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无云,澄澈的蓝深深浅浅的晕开,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斑驳的落在湿润的泥土地上,宛若碎金般璀璨。
    祁碧筝骑在马上,抓着缰绳,近来养的又有了些肉肉的脸上满是迷茫。
    事情还要从她夫君近来新纳的那个妾说起,小妾比她年纪大,但生的美艳,一个眨眼便能勾人心魄,腰细奶儿大,她看了都觉得脸热。
    可她是万不会不满的,且不说她和夫君如今的关系她也没用资格说不满,就说小妾的到来让夫君再也不入她的房这一件事,她就是万分感激的。
    毕竟……实在是太痛了,而她又、又和夫君的堂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来也很心虚。
    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今日府里出来踏青,哪怕离了长辈视线后,夫君将小妾抱上他那匹马,她也没说什么,可不知为何他还是很生气,丢下刚学会骑马的她就跑了,很快便不见人影,而她头一次到这里来,根本不认识路。
    说一点不伤心,那也是假的。
    骑马还是他教她的,他们也确实有过一段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是相处愉快的日子。
    她垂头看着地面上的碎光,轻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
    祁碧筝被吓了一跳,背后覆上温热的身躯,那低沉的男声又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叹什么?伤心了?”
    言罢,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明明出发时听人说他不来。
    旁边有一匹马歪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吃草,想来是他的。
    “弟妹好狠的心,我这些时日这么忙也不见你来关心关心我。”石荻清埋进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双手环过她的腰,握着她抓住缰绳的手,指腹在细嫩的手背上摩挲,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距离假山那次,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一开始祁碧筝还战战兢兢的生怕他又来——那晚过后她可是养了好几天才正常走路,虽说不疼,但也太磨人了,后来他一直没出现,哪怕是在府中也碰不见,她便也放下心来,乌龟似的当作没发生过什么。
    但说起来,她多了两个得力的侍女,替她挡去了许多旁人的刁难,估计是他的功劳。
    “脸红什么?”石荻清贴上她的脸,亲了一下,“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他平日里说话冷冰冰的,见人也没什么旁的表情,此时却温柔带笑,仿佛亲密的情人间呢喃厮磨,这种反差让她难以抑制的加速心跳了起来。
    祁碧筝低着头,脸埋的低低的,“没、没有。”
    “真无情。”石荻清啧了一声,“我可是夜夜想念弟妹。”
    手揉着她的臀。
    “想这又翘又饱满的大屁股。”
    用最温柔的语调说最粗俗下流的话,一边说还一边亲她的耳朵,唇瓣张合,吐出湿润的热气,喷洒在泛粉的耳边。
    祁碧筝不停的扑扇着睫毛,耳边除了他诱惑低沉的嗓音,还有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腰开始发软,不自主的回忆起假山后的那晚,身下似有什么流了出来。
    手顺着,摸着她的腰。
    “还有扭起来格外好看的腰。”
    她羡慕别人的细腰,但石荻清更喜欢她这种带着点肉感的,捏着手感说不出的好。
    手顺着腰继续往上,准确无误的覆上了她胸前的软绵。
    “当然,还有这一对儿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奶儿。”
    隔着衣服抓握了几把解解馋。
    “想吃,也想揉。”石荻清已经拨开她的衣领,在她白净的肩膀上落下了一个个吻痕,“给不给我?”
    他一点点的引起她的情欲,又用温柔的嗓音诱惑,她差点便点头答应了,但还是能想得起来这是在外面,咬着下唇摇头,“能、能不能回去再……”
    一开口,声音娇柔甜腻,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垂眸看向别处。
    她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又娇又香,低头便露出一大片脖颈白皙肌肤,因为害羞泛着浅浅的粉色,这幅情景,怎么可能回去再弄?
    “可是我真的太想了,我不肏进去,给我看看,解解馋好吗?”石荻清贴着她的脸,又是诱哄又是讨好,“我带你去个不会有人的地方。”
    那一丝理智终于被他动摇,但祁碧筝不好意思点头,只沉默着。
    石荻清知晓她是默认,吩咐自己的马,“在这儿等我。”
    马儿抬头望了他一眼,似有不屑。
    没脸没皮,骗人小姑娘。
    石荻清带她往林子深处走,速度不快,一路上吃了不少豆腐,揉揉奶儿亲亲嘴,到地方的时候,小姑娘的发髻、衣服都乱了。
    什么?你说她嫁人了,不是小姑娘了?
    好笑,她这般嫩这般甜,怎么不是小姑娘了?
    石荻清虽然嘴上喊着弟妹,却没把她当过嫁了人的妇人。
    到了地方,石荻清握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坐着,还没坐稳,他便扶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他急切的撬开她的唇齿,揪着她的香舌来回舔弄,又拖到自己口中亲玩,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亲的她呼吸不畅、嘴角溢出来不急吞下的津液。
    手也不规矩的扯她的衣服、裙子。
    等他松开她,小姑娘已经是发髻散乱、满脸通红,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酥胸半露的胸口不断起伏,奶尖儿若隐若现,看的他口干舌燥,再看她一双漂亮眼睛,红红的坠着泪珠儿,又失笑。
    “怎么这么容易哭?”
