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力气,任哪个女子都抵抗不住。
    男人本是山巅之雪,高不可攀,清冷自持,可遇到到了心爱的女子,一时爆发,天崩地裂一般。
    颠鸾倒凤,旖旎无限,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带动之下,把夏倾歌带向了巅峰之处。
    娇喘连连,最后夏倾歌想逃,可男人不许,把她的双手束缚在两边,“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你记住了,今后只要你和哪个男人有一丝牵扯,那么,那些人都要死,而且会尸体带到你的面前,喂给狗吃,让你清醒一点,你夏倾歌是我顾睿渊的人,不容他人接近。”
    一夜过后,夏倾歌清醒过来,一旁的男人说着梦话,她吓得赶紧起身。
    “不许背叛我,你只能在我旁边。”
    他一直捂着胸口,夏倾歌很是不明白,为何他的眉宇深锁,表情痛苦。
    难道胸口这个位置很痛吗?
    身上伤痕累累,独独胸口很痛,可昨天锦玉那一剑刺的不深啊?
    夏倾歌虽然对顾睿渊很气愤,气他昨夜辱了自己的身子,可夏倾歌还是好奇的。
    她掀开顾睿渊的衣襟,顺着方向看去,发现胸口那里并没有任何伤口。
    正在这时,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顾睿渊看着怀里的夏倾歌,她在自己胸口上看来看去,不知为什么!
    他们之间有过了夫妻之实,现在和从前不同,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密和爱。
    那种感情无法言喻,可对她的爱却比从前更深了。
    别说这小姑娘现在在自己的胸口上看来看去,就算是她拿刀刺向自己,要了他命,他也心甘情愿。
    “昨日是我太过分,冉冉,对不起。”
    看着她全身伤痕遍布,又清又紫,特别是脖颈之下的位置,都是他所为。
    顾睿渊心疼之极,可又觉得昨日的夏倾歌太过分,帮了皇帝,拿走掌印。
    他并没有问她把掌印放在哪里,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也不过问。
    至于阿克尔那边事儿,总会有办法的。
    闻言,夏倾歌豁然起身,离开那炽热的怀抱,“你离我远一点。”
    还叫她的小名,真是反感之极。
    夏倾歌虽然和她有过一夜缠绵,但并不代表她就是顾睿渊的人。
    身子没了清白,可人不能失去理智。
    她这辈子也不是顾睿渊的人!
    “该我滚才对!”
    她冷冷一笑,拿起衣裳快速穿戴整齐,欲要离开。
    顾睿渊心里的痛苦加剧,为何醒来依然这般冷漠,甚至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几分恨意。
    “就这么讨厌我!”
    顾睿渊身上伤痕累累,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她的手臂,语气霸道,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恳求,“不许走!”
    夏倾歌心中还是有气,甩开他的手,“摄政王,缠绵的滋味您要尝过了,辱了我的身子,您还要怎样?”
    “留在我身边不许走!”
    他因没了力气,身上的痛似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许走!”
    男人的语气已经完全变成了恳求,表情痛苦,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眉如墨染,鼻若悬胆,眸如深渊,唇如白纸,一张面孔宛若山巅之雪,无比冰冷,但又多了几分病态,让人心生怜悯。
    这样的画面又有谁能抵抗的住呢?
    夏倾歌见此,依然沉默,这次她想做个铁石心肠的人,如若这次心软,恐怕以后更是纠缠不休,难以分开。
    “滚开!”
    夏倾歌故作镇定,看了眼顾睿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在门外,锦玉和战崖早就守候在此,可只要主子和夏倾歌在一起,就不能动手。
    锦玉先行离开,留战崖在此。
    进去之后,见主子奄奄一息,憔悴之极,战崖的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
    为何当初要对夏倾歌这般好,她的背叛,无异于是对主子的心口桶上一刀,为何主子昨日还对她
    战崖不懂男女情爱,可觉得主子这样终究不值得。
    “主子!”
    顾睿渊微微侧目,发现是战崖,而不是夏倾歌,他还渴望他的回来,可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过来帮我处理伤口!”
    战崖径自走向床边,放下剑,掀开主子的衣裳,最外面的一层衣裳看似干干净净,毫无血渍,可里衣却染尽了鲜血。
    “主子!”
    “别说话,快点处理!”
    顾睿渊目视虚空,这些痛比起她心里的痛又算什么呢!
    其实战崖看的出来,主子只因为如此,只不过是不想让夏倾歌姑娘看见自己身上沾染血迹,让她吓着。
    主子这般呵护细心,可姑娘却无情的很!
    “主子故意这么穿,是为了不让姑娘看见血对吗?”
    他知道自己明知故问,可还是开了口。
    顾睿渊背靠床柱,幽幽冷眸黯淡无光,冷漠无比。
    “主子?”
    顾睿渊冷笑,昨日她都是闭着眼睛的,自然看不到她身上的血渍,可醒来,又怕吓着他,所以他找来几件不合身的衣服,哪怕压着伤口,他也穿上,免得让她吓着。
    可醒来,却要遭受她那般冷漠的对待。
    顾睿渊司机此处,眸底凄凉,幽幽一叹,可转念一想,昨日确实自己太过分了,冲动之下,竟然折腾了他一夜。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可只要他一想到她私自拿走掌印,和自己作对,那种痛如河堤的洪水涌来,冲垮了他最后一道心墙。
    此时屋内寂然无声,战崖见主子默然不语,就开了口,扯了别的话题,“主子,既然阿克尔就在宫中,杀他不急于一时,一旦他有是任何举动,我们会随时动手。”
    顾睿渊点点头,“此事交由锦玉,你把他叫来。”
    战崖恨自己多嘴多舌,没事提什么阿克尔,“锦玉并没有在门外守候。”
    “他去哪里了?”
    战崖惶惶不安,眉宇紧锁,就连包扎的手都忍不住打颤。
    顾睿渊若有所觉,霍然起身,单手抓住战崖的脖子,质问道,“去哪里了?”
    “我不能说,主子,您就安心修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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