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园那张符是谢玉帛亲手画的,那时还没有选择商品符。
    刚才他感受到了一圈灵力波动,原来是校长使用了薛思博的那张保命符。
    苏长奋听完事情经过心里一激,又是符!
    他突然想起作文课上,他看见谢玉帛那鬼画符似的字,和那张符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因为谢玉帛在作文本也有暴君傻叉的字眼。
    苏长奋冷静地挥挥手:“赵老师你去忙你的,这边我来处理。”
    “行,麻烦校长了。”班主任心里想,谢小公子对校长的意义就是不一样,一点小事就要揽过去处理。
    谢玉帛和苏长奋对峙三秒没说话,他率先开口:“校长,您刚才掉湖里了吧?”
    苏长奋觉得自己冷静不了:“你知道?”
    谢玉帛:“我还知道,您在植物园捡了我的符。”
    苏长奋从湖里上来腿没软,这时候却不得不拖了张椅子坐下,社会老油条此时跟毛头小子一样无措:“谢同学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符救了你一命,你帮我瞒下这件事,不要让我家人知道,新监护人也不行。”
    苏长奋常年从谢忱泊手里拉投资,有点怕翻车,“我考虑一下。”
    他还是不太信。
    谢玉帛道:“你从湖里上来之后,是不是符还是干燥的?”
    苏长奋的心理防线终于破了:“你怎么会画符?”
    “秘密。不过,校长要是有朋友需要算命看姻缘看风水驱鬼镇宅,都可以找我。前提是,不能告诉我家人。”
    谢玉帛抓紧推销自己。
    “……你业务还挺多。”
    难怪子不语怪力乱神,苏长奋沉思了一分钟,细细回忆了湖里的细节,越想越惊出一身冷汗,怕自己不答应谢玉帛,会再死一回,“答应你可以,但是你——”
    “我不会再在学校兜售任何迷信相关的东西。”
    “这就好。”苏长奋放心了,“我会跟你班主任打招呼。”
    “谢谢校长。”谢玉帛笑眯眯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费不贵。”
    苏长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不停地抹汗,不仅是超自然现象带给他的震撼和畏惧,还有隐瞒谢家这事的压力。
    以后怕是不能语气自然地跟谢忱泊要钱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苏长奋接道;“喂?”
    “你人呢?不是说好陪我钓鱼?我到了你呢?”朋友抱怨道,“最近运势不好,工地一个个出事,出来钓鱼消愁,就你有空,你还放我鸽子。”
    苏长奋鬼使神差道:“消愁?我这里有高中生……”
    朋友愤怒地打断他:“你这什么鬼主意,我再闷也不会包养高中生,这传出去变成社会热点,股价要崩成雪花。”
    苏长奋心塞,我就长得那么像拉皮条的?
    ……
    晚上放学,谢玉帛又去了一次天桥,这回他没有开张,而是静静地在天桥上站了十分钟,看着南来北往的人出神。
    王叔莫名觉得小少爷在伤心,抓耳挠腮地想不出原因。
    难道是天桥的生意不好,变成了小少爷的伤心地?
    “少爷?”
    暮色降临,谢玉帛回过神:“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天桥了,或许世界上存在比天桥更像黄金台的地方,但是他可能找不到。
    手机响了,谢玉帛接起电话,商言戈问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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