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关上车门”( 。 )这点小毛病,要不要发邮叫编辑改呢
    沈姝曼把挑好的内衣裤和睡衣,交给导购员,让她先拿去收银台,她想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导购员兴高采烈地接住,才刚到收银台,搭在手臂上一件睡衣,就被凭空出现的另一只手给拿了去。
    “这件不要,换成这件。”危时说着,将自己刚挑好的吊带睡裙摆上了收银台。
    导购员愣了几秒,屈于危时那自内而外不断散发的威严压迫感,她默默地按照他的吩咐,把沈姝曼挑的那些内衣裤和睡衣换了一遍。
    沈姝曼逛了一圈,实在没找到什么想要的,就去了收银台。
    危时已经付了款,拎着四五个购物袋,在那儿等着了。
    就在两人相隔不过两米时,那个身穿OL装的女人穿插进来,她一边让导购员帮她埋单,一边背对着沈姝曼,对危时眨巴着眼,暗送秋波。
    危时烦躁地拧了下眉,绕开她,朝沈姝曼走去,薄唇一开,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有眼疾就去看眼科。”
    危时的音量不大,偏偏在场的每个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一脸错愕,显然没料到会在他这儿碰钉子。
    她跺了跺脚,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噔噔响,“你!你个动不动就到处发情的种马男!你不要太过分!”
    “哈?”沈姝曼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危时拽着手腕,走出了内衣店。
    “你干嘛突然说她有毛病啊?搞得她那样骂你……”沈姝曼回忆着刚刚的事,低声问他。
    他振振有词道:“作为一名医生,我发现她频繁眨眼,可能是有干眼、倒睫、结膜炎这类眼疾,于是劝她去看看医生,这有问题吗?”
    他叹了口气,略有些郁闷地嘀咕:“谁知道她居然会骂我……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姝曼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听出什么毛病,所以没有深究,只是说:“那你下次说话注意点,她肯定是误会你骂她了,才那样说的……”
    两人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库时,已经接近夜间22时了。
    危时开了车门,正要坐上驾驶座,蓦然想起那个女人说的“流水”,再一想到她还曾用手扯过他的袖子……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衬衫纽扣。
    沈姝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见他就要把整件衬衫脱下来了,她忙不迭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一上车就脱衣……”她忽然顿住,抬头对上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密闭狭小又静谧的空间里,她吞咽唾沫的咕咚声,有点大。
    她像被烫着般,立即收回手,双臂交叉捂在胸前,警惕地睇着他,一副严防死守、死不妥协的姿态,“不是说了嘛,不准在外面这样!”
    危时挑眉,看她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
    他的眼神太过鄙夷,竟让沈姝曼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你以为,我想跟你玩车震?”他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尬得脚趾抓地的寂静。
    沈姝曼眼睁睁看着他把衬衫脱下,裸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莹白的肌肤在停车场惨白的灯光下,似乎也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她怯弱地缩了缩肩膀,努力辩解:“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冤枉我……”
    99.荤话
    “哦?”他尾音上扬,
    ρο①8ù.cοм上身朝她凑了过去,吓得她像一只怯生生地缩回龟壳里乌龟般,拼命往角落里躲。
    他靠得很近,就算车内迎面吹来的冷风正努力为她降温,但她依旧热得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
    私处传来湿湿滑滑的奇异感受,像是可耻地尿了。
    她怔了怔,不知是自己又动情出水了,还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漏了出来。
    内裤被双腿捂得湿热,相对粗糙的布料,紧巴巴地黏着她的花穴,磨着娇嫩肿胀的敏感穴口,令人不适。
    她想把内裤从花缝里拨开,可他那炙热的视线,却一直不肯从她身上挪开,害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没想,但我,还挺想试试的。”
    他放慢了语速,嗓音略有些低哑,字字暧昧,轻薄地挑逗着她的耳膜,刺激她的神经。
    沈姝曼羞红了脸,眼睛乱瞟,不敢看他,虽然下体湿哒哒的,但嘴上还是嚷着:“不要!我累了……”
    他每次做爱都好生猛,刚刚在试衣间做完,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腿软的,真不想跟他再来一次了。
    要是再来,她估计自己明天怕是没法好好走路了。
    “真不要吗?”他不知节制地释放荷尔蒙,勾引她。
    他一手扶着她身后倚靠的椅背,一手拉住副驾车门的把手,把她这只孤立无助、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困在怀里。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抱在怀里,让你骑在我腿上。我想一边吻你,一边抓你柔软的大奶子。然后,吃你发硬的小奶头,把它吸得红肿……”
    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到了她的耳尖,叫人浮想联翩的荤话,徐徐传入她的耳朵,似一颗颗巨石投进了平镜般的湖面,激起千丈巨浪。
    “别说了!太羞耻了!”她在心里大吼,嘴巴却似被封住了般,抿成了一条线。
    他的声音极具迷惑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产生了画面感。
    “我还想摸摸你一直在流骚水的小屄,想玩弄你的阴蒂,看你扭着屁股发骚,嘤嘤哭着,求我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你发痒的屄里……”
    他顶着最斯文儒雅的皮相,说出最下流淫秽的话语。
    这真是太难捱了。
    危时把那档子事说得绘声绘色的,竟让她像被催眠了般,晕乎乎地陷了进去,恍若置身于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她目无焦距,一脸痴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循着他的话语,展开了想象。
    想象自己正骑在他身上,用酸痒的小穴,含住梆硬的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把她的阴道塞得饱胀,在抽插间,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到骨头都酥软了……
    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摸上了她微凉的大腿,试图钻进双腿间的缝隙里。
    沈姝曼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没分清虚实真假。
    直到那只手隔着湿黏的内裤,捻搓柔软的贝肉,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意,她才恍然惊醒。
    “不要!”她柳眉倒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慌乱地拉扯他探进花缝里的手。
    危时含笑看他,默了两秒,忽然亲昵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笨蛋。”
    他明明是在说她蠢,可那温柔宠溺的口吻,却叫她脸红心跳。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幻想和他车震,忍不住羞恼地咬了咬唇——都怪危时,害她也变色了。
    危时把手抽了出来,指尖从她那儿惹来一抹暧昧的湿意。
    他把衬衫往后座一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真空压缩袋。
    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被压得微微发皱的白衬衫,换上。
    沈姝曼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看他不疾不徐地系好扣子,又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和袖子。
    “我只是觉得那件衬衫脏了,想换件干净的而已。”
    他说着,一双澄澈明亮的桃花眸,意味深长地瞧向她,分明是在无声地嘲讽她——你想太多了。
    他的解释让她感到难堪,一张芙蓉脸更红更烫了,“你怎么老是逗我玩?太讨厌了。”
    “因为逗你玩,很有趣啊~”他忽的笑出声,眼角眉梢盈满笑意,“再说了,除了你,我还能逗谁呢?”
    沈姝曼用余光瞥他,嘟了嘟樱桃小嘴,默许了:“行吧……”
    除了她,她不准他用这些荤话,去撩其他女人!哼!
    沈姝曼理了下被自己揪乱的领口,抬头挺胸地端坐着,问他:“你的衬衫怎么突然脏了?要换可以回家换,干嘛现在就急着换?”
    “被人碰到了,就脏了。”危时挂好档位,放手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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