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一向午时开饭,但今日,沐浴更衣后同大家议事的太子爷心不在焉。每项事都按照预计进行着汇报,他听着却有些分心,早就吩咐了厨房提前做饭,不知道有没有将第一份送到他的房间去。
    谋士们个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太子魂不守舍的原因,一边感叹少年情热,一边加快讨论速度。虽然有些家伙,已经脑补到了日后君王不早朝的场景,但目前,让他们担心的是,太子能不能顺利拥有早朝的机会。
    这边结束议事的时候,那边安宴已经将身上的尘土全部洗干净了。她裹着顾靖渊的中衣,晃荡着两条长腿坐在床上,拿梳子将头发梳整齐,歪着脑袋给头发擦水。
    少女裹着男子宽大的中衣坐在床上,领口太大,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了大半个。她毫不在意地将袖子高高挽起,纤细藕臂上水珠点点,似掉非掉的样子极力吸引着人前去抹掉。黑色的长发堆在膝盖上,已经打湿了腿上的衣衫,半透明的布料下,一双腿的形状清晰可见。中衣仅仅到达小腿,没有被遮住的脚踝和脚丫垂在床沿,粉色的脚趾微微翘着,看上去意外地诱惑。
    饭厅已经备好午饭,顾靖渊敲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不自觉地前进两步,却又后退回来,避过脑袋,心中暗恼母亲将她教得太过天真。却又想到,若是其他男人进来,公主岂不是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承欢,你衣衫不整,不可见外人。刚刚怎么就应门了”
    “该遮的,我都遮住了呀。”安宴毕竟是现代人,虽有基本的廉耻观,但她年少就被囚禁,除了顾靖渊外很少接触别人,并不明白洗过澡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坐在男人的床上,意味着什么。而那时的顾靖渊,巴不得她这么做,自然不会告诉她行为不妥。何况
    “哥哥也不是外人。”
    虽然面貌一样,但太子顾靖渊守礼又古板,和现代那个凶残哥哥完全不一样。安宴是个明白人,不一样的人,算不一样的帐。她没有在现代版顾靖渊那与世隔绝般长达多年的囚禁和欢爱中迷失自我,一方面是顾靖渊会教她很多东西,一方面是她心中逃跑的念头始终清晰,还有一方面,是她豁达识相、能屈能伸的性子使然。
    “快快把衣服收拾整齐。”顾靖渊索性背对着她,口中催道。
    安宴跳下床,踢拉着鞋子走到顾靖渊的衣箱前,拿了件外套将自己裹上,笑眯眯地凑过去一张脸:“太子哥哥,你这里有书吗下午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看书。”
    “你还想去哪”顾靖渊没好气,余光看她把衣衫收拾好才转过来,盯着她在走动间时不时露出的小腿,正想让她穿上裤子,然而转念一想,这里能穿的裤子只有自己的,让她穿更是不妥。
    两人吃过午饭,顾靖渊这里没有适合女孩看的书,只好随意拿了几本被门客、幕僚们推荐的故事传记。给承欢看之前,自己先大致扫了一遍,免得里面有什么不合适的内容。
    果然,有一本传记,刚开始讲得还是少年游学,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到了中间就开始说他遇到了勾人的狐狸精,两人这样那样;然后又遇到了火热的女山匪,两人还是这样那样;接着又救了被困的大小姐,两人继续这样那样;再然后被好奇的公主捉住,被她威逼着仍然这样那样
    顾靖渊皱着眉头合上书。
    这种书,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架上
    府中一向午时开饭,但今日,沐浴更衣後同大家议事的太子爷心不在焉。每项事都按照预计进行着汇报,他听着却有些分心,早就吩咐了厨房提前做饭,不知道有没有将第一份送到他的房间去。
    谋士们个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太子魂不守舍的原因,一边感叹少年情热,一边加快讨论速度。虽然有些家伙,已经脑补到了日後君王不早朝的场景,但目前,让他们担心的是,太子能不能顺利拥有早朝的机会。
    这边结束议事的时候,那边安宴已经将身上的尘土全部洗乾净了。她裹着顾靖渊的中衣,晃荡着两条长腿坐在床上,拿梳子将头发梳整齐,歪着脑袋给头发擦水。
    少女裹着男子宽大的中衣坐在床上,领口太大,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了大半个。她毫不在意地将袖子高高挽起,纤细藕臂上水珠点点,似掉非掉的样子极力吸引着人前去抹掉。黑色的长发堆在膝盖上,已经打湿了腿上的衣衫,半透明的布料下,一双腿的形状清晰可见。中衣仅仅到达小腿,没有被遮住的脚踝和脚丫垂在床沿,粉色的脚趾微微翘着,看上去意外地诱惑。
    饭厅已经备好午饭,顾靖渊敲敲门,得到允许後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不自觉地前进两步,却又後退回来,避过脑袋,心中暗恼母亲将她教得太过天真。却又想到,若是其他男人进来,公主岂不是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承欢,你衣衫不整,不可见外人。刚刚怎麽就应门了”
    “该遮的,我都遮住了呀。”安宴毕竟是现代人,虽有基本的廉耻观,但她年少就被囚禁,除了顾靖渊外很少接触别人,并不明白洗过澡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坐在男人的床上,意味着什麽。而那时的顾靖渊,巴不得她这麽做,自然不会告诉她行为不妥。何况
    “哥哥也不是外人。”
    虽然面貌一样,但太子顾靖渊守礼又古板,和现代那个凶残哥哥完全不一样。安宴是个明白人,不一样的人,算不一样的帐。她没有在现代版顾靖渊那与世隔绝般长达多年的囚禁和欢爱中迷失自我,一方面是顾靖渊会教她很多东西,一方面是她心中逃跑的念头始终清晰,还有一方面,是她豁达识相、能屈能伸的性子使然。
    “快快把衣服收拾整齐。”顾靖渊索性背对着她,口中催道。
    安宴跳下床,踢拉着鞋子走到顾靖渊的衣箱前,拿了件外套将自己裹上,笑眯眯地凑过去一张脸:“太子哥哥,你这里有书吗下午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看书。”
    “你还想去哪”顾靖渊没好气,余光看她把衣衫收拾好才转过来,盯着她在走动间时不时露出的小腿,正想让她穿上裤子,然而转念一想,这里能穿的裤子只有自己的,让她穿更是不妥。
    两人吃过午饭,顾靖渊这里没有适合女孩看的书,只好随意拿了几本被门客、幕僚们推荐的故事传记。给承欢看之前,自己先大致扫了一遍,免得里面有什麽不合适的内容。
    果然,有一本传记,刚开始讲得还是少年游学,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到了中间就开始说他遇到了勾人的狐狸精,两人这样那样;然後又遇到了火热的女山匪,两人还是这样那样;接着又救了被困的大小姐,两人继续这样那样;再然後被好奇的公主捉住,被她威逼着仍然这样那样
    顾靖渊皱着眉头合上书。
    这种书,为什麽会出现在他的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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