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美菁老家属于安城某个小县城,春节后她会返回安城找工作。
    凌楚翘找人盯着,自己则是耐心等,这一等到就等到年后一个月才得到消息说,“凌大美女,你要找的人已经回来了。”
    凌楚翘闻言微笑,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找个机会把人抓起来,我要好好会会。”
    她说这话时,语气神态自然的就像菜市场里家禽区老板抓只小鸡那么轻松。
    “没问题。”对方的回答也是非常爽快。
    凌楚翘又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了几点要求,然后便挂了安心回教室准备上课。
    找的朋友挺靠谱,第二天就把这事给办好,通知她,“随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当晚,凌楚翘便按照地址,只身前往。
    到了地方有人在门口迎接,带领她进去。
    见着帮她办事的人,也就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也是安城某纨绔子弟。
    她曾念的高中是安城贵族学校,结识的自然也都是家境不错的人,同在一座城市,偶尔会有联系,只是并没有特别亲密。
    尤其是她谈恋爱后,跟圈里的朋友也只有群体聚会时才会到场,还是偶尔的那种。
    不过这并不影响。
    她需要时还是会有人愿意站出来。
    当然,她所求的都不会是涉及利益的事。
    简单打招呼,寒暄几句,同学带她进房见人。
    黎美菁被反手绑在沙发椅上,嘴巴封了胶带,披散的头发在遇劫持挣扎时弄乱了,糟糟的披在头上,而她微低着头,神情紧绷。
    听到开门声,她转眸看一眼,下一瞬呜呜地剧烈挣扎起来,望着凌楚翘的眼神赤裸裸的愤怒。
    凌楚翘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嬉笑着走过去,拉把椅子坐到她对面,伸手紧捏住她下巴,把她脸蛋抬起来,左右转着观看,末了啧啧几声,“开了眼角,做了鼻综合,打了水光针,填了脂肪,几个月不见黎医生长得是越发漂亮,水灵了,就跟芭比娃娃似的。”
    嘴被封,说不出话,黎美菁就只能仇恨的干瞪眼。
    凌楚翘才不在乎她的感受,紧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脖颈下滑,滑到胸前扒开她外套,再拉开她打底衣的领子,嘴里还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不知道黎医生过去做没做**保养,如果没做,以你现在的年纪,光整脸不整胸,过不了几年这胸可就要下垂了。”
    垂眸,带着侮辱性的仔细观看,完了松开衣领,“穿着内衣看不出来,不过目测是没整,因为感觉是有点松弛。”
    穿了内衣,谁知道她到底松没松弛,这样说不过是要气气这个老砸婊。
    果然,黎美菁眼里的愤恨又深了些,加大力气,也还是只能发出,“呜呜’的,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相比起她的愤怒,凌楚翘是心情不错的轻笑出声,“呵呵,黎医生是不是很想要我帮你撕开嘴上胶纸?”
    “嗯嗯....”黎美菁连连点头。
    伴随嘶的痛呼,是凌楚翘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扯下黏在黎美菁嘴上的胶纸。
    还没扔就听里她大吼大叫的,“凌楚翘你最好是马上放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呵呵,听起来好怕怕哦。”凌楚翘夸张的缩起脖子,做了个害怕的姿势,转而又好整以暇的问,“比起害怕,我更好奇你想怎么跟我没完?”
    她不急,在进入正题前,先体验把口头把人气炸的感觉也很不错。
    椅子因黎美菁的激动吱吱作响,伴着这响声的还有气急败坏的,“你这是绑架,是违法的,我告也要告死你。”
    凌楚翘状似被吓住,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男人问,“我就跟老熟人聊聊天,你们今天有谁看到我做违法的事了吗?”
    “没有。”老同学很是配合的大声回复,“我只看到你们相谈甚欢。”
    都快把人气炸了还叫相谈甚欢,那不欢该是什么样的情形?
