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和魏齐打情骂俏的时候,魏东明也正和姜湉在客厅交头接耳。
    魏东明的意思非常明确:立刻给魏齐转学,把他送到西半轴以外的随便哪个爪哇大学去,眼不见为净。
    姜湉摇摇头:“这处理孩子的早恋问题啊,就像治理洪水一样,不能堵截只能疏导,你这样冒然的把他们分开,很可能适得其反。”
    魏东明鼻子一哼:“怎么?难道他还敢给我演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姜湉劝他:“年轻人嘛,互相产生好感很正常,就算真的‘恋’上了,可能很快就发现对方不合适,自己就分开了,现在草率的阻挠说不定会激起他们的反抗意识,小齐是你儿子,干嘛非要弄的和仇人一样。”
    两人商量到最后,都各退了一步,让魏齐还留在星联大上学,但要搬到洲际酒店去,除了周末以外的时间不能回家,在宝符高考之前杜绝他们交往过密的机会。
    宝符觉得自己害的魏齐有家不能回,本来还有点愧疚,没想到魏齐根本不在乎,反而摩拳擦掌,他对于躲开魏东明的监视充满信心,况且——洲际酒店,多好的地方啊。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了,宝符根本没打算和他幽会,一直乖乖的上学放学,魏齐几次暗示明示,宝符都以现在要以学习为重给敷衍过去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周多,魏东明渐渐放松了警惕。
    一天下午,宝符放学回到家,魏东明和姜湉都还没回来,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佣人在一楼无声的走动。
    她刚一上到二楼,听见琴房里传来细微的钢琴声,十分奇怪,忍不住走过去,门虚掩着,宝符推门进去,琴房里没有别人,她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用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唔得严严实实,宝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低低惊呼:“你怎么进来的?”
    魏齐食指搭在嘴的位置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把门反锁上。
    他掏出通讯器,把音量调大了一些——刚刚就是他在播放钢琴曲。
    “从窗户。”魏齐拉下口罩,摘下帽子。
    说着他走近宝符,趁她还没防备,一下将她抱起来坐在那架钢琴的琴键上。
    宝符臀下的黑白键被压下去,发出整齐的七个音级。
    宝符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烫了一下,急道:“你干什么!叔叔快回来了!”
    魏齐低声说:“小声点,你现在在练琴呢。”
    宝符小粉拳落在他肩上:“你放开!”
    魏齐一边解她校服衬衫的纽扣,一边低头啄吻那两瓣日思夜想的嘴唇:“爸爸出差去了,今晚不回来。”
    宝符捂着衣服摇头:“那也不行,妈妈快下班了,万一被她发现了,真的让你转学怎么办?”
    “放心,我让燕塘去请教姜教授几个课业上的问题,她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燕塘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的帮忙,但是魏齐威胁要黑进他的课表,把他下学期的那门《古典音乐鉴赏》都选成燕景坤主讲的选修课,这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燕塘只能被迫答应了。
    魏齐手指极为灵活,转眼间又解开了宝符背后的内衣扣子,拢住娇小的乳包微微用力的揉捏:“想我吗?嗯?”
    宝符的生理期快到了,胸部有点胀痛,被他一碰直喊疼,魏齐立刻改为轻柔的抚摸。
    他另一只手又探进裙子里去脱内裤,宝符想要并拢腿已经晚了,他轻松欺入她双腿间,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那被一条保守的白色内裤包裹的热源。
    魏齐把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也摁在键盘上,宝符只剩下腿能够反抗,嘴里不停吐出娇吟:“不行,不行……”。
    他顺势坐在琴凳上,用唇舌去惩罚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舌头准确的找到那处微湿的凹陷,发起猛烈的攻势,还用唇瓣时快时慢的含吮突出的花蒂。
    “啊……”
    宝符被他羞耻的动作折磨的渗出泪花,内裤被口水和蜜汁里里外外湿了个通透,粘在娇嫩的阴唇上忽冷忽热,浑身上下像被细线缚住一般无力的颤动,莹白的细腿也软软的耷拉在两边,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快感绷紧又放松。
    “哥哥……不行了,啊……快停下……”宝符感觉有热流无法抑制的泻出,将她的快感毫不掩饰的出卖,脑中有一根琴弦即将绷断。
    魏齐不想让她那么快满足,在马上到达临界点的前一刻站起身,边解腰带边坏心眼的问:“怎么样?行不行?”
    魏齐以为她这回一定乖乖顺从了,没想到宝符用手死死捂住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喘着气娇声说:“不行……你不是做了那个手术吗?医生说要修养一到两个月才可以的……”
    魏齐停下动作,瞪大眼睛,音调都拔高不少:“你问医生这个干嘛?”
    宝符想起来就一阵羞恼:“是我之前看你都住院一周了,感冒也没好,就悄悄去问了……,医生说你是因为……手术没完全恢复才发烧的,还说让你……让你好好休息……”
    魏齐做手术的时候用的假名,连魏东明都不知道他住院的真正原因。
    宝符越说越羞,声音如同蚊呐,想起当时医生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劝自己:“年轻人啊怎么不把身体当回事?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就毁掉一辈子的健康吧?回去劝劝你男朋友,要遵医嘱!”
