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与陆凤仪回到客房,道:“凤仪,你想要身外身法的秘籍吗?”
    陆凤仪道:“不想。”
    夏鲤笑道:“可是你看今天那些人提到身外身法的眼神,像不像饿狼见了羔羊?”
    陆凤仪原本没有留意,经她一提醒,才发觉之前大厅里的气氛有点微妙。单纯为了被劫的寿礼,似乎也不至于惊动师父他老人家用万象生息。
    夏鲤道:“身外身是教主本家的秘术,还有白骨禅,一种可以暂时提升修为的招式,这些教主都教给左护法了。可是奴没想到左护法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用,她有点不对劲。如果你们大家找到她,教主一定会出手。”
    陆凤仪道:“红莲教再强,也不是这么多门派的对手。”
    夏鲤道:“红莲教或许赢不了,但对手的代价也会很惨重。”
    从教主和左护法展现出的实力来看,陆凤仪不否认红莲教有带来腥风血雨的能力,默然片刻,道:“此事师父会有定夺,过几日你随我回蜀山罢。”
    夏鲤在他腿上坐下,环住他的脖颈,道:“奴的妖身必然瞒不过他老人家。”
    抚着她一头秀发,陆凤仪道:“我说过,师父宅心仁厚,只要你不为非作歹,他不会伤害你的。”
    夏鲤道:“凤仪,你说左护法可算是奸恶之辈?”
    陆凤仪道:“她若只是打劫财物,不伤人命,倒也不算,但我并不了解她的真面目。《洞天别卷》的事,我想告诉师父。”
    夏鲤道:“也好,奴晓得你接了这东西,心中始终过意不去。陆掌门若是不允你帮红莲教,你也不必勉强。左护法那里,奴自会去说。”
    陆凤仪以为她心向着红莲教,听了这话多少会有些不高兴,却见她言辞体贴,倒有几分向着自己,心中一暖,吻上了眼前娇艳的红唇。
    夏鲤勾着他的舌头,一边解开他的衣衫,将手滑了进去,四处撩拨欲火。
    陆凤仪将她放在榻上,掀开裙子,隔着底裤按压腿间的肉缝,不一时便透出了湿痕。
    真是多汁的身体,陆凤仪脱下她的底裤,想尝尝她的味道,便分开她两条细白的腿,俯脸舔了舔那条肉缝。
    夏鲤触电一般,下意识地后缩。陆凤仪按住她,舌头从皮肉下挑出那花核舔弄。
    “凤仪,不要……”夏鲤在快感中呻吟,脚趾都绷直了。
    春水汩汩涌入口中,带着点清甜,感觉还不错。陆凤仪直起身子,夏鲤看他一眼,满脸羞红。陆凤仪难得见她在性事上害羞,很是觉得有趣,解了裤子,将那物挤入她体内。
    夏鲤微微起身去看,只见紫粗的半截露在外面,猛一下被他插到了底,不由疼道:“轻点。”
    “那你别这么看着。”快感上涌,陆凤仪掐紧了她的腰,几下冲撞娇穴愈发水润起来。
    夏鲤看着他被欲色侵染的脸庞,舔了舔嘴唇,双腿盘着他的腰,耸抬迎合。
    陆凤仪托着她的臀,只觉淫水流满了掌心,手指点了点后庭,连那处入口都浸湿了。
    花穴一缩,夏鲤有些紧张地盯着他。
    陆凤仪道:“上次左护法送的东西呢?”
    夏鲤咽了下口水,道:“你要做什么?”
    “拿来,我们试一试。”
    夏鲤将锦匣从芥子袋中拿出来给他,陆凤仪挑了一串夜明珠,一颗颗塞入她后庭,珠光将里面的软肉照得粉嫩,末尾还系了一根大红穗子,垂在夏鲤雪白的臀缝间,看的人口干舌燥。
    夏鲤后庭被夜明珠塞得满满,有些难受地扭动腰肢,一动那些珠子便滚动起来,摩擦内壁,甚是快慰,不由低吟出声。
    陆凤仪按住她,将阳具再次挺入,里面比之前还湿了几分,可以感觉到后庭被珠子撑起的凹凸感,按摩着阳具,刺激舒爽至极。
    他将夏鲤托起,看着那大红穗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摇摆。夏鲤满脸通红,出汗如雨,喘息十分夸张。
    泄了几次身,红穗子被淫水浸湿,凝成一缕,直往下滴水。
    后庭被珠子磨得发热,夏鲤受不住这异常强烈的刺激,娇声道:“凤仪,不要了,拿出来罢。”
    她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是汗,眼角红红的,让人特别想欺负。
    陆凤仪弄了她大半夜,道:“自己拿出来罢。”
    夏鲤哭着攥住身后的红穗子,一点一点往外扯,珠子滚过敏感至极的内壁,撑开松软的入口出来,她身子抖个不住。
    陆凤仪握住她的手,猛一下都拽了出来。夏鲤惊叫,瞬间到了一个无可比拟的高潮,花穴里淫水喷涌,绞缩剧烈。
    陆凤仪吸了口气,抱住她用力捣弄了数十下,热浆倾注在她子宫里。花穴咬着释放后的阳具,陆凤仪也不想出来,就这么抱着她睡了。
    洞府内,陆为霜望着那个从慕归晚手中夺过来的红漆盒发愣。
    陆雨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奇怪道:“《洞天别卷》?这是你今日抢来的?”
    陆为霜点点头,道:“怎么会有两卷《洞天别卷》?会不会有一卷是假的?”
    陆雨道:“管它真的假的,到时候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夜雨缠绵,淅淅沥沥,韩雨桑坐在灯下,听着侍卫描述崆峒派和双月宗寿礼被劫的经过,温润的脸上笑意难敛。
    “楼主,那位姑娘果真是个奇女子,连别山中都敢调戏,还说要做崆峒派掌门,将崆峒派长得俊的男弟子都收作炉鼎,气得别山中火冒叁丈,最后被她拿走了腰带,这一世清白都毁了。”侍卫见他爱听,特意说得生动。
    “慕归晚骂她不要脸,她说慕归晚是半老徐娘,慕宗主怕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当面损过,一迭声叫别山中教训她,结果自己受了重伤。”
    韩雨桑听完,喝了几口茶,才将笑意压下,道:“那晚她来细雨楼,我以为她只有元婴修为,今日就算再抢也只是抢小门派,想不到低估她了。”
    侍卫道:“楼主,这姑娘会身外身法,来历不凡。”
    韩雨桑脸色淡了淡,道:“你下去罢。”
    侍卫一刻不敢多留,立马退出房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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