    被绑几个小时,心惊胆战之后又被气得肺叶子疼,黎美菁心理承受力已接近坍塌。
    面对眼前这个自己恨得不行的女人,什么休养都统统顾不上了,张口就大骂,“凌楚翘,你个贱人,你快放了我.....”
    “啪。”凌楚翘起身,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力度太大,打得她自己的手也发麻,
    她甩着手,俯视脸蛋被打偏向一边的女人,低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一听到贱人叫我我这手就条件反射的做出回应,若有得罪黎医生可别往心里去。”
    黎美菁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凌楚翘,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楚翘俏脸一沉,再度弯腰白玉般的手轻拍她脸蛋,冰冷出声,“我得不得好死你说了不算,而你接下来的处境好不好却是我说了算,我现在想你要痛苦你就必须得痛苦,我想让你笑你就是痛死也得给我笑出声,不信你大可以再说句惹我生气的话试试看。”
    “你敢?到时自明知道你这么恶毒会彻底甩掉你的。”黎美菁嗓门很大,一副很强势的样子,真实已是强弩之末。
    不提丰自明,凌楚翘兴许还能慢慢的,多陪她玩会,可她提了,凌楚翘觉得心口上的伤疤又被揭开,死疼死疼的。
    她直身退到一边,扭头朝候在一边的男人,冷声说道,“把她给我扒了,脱光。”
    老同学闻言看她一眼,转而扭头朝身边请来的人示意。
    很快,房里便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求饶声,声声响彻整个房间。
    纵使黎美菁奋力反抗,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是很快就被脱下扔到一边,接着是毛衣,再怎么挣扎也还是被掀到腋下,眼瞅着就要把脱下,**。
    “凌楚翘,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求你放过我,让他们住手。”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求饶声,方才还很不怕死的女人,这会是被逼到崩溃。
    凌楚翘微勾起嘴角,看得差不多了,在毛衣快被彻底脱下时拍手,“停。”
    正把毛衣从头上扯出来的男人闻言住手,回头看向她。
    黎美菁乘机把快被脱下的毛衣扯下去,双手裸露的双手穿进袖子,惊慌失措地,以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满心满眼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把人给我绑起来。”凌楚翘又改主意。
    为方便脱衣服,黎美菁得到暂时性的松绑,这才有了她刚刚奋力反抗那一幕。
    男人领命,把瘫在地上的黎美菁拉起来,按到沙发椅上,单手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身子,三下五除二就又把人绑住。
    完了,退到一旁。
    凌楚翘走过去,再度把刚刚坐过的椅子拉过来,坐到黎美菁正对面,轻启红唇,“我现在给你给机会,你最好是实话实说,不然我不仅让他们继续脱你衣服,我还会让你对你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不可描述的事是什么,那得看她的心情。
    黎美菁现在是惊魂未定,看她就像在看来自地狱的魔鬼,再恨也不敢发作,再高傲的头颅,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低下去。
    凌楚翘对这恐吓的结果还算是满意,张口既来,“割腕那次,你是真想自杀还是想借自杀达到自己的目的?”
    与丰自明闹翻后,她在三亚住院时有问过,割腕是所有常见的自杀方式里面,比较不容易死的一种。
    而她那晚割腕后立刻给丰自明打了电话,名义上是最后诀别,实际呢?
    被反绑在椅后的双手紧握成全,黎美菁转眸避开她锐利的视线,答:“是真想自杀。”
    “嗯?”调高尾音,俏脸一沉,凌楚翘不高兴了,扭头,“据我所知,黎医生目前就跟了一个男人,很干净,想要亲亲摸摸的可以开始了。”
    “不要。”黎美菁一听就慌了,尖着嗓音,“凌楚翘,你不能这么对我。”
    凌楚翘眨下眼眸,“同为女性,我也很不想那样对你,可你实在是太不配合了,让我为难的,想仁慈都仁慈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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