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把头缩进被子,被魏齐掀开:“快出来,别闷坏了。”
    宝符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热,或是两者都有,脸上粉红一片,仍是默默闭紧双眼。
    魏齐抬起她下巴,几乎是贴着她双唇说:“说,我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宝符小声争辩道。
    魏齐坏笑:“是嫌我手指太细吗?要不要换更粗的……”
    说话间,宝符已经感觉一个硬梆梆的异物抵到了小肚子上。
    她气的睁开眼睛,扬起粉拳怒捶他,突然房门外有人敲门:“小齐,宝宝,是我。”
    宝符一惊,赶快推魏齐:“妈妈回来了!”
    他深呼一口气,压下欲火,不慌不忙:“你还没回答我呢。”
    宝符怎么用力也推不动他,低声急道:“别闹了,妈妈会发现的!”
    没想到魏齐凑的更近:“你不说我就一直躺在这。”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窜如鼻腔,暖烘烘的贴上来,宝符又窘又急,最后只能伏小作低,扯扯魏齐袖子:“哥哥真好……”
    魏齐满意的啄吻了一下她嘴唇,从床上下来,飞速的理了理凌乱的床铺,才平静的去开门。
    姜湉进来看到宝符脸红红的躺在床上,还以为她发烧了,一摸她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急忙想按铃叫医生来。
    宝符伸手拦住她:“没事的,妈妈,我是因为……刚才头蒙在被子里睡着了,才出这么多汗的。”
    特护病房的装修几乎与五星级酒店没有两样,姜湉把手中提的超大食品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无奈的摸摸她头:“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改不了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宝符不敢吭声,她看到魏齐在净水机前喝着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又有点烧。
    姜湉看看时间,和魏齐说:“小齐,今天麻烦你了,我在这守着就行,你先回家吧。”
    魏齐看了眼沙发上的袋子,笑着说:“一家人有什么麻不麻烦的,阿姨,你这是要做饭吗?我来帮你吧,顺便吃完饭再走。”
    姜湉没理由不答应,就和魏齐一起在旁边的厨房里做饭。
    宝符透过玻璃推拉门看的眼都直了,魏齐带着围裙在岛柜上切菜,刀工娴熟甚至超过姜湉,一转眼就把芦笋和胡萝卜切成了丁。
    姜湉直夸他厉害,魏齐谦虚的笑:“小时候爸爸不在家,必须自己做饭,都是练出来的。”
    姜湉想到魏东明30岁出头那阵还没发家呢,又离了婚,估计天天忙生意也没空照顾儿子,所以魏齐才学会了自己做饭。
    她冲魏齐笑:“还是你懂事,宝宝到现在都还只会用个微波炉,自己炒菜都不会。”
    宝符捏捏被子,看到魏齐正瞧着自己笑,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嘲讽和一丝丝得意。
    什么嘛?那天还厚脸皮的骗自己不会做饭,现在又嘲笑她,真是个虚伪的骗子!
    第二天珠珠,燕塘和燕教授都相继来看他,魏东明太忙了抽不出时间,就派魏齐作为代表拎了一堆补品来看望,加上其他人送的,快把病房堆成营养品商店。
    宝符又在医院百无聊赖的呆了两天,头都快睡扁了,医生终于确定她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放宝符出院。
    此时离“星海杯”的决赛不到一周了,宝符以前从没有这么急迫的准备过比赛,燕景坤和姜湉却泰然自若,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宝符一度猜测他们是不是贿赂了评委,所以才显得十拿九稳。
    有燕老师和姜湉在前,宝符也不觉得焦头烂额了,还抽空把自己坏掉的通讯器送去维修,她的这台机子型号早就停产了,找了几家店,终于有个靠谱的店主愿意试试。
    宝符有时路过隔壁秦晟的练习室,只要他在演奏,也会驻足倾听,对他的几首比赛曲目也渐渐猜到了七八分。
    大概是出于紧张,比赛前夜,她辗转反侧,最后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星海湾的夜景,远处CBD的摩天大楼灯火辉煌,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比夜空中的星星还亮。
    她脑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用再裹着纱布,还有些不习惯。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耳边突然一声冷喝。
    宝符猛地侧头看,是穿着睡衣的魏齐。
    “我,我睡不着……”
    她话音未落,魏齐突然从自己的阳台翻身跳过来,她还没来的急惊叫,魏齐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自己面前。
    他们房间的阳台之间隔着两米,魏齐仗着腿长若无其事的跨过来,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已经双臂一伸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室内,随便一丢,将宝符扔在床上。
    宝符穿着睡裙,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差点走光,她急忙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腿。
    魏齐瞄了一眼她光裸的肩:“穿这么少还敢出去,你又想住院了?”
