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玦的一番话吓了凤母一跳,说不记得多大事情啊,可是看云玦也不可能会拿这种事情说话,因此叹息后又是心疼地抱着云玦一阵自责,九年前的事情也就慢慢揭开面纱。
    “当年的事情,为娘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天是四月初七,夜空就好像墨一样黑,连月牙儿都不见,半夜里有一群黑衣人闯进府中,见人就杀,凤氏世代位及相位,府里的侍卫拼死相救,可是那些黑衣人很厉害,很残忍,根本没想过留活口,你父亲逼迫无奈,让侍卫带着娘和你逃跑,可是还没来得及离开京城那些侍卫就全被杀了,后来还是多亏了阿奇。”凤母看了看床边的郝天奇,谈了口气,“他是府上的门客,本是一个江湖人,因为被你父亲所救,因此才留在府中,那些黑衣人穷追不舍,逃了足足一个多月,本以为进入汉国地界就会安全,却没想到那些恶魔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在绛襄官道上,他们追了上来,马车一翻你从车上摔了下去。”
    说到这里,凤母就哽咽住了,云玦心里叹了口气,难怪当时人醒来的时候在森林里,感情是从马车上摔下去的,命都摔没了,当然这只是云玦心里想,她当然不会说,她本想问那为何不去找她,不过后来想想,偌大的森林怎么找?更何况,她们又在被追杀,这么一想,云玦心里也就没了抱怨了,只是凤母口中的黑衣人让她想到夜离以前的那个组织,果然黑衣人注定了不是什么好人,想着又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夜离,夜离好好站着忽然感觉背脊骨一阵寒意,他小心地留意了一下四周,没什么不对劲啊?心里暗自纳闷。云玦心里想着,晚点还是要再继续问一下夜离关于他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
    “娘,那后来你就和,嗯,和阿奇叔一直呆在这里了?”云玦总觉得喊得不大顺口,或许说吧,这阿奇叔也算是个不错的人了,一个门客,能够无怨无悔跟着逃命侍候八九年,也真是不容易了。
    听了云玦的话后,回话的就不是凤母的,而是郝天奇,“这里比较偏僻,人烟稀少,加上这里的人很少到城镇去,一般很少人来,因此也是比较安全的地方,夫人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也不能躲得太远了。”说话的时候,云玦感觉到这个郝天奇有意无意会流露出一点心痛和怜悯,还有一丝云玦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云玦还是认可郝天奇的话,这里确实很偏僻,若不是那个人好色的大夫,她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她们呢,云玦看着凤母的脸色确实不好,便伸手握住她的脉象道,“娘,我帮你看看。”
    凤母很惊讶云玦竟然还会医术,不过转眼又放了心,自己的孩子,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好的,如今云玦的模样比小时候更俊美好看了,只是凤母却忧心忡忡,她是世家小姐,也知道什么是“红颜薄命”,云玦太出色,她反而不安。
    凤母的脉象确实很虚弱,但是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常年来营养跟不上,又忧心多虑,小病未愈就积载成多,一下子病了,年纪也不算年轻,自然难以恢复,这么一来云玦也就放心了,不是大病就好,收回手道,“娘的身体很弱,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好好养着,过几年就会渐渐好起来的。”
    云玦眼角似乎瞄到郝天奇一副放了心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云玦有意无意就开始留意起他来,并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对劲,也不会说觉得他是坏人,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沉醉与重逢的喜悦中,云玦也就不打算想太多了。
    “我也觉得身体没什么事,就是一天到晚很虚弱,偏是阿奇不放心。”凤母对着云玦笑了笑,满不在意。
    “夫人还是注意些比较好!”郝天奇恭敬地回道。
    云玦闻言又道,“虽然不是大毛病,也不能小看了,不过如今我找到娘了,自然要好好照顾您的!”;
    凤母疼惜而慈爱地摸了摸云玦的脑袋,虽然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副“男生”打扮有些别扭,可是她又觉得看着其实还是很顺眼的,果然瘌痢头也是自家的孩子好。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里隐居了八九年,凤母以为以后就此下去,她不是没想过回去弄清楚事情真相,可是她一个女流又能做什么呢?到底是什么人与凤府又深仇大恨,要如此残忍,那天哪怕是夜深,凤府的悲鸣声只怕整个洛城都能听得见,可是为什么,皇宫的人没有动静,就连与凤府同一条街的温府也一个人都没有相助,凤母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她的哥哥,为何会这么狠心,凤氏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她是心寒了,连独女都生死不明,她能支撑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多亏了娘的那对耳环。”云玦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一对“泄露”了行踪的耳环。
    “原来如此!”凤母一叹,接过那对耳环,“这对耳环是当年王上赏赐的,代表着对凤氏一门忠臣的荣誉,你父亲让人做成耳环送于我,走的时候,带上的盘缠不多,这些年我又多病,也是不得已,才让阿奇将这对耳环作为诊金。”
    “只是娘你没想到那个大夫拿了诊金到青楼送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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