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丹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出这背后隐藏着的故事。
    她说自从那次逃出之后,就回到了家乡不想再去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那座被个男人霸占着的房子,是她前些年在那个市里面工作的时候给父母买的,户主上的名字写的是她的母亲。经过那件事之后,她随着父母来到了老家,便把房子租给了个不相干的男人。
    刚开始的时候,男人的租金交得很多,像是要长久住下去的样子。徐丹的父亲正好也需要笔钱来投资亏了本的生意,于是便答应了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好像叫什么刘勋,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开始利用徐丹的信息寻找合租的女室女。但他隐瞒了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事实。
    前来寻找房子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单身女孩子,他自己单身三十多年,看到这么多美丽的姑娘,心中就起了歹意,想要强迫她们。
    刚开始的女孩子反抗得特别厉害。但是那人心狠手辣,用变态的方式折磨她。白天把她挂在天花板上,晚上再强暴她。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引起邻居的注意,男人就拿着把水果刀割断了她的舌头。
    第一个女孩就是因为割断舌头之后,失血过多而亡的。后面的那些女人死得比她更惨,有的是被乱棍打死的,有的是被揪着头发用头撞墙壁撞死的。
    因为怕别人发现他在房间里藏着女人的尸体,所以他把那些女人用极精细的刀工片成肉片,上锅煮了之后,再用黑色的垃圾袋提出去,骑着车子把尸体的残骸丢在了近郊的山洞里。
    为了不让动作太明显,男人显得非常谨慎。提着五六个袋子出去,沿着出市区的那条小路,隔上三五百米就丢掉一个盛着女人尸体的垃圾袋。
    看着徐丹好似经历过一般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也很害怕这样的杀人狂魔。
    那个男人见识了自己小时候母亲被父亲追着打的场面,也见识了母亲深夜裸着躯体被挂在房梁上吊着打的惨状。
    那个父亲竟然还自豪地把他拉去看自己遍体鳞伤的母亲,并狞笑着告诫他:“女人就要像这样被你奴役,被你吊着打,才肯服软,才肯区服于你。”
    男孩当时才十岁,就仰着头若有所思地对父亲说:“爸,以后我要是有了女人,一定会让她跪着求我,区服于我。”
    男孩从小就被种下了邪恶的种子。他的父亲喝酒、赌博、嗑药、玩女人。他也一样,年纪轻轻就辍了学,辗转过几个地方打工,最后进了黑帮,帮人打群架,贩卖毒品,也干过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得来的钱全部用来买毒品、玩女人。最后患上了精神衰弱。
    其实房子出租给这个男人时,徐丹并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这些是她的那些邻居们找她控诉时提过的。刚开始租给他房子的一个月内,就有邻居反映他家租房子的那个客人精神有些失常,而且房子里半夜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些邻居们有的好奇房子里到底住了什么样的人,就看到了那些可怕的东西。这才敢打给她电话,向她反映这里的情况。
    徐丹是一个很正义的人,最看不得这样的人渣逍遥法外,于是她就开始暗中调查那个男人的罪证,拍了许多他在进行不法活动的视频和照片,想用法律的手段制服他。
    为了更充分地收集罪证,并且留下证据的备份,她中间偷偷回去过那间房子,在一本书上留下一些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的东西。为了不让人查出猫腻来,就选用了一种并不常见的苗疆古体字来写。
    但是背后偷偷调查他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他的手下发现了。黑帮的那些人直在寻找徐丹的下落,还不停地派人追杀她。
    为了躲避追杀,她只好在这座城市隐姓埋名。
    但是说来也是怪事一桩,黑帮应该属于地头蛇,只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做事。但是不知道他们如何得知了徐丹的下落,将魔掌伸到了这里,除非他们有一种力量是不可人为抵抗的。
    听她这么一讲,我内心惶恐不安。还好当时我和宫梦儿机灵,报了警抓住了这个罪犯,否则还不知道我们俩是不是下一个受害者呢!
    但是他的势力范围如此之大,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除非这个组织是一个集体性的、全国性的、有组织有纪律的组织,还要有贵人相助,才能躲得过警察层层严格把控的眼线和追捕。
    听着徐丹讲述的这些天发生的故事,想想都觉得特别可怕。在这个接受了新思想教育的时代,竟还存在着这样的禽兽,但是也不并排除有其他外力的存在,在冥冥之中将事情引向了对他们有利的情况,不惜牺牲其他人的生命,就为了满足他们内心变态的邪恶的愿望。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见到徐丹的时候,她是在公园的池塘边,前两次在医院门前看到的神似徐丹的身影到底是不是她?
    我又继续追问到:“你有没有去过一家医院,就是兴旺路那边的。”
    “不瞒你说,我这些天正在那附近的心理诊所中做心理咨询。那些人一直追着我不放,虽然身体上的伤害不是很多,但心理的创伤却是无法弥补的。我现在已经是神经衰弱了。”徐丹说着哽咽起来。不一会就呜呜地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哭。
    我知道任谁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精神折磨,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就在徐丹恢复正常的当天晚上,我去给徐丹送饭。徐丹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那天的落水并不是意外,其实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
    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去死的话,将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来厄运。本来徐丹认为,如果是一般的黑帮最多就是对他们进行恐吓或者威胁什么的,干一些黑帮经常干、擅长干的事情。但是这个黑帮不同,这个黑帮好像能够随意掌控人的生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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