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突然被放了一杯奶茶,阮星尤疑惑抬头,就见于慧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她桌前。
    “那个阮老师,我之前心情不好,跟你说了不合适的话,很对不起。”
    “于老师”阮星尤瞥了眼,发现奶茶上还有个画着哭脸的便利贴,她笑起来,“没关系的,于老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都没放在心上。”
    对方之前被陈主任外派去别的学校学习了一周,今天刚返校便买了奶茶来给她道歉,想必是陈主任借外派让她出去散散心的安排有了成效。
    本就是一个意外的小摩擦,阮星尤自然乐意和她冰释前嫌。
    于慧松了口气,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开朗的样子,两人各自还有课,边出办公室边说笑了几句,在楼梯处分开了。
    阮星尤径直上楼去12班,没注意到身后于慧复杂地看着她的眼神。
    办公室女老师居多,女孩子总有些专属的仪式感,前两天下了今年第一场雪,她们便想约着一起去吃顿饭逛逛街,几人已经商量好了晚上的行程,就等阮星尤回来后再确认一下。
    没想到对方遗憾地回绝了。
    “抱歉,我晚上还有事。”最后一节课刚结束,阮星尤急匆匆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班上交代一下就直接下班的。
    她急急忙忙道了歉,拿了包就离开了。
    “意料之中,小阮老师一向就很少参加我们的聚会。”
    “什么事这么着急,男朋友来了?”
    “看着不像啊,可能家里有急事吧。”
    “那就我们几个去吧。”于慧拍拍手打断几人天马行空的猜测,众人注意力被她转走,很快就讨论起了晚上吃饭的地方。
    A城暴雪造成了一些偏僻地区的灾情,但对市里影响相对较小,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夜晚的都市依旧繁华热闹,灯火通明。
    而在远离闹市的一栋小洋楼处,外部的积雪被刻意保留,只清出了方便人通行的小道,建筑和庭院都银装素裹,远远望去像一座遗世独立的孤城。
    楼内一片静谧,只有二楼东边的一间卧室亮着灯。
    屋内装修简约,家具也循极简风格,像是空置许久后临时布置的。
    黑色大床上被褥凌乱,突的一只细白的手猛地攥住了被单,指尖战栗,像在承受什么剧烈的痛苦。
    而后,一声又软又媚的娇吟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
    “嗯啊”
    阮星尤难堪又羞耻地闭紧双腿,“老师那里不要”
    如若细看,便可发现她上身肌肤水光靡靡,一对奶头又肿又大,乳肉上还隐约有牙印,分明是被人一处也不放过地舔吃了一遍。
    林清秋拉开她的腿,再度将脸凑向湿漉漉的腿心。
    小逼嫣红湿润,因为紧张随着呼吸剧烈蠕动翕张着,肉唇鼓鼓胀胀,林清秋刚刚用舌头品尝过,那处软嫩无比,汁水带着独特的腥甜,诱人上瘾。
    她好像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细腻软滑的,她的存在便是对他的勾引,他已经等不及要将猎物收网,好彻彻底底品尝一下她的滋味。
    “星尤,你又忘了我们只是在进行必要的治疗。”林清秋轻轻按着水滋滋的小逼,直揉得阮星尤呼吸急促,软下了身子,“舔你的骚逼能让我的身体非常兴奋,鸡巴已经硬得隐约有些痛感。”
    “这是非常显着的提升,比昨天你用奶子给我揉鸡巴效果更好,我想如果能让我把你舔到高潮,喝更多你的淫水,今天或许可以突破十五分钟,星尤,你”
    “好了!”阮星尤打断他淫靡而不自知的发言,耳朵爆红,“别说了,你你舔吧”
    她竭力忍着羞意放松身体,林清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根处,引起敏感的轻颤。
    放空的同时,她不禁回想起了这几天的荒唐。
    因暴雪被困在这里,自然而然地加快了治疗训练的进程,头两天“封闭”治疗之后,因为成果斐然,他们又心照不宣地将训练频率调整成了每晚一次。
    连日来,他们确实按在老师所说,循序渐进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阮星尤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到这里,在男人面前褪去所有衣物,按林清秋的请求,阮星尤从到来到离开,都需要尽量保持在赤裸的状态,从而最高效地对他的身体进行刺激。
    她白日里是人人尊敬的教师,到了晚上却好像会成为被人圈养的脔宠,不着寸缕地用身体为男人进行勃起射精的训练。
    在这栋只有两人的小洋楼里,阮星尤在他怀中高潮了数次,或是让他揉着奶子,用膝盖顶得淫水喷溅,又或是像母狗一样跪趴着,男人将鸡巴插在她腿心,将骚逼磨得滚烫发胀,再用龟头戳着淫核泄身。
    林清秋喜欢看她裸体穿围裙的样子,那之后又在不同的地方玩了几次,结束时整个围裙都湿哒哒的全是她的骚水。
    治疗训练进行得有条不紊,阮星尤心中却越发空虚不安,有什么正在越渐亲密的触碰中失控,她却无法阻止,或许也是不想阻止。
    林清秋热烫的舌尖在淫核上勾了勾。
    “嗯嗯啊”
    阮星尤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娇吟出声,身体在轻颤,肥臀哆哆嗦嗦的。
    林清秋整张脸覆上去,鼻尖满是湿热的骚水味,镜片反光挡住了他幽深的眼神。
