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吻了起来,这一回吻得难解难分,石坚撩开帐子,将冬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乍然知道了冬奴的情谊,叫他心里头有些意乱情迷,仿佛多等一刻就会要了他的性命,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想一个人的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可是他又怕吓坏了冬奴,只好温柔而缠绵地吻他,含弄他的耳垂,舔弄他光滑而白皙的脖子。察觉男人的手要解他的衣襟,冬奴紧张地伸手去拦,却被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弄得浑身酥软。外袍被解下来扔在床沿上,又被冬奴扭动着挤落在地上,单薄雪白的中衣露出来,石坚轻轻将衣襟拉开,冬奴的肩头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头,他觉得有些凉,便伸手抱住,睁开仿佛喝醉了一样的眼睛,呆呆的叫道:“姐夫……”
    可是男人只是温柔的笑,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肩头,轻声问:“怕么?”
    冬奴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他有些害怕,又有些羞耻,闭上眼睛说:“我听说第一次很疼,会流血。”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滑下来,一直滑到他的胸口,隔着单薄的中衣轻轻按住他的乳尖,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给他一股一股的电流和酥麻,仿佛再也难以忍受一般,喘息着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磨蹭:“阿奴,我忍得好辛苦……”
    他的身躯因为情欲的煎熬微微颤抖,肌肉偾起的肩头因此显得更宽广厚实,冬奴有些害怕,睁着眼睛说:“我……我没想过会到这一步,我……”
    下一刻他就呻吟了出来,因为男人捏住了他的乳球,在捏弄的间隙挑开了他的衣襟,叹息着贴到他的嘴唇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他:“你的身体很漂亮。”
    冬奴别过脸去,喘息着问:“姐夫……你喜欢我,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他说着扭过头来,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你告诉我。”
    男人直直的看着他,眸子里有情欲的精光和心底的深情,只看了他一眼,就叫他读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抿着嘴角颤抖着说:“我……我……”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中衣退到他的背上,露出了柔韧修长的背和脖颈,赤裸的曲线圆润而诱人,他将衣裳脱了下来,趴在枕头里头喘息道:“你……你不脱衣裳么?”
    男人将他捞起来,从背后抱着他,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上,亲吻着他的耳垂说:“你帮我脱……”
    冬奴满脸通红,他不敢回头,紧张地说:“你爱脱不脱,我才不管你。”
    男人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叹息地说:“纷纷红红的,硬起来那么漂亮,真想咬一口尝尝。”
    “下流……”冬奴骂了一句,却仿佛激怒了背后的那个人。男人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了白皙的脖颈,然后从他的脖颈啃咬着顺势而下,最后滑落到他的肩膀上,手指还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冬奴舒服的简直要颤抖,他语带哽咽,说:“你……想要就要,不要折磨我。”
    男人低笑着将他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中衣彻底的脱了下来。冬奴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团,觉得很羞耻。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蜿蜒而下,滑过他的臀部,一直滑到他的脚趾上头。冬奴难耐的抓紧了枕头,察觉男人像个**一样亲上了他的脚趾头,一股股的电流顺着他的腿往上头钻,他舒服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脚趾头也弯起来,他的姐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了沉稳和温柔,热情地像一个沉沦的色魔。他想要翻过身来,却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了腰,一条湿滑滚烫的舌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舔过,他激动得大腿肌肉不停的抖,下一刻就被男人抬着大腿搭到了肩上,他纤细修长的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舌头从他的臀缝扫过去,粗声道:“姐夫最喜欢你这里,在梦里头舔了无数次。”
    冬奴不自觉地撅起了臀部,咬着手指不住的颤抖。他的菊穴那样的敏感,被男人的唾液打湿,又被那条热情灵活的舌头故意吮出淫浪的水声。他的眼泪在男人的手指尝试着进入的时候落了下来。他仿佛恍然从美梦中惊醒,他在做什么呢,他竟然在“勾引”自己的姐夫,他怎么能够这样。他恍然伸手挡住男人的头,扭过头含着泪叫道:“姐夫……”
    男人从他臀瓣里抬起头来,嘴唇湿漉漉的一片,闪着淫靡的光,那眼神那样滚烫和凶恶,像一头正在进食的猛兽一样。冬奴觉得羞耻极了,他抽着气扭动,说:“我……我不想跟你睡觉了……”
    他往前爬去拾自己的衣裳,却被男人突然扯着双腿又给拉了回来。这一次男人好像突然失去了温柔和耐心,竟然用牙齿去啮咬他的菊蕾,大手将他娇嫩的臀瓣揉成血红的一片。他姐夫已经着了火入了魔,想要停止仿佛就是要了他的命。到底是怎么样执着的一个人,才会那样痴迷他那个部位,那舌头在穴口像发了狂的摆动,添出菊穴的内壁还不肯罢休。冬奴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咬着被子叫了出来,他的身体也着了火,皮肤浮上来一层酒醉的红,他竟然喜欢这样的热情,并渴望男人一直这样舔下去。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脸,在男人松开他去脱衣裳的时候,他也忘记了逃,等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他姐夫古铜色高大的躯体,弓起腰身伏在自己身后,双眸熠熠发亮,看上去就像一头发情的矫健雄狮,而那胯下黑丛里的巨茎粗长成那个样子,上头青筋突起,黝黑的龟头更是硕大的可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雄性魅力。
    他刚去过小倌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他还那样小,那样的粗长根本不是他能够承受的程度,他的心为这样雄浑的身体而兴奋颤抖,仅存的一点理智却叫他惊叫出来。他倏地缩成了一团,恐惧的全身发抖。外头不知是谁突然放起了爆竹,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男人覆上来趴在他的身后,粗哑而又温柔的说道:“阿奴莫怕。”
    冬奴捂着嘴摇头飙泪,石坚看出了他的异常,柔声问:“怎么了?”
