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的通了。
    她的一切行为都那么反常,还总是找慕洛的麻烦,有好几次都差点害的她有了生命危险。
    而且在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话题转移到慕洛怎么对她不孝等等等等上。
    现在细细想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她当初自己找上门来,说她是他的母亲。
    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拿出什么强有力的证据,他所凭借的证据,也只不过是他们书房里面放着的一幅画而已。
    还有那几次他见到的穿着紫色衣服的人,都像极了她,她还好几次都亲自引他们到那片小树林里,也不知道那片树林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了,他的胳膊上有过什么东西来着。这个东西现在怎么消失了呢?
    他举着胳膊看来看去,都找不到当初那个黑色的印记。
    “娘,你在哪儿啊?”
    “娘,我来了,你快出来见见我啊!”
    他们无目的的寻找着,周围的景象天旋地转,让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
    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融入到这里,却发现怎么都是格格不入的。
    “不!不可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这里是我的家。”
    “我是这里的人,怎么可以把我拒之门外呢?”
    他努力地拍着门,却发现,自己的家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伸出手,想要挽留最后的一点东西,却发现一切都化为了云烟。
    “娘……我的家……”他痛苦的看着前方,眼睛里全是悲痛之色。他以前多少个午夜梦回都梦想着回到这里,可是今天如愿以偿了,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留不住。
    他是那么无能,此刻又是那么无助。
    不对,他怎么是一个人呢?他应该是有一个家的呀。
    那个家里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只有他和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孩子。
    他的妻子呢,他的孩子呢,他们都在哪里?
    “喂……”
    “咦,我是谁啊!”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也茫然的看着四周,周围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雾,就好像真相近在眼前,但是他却没有能力去揭开那层面纱。
    他努力的想要揭开那块面纱呀,他使劲的把手往前伸着,可是那层雾好像就是永远都不散似的,紧紧的围绕在周围。
    可是却让人看得见摸不着,一切都是那么神秘。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现在又要到哪里去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的看着四周。
    有树妖说:“这个人看来也像其他人一样,陷入长老你的幻境出不来了。”
    那个长者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说不好。他的命格诡异,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够得罪的起的。”
    “有什么人是咱们这些守山的神灵得罪不起的,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修仙者了,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来了,也得恭恭敬敬地称咱们老祖宗一声山神爷爷。”
    “那是,咱们老祖宗活了这么久,守在这里这么多年,来这里的人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了,你可曾见过一个全须全尾回去的?”
    “唉,你还真别说,我还真的见过一个。”
    “你见过,怎么可能?”
    “你还别不信,我说的就是真的。你也知道我比你生的早,三百年间我就守在祖宗跟前了,那时候有一个少年郎过来,也是为她的爱人求一棵草药的,那个时候他也是像现在的这个少年沉睡在自己的过去里,许多人都断言,他是绝对不会再醒过来了。可是两个月之后,那个人竟然悠悠转醒,并且还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拿到了,那棵草回去救了他的夫人。”
    “要不是听你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山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要是你都知道了,那要我们这些长辈做什么?”
    “你是长辈也不代表你知道的多呀。”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比你年岁长三百多岁,我就是你的长辈。”
    “为老不遵的长辈呗!”
    这时,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你怎么说话呢?赶紧跟你这位叔叔道歉。”
    小树苗不依了:“娘亲,明明就是他先欺负我的。”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长辈,你不可以这么跟长辈说话。”
    “切,他不就是比我老了一些吗?”
    “你再这样说话,我就把你扔到禁闭室闭门思过去。”
    小树苗立马不说话了!
    她的这个娘亲可能不是亲娘亲,别人的娘亲都会护着自己的小树苗,就她的娘亲总是吓唬他们说要把他们关到禁闭室。
    大家都笑话他们,是个没人疼的孩子。
    一听她这么说,她就不说话了,把自己缩了起来,让他们看不到。
    他们的老祖宗叹了一口气,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在火上烤着一样,全身上下都滚烫滚烫的。
    他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就在那里挣扎,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这里,寻找他真正要寻找的东西。
    周围都是熊熊烈火,到处都是一片火海,他被困在里面,感觉自己出不去。
    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一直在努力,努力找到出去的方法。
    慕洛在大夫的照料下,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并且她还在昏迷,这么多天也没有醒来过一次。
    怀生就坐在屋子里一直拔菊花的花瓣,不管拔到什么,他都没有勇气出来面对这一切。
    他很想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他也很想为师傅做一些事情,以报答师傅这么多年来的恩情。
    可是他就是怂,怂到不行,怂到没有勇气出去面对她。
    因为她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已经昏迷了,而且他的师公不在他师傅的身旁,要不然早就出来了。
    大夫这两天也没那么着急了,既然这情况能稳住,那么在这里能多照顾一天就是一天。这样的话,还能多得一些诊金。
    再说了,整天还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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