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签订投降书的第二天,也就是五月八日,德国也正式宣布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终于结束了!
    与前世一样是在一九四五年,但月份和顺序都有了变化。
    日本的投降仪式完成之后,谢昌云留在日本就没有大事可做了,但来了半个月就走也说不过去,所以还是决定呆到一个月再说。
    不过剩下这半个月时间谢昌云并不打算浪费,除了遥控处理国内的一些事情之外,他还准备搞一个下一步全国军队整编的方案,此外还要把经济和社会发展大纲做最后的综合,以便在五月底召开的全国政治协商会议上抛出。
    于是谢昌云给邓汉祥和马寅初分别发了电报,请他们联系参加经济与社会发展大纲编撰的专家学者们在五月十四日到青岛集中。
    在这之前,谢昌云的军队整编计划也可以搞得差不多了,这样前后时间就可以衔接起来。
    每天没有过多的固定公务,谢昌云的时间就自由多了,晚上一般与何欣怡等说话散步到八点,然后就去书房写东西和考虑问题,十一点半左右睡下,早上七点起床锻炼,八点半去占领军司令部,午饭以后睡两个小时的午觉一般就不再出去了。
    这两个小时的午觉以及大部分的晚上,谢昌云都是在温妮和艾莉丝房间里睡的。何欣怡现在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到日本以后就动都不让谢昌云动,连带着王秋也停了房事。幸亏是有两个强悍的洋妞顶上,否则性欲旺盛的谢昌云可真要憋坏了。
    对盟军官兵在日本大找女人的事,何欣怡也有不少耳闻,她可不想把谢昌云逼到那一步,所以就默许了谢昌云与温妮和艾莉丝在自己眼皮下的公开姘居,使得温妮和艾莉丝的饥渴得到了极大的缓释,脸上整天的放射着被滋润后的异彩。
    五月十五日,谢昌云在对中国驻日占领军进行了两天视察之后,从九州的鹿儿岛直接飞往了青岛。
    这次谢昌云不必住在海军基地了,下了飞机就乘车直奔花石楼,来的专家学者们也都住在了花石楼附近的几栋别墅里。
    谢昌云一进花石楼就遇到了一个意外惊喜,何雅君带着果果、朵朵和点点竟然在前一天也来到了青岛。
    谢昌云有两个多月没见到何雅君和三个儿女了,看着几米外站着的大小四人,一时间竟不知是抱二老婆好、还是抱小家伙们好?
    好在是小家伙们腿脚快,抢先跑到了谢昌云的身边,这才让谢昌云不必再做选择了,蹲下身子两臂展开,一下就把三个儿女全都搂在了怀中,不一会脸上就满沾满了吐沫。
    “雅君,这么远你怎么把他们都给带来了?”虽然这话还无营养,但谢昌云腾出嘴来之后还是问了一句。
    何雅君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看着谢昌云道:“他们都想你了,整天就喊着要找爸爸。”
    “就只是他们想我?”谢昌云心里笑着追问道,眼睛已是在何雅君丰腴而又不失婀娜的身体上来回打量着了。
    “昌云哥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何雅君终于把眼睛挪到了谢昌云的身后,过去牵住王秋的手道:“王秋,你一路辛苦,赶紧进屋去休息一会儿。”
    自己和王秋怀孕的事,何欣怡已经告诉了何雅君。这次何欣怡留在了东京,只有王秋跟谢昌云来了青岛。
    “走,进屋里去,都跟爸爸说说你们最近都学了什么?做了哪些坏事也要老实交代。”谢昌云抱起三个孩子就往楼内走。
    三个小家伙加起来怎么也得有六十斤,不过强烈的亲情并没有让谢昌云感到有多沉。
    在大客厅里跟小家伙们闹了十几分钟,谢昌云就停了下来道:“雅君,我现在要赶紧过去看一下其他人,晚饭前才能回来,晚饭以后还要在花石楼开会,你让管事把大餐厅清理一下,到时候把杯子和茶水都准备好。”
