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怡说是要好好洗洗,但天天洗澡,所以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洗完了,等她出来之后,见沙发上的谢昌云果然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
    何欣怡又气又心疼,赶紧过去摇醒了谢昌云道:“看你怎么困成了这样,也不怕感冒了,赶紧起来去洗澡。”
    谢昌云一打挺坐了起来,然后揉着眼睛便往洗浴间去了。
    何欣怡没有给谢昌云拿换洗衣服进洗浴间,知道就是拿了他也不会穿,不管春夏秋冬,除非是另外有事,谢昌云洗完澡都是赤条条的就钻进了被窝,何况今天还是洞房花烛夜。
    虽然俩人同居已经快七年了,但今天何欣怡还是想要一个完整的过程,所以刚才没有同意谢昌云跟进洗浴间里。
    女儿家这方面心思多,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别看谢昌云这会儿睡眼惺忪,何欣怡可知道他等会儿一上了床就立刻会来了精神。
    果然,谢昌云冲完澡之后,就光着身子小跑出了洗浴间,迅速掀开床上的被子躺了下去,身体刚一粘床,就把何欣怡使劲的抱在了怀里,对着她就吻了下去,已不见有半点的睡意。
    何欣怡“呜咛”一声,双臂便死死的搂住了谢昌云的脖颈,艳纯一启,就与谢昌云嘴对嘴、舌头搅舌头的吸允了起来。
    不觉间,何欣怡的胸罩和小裤头都飞到了被子外面,谢昌云的头也开始慢慢的向下开始移动。
    何欣怡喘了口气,一手扶着谢昌云的寸头,一手按在谢昌云四处游荡的手上道:“小弟,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要好好爱姐姐一次。”
    谢昌云也不吭声,只将嘴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红樱桃,一只手覆盖住了一个白馒头,另一只手滑向了何欣怡的双股间,竟是没有一处在闲着。
    当谢昌云的头一点点的向下吻着何欣怡滑嫩的肌肤,慢慢移动过了小腹之后,何欣怡便明白谢昌云又想要干什么了。
    何欣怡开始时觉得自己那里不干净,但谢昌云每每却是犟着要来,何欣怡没有一次能扭过他的,最后只能再不阻拦,时间一长,反倒很是渴望起那种别有刺激的接触,而且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产生出第一个高潮,等到谢昌云再进入之后,体内的敏感就觉得更强烈了。
    等到谢昌云再抬起头,何欣怡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微张双腿扭动了起来。今天不是何欣怡的安全期,以往这时都是何欣怡将准备好了的tt从枕边拿出来给谢昌云戴上。
    但是今天何欣怡却省掉了这个过程,从今天开始,何欣怡真正的打上了“谢”字的烙印,以后就要面对“谢夫人”或是“谢太太”的称呼了,所以她已经开始期待着能有一个俩人爱情的结晶。
    谢昌云也马上明白了何欣怡的心思,于是咬着何欣怡的耳边道:“欣怡姐,我要开始种地了!”
    何欣怡刚想开口批驳谢昌云的这个比喻,就觉下身一胀,谢昌云已是一厥而入了。
    一方面是大喜日,一方面守了两天的空床,谢昌云今天是格外的勇猛卖力,竟把身下的美人姐姐杀的不一刻就娇声呻吟了起来,也不顾什么脏不脏的,仰起头来便急切的寻找着贴靠处。
    谢昌云一见,便伏下头又与何欣怡吻在了一起。
    当俩人躺在床上一阵平息过后,何欣怡便将手指在谢昌云的胸前画着圈道:“小弟,和你认识到现在有快十年了,姐姐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幸福,你呢?”
    谢昌云道:“认识快十年,我等这一天就等了九年,欣怡姐你说我的感想会怎么样。跟你说吧!就像是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从今天起,咱也是有家有业的人了,也是有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漂亮老婆的男人了!梦一样!简直和做梦一样!”
