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河往山下看去,才知道,原来不是故意找借口,给自己机会,而是真的有东西。
    但是亲都亲了,总不能还回去吧。
    “走,下去看看。”顾兴河说道。
    天已经黑了,后山更是漆黑一片,用手机灯光照着路,两人下到山腰。
    也看清了山下的东西。
    “养鸡场和蔬菜!这是谁弄的?”赵钦箐惊讶道。
    顾兴河随手抓起一把泥土,然后从手中滑落,拍了拍手,回道:“还能有谁?”
    这里也是青云别墅的领地,没人会这么大胆,把鸡养到这里来。
    敢做这件事就只有一个人。
    赵钦箐回去,把孙曼玉叫了过来。
    “你们看,都长这么大了,干脆就继续养下去,这不是也能给节省一笔生活费吗?”孙曼玉见已经暴露,也不做多余的解释了。
    “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就擅自下决定。”赵钦箐并不是很生气,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上次不是和你们商量着,你们不允许么。”孙曼玉说道。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你说怎么办?”赵钦箐向顾兴河问道。
    “全部铲了。”顾兴河回道。
    “你敢动我的小鸡和蔬菜,我就和你拼命。”孙曼玉立即跳了起来。
    “你真相信罗芙说的,这些能美颜保养吗?”顾兴河问道。
    孙曼玉点头,“我信。”
    “如果这都能是真的,还有丑妇一词吗?”顾兴河问道。
    孙曼玉一时间答不上来。
    说的也是,如果美颜保养有这么简单,那怎么会有那么多丑妇呢?
    再说。
    有些人只吃素,也保养的很好。
    “那总得试试,才知道有没有用吧。”孙曼玉舍不得,这些东西,发费了她多少心血。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这事,只能你一个打理,我不管,钦箐也不会管,而且,吴阿姨上次就是在这里摔伤的吧。”顾兴河说道。
    “我自己来就我自己来。”孙曼玉倔强起来,不撞南墙不回头。
    顾兴河便不再说什么,和赵钦箐一起走了。
    “好臭啊。”赵钦箐说道。
    “我就是担心这个,一吹山风,这味道肯定会吹到下面去,到时候居住在这里的人就会抱怨,还有,很容易生虫子。”顾兴河说道。
    不是反对孙曼玉养鸡种菜。
    她能有如此闲心,自己和赵钦箐反而能省点心。
    可就怕打扰到别人。
    到时候麻烦找上来,又要多生事端。
    况且。
    顾兴河并不认为,她能坚持多久,到时候说不干了就不干了,留下满地狼藉。
    要是不打理,可能就会杂草横生。
    翠绿后山可能就变成阴暗后山了。
    但孙曼玉执意,拿她也没办法。
    过了三天。
    警方的人找上了门来,追回的一部分脏款,归还给了赵钦箐,但是房子现在只能充公。
    “伊州怎么处理的?”赵钦箐问道。
    队长叹了口气,拿出一支烟想点燃,想起是室内,又放回去了,“他没罪。”
    顾兴河和赵钦箐一怔。
    “不是有证据了吗?”赵钦箐问道。
    “这案子虽然是从我手里开始的,但毕竟关系到省城,就由省城的人接管,所以我也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我过去抓人,还没带回局子里,我顶头上司,就让我放人,并且推翻了所有罪证,我也不可能抗命,只能放人了。”队长说道。
    他也是很无奈,本可以一网打尽,也算是大功一件。
    谁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抓几个小罗罗,又有什么用呢?
    “这就解释的通了,所以他拿到房产证,马上就可以过户出去,原来是这样。”顾兴河说道。
    赵钦箐也明白了,“你是说伊州暗中勾结……”
    不等话说完。
    队长伸出大手,“打住,这事你们就别议论下去了,钱给你们追回来了,我任务也算完成了,我就先走了。”
    顾兴河和赵钦箐送他到门口。
    “想不到伊州还有这个本事,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赘婿。”赵钦箐说道。
    顾兴河把头一偏,“你怎么能拿他和我比,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走的正道好不好。”
    赵钦箐一笑,挽起了他的手臂,“是我错了,不该拿他和你比。”
    随后。
    抱着四十万现金,赵钦箐上楼给锁保险柜里了。
    按照她的话来说。
    反正一发工资,银行卡里就有钱了,家里有一个保险箱,放一些现金更保险。
    保险是绝对保险。
    顾兴河都不知道密码。
    这小金库搞的还真是光明正大。
    “现在好了,也不用为老房子的事烦忧了,也算是一件好事。”赵钦箐说道。
    顾兴河目光深邃,淡淡说道:“还没完。”
    “你要对付伊州?”赵钦箐问道。
    顾兴河点了点头,“师父教导我,视而不见为之瞎,闻而不听为之聋,有口不言为之哑,学而不用为之废,用而不行正道,为之贼,路不平而非路之过,心不平定是己所为。”
    “伊州做这样不义之事,骗的都是无辜之人,可能因为他,多少家庭破碎,又因为他,多少独孤老人,没有了生活来源。”
    “我既是紫阳真人弟子,铭记师父教诲,不可不管,不管他背景有多通天,我势必要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兴河年幼的时候,就跟着师父一起生活,在大山里基本见不到人。
    唯一能学习的榜样,就是师父。
    后来也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过,去过世间很多地方。
    师父的所作所为,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
    大丈夫行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如若做不成师父那样的人。
    宁死乎!
    而自己与师父不同的是,现在的自己,有了牵挂。
    赵钦箐抱着他的手臂,把头靠着他肩膀上,问道:“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她并不想他去冒这个险,刚刚队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这不是与寻常纨绔,或者与灰色势力做抗争。
    和伊州交锋,势必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
    而拦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放过顾兴河。
    顾兴河笑了笑,“我又没说,我要和他们正面交锋。”
    他们既然喜欢玩阴的,那就给他们来阴的,达到目的,问心无愧。
    一切手段都可以使用。
    还有一点,他与师父不同。
    便是顾兴河过于圆滑,少了紫阳之罡气,所以这一代紫阳真人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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