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仗,我不出去!”
    韩美人此时真是后悔莫及,怎会认识这种男人,“我们一起出去。”
    “不,不,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在勾引我!”
    “你说什么?”
    韩美人简直不敢相信耳边的话,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又不认账了?床上百般缠绵,互相心悦彼此,下了床就要耍赖。
    “我们一起出去!”
    “不,不要!”
    其实阿克尔是个特别惜命的男人,两国交战固然会输,但他不想死在顾睿渊的手上。
    传说中,他有千千万万种酷刑,滋味痛不欲生,而且,凡是在他手里,都是惨状无数。
    他杀的人,几乎可以堆起一座城池。
    阿克尔觉得,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可以死,草原上的子民也可以死,唯独他不能死,也不能被人折磨。
    他害怕极了,开始语无伦次,“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时被迷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虽然害怕摄政王,可美色当前,就谁也不管不顾了。
    阿克尔此时很后悔,可不得不面对外面的情况,他不顾韩美人,径自推开门,衣衫凌乱,一脸惶恐。
    顾睿渊回头,阿克尔一跟头栽到了他的褪下,“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与您做对,不该占领城池,更不该忤逆您。”
    顾睿渊闻言,冷然一笑,“已经晚了!”
    话落,他单手落于他的额上,那股内力从掌心迸发出来,正在此刻,顾璟贤赶到。
    “皇叔且慢,若是杀了他们主君,后果不堪设想。”
    顾睿渊并没有说话,嘴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看了看衣衫凌乱的韩美人。
    顾璟贤顺着目光看去,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既然如此,下旨”
    话落,顾睿渊完全不顾他说什么,掌心的内力运转,放于阿克尔的头顶处,旋即,一具身子支离破碎,血浆纷飞,场面十分可怖。
    一截手臂落在了顾璟贤的脚下,他此时双腿发软,顺着手臂看向远处,一具头颅上,双眼铮亮,久久不闭。
    这种血腥之地,顾璟贤心中作呕,这种手段,也只有皇叔能做的出来。
    他面上极力的装作镇定,可闻到血腥味,就会不舒服。
    “还用下旨吗?本王杀了他便是。”
    其实顾璟贤只是想把阿克尔关在牢房一阵,等事情过后,他在把阿克尔放出来。
    可谁知,顾睿渊竟然如此张狂,目无天子,擅自做主。
    可他又能说什么呢?
    这天下,早已大权旁落了!
    “至于韩美人,就交给你了。”
    顾睿渊走后,顾璟贤终于绷不住了,立马倒在了座椅之上。
    “皇上,皇上我错了!”
    “你还有脸跟朕说话!”
    他所受的惊讶,所受的委屈都无法排泄,如今韩美人就在跟前求饶,顾璟贤把所有的情绪就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啊!”
    一声痛呼,韩美人被踹倒在地,她不求像从前那般被皇上独宠,但求明哲保身,不受刑罚。
    可事情却出乎所料,“来人,把韩美人捉起来,压入南牢,我亲自拷打。”
    韩美人闻言,就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所剩无几,南牢是最大的牢房,其中利器酷刑有多种,都是关一些朝廷重犯。
    “皇上,不要啊,皇上!”
    当初一时寂寞,勾引了阿克尔,以为那种汉子会给自己最大的满足,可缠绵过后,却要付出最惨痛的代价,韩美人还没有被送到牢房,就晕厥而去,久久不醒。
    *
    这几日,顾睿渊带着夏倾歌回了王府,而夏倾歌却很不耐烦,这摄政王就像牢笼,虽然庄严大气,可门庭无花无草,没有虫鸣鸟叫,室内到处都是暗色的摆设器具,倒让人觉得少了几分生气。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伤已经养好了!”
    她知道,这男人有些时候软下心来还是挺好的,所以她并不想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而是乖乖的找顾睿渊说。
    见她如此温声细语的和自己商议,顾睿渊放下茶盏,伸手一捞,把人抱在了怀里,“一直在这里不好吗?”
    “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
    话说到半截,才发现自己给自己埋了个大坑。
    女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顾睿渊觉得好笑,面上却淡淡的,冷冰冰的打趣,“既然如此,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即日便可成婚,从此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王妃。”
    这话夏倾歌是不信的,成婚对男人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像家常便饭,柴米油盐。
    而‘唯一’,夏倾歌口中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在回味其中的含义。
    这种至死不渝,专心不二的男人太少了,而且顾睿渊是何等地位,光纳女子,妻妾成群,才是他们皇室的德行。
    “您能做到吗?”
    “为何不信?”顾睿渊十分不解。
    夏倾歌无法体会这种平日不近女色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情窦初开是怎样的,但她是不相信男人会对一个女人专情的,尤其是前世,那样的花花世界,花街九陌,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处处皆是诱惑。
    而且这个时代的男子思想是更为传统的,女人地位低下,理应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处处忍让包容,面对男人的三妻四妾,也不许善妒。
    想至此,夏倾歌继续围绕着刚才的话题,“不是说不成亲吗?”
    这是顾睿渊之前承诺的,但不代表以后都不成亲啊!
    他念在她之前受过惊吓,所以,他避而不答,“送你回去!”
    “真的?”
    话说出了口,夏倾歌倒有些不相信了,或者说这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猜不到!
    “不回去吗?”
    “不,不,我当然回去!”
    夏倾歌点头如捣,随后顾睿渊便把她的东西让婢子收拾了一下,上了马车。
    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车轮轱辘的声音,长期颠簸是她犯困头晕,索性,就依靠在一边,睡着了。
    顾睿渊见此,本是想帮她披上披风,可见到少女恬静的睡颜,又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让她离开王府。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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