    花石楼里有一个可容纳七八十人的大餐厅,别的别墅一般没有这么大的地方,谢昌云又不想用外面的小礼堂,所以就把与专家学者们集中开会的地方选在了花石楼。
    见谢昌云要出去,何雅君便哄住了几个孩子,然后就挽住了谢昌云往客厅外走去。虽然俩人现在都有即刻缠绵在一起的欲望,但这个时候谁都不敢把火点起来。
    由于几个别墅都相距不远,而且青岛警备司令部采取了严格的警戒措施,所以谢昌云就没有坐车,出了花石楼的院子后首先步行来到了翁文灏与马寅初住的那栋别墅。
    这栋别墅也是何其轩买下的,里面的服务人员都是昨天从管理处临时雇请的,谢昌云已经利用了好几次了。
    翁文灏和马寅初知道谢昌云要来,此时正与助手们汇总着昨天到今天收集的情况。
    互相客套了几句坐下后,马寅初就道:“昌云,大纲的编撰到目前为止很顺利,这次召集的二十八个人都按时到了,从昨天下午开始我和咏霓(翁文灏字)与大家分别作了交流,所有纲目都基本成稿,另有七十多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明确,然后就可对大纲进行汇编了。”
    翁文灏道:“我们的意思是这次要完成两项任务,一是把所有提出的问题全部加以明确,如实在难以论证的可暂时搁置,不要因个别问题而延误整体。二是对条目和文字进行初步审核,以使条目顺序和文字运用能够接近一致,争取在半个月内最后定稿。”
    谢昌云点头道:“我同意两位先生的意见。这个经济和社会发展大纲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来编撰确实紧张了一些,不过由于国家状况百废待兴、世界局势时不待我,所以我们太长的时间我们也等待不起,只能以后再做局部完善。我这次在青岛只有三天时间,我看第一步先以解决问题为主,如果时间万一来不及,文字方面的审核只能劳驾两位先生了。我想今晚就与大家一起就问题进行共商,明天开始可分组协商。午饭还有两个小时时间,我先与两位先生就主要问题谈一个小时,剩下一个小时去看看其他各位。另外生活和工作方面的安排有哪些不便,两位先生也可提出。”
    马寅初笑道:“这里环境雅致、一切用度准备俱全、饭菜丰盛,连晚上的宵夜都考虑到了,何二小姐昨晚还亲自来看视,这样的条件再挑毛病就明显是贪心不足了。”
    谢昌云道:“大家远道而来、昼夜呕心沥血,生活上好一些是应该的。五月下旬我就可以回广州了,大纲最后的定稿我们就在广州进行,两位先生看怎么样?”
    翁文灏道:“我们没有问题,这主要看昌云你的方便了。”
    谢昌云道:“感谢两位先生体谅!我有不少事情积累,恐怕还真是一时不好离开广州。”
    马寅初道:“不过政治协商会议是二十九日召开,我与咏霓还有另外两人都是代表,时间上是否会冲突?”
    谢昌云想了下道:“能做的工作烦二位先生往前做,我争取能够在二十五日回来,时间应该差不多,到时候可用飞机直接把几位送到芦山去。”
    翁文灏问道:“昌云你不参加政治协商会议?”
    谢昌云摇头道:“我不去了,军人不参政是我首先提出的,我自己必须遵守。”
    翁文灏道:“我来青岛之前,听说陈济棠、李宗仁、张学良三位将军已向国民政府提出退役,是否当真?”
    毕竟在国民政府当了多年部长,翁文灏虽然离职,但上层消息还是比一般人要灵通。
    谢昌云道:“是的,这三位都是为了以非军人身份参加政治协商会议做准备。我还获悉陈济棠将军还将辞去其他所有公职,专门担任制宪同盟主席职务。”
    马寅初叹道:“此举不易呀!看来中国真是有望向民主和宪政推进了,我等多年呼吁终有所见。”
    翁文灏道:“话虽如此,但武汉怕是乱了套了!”