    冬奴“呜”一声哭了出来,说:“姐夫,我不想死……”
    石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不用怕,你不会死的,姐夫再忍下去就要疯掉了,你救救姐夫好不好?”男人说着拿潮湿硕大的龟头去磨他的穴口:“你给我,我这辈子都把你捧在手心里……我一辈子疼你爱你,绝不叫你受委屈……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
    冬奴身上的汗珠子顺着被流到了臀线上,他的头发已经从头巾里散落出来,脸庞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他呆呆的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他捂着嘴趴在了枕头上,男人立即扶着自己的茎身压了上来,一只手翻过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语无伦次的颤抖说:“阿奴,我爱你……”
    冬奴“呜”地叫了出来,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压抑的哭,说:“别……别进去了……姐夫,求你……”
    男人已经兴奋得听不进他的话,他亲吻着他,一寸一寸地往里头研磨。他似乎能听见茎穴融合的声音,冬奴紧紧抓着男人强健粗壮的胳膊,想咬又舍不得,只好哭着骂了出来:“王八蛋……你敢再往里头进……嗯……啊……我迟早要杀了你……嗯……太长了……”
    男人终于全根而入,粗喘着道:“你太紧了,夹得我又疼又爽……姐夫没有骗你,你看,是不是没有死?”
    “怎么……怎么那么大……”冬奴在疼痛里感觉到了酸涩的爽,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心脏会被男人顶到,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涨的又疼又酸,男人压在他背后开始律动,粗野而又温柔,两个人的身体被汗水沾合在一起,他趴在枕头里一直的哭,男人却不闻不问,只亲吻着他的肩头叹息:“阿奴,我觉得自己舒服就要死掉……”
    冬奴虽然是第一次,菊穴却出奇的湿软紧致,不一会儿就顺滑了起来,里头的快感无以复加,果真是天生的宝穴。石坚见他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仿佛受了一种舒服又疼痛的折磨,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再也抑制不住,虎腰开始自在的摆动了起来。当男人突然撞上冬奴最深处的一点时,突然间像引爆了他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他的四肢百骸,冬奴“啊”一声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发出了迷醉的叹息。
    “宝贝,我真想死在你身上……”巨大而雄壮的身躯狠狠地撞击着冬奴修长白皙的身体,那娇嫩的菊花被撑得几乎陷进去,勉强包裹着他的粗壮,随着他飞快地进出泌出白浊的液体,淫靡的四下流淌,划出乳白的湿痕。
    冬奴感觉到呼吸仿佛越来越困难了,太多太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那么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肆无忌惮的撑到极致,他却感觉到一种背离道德和理智的邪恶念头,让他只想他进的更深,插得更用力,让他感到更爽更兴奋。他从未体验过那样的快感,他睁着茫然的眼睛咬着手指哼哼,全身酥软成一团。男人从背后抱着他,揉捏着他的乳尖,却突然发现了冬奴的一个弱点,就是他每捏一下他的乳尖,冬奴的穴口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他像得了宝贝一样变着法儿的欺负他,从床头把他顶到床位,从床沿又把他摆弄到里头的墙上,冬奴欲生欲死,几次高潮夺去了他全部的力气。石坚爱死了这种可以贴身肉搏的后背式,胯下的囊袋沾染了冬奴的春液,打在冬奴的臀瓣上“啪啪”地响,阴毛湿漉漉的显得更黝黑,穴口已经红肿,看得他红了眼,臀部摆得急速又有力:“呃……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高潮的来临让他荤话不断,一股电流从他肌肉偾起的健臀上流过,古铜色魁梧的身躯拱起来,腹部肌肉纠结颤抖,可是冬奴却率先射了出来,后穴急剧收缩,夹得石坚呻吟了几声,他即将在冬奴从未有人到访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这是他渴望了已久的时刻,他激动地发了疯,紧紧搂着冬奴急插着吼道:“阿奴,阿奴……我来了……呃……”他低吼着“啪啪啪”撞击在冬奴的臀上,弓起魁梧的背,摆动着射进了冬奴的身体深处,冬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滚烫,惊得他身体不住的颤抖,咬得石坚胯下未见疲软就再次发动了进攻。
    第三十八章 倾诉深情
    石坚正值壮年,又禁欲了那么些年,何况又是他与冬奴的燕好之夜,他心知冬奴这是第一次,他不能做的太多,可就是因为他抱着这个念头的缘故,第二次坚持的时间特别长,一不小心就做过了头,到最后心满意足的躺下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是水湿的一片,冬奴的身上也是汗湿的一片,趴在床上已经不能动弹。他从激情里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冬奴臀缝里竟然留了血,混合着白浊的一片,看起来淫靡而情色。他将冬奴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轻声唤道:“阿奴?”
