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叶凝白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亲眼看着宫祁暝掉下山崖,简直目眦欲裂,悲痛欲绝,不由自主的大喊出声。
    而随着梦里的大喊,梦外的她也不禁叫出了声,只是句子断断续续的,终究是漏了几个字,也造成了一些误会,当然这一切,叶凝白并不知情。
    她只是刚开始觉得宫祁暝有点不对劲,但是细细观察了一下之后,又发现一切如常,于是最终, 她只是自嘲自己想多了,然后就把此事抛向脑后,不再去想。
    车子快速行驶着,很快就回到了红叶馆,宫祁暝先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再替叶凝白打开车门,把她扶了下来,动作十分之温柔,叶凝白就更加确定,自己刚才是多想了。
    她勾唇笑了一下,把手搭在宫祁暝的胳膊上,也钻出了车门,眼睛朝眼前红叶馆熟悉的建筑看去,心里涌出了丝丝甜蜜和归属感。虽然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这里有她的爱人,有他们共同的美好的回忆,无形之中,她已经对这里产生了无法割舍的感情。
    而正在这时,只听红叶馆大门口传来一道激动的大喊:“叶凝白!”
    叶凝白听了,不禁抬眼看去,却只见一道飞快的身影朝她扑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叶凝白,你们怎么才来?我好想你!”宫睿煊双手紧紧抱着叶凝白的腰,仰脸看他,小小的脸上是满满的认真。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裤,站在太阳底下,阳光洒在他亚麻色的微卷头发上,更趁得他皮肤白皙,眼睛熠熠生辉,犹如一个不小心跌落凡间的小天使。
    叶凝白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笑着说了一句:“我也想煊煊,这不刚刚恢复得差不多,就回来看你了。”
    “礼物!”宫睿煊眼里闪着促狭的笑,从叶凝白怀里离开,把手伸到他面前,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叶凝白失笑,给他指了指车的后备箱:“喏,都在那里呢,都是隔壁市的土特产。”
    说完之后,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煊煊不会生气吧?”
    宫睿煊撅起嘴巴,故作生气的看着她,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不是,煊煊是最好、最可爱的小孩。”叶凝白忍着笑夸赞。
    “嗯,这还差不多!”宫睿煊扬起小脸,一脸傲娇,然后又接着说道,“叶凝白,你没事吧?身体怎么样?”
    叶凝白摸摸他的头发,说道:“没事了,我好的很。”
    宫睿煊眨巴眨巴眼睛,视线把她从头扫到脚,发现表面上确实看不出来任何问题后,这才放下了心,点了点头。
    “怎么,只顾着跟你的叶凝白亲热,把我给忘了?”这时,宫祁暝在一旁目睹了半天他们之间的互动,终于忍不住开口。
    宫睿煊转头看他,像是一个大人在看着闹脾气的小孩子,皱着眉头说道:“爹地,你也需要安慰吗?”
    那眼神,那语气,简直不能更嫌弃了,宫祁暝瞬间感觉心酸酸的,忍不住苦笑着说道:“好几天没见了,你不想爹地吗?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偏心吧?”