    “不是的,我就站了一小会……”
    他把想坐起来的宝符重新推倒,笑咪咪的问:“要不要做些爱做的事?”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吗?宝符机警的护住前胸:“不要,你别乱来。”
    魏齐听见她的话,意料之中,于是一下子也躺倒在床上:“那你和我说说话。”
    宝符一愣:“说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开始学钢琴的”
    宝符想了一下,说:“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识谱子,但她很忙,没时间教我弹琴。直到我6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妈妈一起去了学校,我在音乐教室的外面,听见她在教学生一首舒曼的变奏曲,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等她下课以后学生都走光了,就不知不觉在钢琴上弹了起来,把旋律复制了七七八八,妈妈听见以后很高兴,她问我喜不喜欢钢琴,我说喜欢,她就开始教我。”宝符回忆起过去,渐渐放松下来。
    “燕教授呢?他怎么成了你的老师?”
    “我喜欢钢琴,所以学的很快,妈妈虽然工作忙,但还是每天晚上抽时间教我,直到……”宝符。
    “是你爸爸,是吗?”魏齐轻抚她柔顺的长发。
    “嗯,他平时工作很累,又喜欢抽烟,我七岁的时候,他查出了肺癌,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去出差了,其实他是去做手术,他等到了匹配的肾源,手术也很成功,他就没告诉我,可是没想到术后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在上班的时候突然就……”
    或许是时间抚平了一些创伤,宝符再想起父亲的死,已经不像开始那么难受了。
    “我想妈妈之后不愿意再教我弹琴,可能是因为这会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也差点不想弹琴了。好在有燕老师,他一直鼓励我。”想起恩师,宝符的语气也轻快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又是燕景坤!魏齐两眼冒出冷光。
    宝符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没察觉到危险慢慢逼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魏齐扣住手腕压在下面。
    宝符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被拿住要害以后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无力再动,乖乖被剥了个精光。
    魏齐握住她脚踝像上折,像只翻着肚皮的小鱼,在搁浅的岸上扑腾。
    幽芳的秘境完全展露在眼前,花瓣一张一翕的颤动,宝符感觉到一道晦暗的目光盯着那里,羞的想夹紧腿,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热烫的欲望一陷进去,四周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滑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在他腰侧摩擦,舒服的让人只想更加用力的进出,捣碎那紧紧吸咬着冠头的花心。
    宝符的双手不听话的在魏齐背上乱抓,被他分别抓住压在头顶,只剩下两条腿搭在两边一下松一下紧的反抗。
    两团娇乳随着节奏一下下拍打着厚实的胸肌,让身下的娇人发出细碎模糊的嗯啊之声,红红的眼窝蓄满泪水,无助又可怜。
    魏齐一边马达一样的挺腰抽送,一边想:“还是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最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宝符胡乱摆动缠在他腿上的小脚。
    “哥哥,快停下,你忘带套子了。”
    魏齐被她突然的扭动弄的差点没退出来,手上发力箍住她,动的更厉害:“今天是安全期,没事的……你乖点,别乱动。”
    安全期?她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宝符的脑袋瓜只清明了一瞬,立刻又被激烈的情潮刺激的重新陷入迷蒙。
    家里的床就是比医院结实,魏齐纵使花样百出,也没发出丝毫响动,宝符丢了又丢,实在受不了他的凶猛,含混的乞求:“哥哥,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其实魏齐这半月都是靠手草草解决了几次,现在也忍到极限了,他趁机邀宠:“说点好听的,就饶了你。”
    “什么……啊——”宝符迷迷糊糊的问,结果身下重重挨了一记,她难耐的啊了一声,只觉舌根发麻,要被顶穿。
    “教过你的,好好想想。”魏齐强忍住快要爆炸的欲望,仍然不依不饶。
    宝符绞尽脑汁,调用已经几乎瘫痪的大脑,终于想起来:“哥哥,宝宝最喜欢哥哥了……快点吧……”
    魏齐心满意足的吻住她,最后冲刺了数十下,进到最深处,一泄如注,宝符第一次经受这个,滚烫的浓稠射在花心,刺激更甚,一大股蜜汁从中涌出,她下意识的紧紧迎上去缠住他腰,口中呜咽不停。
    仿佛受到了鼓舞,魏齐掌住她腰肢又狠狠顶了几下,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体内。
    缓了一会,依旧心跳如鼓,他贴在宝符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沙哑:“哥哥也最爱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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