    “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姐姐的?”这个问题,何欣怡好像已经问过了一百零一次。
    “我想想。十二月?不对。好像是一月?也不对,那就是二月了?”谢昌云的一百零一次回答就没有重过样。
    “你又在戏弄姐姐,看我不惩罚惩罚你?”何欣怡的手立刻伸到了谢昌云的腰间。
    可数不清次的惩罚,何欣怡没有一次能彻底占到过便宜,嬉闹了没多一会儿,何欣怡便在谢昌云的怀中告起了饶来。
    接着,俩人有重新抱拢在一起,点点滴滴的回忆起了俩人数年来交往的趣事,说到情浓意切时,不只是谁先主动的,俩人自然而然的又紧密连成了一体。
    这次虽然没有前一次那样的激烈,但却充满温柔和蜜意,不断的亲吻和每一次的碰撞都在彼此心里得到了细细的体验与回味。
    同居数年后的新婚之夜,在俩人的努力之下,倒是别有一番新奇的情趣。
    第二天,谢昌云与何欣怡一早起来便去拜见了父母,何欣怡还按规矩给公公婆婆敬了茶,然后就到战区招待所为那些要离开的宾客送行。
    九点半,谢昌云两口又赶回了家来送何其轩夫妇和宋美龄。
    明天谢昌云和何欣怡还要赶去重庆,一方面是何欣怡要回门,另一方面国民政府还要在重庆举行国光勋章的授勋仪式,谢昌云与陈济棠都必须参加。
    所以何其轩夫妇得赶紧回重庆准备女方家里的一些仪式,正好还可与宋美龄等一架飞机。
    贺子珍与邓颖超则还要再住一天,等明日与谢昌云一起走。
    下午一点半,谢昌云又主持召开了韶关行营和四战区联席军事会议,总结和点评了前一段的作战,并对下一步的局势进行了分析,根据分析进行了军事部署。
    既然三个战区的司令长官都在,四战区的大部分将领也难得聚在了一起,对这个能把战略意图更全面表达的机会,谢昌云绝不会错过。
    对下一步的作战重点,谢昌云是这样估计道:“经过对日军的沉重打击,华南和华中即可进入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但是在华东,由于我们利用了浙江的机场对日本本土进行了持续轰炸,所以日军必会要尽快铲除这个心腹大患,估计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日军肯定会对三战区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另一个方面,英军在东南亚步步被动,整个马来半岛朝不保夕,随时都有陷落的可能。为此,这次英国大使借前来祝贺的机会,已经向我暗示了英国政府有希望我们能出兵暹罗、从后面给日军打击的打算。会不会出兵暹罗,我们马上还不能决定,但有关准备是必须要做的。此外,福建沿海的几个地方已经没有必要再留给日军了,春节过后,我们将对厦门泉州和福州发动进攻。这样,我们就面临着三个热点,两个是肯定的,一个是可能的。总的布置如下,第九战区仍然将战线稳定在目前区域,但在兵力部署上要有所调整,湘西北以及湖北松滋、宜都一带的兵力要加强,至少应该部署三个军和一部分独立炮兵在那里,日军既然向进攻重庆,就不会只选择陕西一个方向,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好策应鄂西六战区的准备。同时,九战区的训练要转入攻坚,行营决定九战区再组建三个炮兵团,你们要在步炮、地空协作以及各个级别的进攻战术方面多下功夫。第三战区面临的任务会很重,行营决定四战区除了同样组建三个新的炮兵团之外,还要将六十六军和一个装甲旅、一个炮兵旅调往上饶以北地区担任这个方向的战略预备队。但第三战区自己也要精心部署、认真准备,对日军可能进攻的路线、规模进行预判,要树立敢打的决心,敢于集中部队,提前设定预计歼敌战场,达到在六十六军协助下,在一个方向上能够吃掉日军两个师团的要求。行营陈参谋长,你准备尽快赶到三战区,与顾长官一同制定应对日军进攻的作战计划,黄总司令也一同去。日军不会只在地面采取行动,空中的防御与出击也要做好准备。四战区的三十一集团军要担负起收复福建沿海的作战任务,这一带的日军充其量不过一个师团,所以除了空军之外,不会再给你们补充其他兵力和装备,而且你们还必须准备自己打日军可能的增援。三十五集团军要尽快储备足够三个师连续两次大规模作战的物资弹药,并立刻开始对暹罗境内进行侦察,半个月之内必须完成出兵暹罗进入马来半岛的准备。军事委员会将在春节之后很快召开军事会议,届时在座的有很多人会参加,如果军事委员会在战略上有什么重大部署,那是我们再做进一步的计划。对以上判断和部署,望各位利用今天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充分发表意见,任何人都可以跨战区谈自己的看法。”
