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艰难抬眼,发现眼前的男子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后轻轻摇了摇头,“抱歉,我可以自己……”
    “那可不行,你一个人我可不放心啊。”
    男子不怀好意地搂住了安然纤细的腰,凑到他耳边道,“反正你的主子上别人去了,你今晚就陪陪我吧。”
    安然微微阖着眼,他像是被那酒精折磨得失去了大部分意识,也没有听清男子后半句话,只是随着男子的动作靠倒在了他身上,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男子听着这喘.息声,看着他毫不挣扎的靠过来的姿态,脸上的喜色顿时难以自抑,连忙把人半搂着,强行往楼上带去。
    “今天我可是落了大便宜了,这单生意可真值啊……”
    男子嘀嘀咕咕着,没有留意到自己怀中的人眼底却并不像刚才那样茫然无焦距,而是一片清明。
    系统:【我以为你的眼光还没有差到连这头猪都能看上的地步。】
    安然微微一笑:【当然不可能,我的目的可是楼上那位严家家主啊。】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积分兑换,我做过这么多任务,难道只是攒着积分玩吗?】
    系统无言,它很清楚自己的宿主在一些方面拥有和自己相当的权限,在与主神空间交流,进行积分兑换时也完全不需要借助它的力量——那是经历了无数个任务之后独有的特权,也是它这个宿主最为特殊的一点。
    难怪……
    它默默想着,转移了话题:【相信你这晚会过得相当愉快。】
    【当然,】
    安然愉悦地答道,【在我的记忆里,我可很久没有享用过美餐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与热闹的酒店大厅不同,这里安静无人。大概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安然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男子轻松按住了。
    “怎么,还想逃?”
    男子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用力地揉捏起来,“那可不行,看看你这样,啧啧啧,要是我走了,今天谁来满足你呢?”
    安然被强迫着仰起了头,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只觉浑身如火烧灼,情.欲几乎难以自抑。但男子的动作太过肮脏下流,他的腰间一阵阵发软,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恶心。
    “……滚。”
    他咬牙吐出这么一个字,突然爆发出一股大力将男子推了开来,趔趔趄趄地冲出了电梯。
    男子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边,气得骂了一句“操”,当即追出去,轻而易举地将安然摁在墙上,又扯开他身上的衣服。
    “别tm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就是季轩茗身边一个女支吗?跟我摆什么脸色?”
    他的呼吸粗重,像一只发.情的畜生那样压在安然身上肆意啃噬,一边又嘲讽道,“既然别人可以c你,为什么我不能?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装什么清高?”
    呲——
    衣料被撕碎,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被粗暴地弄上了青紫的痕迹。安然竭力偏头想要避开,尾音染上了一丝哭音。
    “求你……不要……”
    这声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反而最大程度地激发了男子的欲.望。他狞笑着用一只手按住了安然手腕,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往下探去。
    安然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泪水沿着眼眶滑落,染湿了面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无助地挣扎着,全身的力气却在飞速流走,仿佛从高处坠落,只能眼睁睁看着光线离自己越来越远,黑暗越来越近,最终将他整个吞噬。
    我做错了什么……谁能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巨大的绝望与无力感包裹住了他,安然挣扎的动作越来越低弱,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最后只是仰着头,自暴自弃那般凄惨地笑了起来。
    是我活该吗……是我活该落到这种局面,是我活该喜欢上了轩茗……
    都是我……自作自受……
    有泪水落至唇边,苦涩得要命。安然垂下手,仿佛一只丧失了生机的木偶,麻木而机械,任人摆布。
    男子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喜得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皮带,兴奋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
    极度的亢奋令他额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狰狞。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
    这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动作。
    鲜血染湿地毯,男子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态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阵,一动不动了。
    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像对待一件货物那般将男子拖走,不知要带往何处。
    走廊另一头,俊美无俦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来。他的脚步有力而从容不迫,仿佛原野上漫步的雄狮,每一步的气场都强大得令人心生畏惧。
    安然靠在墙上,那药物早已将他的意识完全煎熬殆尽,他仅仅是本能地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身体,眸光涣散,全身被汗水湿透,几乎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严渊渟打量了他一会,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见。”
    安然半阖着眼,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严渊渟也不在意他的回应,大手一揽,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带回了自己房间。
    大片大片的肌肤相触带来的摩擦感令安然颤抖地呻.吟了一声,五指攥紧严渊渟的衣袖,他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战栗,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严渊渟嗤笑一声:“小狐狸。”
    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被严渊渟轻松掰开。他单膝跪在床沿,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药物在这时已经彻底发挥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仅仅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尽失,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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