    冬奴眼睛通红,抓住男人的胳膊就咬了上去,可是他已经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咬上去一点力道也没有。他只好恨恨的蜷起身子,又有些窘迫,低低的骂道:“混蛋……”
    石坚笑盈盈地抵着少年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却喜欢得紧,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生欲死……我死在你身上两回,要不是顾忌着你的身子,真想永世不得翻身。”
    冬奴抹了抹眼睛,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听他有力而急速的心跳。他像做了一场欲生欲死的梦,梦里头他和自己的姐夫苟合,不知廉耻的接受他的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了,于是他索性就不再想,蹭着男人的胸膛不说话。两个人这样安静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高潮过后的余韵绵长而满足,只有他的肚子依然涨涨的,好像男人的凶器还在他身体里头一样,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那种感觉那样奇妙,他能感受到他的脉搏和形状,那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如此奇妙,  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彼此契合,灵魂熨帖。他抚摸着男人强健的胸肌和潮湿的腹毛,他的姐夫从没有如此生动和鲜活地存在过,如此粗语又如此柔情,强硬得不容他反抗,热情地要把他给融化掉。
    石坚微微朝他股间抹了一把,低声问:“肚子里会不会不舒服……姐夫抱着你去洗澡。”
    他说着便起身下床,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穿了起来。冬奴侧躺着看着男人修长的双腿,还有胯下吓人的物件,脸上泛起了潮红,觉得有一阵一阵的眩晕。他看见他姐夫朝他看过来,赶紧闭上了眼睛,可他还是迟了一步,男人看着他笑了出来,戏谑着道:“别急,你要想的话,到了温泉里头再说。”
    冬奴囧的脸色通红,再也不敢睁开眼睛。男人用被子将他抱起来抱在怀里,叹了口气说:“是我想的不周到,也不知道这路上会不会碰见人。”
    冬奴一听,又窘迫又生气,说:“要是被人看见,你就别想活了。”
    不过上天到底是眷顾他们,这一路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碰到。男人将他从被子里头剥出来,抱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放进了水里面,就在这档口也不忘记沾他的便宜,朝他圆润挺翘的臀抹了一把,说:“天生淫荡。”
    冬奴听见了,红透了一张脸。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上到处都是红痕,有的是被亲的,有的是被咬的。他见男人站在水边脱衣裳,赶紧背过身去,石坚闷笑道:“刚才不还一直盯着看么,这回不看了?”
    “谁……谁要看你了。”冬奴趴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他的心里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有一些莫明的伤感,沉沉的积攒在他心里。男人下了水,从他背后抱住他。他的胳膊那样粗,古铜色的皮肤,紧紧地抱着他,给了他心理上很大的安慰。他扭动着转过身,躺在男人的怀里面。男人的身躯那样魁梧,是他终生也难以企及的结实和高大。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要给你行礼的……桃良她们等不到我,心里该着急了。”
    石坚低声笑了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不用担心,李管家知道怎么做。”
    “他……他怎么知道?”
    “他如果不知道这个,也不会伺候我这么多年了。”
    石坚说着,就帮冬奴洗了洗身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不敢仔细的去看冬奴的身体,只好摸索着帮他清理了菊穴。那菊穴异常柔软,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叫他情不自己的想起那里的销魂蚀骨。冬奴低低地呻吟出声,他伸出手来,有些着迷的摸上男人的下巴,石坚就顺势低下头来,与他缠绵的亲吻。
    冬奴仰起头默默的承受男人的疼爱,他还伸出细白的胳膊拢住了男人的脖子。石坚亲吻着他,默默的叹息说:“我只觉得像一场容易醒的梦,你这样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怀里,成为我的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冬奴红着眼睛,痴痴的看着男人脸庞的轮廓,他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说:“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每次这样的时候,都特别想跟你亲近,姐夫,我这样就是喜欢你吧,是不是有些不知羞耻?”
    男人轻笑出声,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指腹划过他已经红肿的乳尖,引得他呻吟出声。他低头看了一样,埋怨着说:“我这儿都被你咬肿了。”
    男人却不敢低头去看,脸上浮出一种异样的潮红,喘息道:“阿奴,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喜欢……我现在都不敢看你,怕我看了你会忍不住……”
    冬奴却故意勾引他,抿着笑哀求说:“你摸摸看,肿了老高……”
    “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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