    谢昌云一席话下来,在座的将领们对他的意图已经基本清楚了。对于这个战略思维总是向前跨越的年轻长官,众人都感觉有些跟不上趟,但每次思量之后,都觉得思路顿开、眼界焕然一新。
    但也有人认为谢昌云的部署还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余汉谋在谢昌云说完之后便站起来道:“谢长官,福建沿海既然可以夺回,那海南怎么办?以我三十一集团军的战力,以一个军和两个独立师防御沿海,以一个军攻打福建,再以一个军拿下琼州绝无问题。”
    谢昌云道:“是呀!广东还有一个海南岛在日寇之手,我也觉得不够完美。海南是日军向东南亚扩张的桥头堡和重要基地,但日军目前在东南亚深入的还不够,仅仅是对马来半岛动了手,对菲律宾、荷属东印度群岛、对缅甸,都还没有采取地面的军事行动,甚至也没有从中国战场和东北大举抽调兵力,所以我们还要忍痛一段时间,对海南岛暂时不予收复。但我估计最迟明年这个时候,海南民众就可以欢欢喜喜准备过年了。这是其一,另外四战区前段弹药消耗过大,子弹、手榴弹、迫击炮弹的储备量已经降到了临界点,不经数月补充,不足以支撑几个战场的同时开战。但补充完毕之后,又正好面临台风季节,所以从纯军事角度考虑,海南这个非我必须攻克的目标也可以暂缓一下。但浙江方面就不同了,不是我们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日军被逼急了,非要找我们打不可。福建呢?日军兵力薄弱,是个不打白不打的问题。至于暹罗和马来半岛,那就要看英国的开价了!如果有钱可赚,我们为何不打?”
    谢昌云说到这里,众将领们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以往经验证明,在境外打仗(包括香港)是最合算不过的了!不但缴获多、什么都可以拿,而且还不用担心把盆盆罐罐打烂了。
    余汉谋也道:‘谢主任深思熟虑、缓急有度,是我着急了。不过说好了,海南岛以后必须给三十一集团军留下。
    顾祝同道:“看来洞房花烛夜,谢主任也是枕戈待旦呀!”
    难得有人敢开谢昌云一句玩笑,而且妙趣横生、雅俗兼有,又是出自一贯持重老成、不擅言笑的顾祝同之口,众人顿时都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在谢主任麾下,将领们确实少了很多忧虑,顾祝同虽是一句玩笑,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心悦诚服与主动靠拢的意思。
    军事会议中间只因为晚饭和宵夜暂停了一会儿,一直开到了后半夜近两点才结束,韶关行营三个战区下一步的军事方略已经酝酿的十分完备了,只需有关部门整理成之后即可形成系统计划。
    二十日上午,谢昌云和陈济棠乘飞机离开韶关前往重庆,不过两个人没有坐同一架飞机,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谢昌云的飞机上乘客不少,有贺子珍和邓颖超,有以娘家舅舅身份接何欣怡回门的张静江,此外还有衡阳督查专员蒋经国。
    蒋经国本是可以达成别人的飞机。或是坐火车返回衡阳,但这次来一直没有机会与谢昌云很好交流,于是就利用了这个机会。
    飞机从韶关飞到衡阳需用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期间谢昌云与蒋经国整整谈了一路。
    听起来没有什么具体的命题,全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泛泛而谈,但实际上两个人都把心中的一些考虑说了出来。
    蒋经国想在衡阳任满两年之后再调整一个地方,对此谢昌云也认为蒋经国是应该往中枢机构接触一下的时候了,言之意下就是可以考虑去重庆。
    谈到正在实行的土地改革,蒋经国颇有心得的道:“中国农民不擅长游动,对土地的依赖性十分大,对所能获得的要求又不高,只要能给与了可以稳定耕种的土地,不论是佃租还是自耕,便可勤于耕种、安居乐业,实为社会和国家稳定之基础。”
    谢昌云道:“追求是一步一步来的。温饱之后,农民也会逐步要求得到能够维持他们温饱的各方面保障,也会期待缩小与城市生活的差别,更会希望在土地以外获得收入,所以中国的农民问题,始终是个任重道远的课题,里面有做不完的文章。”
    蒋经国道:“老弟认为当务之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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