    祁碧筝更羞了,她情绪一激动就容易落泪,她也不想的。
    那要露不露的奶尖儿看的石荻清眼红,干脆掏了出来,低头便咬吃,祁碧筝下意识往后躲,被他握住了腰。
    “好香。”他大口大口连着乳肉一起舔吞,抓揉着另一边,刮蹭奶头,“弟妹哪里都是香的。”
    “嗯……”祁碧筝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声音,不自觉的扭了扭腰,下身感觉湿润润的,眼里的泪水更多,模糊了视线。
    “又软又香,弟妹是吃什么长大的?”太软了,手指陷进乳肉的感觉让他没办法停下来。
    他一边揉一边亲,又是吃奶尖儿又是吻她胸前、脖颈,还、还把脸埋进她的胸前,祁碧筝浑身发软,内心无名的焦灼,抽抽噎噎的问他,“好、好了吗?”
    上次在夜里,这次却是大白天,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肌肤有多嫩,轻轻一掐就是一道红痕,吻的重了点便红艳艳一片,更别说她一羞,身上粉粉的可口又好看。
    早在哄她过来的时候他就起了反应。
    石荻清按耐下把她狠狠贯穿的欲望,抱着亲她脸上的泪,“再看看下面好不好?上次什么都没看见。”
    祁碧筝不语,他再说,“我就看看,我不动你。”
    祁碧筝侧头看向另一边,默许了。
    亵裤被脱下,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稍稍打开,便能看见腿心那漂亮的花儿,花瓣被水打湿,还在往外泌着甜水儿。
    祁碧筝羞的闭上了眼,一阵风吹过,胸前和腿心都泛起一阵凉意,下身又是细细涓流,半天听不见他的声音,忍不住问,“看完了吗?”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上次肏坏了?我摸摸。”石荻清说的倒是义正严辞,但如果祁碧筝睁开眼,还能看见某个男人看她腿心看直了眼。
    她根本来不及拒绝,石荻清已经伸手摸上了小穴,摸了摸湿溜溜的阴唇,又剥开去摸里面的嫩肉,揉搓阴蒂,直把小姑娘揉的抽抽嗒嗒的,“不、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
    水儿不停的从穴逢里流出,穴口一张一缩的,看着十分贪吃。
    “啊!你、你……你说不进去的……”祁碧筝猛地睁开眼,却是泪眼模糊也看不清男人神情,可她感觉的到,蓄势待发的那东西抵着她的穴口,隐隐有往里压的力道。
    “弟妹的奶儿这么软,身上这么香。”石荻清亲她的奶儿,“下面又生的这般漂亮,让我怎么忍得住不肏?”
    龟头压着穴口,往里挤,被穴口嫩肉吸吮,石荻清舒服的头皮发麻。
    “放心,我轻轻的肏,不像上次那么狠,也不肏久了,剩下的留着回去肏。”
    上次是终于得愿以偿,又喝了点酒,没忍住把她肏的狠了。
    ——你要问什么是得愿以偿,那就要从石荻清从边关回来第一次看见他这位堂弟妹说起了,那天晚上,他便在梦里翻来覆去将人肏了个遍。
    事到如今,祁碧筝那像着了火一样的理智分出一丝心神,醒悟过来他先前就在骗她,早就打着要在外面将她吃干抹净的算盘,他们这会儿还在马上,她也不敢乱动,只能忍他动作。
    那一点清明心神,在滚烫的肉棒抚平穴内的褶皱、顶弄敏感点的时候被灼热大火湮灭。
    “好湿,好紧。”石荻清嘶了一声,安抚的揉她的奶,亲她湿润润的眼睛。
    “好撑……”祁碧筝不满的瘪嘴,委委屈屈的。
    “真娇气。”石荻清看出她适应了,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按,肉棒直直顶上花心。
    而后便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娇媚叫声,还有那羞人的啪啪声。
    石荻清九浅一深的肏小娇人儿,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咬着,水儿不停的往外流,小姑娘不停的哭,但哭的又欲又娇,胸前的奶儿不停的晃动,仅仅是看着,肉棒更粗了。
    她的滋味,比梦里好太多了,让他怎么都尝不够。
    终于,小穴夹着他一阵紧缩,小姑娘绷着腿儿泄了洪,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哭的力气都没了。
    石荻清照顾她,放慢了动作,但没一会儿,给她披上外衣后,竟一夹马肚子,马儿跑起来了。
    两人随着马儿奔跑上下颠着,他还在她里面,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祁碧筝死死保住他的腰,被过于刺激的快感淹没,又夹杂着害怕。
    两人贴的紧紧的,奶头一上一下的蹭着他的胸膛,下面更是被咬的死死的,爽的男人额头冒起青筋,不住的吻她发顶。
    石荻清驾马跑了一段才停下来,小姑娘已经又泄了两次,他抱着她深入深出肏了几十下,释放在她里面,也不急着拔出来,低头看她,小姑娘满脸泪痕,眼尾红红的,又晕了过去。
    想到先前说的不肏那么狠,有些心虚。
    这也是没办法,还没进去之前哪知道这么爽,这么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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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又是3k+的肉,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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