
    他将她娇软无力的两腿从肩上放下,拢到腰身两侧,两手托住那蜜臀,边吃乳儿,边道:“娇娇玉萝,骚穴可是舒爽?阿铎哥哥吃得好,还是别的哥哥吃的好?”
    玉萝刚被谢韫铎吃舔穴肉、逗弄蕊珠,弄丢了身子,穴中余韵未退,穴肉轻颤,奶儿又被含住吮咂,不由穴中受用非常,浑身酥麻不止,遂娇声呖呖若莺啼,声声唤道:“哥哥……好哥哥”
    边唤边扭臀摆腰,那滑嫩嫩臀肉不断磨蹭着谢韫铎覆着薄茧的手掌,似是以此解痒。
    谢韫铎见她实是淫荡非常,在他掌中浪成这般,道:“娇娇骚穴可痒了?痒是不痒?”
    玉萝闻这人唤她娇娇,便喃喃道:“娇娇,痒,好痒……哥哥。”
    他从未见一女子,人前清雅难言,人后这般娇媚骚浪,勾得人神魂不属,腿间那物已是肿痛异常,清液涟涟,遂道:“骚逼,哥哥这便来给你刹一刹穴中骚痒!”
    作者菌:晚上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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