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去钱阁老家蹭饭吃,你们自己先吃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李从年带着几个侍卫离开了侯府,坐着马车朝钱府而去,由于李默这小子大婚,李从年大手一挥放了这家伙一月的假期,反正在个时代的冬天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就在家里好好陪陪老婆嘛!
    当来到钱府的时候,钱谦益已经在漫天飞舞雪花的亭子摆好了冒着热气的酒菜,在他亭子的四周,几个冒着满是温暖的铁炉里,一块块黑色煤块散发着温暖的的热气,文人墨客最喜欢在冬季里赏雪谈诗,而李从年和钱谦益都是中枢大臣,这些士子闲得无聊时候的谈资,漫天根本不屑一顾,最主要的是李从年对于诗歌可是一个外门汉,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
    而钱谦益也知道让镇北侯一个武将出身的,去谈诗论画,根本就不现实,所以李从年在一阵寒暄过后,钱谦益让自己的夫人柳如是弹琴助兴,而他则和李从年谈论着天下大事,酒过三巡之后钱谦益再也忍不住,喝完一杯温酒之后,钱谦益脸上满是叹息对李从年道:“老夫打算等来年开春之后,向皇上辞行回家养老。”
    不知为什么,李从年总觉得钱谦益今天拿出来酒劲特别大,只见他眼睛有些迷糊的望着钱谦益,面上满是诧异道:“回乡?钱老这是为何!本侯,前日向皇上,…….嗝!”李从年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一个饱嗝,后面的话根本没有说出来。“老钱,你今天这酒怎么后劲这么大啊,我怎么觉得好热啊!”李从年扯开脖子上的衣襟,嘴里说着醉话道。
    李从年的半截话让钱谦益心理一跳,犹如好几只水桶七上八下的,望着周围侍奉的丫鬟家丁,钱谦益在才知道有些话不是当着这些下人面前说的。“你们都下去用膳吧!有需要,老夫在叫你们。”
    “是老爷!”那些家丁和丫鬟朝钱谦益施礼,然后退了下去。望着这些家丁丫鬟离去的背影,钱谦益迫不及待朝李从年问道:“侯爷你想皇上说什么?”
    “好酒!老钱啊!我都向皇上保举你担任首辅,皇上已经答应给你和洪大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你放心我离从年别的不敢说,这首辅之位我一定尽力替你和皇上争取!”李从年摇晃着有些迷糊的眼睛扒着钱谦益的肩膀说道。
    听见了李从年的话,钱谦益心理一阵狂跳,这表示李从年是支持他的,那他还回乡干什么啊!钱谦益抬起头满脸兴奋,却见自己的夫人坐在不远处发着呆,钱谦益连忙朝他使眼色一下眼色,却见柳如是似乎都没有看见似的。
    都到这飞份上了,柳如是莫不是临阵退缩吧!想到这里钱谦益有些急切跑到柳如是的身边说道:“我的好夫人啊!现在侯爷都已经喝酒了,你现在临阵退缩,要事侯爷事后有什么闪失,我们两人可担待不起啊!”
    今天给镇北侯喝的都是十全大补酒,那酒劲当然大了,这是钱谦益为了以防万一设下的局。听见钱谦益的话,柳如是嘴角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只见他靠在钱谦益的身边无声哭泣道:“相公,妾身,妾身!”
    望着柳如是那心酸的摸样,钱谦益心理一阵不忍,再怎么说钱谦益也是自己的女人,自古以来有那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女人去陪的别的男人呢!只不过都是形势所逼而已。“夫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让人把侯爷送回镇北侯府,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柳如是那伤心的摸样,让钱谦益于心不忍,嘴里叹息道。
    “老爷,你别说了,妾身明白的你的难处,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嫌弃妾身是一个残花败柳就行了。”柳如是止着泪水,朝钱谦益说道,事情抖走到了这种地步,她柳如是又如何能半途而废呢!要事镇北侯事后发觉什么不对,追究起来,钱府这大大小小的数十口人,恐怕也难逃责罚吧。
    钱谦益深呼了口气抓着柳如是的手,发誓保证道:“如是放心,我钱谦益一定会和往日般对你好,有违此誓天诛地灭。”对于钱谦益发下的这种毒誓,柳如是连忙制止道:“老爷这么说妾身就放心了。”
    柳如是说完,漫步来到已经变得有些迷糊的镇北侯身边坐下,端起杯子里的酒杯朝李从敬酒道:“妾身敬侯爷一杯!”只见柳如是玉腕一翻,酒杯里的酒别柳如是一饮而净,李从年扬着迷糊的眼睛,嘴里叫好道:“钱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等有时间,我…….”酒劲上来的李从年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侯爷?侯爷?”钱谦益轻轻推了推李从年,却见他只不过胡乱应了两声,却是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看到这里钱谦益顿时放心下来,只见他高喊一声:“来人!”不远处守候的两个家丁立马跑了过来来到钱谦益的跟前道:“老爷有何吩咐!”
    “把侯爷扶到后院西厢房去!”钱谦益对这两个家丁道。
    “是!”这两个家丁把李从年扶起来,朝钱府西厢房而去,当李从年的随着两个家丁离去的时候,钱谦益对身边的柳如是道:“劳烦夫人了!”r然后也跟朝后院而去。整个亭子里只留下双颊弥漫着一丝酡红的柳如是望着漫天的白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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