    听了他的话,宫睿煊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掩饰性干咳了一声,别扭的走过去,把宫祁暝抱了一下,像个小大人一般的说道:“这下满意了吧?不准再闹别扭了。”
    宫祁暝哭笑不得,干脆长臂一伸,一把抱起他走向了屋内。
    到底是亲生父子,分开这么多天,又怎么会不想?一被宫祁暝抱在怀里,宫睿煊立马开心的大笑,刚才那副傲娇的样子一下子消失贻尽,他用小小的手臂环住了宫祁暝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宫祁暝笑着在他脸上也亲了一口,叶凝白看着这两人互动,勾唇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屋子里,保姆早就接到吩咐,正在准备饭菜,趁着这个空挡,宫祁暝和叶凝白分别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等到重新下楼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开始上桌。
    宫睿煊本就已经用过餐,但是看着宫祁暝和叶凝白在那里吃饭,有心跟他们亲近,便也跟着坐了过去,让保姆给他摆了一副碗筷,吃了小几口。
    同时,管家也跑来告诉宫祁暝,说已经联系好家庭医生来给叶凝白重新诊断了,宫祁暝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他嘉奖了一番。管家则十分谦虚的说一切都是分内之事,宫祁暝于是点点头,不再说话,管家也十分识趣,立马退了出去,留下这一家三口安静用餐。
    先前在隔壁市的时候,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两人并没有吃到多少好吃的东西,而后来离开山里之后,别一心想着赶紧回来,并没有特别麻烦的去大餐厅吃饭。而且在红叶馆住这么长时间,叶凝白早就喜欢上了这里保姆的手艺,这次去外面的饭菜的时候,总觉得不是那么对胃口。
    而现在终于尝到了久违的味道,叶凝白赶紧大快朵颐,一个劲的把菜往嘴里送,都没有时间去和宫祁暝和宫睿煊哭笑不得,看到宫祁暝是哭笑不得,却又有些心疼。
    所幸的是,知道他们从外面刚回来,生怕他们没吃好没喝好,保姆做的饭菜比较多,倒也没有出现不够吃的情况。
    吃完饭之后,叶凝白就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躺在了沙发上,半点也不想动。
    宫祁暝亲自过去厨房给她端了饭后甜点过来,又端了一盘子火龙果,有助于消食。
    叶凝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盘甜点和火龙果,眼里流露出渴望,但是紧接着,她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立马气馁了,眼里浮现出浓浓的失望之色,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巴巴的说道:“食物啊食物,不是我不想吃你,实在是我的肚子不允许我吃你,你一定要原谅我……”
    她这搞怪的模样,逗笑了宫祁暝和宫睿煊,宫祁暝摸了摸鼻子,好笑的看着她:“那就先不吃了,等你消完食再吃。”
    他说完,就叫来保姆把她转走了,只给叶凝白留下了一块火龙果,让她消消食。
    叶凝白虽然很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然后把那块小小的火龙果塞进了嘴巴里,与此同时,她的视线却牢牢的黏在了保姆身上,一直盯着保姆把那盘子甜点端进厨房,神色间不舍十分明显。
    宫祁暝有些无奈,把她搂进怀里,给她轻轻揉着肚子按摩,声音低沉的说道:“稍微休息一下,等会儿医生来了再给你检查检查。”
    “嗯。”叶凝白点了点头,知道宫祁暝这是不放心,毕竟在那种地方待了那么多天,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还真不好说。
    而且灾区的医生都是把赈灾放在首位的,只要人活着,并且没有受太大的伤,也没有感染疾病就可以了,而且也因为条件限制,那里也没有和精密的仪器能细致的检查一遍,这下回到了家里,自然是好好的检查检查,以防止以后出现问题。
    见叶凝白答应了,宫祁暝就没有再说什么,继续给她按摩着肚子。宫睿煊则在一旁坐得无聊,索性回了自己房间,自个儿玩去了。
    宫祁暝的按摩手法很好,力道不轻也不重,让叶凝白舒服的直哼哼,而这喘息声听到宫祁暝耳朵里,顿时就变了一种意味。
    他眼里划过一抹晦暗的光,手上的按摩也渐渐变了味道,手掌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叶凝白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出来,以为他还是在给自己按摩,到后来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宫祁暝的手已经到了她胸口。
    叶凝白一惊,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别胡闹!”
    只是,她此时声音十分小,又被宫祁暝刚刚按摩过,语气里更是带了几分娇媚,这声斥责,听着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欲拒还迎。
    宫祁暝喉咙耸动了一下,眼里透着不明的光,声音也明显哑了几分,在叶凝白耳边轻轻吐着气:“没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大手继续在叶凝白身上摸索着,叶凝白哭笑不得,赶紧去抓他的手,说道:“这还叫没闹?”
    双手都被抓住了,宫祁暝也毫不气馁,转而用嘴唇去一下一下的亲吻叶凝白的耳垂和脖子,他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像是有一片羽毛在叶凝白心上轻轻刮过,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悸动。
    同时,宫祁暝碰触过的地方也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烫的惊人,她一瞬间就红了脸蛋,那粉色蔓延在娇嫩的肌肤上,却是让宫祁暝呼吸更加粗重。
    “我碰我自个儿老婆,这不叫闹。”他嘴唇在叶凝白脖子上吸/允着,突然之间就加大了力气,用牙齿配合着舌头,一起去/舔/咬那块肉。
    叶凝白被他亲的浑身发麻,脖子那里更是传来一股异样的电流,顺着四肢百汇传到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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