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低声下气地同她商量,而是改用命令的口气。
    他在试探她,到底可以为了齐清程做出怎样的牺牲。
    谢知真犹豫片刻,到底怕他冲动行事,慢慢走回浴桶,重新捡起布巾,抚上宽阔结实的胸膛。
    她红着脸为他擦洗,既不敢抬头看他格外具有攻击性的眼睛,又不敢低头看狰狞可怖的物事和他自渎的动作,只得专注地看向玉手经过的位置。
    圆圆小小的粉色肉粒蹭了蹭柔嫩的指腹,带来奇异的触感,谢知真心下一跳,腿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
    “姐姐,裙子湿了。”谢知方松开巨物,抬手撩起她脸侧的秀发,放在手心轻轻捻动的同时,将带着浓烈气味的透明涎液蹭在青丝之间,“脱掉罢。”
    谢知真双腿有些发软,扶着木桶微微喘息,尚未摇头,便感觉到一只灵活的手钻进衣襟里,叁两下将肚兜扯松,捉住一只粉白的乳。
    “嗯……”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抬起头看向弟弟,被他温热柔软的薄唇衔住,舌头钻进来打了几个转儿,身子更热更软,生不出任何挣扎的意志。
    “姐姐既然那般在意他,宽衣解带算甚么?”谢知方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间隙中挤出两句阴阳怪气的话,还未伤着她,先将自己的心扎了个稀碎,“我答应姐姐,你若今夜将我伺候舒坦,我便不去寻他的麻烦。”
    听得这句,谢知真明白误会愈深,情急之下伸出藕臂搂住弟弟的脖颈,喘着气道:“阿堂,我已然说过……嗯……我怕的不是你冲动之下伤了他,怕的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姐姐的意思是——你在意的是我?”谢知方半信半疑,大掌扣着丰润弹滑的乳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时用了些力,疼得谢知真娇躯微颤,“若姐姐在意我,想必不忍我如此煎熬,更该满足我才是。”
    说来说去,总逃不过“欢爱”二字。
    谢知真听懂了他的意思,微弱地挣扎了两下,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到底拗不过,浸入还算温热的水中。
    两条玉腿高高架在少年肩头,她一只手抓着桶沿,艰难地维持住平衡,另一只手蒙住眼睛,不敢看他。
    敏感的花穴在水下被弟弟硬挺的阳物蹭来蹭去,引出淋漓的春水,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她实在耐不住,发出羞耻到极点的低泣声,白嫩的玉笋在空中乱晃。
    谢知方侧过头贪恋地亲吻玉足,将每一根脚趾含入嘴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舔吸声。
    “姐姐难受么?想不想要?”他忍得辛苦,却和她较起劲来,坚硕的蟒首紧抵花珠不住旋磨,顶着满额头的青筋诱哄威逼,“姐姐知道齐清程那厮不举吗?你便是现在生出悔意,和他私奔,在床上也得不着甚么趣味,哪里比得上跟我在一起,夜夜春宵,欲仙欲死?”
    “越……越说越不像话……”饶是心性高洁,长年累月的灌溉之下,谢知真也被弟弟养出几分淫性,加之又是天生的尤物身子,这会儿底下瘙痒难耐,汁水淌个没完,忍不住挺起细腰往他的阳物迎了迎,却不得章法,屡屡滑过。
    她娇声道:“我和他早就断了婚约,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原不值得我真心相待……啊……我真的……真的没有袒护他的意思……呜呜……阿堂……别欺负我……”
    谢知方闻言微怔,还来不及高兴,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是了,齐清程已经是尘封的过去,人品不堪,见异思迁,姐姐确实不太可能对他余情未了。
    再说,姐姐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男子。
    她的意难平。
    她的终生憾。
    谢知方的心情更加糟糕,一个控制不住,直挺挺插入湿软柔嫩的穴里,耸进去大半根。
    “啊!”谢知真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娇呼一声,本能地咬紧了可怕的物事,泪眼朦胧地看着弟弟,“阿堂,疼……”
    谢知方回过神,掐着细腰往外拔出寸许,又迫不及待地狠狠顶进去。
    他焦躁又狂热地亲吻她的眉心、沾着泪水的美目和精致的鼻尖,力道大得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中,腰臀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湿淋淋软嫩嫩的花穴,连干了上百抽,方才颤着声音说了句:“姐姐,对不住……”
    明明甚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么多不公平,承受无厌的贪婪,承受越来越过分的侵犯和占有。
    他深知自己面目可憎,丧心病狂,却压不住内心的渴求和黑暗无边的绝望。
    得到的越多,拥有得越久,反而越害怕。
    这究竟是甚么道理?
    弟弟肏得太激烈,桶里的水洒出去大半,谢知真柔顺地承受着所有的热情,玉腿实在酸得受不住,便从他肩上挪开,转而紧紧夹住劲窄的腰身,两条藕臂始终牢牢揽着他的脖颈。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越涨越高,即将攀上云巅之时,她偏过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软声道:“阿堂……对我而言,他和萍水相逢的过客并没有甚么区别,如何比得上……比得上你……”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乐击碎她的神智,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美目迷离如雾,朱唇无力地张开,好半晌才续了下去,声音柔软如春水:“阿堂……你……你到底信不信我?”
    谢知方低头啃着姐姐的玉乳,强守着精关硬干了几十抽,在她销魂的身子里一泄如注。
    他补偿般轻轻舔吸被自己咬红的滑腻肌肤,阳物停留在蜜穴里久久不肯撤出,张开双臂拥紧了她,哑声道:“信的。”
    以为自己终于将弟弟哄好,谢知真松了口气,筋疲力竭之下,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谢知方抱着美人沉默许久,直到水温变冷,方才用布巾裹好她,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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