    阮星尤只感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下体舔吃着,舌尖带着力道,或轻或重,有时慢慢地自下而上将整个阴户舔舐一遍,有时舌尖蠕动拨弄着充血的小花瓣,弹击凸出的淫核。
    “老师呜啊不要”阮星尤难耐地拱起屁股,在沉沉浮浮的快感中淫叫不已。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老师太会舔了,几下就让她逼近崩溃,他越埋越深,冰冷的镜架触到极度敏感的小肉粒上,骚逼内是舌头滚烫火热的戳刺,外面是冰凉的刺激,冰火两重天的反复激得人发疯。
    “要到了骚逼要到了老师呜啊别啊啊啊啊啊——”
    柔软的女体猛地一哆嗦,林清秋的脸被短暂推离了些许,又立马贴了上去。
    阮星尤高声淫叫,屁股痉挛着喷出如潮汁液,林清秋等的便是这一刻,立马张大嘴,喷泄而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地进了他嘴里。
    从稍远处看,一个身材高大劲瘦的男人蹲跪在床尾,手中捧着女人肥腻的大白屁股,他的脸深埋在女人腿心,喉间大口吞咽,将美人儿高潮的骚水全都咽进腹中。
    阮星尤颊边汗湿一片,大奶抖动起伏,还在急促喘息着。
    林清秋上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手覆上自己肿胀如铁的鸡巴。
    “你瞧,是不是硬得厉害?”
    邀功的神情没了着名学者的威严,倒像是个求表扬的小孩子。
    阮星尤靠在他肩膀处,慢半拍地低头望去,她指尖还在痉挛着,费了些力气才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圈住,昂扬的性器气势汹汹,在她手心兴奋地颤动着。
    太大太粗太烫,炽热的温度仿佛通过手心传递到了饥渴的某个部位,阮星尤小腹微微绷紧,骚逼阖颤翕张,甬道内空虚的痒意如万蚁啃噬,想要老师的鸡巴狠狠捅进来,把她肏到潮喷,肏到失禁!
    不可以!不可以!
    阮星尤挣扎着闭上眼睛,她不能这样,像个欲求不满的淫乱荡妇,只知道渴求男人的鸡巴。
    但是但是
    好痒好像要
    反正他们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就算真的插进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老师的病好了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没有第叁个人会知道。
    反正
    阮星尤喘息带着哭腔,快被翻涌的渴望折磨得没有办法了,炽欲难耐,如烈火焚烧,好似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骨肉都在承受火焰浇筑的痛苦。
    林清秋一只手背在身后,顺着她的腰肢按揉到屁股,另一只手探进她下体,指尖在又淫水泛滥的小逼上捻了捻。
    阮星尤小脸微微仰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脖颈处,林清秋侧过脸,两人的呼吸瞬间纠缠在一起。
    太亲昵了,脸颊贴近,双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危机感骤然在阮星尤脑海中敲起警铃,不同于身体上的亲近,一旦有了吻,就好像某道心理防线被突破,她必须承认现在两人并不是所谓的治疗,而是一对成年男女在欢好的事实。
    千钧一发之际,在唇瓣只差毫厘就要贴上的时候,阮星尤偏过了脸。
    连空气都僵默了一息。
    林清秋眼神黯了黯,手下骤然发力,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叁指合拢直直插进了骚逼里!
    “啊——”阮星尤惊叫了一声,娇躯哆嗦着瘫软在他怀里。
    小逼里水液充沛,没两下就被顺畅地捣弄出了潺潺水响,甬道饥渴蠕动,含着入侵的手指不愿松开,每次手指拔出时都能感受到极大的吸力。
    “这不是很想要我吗?”林清秋声音低哑,几乎只余气声,却更撩人暧昧,“星尤,你要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了。”
    他好似话中有话,但此刻阮星尤也无力分辨了,她扭动着腰身,一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被插得浑身颤抖。
    “啊老师嗯啊慢一点哈啊”
    屁股渐渐离了床,阮星尤手臂后撑,腰身拱起,几乎将自己的下体送向林清秋身前。
    男人一手指奸着骚逼,一手撸动着鸡巴,时不时用粗硬的龟头去磨蹭肿凸的小淫核。
    “不要老师求你啊好舒服”
    阮星尤难耐地摇着头,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想要什么,骚水不住喷发,溅的林清秋身前湿漉一片,男人手臂用力到青筋凸起,比起指奸骚逼,倒像是借着这个动作在进行某种惩罚。
    阮星尤经历过一次高潮,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调动起来,这一次的高峰来得又快又猛,她嘶声媚叫着,屁股用力上拱,一道银练水线从骚逼上方的小孔中飚射而出,淅淅沥沥地砸在床铺上。
    林清秋脊背弓起,撸动的速度快到极致,而后猛然一松,冲着痉挛哆嗦的小逼射出了又浓又多的灼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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