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H
    虽然徐安靠着碧水滔天的效果暂时帮助自己逃出了苗临设下的禁制,但他并不敢直接回万花,反而寻思着乾脆南往五毒教寻求解除灵华蛊的方法。
    因为碧水效果有限,他不敢稍作停留或耽搁,一路躲躲藏藏地逃出凤鸣谷的地界后,便一头扎进沼气繚绕的绝跡泽。
    可即便徐安再怎么心焦,失去内力支持的躯体最终也只能像个寻常人一样只靠着天生的两腿赶路。
    离开了苗临身边后灵华蛊似有所感应,徐安试好几次都无法积累一点点施展点墨江山的气力。
    徐安知道他体内的蛊和苗临之间必然有着什么联系,他不确定苗临多久之后会发现自己失踪了,他只能尽可能地越远离凤鸣堡越好。
    他曾听闻苗临用着不以为然的态度提起五毒的教主来到了这片土地上,徐安想,只要他能逃到曲云教主所在的营地,或许还能寻得一丝驱掉灵华蛊的机会。
    可显然上天并未眷顾于他。
    哪怕徐安一天之中有十个时辰不敢闔眼不敢停步地疯狂赶路,苗临还是在第二天傍晚追上了他。
    当时他实在累得不行,随意找了个树墩子歇脚,从怀里摸出几颗路上顺手摘的无毒果子打算充飢。
    可还没等他真的咬下去时,他却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回头瞪着来路,低声一喝:「出来!」
    随着声音渐歇,果然看到苗临一身絳色紫衣,手里抓着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块,踏着纷杂的树荫而来。
    他唇边带着浅弧,眸里刻着一点纵容,轻声地开口:「你走了一天都没休息,一定饿坏了吧?我给你猎了鱷鱼,我以前吃过,肉质挺好的,我给你烤着吃好不好?」
    徐安警戒地看着带着盈盈浅笑不见怒意的苗临,本能却告诉他应该要逃。
    他抬手一个碧水滔天施展而出,脚下一转,立刻用最快地速度掠了出去。
    可苗临身形犹如鬼魅,不过几个吐息,徐安身后便猛然传来一个巨大的撞击力,他一个踉蹌人便被从后狠狠地摁在地上,同时丹田一阵收缩闷痛,碧水滔天回復的那一点内力便尽数被灵华蛊抽空。
    「抱歉,摔疼你了吧?」苗临连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又小心翼翼地去探查他磨破了的掌心,等到确定并无大碍后才缓缓开口:「徐安……你知道吗?我本来以为……如果我不銬着你,不惹你生气,你就可以乖乖地待着不乱跑。」
    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的滋味实在是太过难受,徐安抑制不住地颤抖,却仍试图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理智,缓缓地转过身去面对苗临。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苗临爱怜地摸着他的脸颊,却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徐安,你为什么就偏偏要逃呢?」
    「我……不……」徐安吶吶地开口,却说不出答案。
    答案对苗临而言并不具意义,紫眸中的笑意缓缓变质,他勾着徐安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唇弧凉薄,半真半假地问:「徐安……是不是,我弄没了你的腿,你才肯留下?」
    不知为何,徐安就是认为苗临不是在说笑,他大致猜到苗临心中所想,本能地寒毛倒竖,瞳孔缩小,「不……苗临,你不能……」
    「我当然能——」
    苗临妖艳一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徐安突然惨叫一声,整个身子便往下摔进他早已等着的怀抱里。
    徐安无力攀紧苗临,全靠他架在自己腋窝下的手而不至于跌倒在地,他忐忑地低头,生生地看着自己的腿连同裤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逐渐腐蚀,下肢传来鑽心刺骨的痛,他终于没忍住惊恐的表情,撕心裂肺尖叫起来:「停下!苗临——停下!不要——我的腿——!」
    苗临就这么面无表情架着徐安逼他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是怎么没的,他冷漠地看着徐安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再没有当初那股让他一见惊艷的凛然风姿,他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苗临皱眉掐掉了指尖的迷蝶,抱着徐安坐在地上,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个儿的腿。
    他本是存着惩罚徐安的目的想要吓吓他,可他忽略了徐安这样一个医武双修、意气风发的人,怎可能受得了自己无端残疾的打击。
    「没事了……只是迷蝶的幻术,你的腿还在,你别哭了好不好,徐安……别怕,没事了……」
    苗临轻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久,轻柔地舐去他难得的泪痕,又试图靠着吻他来安定他的情绪,可徐安还是脸色惨白地不停发抖,呼吸里带着断断续续的喘,鼻音里挟着脆弱的哽咽,就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
    苗临突然就想起半个月前徐安被他压制在身下,缓缓进到他温暖的体内时,万花青年那压抑又难耐的喘哼,软绵绵地带着一点无意识示弱的哭腔,跟他冷硬的性子不太一样,煽情艷惑,并且勾人。
