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益听玉萝絮絮说她昨日是怎得过了中秋佳节,探望母亲时,母亲又说了哪些他们小时候在京城的趣事,神情很是专注。
    他一双眼儿一瞬不瞬地瞧她,教她不好意思起来。
    她粉面含羞,抬眼看他,又有几分嗔怪:“哥哥怎地不好好儿休息。听爹爹说,每年皆有考生出了考场是被家仆抬回去的。哥哥这九日必定累得很。如何大清早奔了书院来?”
    廷益抬手理她鬓边垂下的一缕碎发,道:“哥哥只看看你,听你说会儿话便回去。”
    玉萝手儿被他牵住,先前不曾觉出甚么,这会却觉得廷益手心热烘烘有些异常。他伸手帮她理鬓发时,手指触着她脸颊,亦是十分滚烫。
    她温软手儿回握他,又踮着足,伸手贴一贴他额头,肃道:“哥哥!你这是发烧了!手心、额头这般滚烫,你可是一点不曾觉察?!你身子没有旁的不适?”
    廷益笑起来,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有些病态的潮红,却更为他添得几分俊美。
    眼前的玉萝才是他殷廷益的娇娇,见了他有一点不适,便心焦责问,必不会对他不理不睬。
    他望着她道:“娇娇可是会不理我?若是我没看好娇娇,教娇娇受了旁人欺负,娇娇便这辈子都不理我了是吗?”
    玉萝见他答非所问,说话儿驴唇对不上马嘴,想他已是烧得厉害,道:“哥哥速速回去,寻了大夫,好些服药将养几日,不可大意疏忽了病情。”
    廷益如食蜜糖,心中欢喜,宽慰道:“娇娇勿要担心,我来时已是服下一剂药,回去发发汗便好了。还有一桩事,娇娇可是同殷若贞宿在同一处院舍?”
    “是,哥哥放心,我听哥哥话儿,离得她远远的,平日亦无往来。”
    “妹妹今日便去同管理院舍的宿监提了申请文书,与旁的同窗换了院舍,勿要与她宿在一处,可好?便与林小姐宿一处,相互有个照应,可好?”
    “哥哥?”
    “我实不放心殷若贞。她那般心思之人,不知何时便使了手段,教人防不胜防。”
    玉萝不知廷益这几日究竟为何,视殷若贞为洪水猛兽,几次三番让她防着殷若贞。
    自大相国寺后,她虽也时时堤防、不加理会,但也不像廷益这般如临大敌。
    不过既廷益这般说了,她也不想驳了他意,道:“哥哥的话儿,我会好生考虑,换院舍不是随随便便就可换的,须得有个正经缘由。”
    廷益一时亦想不出别的法儿。
    玉萝道:“哥哥安心,我见着她必绕远道儿走。哥哥快些回去,我亦要回去上课。”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一时,二人作别。
    玉萝回了院舍,路过小花厅,隐隐闻得殷若贞房中传出摔打、叫唤之声。
    她不作停留,自回了自己房间,理了书目,去往授业堂。
    那贼匪挟了殷若贞,关了房门,将她梳妆台上几个首饰盒搜刮一空,又卷走乔姨娘给她的几百两体己以及数月月钱。
    见屋中有几样玉器、瓷器摆件,值些银钱,亦一并裹了去。
    屋中搜刮净了,那贼匪抬眼看殷若贞,耳上、发间、皆插戴珠翠,颈上尚有一个攒珠宝项圈。
    他逼近她,将她一把推搡至榻上,开始扯她颈间项圈。
    殷若贞以为那贼匪要伤她、辱她,拼命抵抗。
    贼匪掐着她脖子狠扇她几个大耳刮子,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她不敢再动,任他扯断她许多头发,扯破她耳洞,将那些首饰摘下,堆放在一边。
    那项圈有个暗扣,这贼匪掰扯不下,又掐着她脖子,将她同个人偶般使劲摇晃:“小婊子,自己摘!”
    殷若贞被他扇得耳边嗡嗡,掐得险些岔了气,遂哆哆嗦嗦将个项圈摘给他。
    那贼匪见她面容甜美,一双杏眼盛满眼泪,在他身下颤着小身板,那素了许久的阳物突地竖起,淫兴高涨!
    他将她衣裙撕个稀烂,双手双脚绑在榻上,光奶露穴,搓揉亵玩:“托我那几个好兄弟的福,今日我也有机会尝一尝官家小姐的美屄。”
    说罢,将自己剥个精光,上榻骑在殷若贞颈子上。把一截麻黑短小之物凑她嘴边,“吃吃爷的好物!”
    殷若贞闻到一股腥臊之味,侧头干呕起来。
    贼匪又狠扇她几耳光,钳住她下巴颏儿,迫她张嘴,将那物塞进她口中。
    她被迫含住那陋物,臊味刺鼻,只“啊啊”唤着,动着舌头说不出话。
    那挑动的舌头碰着那陋物,爽得贼匪大叫:“小婊子!舔得大爷好爽!爷这就破了你这个骚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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