    魏齐有点抓狂,急不可耐的扳她的手腕:“都一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宝符还是不肯就范,手挡在双腿间警惕的看着魏齐,眼神活像一个护着心爱小猪存钱罐的小孩。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魏齐放缓语调:“宝宝,我要难受死了,你让我试试,就试一下,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拿出去。”
    宝符看他哀怨的眼神,突然联想到一只大型犬,正对着自己“汪汪”叫。
    魏齐抓住机会剥掉她湿淋淋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琴键上。
    宝符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惊呼,魏齐已经半褪下裤子,放出腰间的野兽,许久未开荤的粗长欲望一鼓作气的冲进来。
    一陷入那温暖的湿地,他感觉整个人都回春了,快一个月无处发泄的欲望瞬间迸发,浑身的荷尔蒙高亢的沸腾,叫嚣着释放。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他控制节奏,低头还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在小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鲜红的花唇贴在抽动的肉棒上,把丝丝缕缕的爱液带出体外,顺着琴键滴在地上。
    宝符娇软无力,毫无气势的骂他:“骗子,你说过就试一下的……”
    魏齐一手掌着宝符的身子,一手擒住她下巴,迫她低头:“谁骗你了?宝宝,看到了没有?还敢说我不行?”说着又恶狠狠的往最深处顶了几下。
    宝符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震惊了,不光小花穴缩的更紧,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紧他精壮的蜂腰,羞的抬起胳膊捂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魏齐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的发笑,扒开在眼前乱晃的小手,吻住她依旧喋喋不休的樱唇,含着她小舌头“啧啧”咂弄,用胸膛结实的肌肉去摩擦她敏感的乳尖。
    宝符像被钳住了死穴,发出无助的破碎呜咽,身下的键盘随着连续的撞击“砰砰”乱响,听在耳中更加深了羞耻和快感。
    可能是这样的环境有种莫名的刺激,魏齐才动了一会就感觉含着他的火热穴道已经紧的抽插都有些费劲了,他绷紧腰臀的肌肉又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下,宝符果然尖叫一声,小腹一抽,喷出一束透明的汁液,接着蜜处痉挛着翕动。
    宝符正紧紧扣着身前铁板一样胸膛,沉浸在高潮中,突然感觉手下的肌肉起伏,是魏齐胳膊向她斜后方的乐谱架上探去,她好奇的看着他翻出一张不知从哪来的红色贴纸。
    魏齐从贴纸上撕下一颗爱心贴在钢琴黑色的烤漆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异常邪恶:“这是给宝宝准备的,高潮一次就奖励你一颗爱心,好不好?”
    宝符的脸“唰”的一下通红,连忙想把那颗有着羞耻意义的小红心扯下来,谁料魏齐胳膊比她长,故意贴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宝符急得扭动身体,魏齐还肿胀的性器一下子跳脱出来,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深红色棒身打在宝符白嫩的大腿根上。
    “讨厌,不许贴!”
    宝符还要去撕那块醒目的贴纸,被魏齐一下拉回来,刚刚闭合的小孔一下又吃入了迸发的龙头,而且继续贪婪的向里吞噬。
    魏齐毫不留情的冲撞,凶悍的力道像要把怀中纤弱的小身板撞碎。
    “小坏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再不收拾你该反了天了!”
    “啊,不要……”
    宝符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脚趾蜷缩,一下下触及敏感点的顶弄让她手指尖都酥麻,有气无力的抽泣着控诉:“讨厌……哥哥,讨厌……”
    虽然嘴上讨厌,但下面的小嘴却十分诚实的吐出欢喜的蜜汁,不一会儿,熟悉的高潮再次席卷全身,内里又是一阵抽搐。
    一颗闪亮的爱心又被贴在了钢琴上。
    魏齐亲亲宝符湿润的眼窝,信誓旦旦的保证:“乖宝宝,高考前要是把钢琴贴满,哥哥就……给你买一架新钢琴,怎么样?”
    简直是无赖!
    宝符哭都哭不出来,只想让他快点结束,娇泣着求饶:“宝宝错了嘛……哥哥,你最好了,快点吧。”
    “小骗子,你不是讨厌我吗?讨不讨厌?嗯?”
    “喜欢,喜欢哥哥……”
    魏齐眼睛冒出深邃的光,腰肢摆动的更快更狠,宝符颤巍巍的如同在秋千上晃荡。
    琴键叮叮咚咚响,被通讯器传出的钢琴曲掩盖,等到魏齐终于一声低吼,结束最后的冲刺,宝符感觉要被他嵌进臂弯里,接着大量滚烫的液体洒在体内,烫的她嘤咛一声,无尾熊一样抱住魏齐修长的身躯。
    宝符缓过气,急着抢贴纸:“不公平,你也要贴,你也要贴。”
    魏齐很有原则的说:“这是你的钢琴,当然要按你的次数。”
    “……”
    等魏齐终于彻底发泄了一个月的思念以后,钢琴上又多了叁颗爱心。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宝符回卧室,昏昏沉沉的小人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裙子里空无一物,才想起来:“我的内裤!”
    魏齐笑着拍拍裤子口袋:“在这。”
    宝符一羞:“还给我。”
    “这怎么行?以后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还要用呢。”
    宝符纯洁的耳朵又被污染了一下,在魏齐面前,她好像很少有能还嘴或者还手的机会。
    魏齐给她把弄脏的校服脱下来,上面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的不明液体,宝符惊的向后缩:“不要……”
    魏齐扯下她最后一件衣服,眯起眼:“放心,就算你现在想要,也没有了……晚上吧。”
    他拎起校服向里间走去,宝符奇怪的看他:“什么晚上?还有,你拿我衣服干嘛?”
    魏齐口气再平常不过:“今晚我睡这,明早大家起床之前再出去。”他把衣服泡进盆里熟练的揉搓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要来月经了?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冷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他边洗边想:下次要在宝符的房间装个自动洗衣机,或者给她买几件新校服,他在家的时间这么宝贵,不能被洗衣服占用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生理期……”宝符实在太好奇了,虽然羞愤还是扭扭捏捏的问出来。
    魏齐头探出卫生间,邪恶的舔舔嘴:“你说呢?”
    宝符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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