    确实如翁文灏所料,三名一级陆军上将几乎同时呈请退役,为民国以来前所未有,对国民政府的威信和地位是一个空前的打击,立刻在国民党上层引起了轩然大波。
    蒋介石多年视陈济棠和李宗仁如梗刺在喉,欲削其兵权之心由来已久,可现在这两个人突然自愿辞提出退役,反倒让蒋介石感到一时无所适从。
    因为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军事上国民党的优势已不复存在,陈济棠和李宗仁此举明显是要全力在政治上与国民党进了角逐了。
    张学良此刻也横插一杠子,表明了他同样也已经和谢昌云站在了一起,指望张学良削弱谢昌云对东北的控制已不可能了。
    接收辞呈,就意味着对三人失去了最有力的控制手段;但不接受辞呈,这三人要是来个公开通电造成事实,岂不是要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现役军人服役条例》可以管住其他人,但根本无法约束几名一级上将。
    也有人建议蒋介石将这三人按退休办理,可这三人中年龄最大的李宗仁不过才五十四岁,正值年富力强,何来退休致仕一说?蒋介石当即就把那个没脑筋的人痛骂了一顿。
    蒋介石本想给谢昌云打个电报,但稍一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结果蒋介石自己都能完全预料到。
    蒋介石两天内连续召开了三次会议,可还是没有能够寻找到一个有效的对策。
    与蒋介石的火烧眉毛相比,谢昌云在青岛虽然也是繁忙,但却可以用不亦乐乎来形容其心情的轻松。
    晚饭后带着两个老婆和三个儿女在海边沙滩上戏耍了一会儿,谢昌云回到了花石楼的大餐厅,与近三十名专家学者和他们的助手聚集一堂,就二十三个带有全局性或关联性的问题举行了深入地的讨论,其中有一半的时间是谢昌云在阐述自己的认识,毕竟他的远见卓识和大局观已经被专家学者们所公认。
    比如谈到国家资金对不同区域的投向重点时,谢昌云道:“国家财力必须量力而行、突出重点,决不能搞趋于平衡。在第一个发展阶段,国家资金应该保证两个重点,一是在边疆地区建设骨干交通线,通过人员和物资的交流来保证边疆地区的稳定,二是侧重沿海沿江地区的基层建设,创造优良的投资环境,以使国家经济和国家财力能够获得迅速增长。其他地区则可暂缓一步,待国家财力充裕之后逐渐扩展。这两个重点,一个是处于国家安全考虑,一个是要遵守经济发展的规律,沿海沿江一带肯定是私有资本投资的重点,所以国家的投入也要符合这个趋势。”
    有人举手问道:“谢副委员长,这样一来内地很多地方的经济发展不是就要减缓了吗?”
    谢昌云道:“这个现象无法避免。我们现在急需积、急需发展对外贸易,除去国家安全的因素之外,国家的投入也必须和私人资本一样要讲求投资效益。比如在黔西北,国家投入一元钱用于基础建设,两年国家能增加的收入不过五毛钱,而在长江或珠江三角洲,国家一元钱的投入当年就可收回,第二年就可能翻一倍多,第三年国家往黔西北投入一元钱,手里还剩一元多,第四年再往黔西北投入一元钱,国家手里还可能剩两元,第四年国家手里就有了三元多了,另外还可以从黔西北收回来五毛,黔西北的投入晚了两年,但国家却解决了沿海沿江地区所需,资产也翻了几翻,还可有能力保持对不发达地区的持续投入,你认为应该选择哪一种方式?所以再延伸到国家的整个经济布局,应该是先沿海、后内地,沿海地区的电力、交通,沿海地区所需的原料的通道,都是应该优先保证的项目。我在铁路建设规划里提出了优先修建山西至秦皇岛的煤炭运输专线,其目的之一就是为了保证沿海的煤炭供应。”
    谢昌云解释的这样透彻,这方面的争议也就不存在了。
    与谢昌云在一起交换观点的机会难得,专家学者们欲求踊跃,结果讨论一直进行到了将近二十三点才结束。
    何雅君在房间里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谢昌云刚一进门,何雅君就飞身扑了过来,连谢昌云身上满是烟味都不顾,就与他死命的拥吻在了一起。
    与历次就别重逢一样,这一次俩人还是没有等到上床,就先在起居室里完成了第一次的激情释放。
    花石楼的住房里都没有洗浴间,事毕之后,谢昌云要去楼道里的洗浴间冲澡,何雅君竟一丝不挂的就跟了进来。
    这层楼只住了王秋和何雅君,三个孩子都被保姆带着在下一层住,所以不说王秋这时出来的可能性不大,就是出来了何雅君也不怕,反正几个人光着身子在一张床上已经睡过三次了。
    等谢昌云冲完澡之后,何雅君的胆子更大了,竟然要谢昌云兜着她的臀部,将俩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走回卧室,一路上还不断的扭动着、呻吟着,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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