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姜思勉想了好久这事儿,却拿不出商场上杀伐决断的果敢,还是想借着满足霍晨汝愿望的机会,跟这个可能影响姜武意一生的人谈一谈。
    结果,很显然,人家根本不想跟他谈。
    姜思勉露出一丝讽刺的讥笑,霍君兮,你小子有种。
    “哥,厮杀正酣,快来观战。”霍君兮来到院心,刚站定,姜武意就黏了上来,自然地用手搂住他肩膀。霍君兮笑笑,猫腰看棋盘,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
    姜思勉站在二楼,这一进一退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三天假期还没结束,两个人就着急离开了老院,一是躲避姜思勉和霍晨汝两个瘟神,二是楚肖的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继续梳理线索寻找突破点。两人商量,去帽儿胡同小院住一段时间,时间长度暂且定义为楚肖的案子结束,这次霍君兮爽快的答应了,他是真的有点儿不放心姜武意,他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初来乍到不知深浅,万一出点儿差错后悔就晚了。
    回到小院,姜武意“叮咣”一通乱凿,搞了一个小木牌,上面穿两个孔用一根铁丝挂起来,写上“帽儿胡同侦探社”。
    “瞎捣鼓什么,人民警察友情提醒你,你随便挂个侦探社的牌牌儿是不合法的啊。”霍君兮看着他捣鼓半天,学西方人那一套,幼稚。
    姜武意拎着牌子瞧了老一会儿,翻过来在背面写上“帽儿胡同律所”,重新挂在门口。
    霍君兮打趣道:“你不是有自个儿的事务所么,怎么,付不起房租了?”
    “这是分舵,分舵,不行啊。一点儿想象力都没有,总有一天,这个小院儿会成为世界级侦探大神必到的打卡地标。”
    有时候吧,这人要是过于自信,你也不知道是该说他有理想,还是该说他神经病,姜武意从小就有一个奇怪的愿望,想被做成相片挂到墙上,供别人顶礼膜拜,看来他的这个念想儿已经腐筋蚀骨,难以治愈了。
    “小孩儿过家家,幼稚!”
    姜武意给了霍君兮一个白眼,没趣的男人,转身继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啧啧称赞:“可惜了,只能强调律师的业务属性了,你不觉得咱俩开个侦探社,简直是绝配吗?”
    “是绝配,活儿都我干,你就耍耍嘴皮子。”霍君兮不屑一顾。
    “耍嘴皮子也很累的,不信你耍一个试试。”
    “有耍嘴皮子的工夫,还不如打个电话问问受害人的模糊表述破译出了没有。”
    姜武意瞬间复原了乖巧伶俐的小模样,渴望的小眼神儿望着霍君兮,仿佛在鼓励他,快打电话,快打电话,快打电话。
    霍君兮打完电话,神情严肃的看着姜武意,气氛有点儿不对。姜武意有种不祥的预感,绷紧一根弦,准备在对方还没下手之前闪人。
    “站住。”霍君兮严肃的说,这口气姜武意很熟悉,从来没被老子训过的姜武意听到霍君兮严肃的说话,总有种被家长抓住小辫子的紧张。
    “我去热饭,奶奶给带了很多好吃的。”
    “我让你站住,你小子胆儿肥了哈,敢耍我了。”
    “我哪敢耍你,您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啊。”
    姜武意眼见霍君兮跳过来,直接冲进客厅,赶紧找了个沙发做掩体,自己种的因,自己食其果。
    姜武意呀姜武意,你没事儿招惹他干嘛,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皮一下很开心,踩着霍君兮这只老虎的尾巴是要小命玩儿完的呀。
    “你过来,我数到3~2~1~”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姜武意见势不妙,三十六计服软是上计。
    “说,错哪了。”霍君兮一把拽过他按在沙发上,巴掌生风,“啪啪~”落了下来。
    “我错哪儿了?哎呦~我不该逗你。”
    “逗我?你小子厉害啊。”
    “是你死脑筋嘛,我都入了专家库了还会去当楚肖的辩护律师么,看把你给紧张的。”
    “我靠,你小子还有理了是吧,我死脑筋是吧,我死脑筋是吧?”霍君兮嘴里骂着,手可没停。
    “我没理,霍君兮,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姜武意可劲儿地求饶,这狠劲儿,是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弟弟啊。
    “霍君兮!霍君兮是谁?霍君兮也是你叫的?”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我呢,霍君兮你够狠。
    姜武意咬着牙不吱声了,你打吧,反正打不死,也打不坏。姜武意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打的人目的没达到,也无趣,自然不打了。
    “以后不许叫我名字。”霍君兮打也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哧带喘。
    “那叫什么,你要改名啊?”姜武意鼻子一歪,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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