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姜离情同几人一起回到了彼岸阁,突然想起来今日还没有去圣主那里打理,晕晕乎乎的就往圣殿走去,楚灵歌拉住了他,“我随你一同去”
    姜离情同他一起到了圣殿,圣主正在偏殿独自下棋。
    “怎么有股酒味啊”
    楚灵歌马上拿出一壶酒交给圣主,“这个是给圣主您带的”我们有尝过些许。
    “嗯,不错”,圣主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你们以后少喝酒,小小年纪”看了看姜离情。
    “那个,圣主,今日还没照料圣殿花草,我先去忙了”,姜离情低下头赶忙溜走。
    “站住”,圣主叫住他。
    完了,不会又要打手板吧!
    “顺便给那几棵梨花树也浇浇水”
    “是”,姜离情松了一口气,风一样的走到殿外。
    圣主吩咐楚灵歌就坐,与自己下棋,楚灵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有事就说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下什么棋”
    楚灵歌起身单膝跪地行礼道,“圣主,家母传人命我回北国,可能要一段时日”
    圣主并不在意道,“除非是我嘱咐,比如外面那个小子,圣殿本就没有约束过你们必须在哪里,或者去哪里,只要不作恶,你们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就算有人要半途离开,也只需要交出刻有你们名字的玉牌便可,但是啊,交出了玉牌,便再也与圣殿无半分关系了”
    “是,敢问圣主那七年后这个玉牌是否交还与您?”
    “这是你们身份的象征,若七年后你们离开,便是从长生圣殿走出的人,自然可以带走的”说罢圣主收起了棋,今日倦了,不下了,泡壶茶吧。
    姜离情在外面又是浇水,又是种花,翻土,里面的人却在下棋,喝茶,走到了梨花树下开始浇水,清香飘过,又想到雪炼也名花有主了,不由得低语道,“我苦命啊,真是梨花凉,离人愁断肠,泪两行”
    “啧啧啧,还断人肠”,只见风折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二掌教”姜离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乱说的,乱说的,最近戏本子看多了,二掌教可别取笑我”
    只见风折拿起水瓢帮他一同浇水,“一天天不学好,不但喝酒,还乱看什么戏本子”
    姜离情忙完便也和风折一同进去殿内,圣主同他们一起饮茶,闲谈,此刻的感觉便更像是一家人一样。
    在长生圣殿的时光真的是姜离情最美好的日子,不禁感叹起来,如果可以在这里呆一辈子他也愿意,每日清茶小菜,练剑修习,种花摘果,有人谈天说地,有人细心陪伴。
    雪炼近日也多多抽出时间来照顾自家公子,姜离情清晨起来,看到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还泡好了一壶梨花茶。
    “雪炼”姜离情喊道。
    雪炼正在挑拣梨花,放下手中的梨花,“何事,公子?”
    “为何这两日都不见楚灵歌?”
    “这个......我也不知,公子若是要练剑,那我去叫百里霆来也可以的”,雪炼继续低头挑拣梨花。
    “不用了”姜离情转身去了圣殿。
    独自在花草中翻着土壤,心中想的都是楚灵歌,还说什么守护我,去哪也不说一声,说好的每日练剑呢。
    回过神,发现一朵花倒在土里,连忙查看,是一朵泛着微红的花,颈部已经断了,无力回天了,姜离情捧着这朵花,自己有很注意,为什么会断,自知自己又惹上麻烦了。
    只见叶琼霜从远处飞来,落地后看到姜离情捧着手中的断花,勃然大怒,“你竟然弄断了我悉心照料多年的苍萝花!”
    叶琼霜心中怀疑他是否知道这就是留给叶冰心的解药,才故意损坏。
    姜离情连忙解释,“不是,大掌教,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何,平日照料这些花草树木我都很小心翼翼,今日来打理,发现这朵花已经被斩断了颈部,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你还狡辩!这苍萝花我与轻霜悉心照料多年,眼看再过五个月便要花落结果”叶琼霜夺过他手中的花。
    姜离情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此处没有别人,圣殿平日里也是由自己打理,楚灵歌如今也没在,更没有人替自己作证了。
    “今日,我便要好好惩戒你”说罢抽出自己的佩剑,叶琼霜的剑是叶氏,是整个北国最厉害的剑术,少有人可以毫发无伤的躲过她的一剑,更何况此刻的叶琼霜正在恼怒中。
    “大掌教且慢!”只见叶轻霜飞身前来。
    叶琼霜并不管那么多,飞起一剑,剑气瞬间划破姜离情的衣衫,姜离情化出无情剑,斩断叶琼霜的剑气,依然被震伤,随后又是一剑,姜离情吐出一口血,接下第二剑,破碎的剑气划伤他的胳膊和大腿,献血染红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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