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求求你,我不要被关在箱子里。我好害怕。”
    “你这个狗杂种只配待在里面。老子打死你——爽不爽啊!小畜生,老子闷死你。闷死你!”
    望帆远觉得自己脑海里面交杂着过去尖锐的叫骂鞭打声,还有自己幼年惊恐无助的求饶声,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徘徊,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裂了。
    他死死盯住被拷在水管上的瞿东向。水柱像是一层玲珑剔透的衣服,将眼前玲珑赤裸的身体冲刷得异常撩人。
    “我告诉你哦——被闷在水里,特别特别的爽。来——我让你试试。”
    望帆远的声音发出的时候,特别令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的嗓音刻意压低,像是从腹腔里面传来。
    瞿东向被望帆远压着在蓬头下冲着,想要低头却做不到,望帆远用手掐住她的脖颈,缺氧让她不得不仰头朝上;而迎面冲上的水柱灌进自己的口鼻,呛得她眼泪横飞,红透了眼眶。
    望帆远的眼眸因为湿润沾染了雾气,昏暗的灯光下,闪闪烁烁,是阴暗不明的病态。他在笑,难得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好看,但是也越发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望帆远顶入的时候,非常粗鲁,横冲直撞,仿佛前方是战场,持枪开炮地攻城略地去。这一次的望帆远来势汹汹,很猛烈。瞿东向被他顶在墙壁和他胸膛中间,双手被铐着,单腿被架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姿势,冲击的频率又高又快,差点让瞿东向招架不住。
    不知是蓬头的水还是身上的汗,望帆远额头滴下水,滴在了瞿东向后背处,滚烫而且炽热。
    在临死边缘的疯狂!
    瞿东向被冲刺得左摇右晃,她能感受到望帆远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缩的空间越来越稀薄。瞿东向扭动着身体,却被望帆远牢牢抓住了臀部,冲刺地更深,几乎要把瞿东向顶穿。
    瞿东向脸色铁青,她除了能哼上几声外,几乎没有办法成形地喘上一口气。她被望帆远死死扣在怀中,被揉捏、抚摸,因为缺氧,她整个人软绵绵,神志都飘在了云端。
    人到临死的时候,大概真的可以灵魂出窍,轻飘飘的,飞升而出。
    望帆远的唇边带着恶毒的笑容,似乎是他在笑,又似乎他在模拟幼时看到的魔鬼笑容。他贴在瞿东向后背,靠在已经陷入缺氧状态的瞿东向耳边低笑道:“缺氧的滋味舒服吗?我以前每天都这么舒服,我让你一起开心,你开心吗?”
    瞿东向没有激烈的挣扎,她知道这刻的望帆远沉浸在过往中,这种痛苦平时被完全压制着,只有此刻借着醉酒,从心底释放出来。释放出来的除了心底的魔鬼,还有伴随着当时受到的创痛。
    她在等待反扑的机会!
    “我——痛。”几乎是拼劲全力才能够从嘴里发出声音,瞿东向嘴唇发白,努力回想系统给她看过的望帆远的幼年,“我痛”这两个字伴随过望帆远整个童年。
    望帆远闻声停滞了一下动作。
    就是这时!
    瞿东向一脚朝后反踢,借着望帆远躲避的空隙,反身踩上了水管处,拿到了架子上她的衣服。衣服里有手铐。她的动作很迅速,借着攀爬上水管的来回奔跑的机会,将手铐解开。
    望帆远被瞿东向一脚踢开后,并没有借力攀上水管抓人。他定下神仔细打量了一番瞿东向,看到瞿东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在水中被浇打着,睫毛颤抖,脖颈处通红一圈,显得异常的动人且脆弱,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按住,操干一番。
    他淋了半天,又这么长时间过去,已经醒酒了大半。但是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依旧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刚才瞿东向的那声痛呼。
    我痛!是他噩梦过去的象征,也是他软弱无助的耻辱代表。到如今,他足够强大,足够冷酷,欣赏着别人的痛苦和哭泣,这两个字再也和他无关了。
    望帆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拳头,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眼光中带着火,夹杂着未曾宣泄完的欲火。
    “你打不过我的。”
    瞿东向眼见望帆远略微恢复了常态,心头略定,嘴上却不打算放过他:“人喝了酒以后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刚才你跟个疯狗似地压着我,不会是想起什么事情吧?”
    望帆远眯了眯眼,语气很平淡,说出的话却异常凶狠:“我现在不杀你,但割掉你舌头还是可以的。”
    瞿东向眼神瞟向了望帆远胯间道:“我没舌头以后就舔不了你小兄弟了。”把舔字吐音拉长,瞿东向还眨了眨眼。
    望帆远气乐了,眼前这女人瞬息万变,犹如一条泥鳅,不知道如何才能抓到手里。就应该像刚才那样,用老二顶开她,深入研磨,然后大力的将她死死钉在胯下无法动弹。
    “刚才我一喊痛,你就住了手。要么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要么就是像你刚才说的你每天都在缺氧中痛——”苦在没再说出口,因为瞿东向看到望帆远盯住她的眼神怨毒冰冷,像毒蛇盯上了食物,在吐着信子。
    瞿东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觉得她再多说半个字可能就会被扭断脖子。
    “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望帆远张开了嘴,露出了小半截森森白牙。
    两人的对打几乎是瞬间,望帆远没有癔症外因,瞿东向这次借着水管,利用身形的灵敏度,勉力和望帆远打了个平手。瞿东向小腿被望帆远扫到,痛得龇牙咧嘴。望帆远的手臂也被瞿东向用陶瓷碎片狠狠扎出了洞,鲜血直流。
    打到后面两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肉搏——还是肉勃,火爆得一塌糊涂。
    “刚才骂我疯狗?嗯?”望帆远把瞿东向压在澡堂门板上,顶胯的撞击声沉闷作响,就像是在打鼓一般。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敢挑衅他,敢刺痛他,敢和他对骂,却又能力和他对打,和他并肩作战。这种刺激,这种满足感绝对不是以往弄死那些女人所能够感受到的。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发自内心的在激荡。
    瞿东向第一次正面和望帆远如此贴近,毫无距离感地让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住谁,两人温润的双唇纠缠在一起,瞿东向感受到身体里的阳具更加涨大了,使得她轻微地发出了低喘声,吐出的喘息声全部被望帆远吞入唇内。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喘息异常,望帆远眼神带着一丝迷乱,在瞿东向唇边轻吟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变态,很恶心?”
    “是变态。”瞿东向顿了顿,然后在望帆远抽身离开之际,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叹一声道:“可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你恶心。”
    望帆远原本已经冷下的眼神略带疑惑,盯着身下的女人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都说我是大变态了,又怎么说没人有资格说我恶心?”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瞿东向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每一个字冲击在望帆远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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