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养病期间,韩家其他几位少爷也相继消失,终于只剩下我一个。家母这才告诉我,家父修炼的是一种靠吞噬亲生骨肉来提升修为的功法。虎毒不食子,他可比虎毒多了。”
    “那日,阴雨绵绵,他又来到这座宅院,中了家母的埋伏,两人同归于尽了。”
    他说完这个阴郁冰冷的故事,外面便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竹梢窗棂。
    陆为霜伏在他胸前,良久没有出声。
    比起绮姜,或许她还是幸运的,毕竟千里之外的那人并未负过她,然而即便如此,她的未来还会有晴天么?
    深夜的蜀山藏经阁还是灯火通明,许多弟子正孜孜不倦地研读着经书。
    李岐坐在陆凤仪对面,见他在看一本《蛊术大典》,忍不住道:“陆师弟,你最近对蛊术很感兴趣?”
    陆凤仪点点头,李岐迟疑片刻,劝诫道:“蛊术毕竟是邪门歪道,看多了不好。”
    陆凤仪嗯了一声,将书翻过一页,青蚨子母蛊五个字仿佛一道亮光照进了眸中。
    李岐见他看得入神,不像听进去的样子,还想再说两句,又觉得自己有点啰嗦,张了张嘴,还是憋回去了。
    过了四更天,其他弟子都回去休息了,只剩下这两人还在挑灯苦读。
    李岐其实有点困了,可是看看对面还不打算走的陆凤仪,那点困意又没了。
    天才都如此努力,你还怎么敢睡觉?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已蒙蒙亮了,陆凤仪终于合上书,将书放回原处,离开了藏经阁。
    李岐这才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也起身离开了。
    陆凤仪回到住处,见夏鲤还在床上睡着,被子只一角搭在身上,两条粉腿和半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便上前替她盖好。
    夏鲤穿着银红夹纱小衣,凌乱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一双玉兔因侧卧着,圆鼓鼓地堆挤在一起,一痕雪脯尤为分明。
    陆凤仪便忍不住将手伸进她衣内,握住了一团温软玉脂。他从外面回来,手是冰凉的,夏鲤打了个哆嗦,一下醒了。
    半展星眸,看见是他,口齿不清道:“你回来了,奴想吃五味轩的鸭子肉粥。”
    这是等着他回来替她跑腿呢。
    陆凤仪在她胸前揉搓一番,弄得小衣松散,雪乳半露,方才抽出手来,闻得手上一股淡淡乳香,哪里还舍得走,便脱了衣服上床,抱住她亲了亲唇瓣,道:“待会儿再吃。”
    夏鲤没奈何,叫他分开双腿,手在玉户揉了一揉,便将那物挤了进来。
    甬道湿热,陆凤仪毫不费力地顶到花心,她嘤咛一声,红唇半张,糯白的牙齿间露出粉色的舌尖。陆凤仪俯下身吻住她,一面勾着她的舌头嬉戏,一面冲撞着花穴里翕动的软肉。
    少时,房间里回响起暧昧的水声,陆凤仪松开她的香唇,低头看见自己深紫色的性器在她腿间不住进出,耻毛湿漉漉地交缠着,一发动兴,往那紧致之处使劲捣弄。
    夏鲤惦记着口腹之欲,摆动着腰肢,迎合热情,只盼他早点结束。
    陆凤仪知道她着急,肏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按住两瓣滑如凝脂的玉股,将阳精注满花壶。
    夏鲤喘息未定,便推他道:“快去买粥,奴饿了。”
    陆凤仪道:“不是才吃过么?”
    夏鲤一愣,把脸羞得飞红,抬起小脚踢他道:“臭不要脸的小道士,快去,快去!”
    陆凤仪笑着整了衣服,下榻去了。
    须臾,他便提了食盒回来,将鸭子肉粥和几样小菜放在桌上。夏鲤闻着香味,腹中馋虫大闹,急忙起身披了衣服,坐下捧起粥碗喝了一口,眉眼舒展,满是惬意之色。
    陆凤仪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开口道:“夏鲤,其实无情道除了修炼至大圆满,还有一种恢复七情的办法。”
    夏鲤一惊,差点摔了手中的碗。
    “什么办法?”
    “你听说过青蚨子母蛊么?”
    青蚨子母蛊,这五个字如同深渊里伸出来的一只手,让夏鲤不寒而栗。
    不堪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她极力稳住心神,垂眸道:“奴……不曾听说过。”咽了下口水,又道:“此物能让奴的哥哥恢复七情?”
    陆凤仪看了看她,心中顿起疑云,道:“不错,青蚨母子连心,只要将母蛊种在他体内,再将子蛊种在至亲体内,他便能恢复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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