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妮卡一低头就看到秦淮的手枪,不感到惊讶,竟然听话地坐回去驾驶位,熄火的车再次启动,把手刹放下,不过警察已经包围上来。
    有人来敲车门,要秦淮下车接受检查,秦淮只把车窗降下看他一眼,慢慢低抽出手,警察只以为秦淮想出示证件,不料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警察,一言不合就开枪。
    “砰!”
    对方倒下。
    维拉妮卡和秦淮配合得很好,几乎在枪声响起的瞬间,踩下油门车子往前冲,撞倒了站在车头前的警察,不做停留,好像经常做这种事,太熟练了。
    闹出来的动静很大,不过一会,附近所有警察都走过来,开车追赶,维拉妮卡依然配合地开车,公路上精彩的汽车追逐又一次上演。
    因为开车的不是秦淮,所以他可以从车窗探头往后看,打穿后面追赶的车的轮胎,顿时乱成一团。
    警察不是没准备的,他们知道秦淮的凶悍,因此还有军车、灯塔国大兵在附近等候,一听到枪声,数辆军车跟在警车后面,越过乱成一团的警车。
    “你们真的是那两个华夏人?”副驾驶位的阿比盖尔大惊道,就是表情生硬了点。
    “你不是早就知道?”秦淮看着他的眼睛。
    阿比盖尔嘴巴动了动,没能说出话,不敢和秦淮对视,坐回去,好像在想什么。
    秦淮暂时没理睬他们,把手枪给了玫瑰,换巴雷特出来,装好子弹,打中后面一个司机,车撞上公路外边,不过后面已有人端起机枪对着他们扫射。
    维拉妮卡的车技很好,方向盘一摆就躲开第一轮子弹,果然熟练经验丰富。然后秦淮的狙击枪收割机枪手的生命,把对方的车打爆,阵阵爆炸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震耳欲聋。
    以前秦淮开车,玫瑰没有这种枪法,如果玫瑰开车,车技又不足以甩开敌人。
    今天是维拉妮卡做司机,出奇地配合,车技很不错,就算把速度提到最高,操控起来毫无压力,再配合上秦淮枪法,就算再来几架直升机,也是来送死。
    看到后面没有人追上,秦淮转身收起枪,继续抱着玫瑰:“没事了,这次更容易解决,他们不敢再追。”
    维拉妮卡的车速降下,阿比盖尔还是不说话,他们的表现很镇定,没有害怕秦淮就是灯塔国的通缉犯,惹得玫瑰好奇地望向秦淮,她不懂他们为何这样。
    “等会你就知道,其实我也好奇,他们来自哪里,我在灯塔国没什么朋友。”秦淮用华夏语说话,不管前面两人听不听得懂。
    “我相信你就够了,跟在我的老公身边不会吃亏。”玫瑰依赖秦淮,甜甜一笑。
    就算是逃亡,也没有逃亡的害怕,在秦淮的掌控中,没有做不成的事。
    就这样再走了一个多小时,专门挑比较荒凉的公路远离小镇,晚上基本只有他们一辆车,看一看附近的环境,秦淮将手枪对准开车的维拉妮卡:“停车。”
    维拉妮卡停下,艾比盖尔忍不住回头,玫瑰担忧地看着他们,不知怎会这样。
    “你们是谁?我没猜错的话,报警的人应该是伟大的黑客,阿比盖尔。”秦淮的枪口转移,落在阿比盖尔脖子上。
    从警察出现,到秦淮想走,维拉妮卡开车送开始,秦淮就觉得他们不太正常。后来艾比盖尔主动上车,最终确定秦淮猜想,他们不是简单的人。因为警察来捉华夏人,秦淮刚好在警察来时走人,其中原因傻子都能猜到。
    是阿比盖尔报警,又和秦淮一起走,维拉妮卡更是配合秦淮撞警察,这个是他还想不透的地方,他们到底代表谁。
    “我们是听命令做事。”阿比盖尔无奈地摊摊手。
    “一个报警,一个带我走,谁命令你们?我在灯塔国没多少朋友和敌人。”秦淮警惕地盯着两人。
    “一个经常带着小丑面具的人,你认识的,是他要阿比盖尔报警,我带你们走。”维拉妮卡的话,让秦淮坐不住。
    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不就是他知道的那个小丑,维拉妮卡和艾比盖尔是小丑的人?厉声问道:“为什么?”
    如果是小丑行事,全然猜不透他想做什么,或者可以解释两人反常行为。
    艾比盖尔说道:“他为你帮你,我是黑客高手,以前入侵你电脑的人也是我,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面对秦淮的枪,他不害怕,笑意盈盈,作为黑客的自信。
    原来是他!当初找过顾斌,集结华夏许多电脑高手追查小丑的黑客,都没结果。今天第一次看到真人,年轻的黑客高手令他意外,心想外国的信息技术,果然要比华夏的好。
    维拉妮卡一直没回头:“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主人,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瞬间秦淮明白为什么,他们和维尔拉一样,是小丑送给他的人。
    当时维尔拉刚来,秦淮就觉得小丑在监视他,好不容易接受,现在又多了两人,对方用意为何秦淮一直不清楚,因此他们也不可能要。
    “下车。”秦淮冷冷说道。
    “主人,我们不能走,回去后果很严重。”艾比盖尔很诚恳。
    “下车。”秦淮再次强调,重复这两个字。
    还是维拉妮卡主动,开门下去。
    见了她主动放弃,艾比盖尔知道无法勉强,跟着下车。
    秦淮先把玫瑰放在副驾驶位,自己翻身过去,开车走了,没再看过他们一眼。
    “我们的做法,是不是不恰当?他们好像真想帮助我们。”玫瑰回头看了看。
    当时的窃听器,玫瑰也听过秦淮和小丑对话,知道有小丑这个人存在。虽然好奇,她乖巧地没问是谁,能让秦淮的态度马上转变,甚至显得偏激。
    秦淮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们不会有事,那个小丑是敌是友我至今不清楚,维尔拉就是他的人,我接受维尔拉,不代表可以再接受两个人。”
    玫瑰不懂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事,轻声安慰秦淮:“只要老公认为他们不是好人,那就不是好人,我都听老公你的,总有一天你可以揭开他的面具。”
    秦淮侧头对她笑了笑,跟着叹息:“小丑也是个秘密,没告诉过任何人,今天我都和你说,第一个知道。”
    去欧洲的任务,从没和别人说过的小丑,都告诉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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