    再想下去便有些把持不住,苗临细碎地吻他,手指穿过浓墨滑腻的发间,垫在了后脑上微微用力,恰到好处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徐安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再回神时发上的髻已经松开了,长发舖散下来,他浅显地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伸手抵住苗临。
    「我现在很生气……」苗临低头蹭着他,动作轻柔地含着他的耳垂,像对待恋人一样地对他,「我知道你不喜欢被銬着,我也尽量帮你压制住灵华蛊了,可是徐安……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苗……苗临……」徐安是真的有些怕他的手段了,在苗临的面前他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他不愿被豢养,便只能逃。
    苗临拉过他的手,繾綣地在掌心印下一吻,又勾着指尖十指紧扣着。
    腰带被人解开,徐安反射性挣了一下,但苗临显然不会对他再有所放松,他从到来之后便彻底解除灵华蛊的禁制,徐安现在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要怎么挡住苗临的恶意处罚。
    冰冷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后庭时徐安压不住地哼了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苗临紧紧地将他困在怀里,一边吻着徐安惨白的唇,强制地撬开他的唇齿谋夺他的呼吸,指节粗暴地在他体内抠挖扩张。
    「疼吗?」他轻声问道,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他是故意要让徐安疼的,只有这样,他的囚犯才会知道违抗他的下场。
    徐安疼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抖,眼角含着一点儿水雾,神色柔弱得可怜,却仍执拗地不肯求饶。
    苗临知道徐安体内只装着一个不屈的魂魄,他之前会被他表现出来的假象迷惑,想疼他,想对他好一些,可现在他知道,他的每一分心软都是徐安对付自己的武器。
    他把蛊奴全撤了只为讨徐安开心,不銬着他、不让灵华蛊将他抽乾,他尽力给予他的自由,却换来了徐安的背叛出逃。
    「苗……临……」直到这种时候,徐安状似怯弱的眼里还藏着一点火,明艷艷地燃烧,咬牙切齿。
    苗临勾着笑容,紫眸里却刻画着某种嗜虐,嚐过肉味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放纵,血液叫嚣着要佔有徐安的温暖。
    他将徐安翻转过去,手臂捞着他的腰,拉下一点裤头露出勃扬的凶器后,便狠狠地闯进徐安的体内。
    「啊——不唔……」徐安疼得寒毛直竖,他被迫双膝及地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去掰腰上的铁臂,后穴不自主地缩紧缠裹那不速之客,抗拒对方的侵入。
    苗临甚至都没把徐安脱光,华丽繁复的衣袍被撩起,裤子勘勘拉下了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臀肉。
    衣衫半褪的徐安比一丝不掛的时候多了几分凌乱淫辱的美感,如同折断翅膀的鸟儿,私密的臀间窄穴被迫一点一点地将苗临的物事给吃进去。
    苗临伸手穿进他敞开的领口去摸他的乳粒,低头吻着他的后颈,鼻尖縈绕着淡淡血腥味,他想或许徐安受伤了,可是他却不打算停下来。
    徐安被他冰得一激灵,挣扎着往后躲,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喘息。
    苗临在他耳后吮出一个红印,又张嘴轻轻地咬着他圆润的耳垂,嘖嘖的水声清晰得吓人,却伴随着一声含糊的低喃:「徐安……」
    他的声音很轻,尾韵带着一点空灵的飘,却如同巨毒的蔓萝一样,勒得徐安心脏发疼。
    徐安不愿吭声,被人挟持着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无力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被人残忍地拔除了一身的硬刺,血淋淋地疼。
    苗临痴迷地索求着徐安的温度,从他体内掠夺他强韧的生机。
    「徐安……你好热……真好,我说过的,你去那儿我都能找到你的……你为什么要逃呢?徐安……」苗临撕扯着他的皮肉,像兇兽啃咬着猎物,下身耸动着贯穿徐安。
    他无法遏止想要让他疼的衝动,徐安的出逃深深激怒他,他捨不得打断他的腿,却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带回凤鸣堡里,用重重禁制镣銬将他囚禁在屋子里。
    「唔……」徐安不愿喊疼,执拗地咬住自己的唇,绝望地忍受苗临的发洩,脑仁阵阵发疼,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像被人狠狠地撕裂开来,无处不疼。
    他的手指用力地抠抓着地面,磨得指尖都是血,苗临不得不伏下身抓住他避免他继续伤害自己,又在腕上柔柔地印下一吻,紫瞳中泛着腥红的血气,唇颊的浅笑带着嗜血的狰狞,直到徐安生生地被他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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