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也很艳羡:
    “厉害啊。”
    “感觉这双眼睛一下子有了生气。”
    “绣师是赋予布料灵魂的匠人啊。”
    “感觉机械印花什么的一下子弱爆了,这质感,这心思,难怪绣品卖得贵,教练,我想学这个。”
    众人三言两语地围绕着讨论,都非常看好简楠。
    当整个凤凰绣好了之后,已经是午后了,简楠习惯在石桌旁边放一包纸巾和眼药水,整个刺绣的过程中,他没事就滴点眼药水,再擦擦眼泪,可苦了节目组。
    因为这眼药水没给广告费啊,偏偏还是直播,没法改,这不就气人呢吗!
    观众也很心疼:
    “楠宝也太拼了。”
    “为什么非要学唱戏?搞不懂了。”
    “肯定有原因吧,楠楠之前也没非要唱戏啊。”
    “眼睛肯定很不舒服。”
    最后整个袍子都绣好了,金黄色袍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拿起来的时候穿透阳光,凤凰栩栩如生,一只眼睛活灵活现,暖黄的光芒下,仿佛浴火重生一般,美艳至极。
    刘玉清慢步走过来,凝望着。
    简楠微笑道:“您看如何?”
    “还行。”刘玉清点点头,将衣服如获至宝一般捧起来放到箱子里:“不过你别以为帮我改了衣服我就会教你。”
    简楠说:“您不教我,我也会试试的。”
    刘玉清一愣。
    “我蛮喜欢这些的,小时候也经常跟绣袍打交道,那个时候戏曲还没没落得那么厉害呢。”简楠在箱子边蹲下:“老B城很流行旗袍,戏袍也有,跟各色布料打交道久了,其实也就慢慢地喜欢它们呈现出最美丽的样子。”
    简楠帮助刘玉清扣上:“我觉得我以后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开个服装店,没事就做做衣服挺好的,一代人一个兴趣爱好,但肯定也有少部分人会喜欢这些,老手艺嘛,倒也没什么传承不传承的,就是看着有人穿它我就高兴了。”
    就像是戏剧一样。
    我不强迫旁人接纳它。
    我听见有人在场,我看见那台子搭在那,我就高兴。
    刘玉清沉默半晌:“戏这东西,现在没几个人听得懂,只有我们这些老骨头才爱,你们小年轻,三分钟热度,谈什么高兴不高兴。”
    简楠微笑说:“老人家爱听就唱给老人家听,我是偶像没错,但我面对不止是年轻人呀,老人家看电视也会看到吧,再者,我们听不懂,是因为我们没学过,您教教我们,我们不就懂了吗?”
    “您想想,戏曲这东西,课本没教,家长也没教,咱们怎么听得懂?”简楠笑语盈盈地看着摄像机:“我相信大多数人并不排斥国粹,如果有机会,咱们也舍得买一两张票,去楼里听角们唱两场,您总得给年轻人一点时间吧。”
    简楠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干净清澈,像是坐在潺潺流淌的小河边吹拂着温柔的风一般舒服,虽然没有大声渲染,但就是莫名的有感染力。
    不少观众疯狂认同:
    “我其实蛮喜欢那些头面的,咿咿呀呀的唱调也好好听。”
    “对,我不是不喜欢,我是听不懂。”
    “啊啊啊,忽然也想跟着楠楠听戏。”
    “??难道今年我要在综艺里把戏给听懂了吗?”
    “忽然觉得好厉害啊,这个综艺意义非常了,至少有上百万人在看吧,如果大家都学会听戏了,一传十十传百,我中华国粹雄起?”
    微博上面的话题也随之攀升。
    于此同时,回程的厉影帝拿到了《京华云烟》的剧本。
    助理说:“哥,京华的双男主似乎都定了,男主一是导演本人白敬辉,另一个男主我听说……”
    厉川随手翻了翻剧本,看了几页后才说:“听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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