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柜面，道：“这柜子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给你的那些？你全拿来摆上卖了？”
“不错，主子给的那些东西有的用不上的，都摆上来了，东西按值不值钱，贵不贵重来区分摆放，还别说，自这天下奇楼开张以来，生意一直都不错。”他说着又道：“主子，还有二楼呢！二楼上面的都是比较珍贵的。”
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挽住唐宁，道：“主子，我带你上去。”
后面的墨烨见那穿着一身红衣，跟只花孔雀一样的娘娘腔居然挽着他的唐宁，一双剑眉顿时拧了起来。
唐宁看了一眼伸过来挽住她的手，伸手拍掉，道：“好好走路，哪学的这些不规不距的动作？”
“主子，我这不是太久没见，想你了。”祈慕风笑说着，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一双桃花眼看着她，笑问：“主子不用我扶你上楼吗？”
唐宁瞥了他一眼，自己迈步走了上去，来到二楼，见这上面的东西确实是比下面的要好，其中就是连丹药也有摆卖，她又问：“这哪来的丹药？”
“嘿嘿，星瞳和寒知他们给了一些，我自己也有主子给的一些，然后拿了一些出来拍卖，一个月拍卖一次，说起来，我们这里就是丹药卖得最好，只是有些供应不上。”祈慕风看着她，道：“主子，这次回来不走了吧？要不你有时间再炼制些丹药？”
墨烨看着那说着说着，仿佛浑身没骨头一般又往唐宁身边倚靠过去的红色身影，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心中一个念头划过。
好想砍了这只没骨头的花孔雀。
“再看吧！”唐宁说着，转了一圈后上了三楼，来到三楼的阁楼上坐着，听着祈慕风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虽然说我们突然在这里开了天下奇楼，不过城中各方倒也没有人来捣乱过，倒是开张的时候他们还派了人送了礼，而且还交待了下去，不准有人找我们天下奇楼的麻烦，我见他们如此，一家便卖了一枚丹药给他们。”
第1183章 错认唐师
“还有一些还到这里来打听，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说是想请你去给他们看看家宅什么的，另外城中的蓝家也时不时的来走动，那一回还送了礼过来，说是答谢主子赠符之恩。”祈慕风大致的将一些事情跟她说了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周围冷嗖嗖的，回头一看，见那墨烨正拧着眉头盯着他，他不由弯了弯勾人的桃花眼，笑问：“墨公子？怎么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墨烨扫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唐宁，道：“我觉得你这天下奇楼最后还是换个管事的人，寒知就不错，像他这样站没站相，还跟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人，镇不住这么大的一个楼。”
闻言，唐宁看了墨烨一眼，又挑了挑眉看向祈慕白，见他此时站在她的身边，半个身子倚了过来，一双桃花眼带着妖媚的看着她，还真跟只开了屏的孔雀一样。
“你是吃错药了？”唐宁忍不住问着。这小子怎么这次回来见到他怪怪的？这副模样作给谁看啊？
“咳！”
祈慕风被她这么一问，呛了一下，站直了身体笑道：“怎么会？我最近什么药都没吃。”
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这墨烨是不是喜欢他家主子？不过，从他那冷嗖嗖的目光和莫名的敌意来看，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他就想不明白，既然喜欢他家主子，怎么又不敢跟他家主子表白？再看他家主子那迟钝样，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还将人当成好哥们，真是急死他了。
“墨烨在一品楼订了厢房，今晚一起过去吃，对了，你一会先回府里去见见我祖父，我还收了个徒弟叫齐柏鹤，晚上把他也一并叫上。”唐宁说着站了起来，道：“这楼里没点好东西镇楼也不像样，过两天我再拿些东西给你。”
听着这话，祈慕风一喜，当即道：“多谢主子！”
“我们去买点东西回去垫垫肚子，顺便回去休息一下吧！”唐宁看向墨烨说着。
“好。”墨烨应了一声，陪着她一同往楼下而去，临走时，还朝祈慕风瞥了一眼。
祈慕风送了他们下去，见他们两人结伴而去，自己便交待了掌柜一声后，便往唐府而去。
与此同时，城中世家的人听闻唐师回来了，当下便让人递了帖子，准备过府拜访。
而到傍晚时分，唐宁一行人则来到了一品楼，进了楼中直接上了三楼的豪华大厢房，更有早得到消息，知道唐师他们今晚会在这里吃饭的人，早早的来到这里候着，就是想先一睹唐师容貌。
“刚才上去的那些人中有唐师？”有人诧异的问着。
他们曾听说，唐师是个五岁的小和尚，刚才那么一看，好像被拥在前面中间的确实是个五六岁的小光头。
“自然，错不了的，今晚他们在这里吃饭，哎，你们看，唐师下来了。”旁边的人说着，见上面房门打开，一个五六岁的小光头在小二的带领下走了下来。
第1184章 习以为常
可是他？”有人问着。
“应该是吧？刚才他们一行人当中，就只有他是五六岁的啊！”说话的人也有些不太确定。
“这小和尚并不像传言中的一身青衣，腰间佩竹啊！身上的修为实力也不强，而且我怎么好像听说，唐师是个少年郎？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吧？”另一人也说着。
“不可能！我上回明明见到的唐师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和尚，听说唐师会隐藏修为。”
“说起来，我也听说过唐师是个少年郎，刚才那一行人当中，就有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和尚。”
“那这唐师到底是五六岁还是十五六岁啊？我都让你们弄糊涂了。”
“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有人说着，见那小孩下来了，便走上前行了一礼，问：“敢问尊驾可是唐师？”
宋天佑下楼是要让小二带着他去茅房解手的，才到一楼，就见一名修士围上前问他是不是他师尊，当下他便道：“不是。”稚嫩的声音一落，便快步跟上小二往后院而去。
“不是？”那名修士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其他人：“他刚才说不是。”
众人无语，他们难道没听到不成？还用他再回头说一遍？不过，既然他不是，那么，唐师就应该是那名穿着青衣的少年和尚了。
宋天佑解了手后，便快步的往楼上走去，见那些人还在下面坐着，不由的朝他们看了一眼。
楼上厢房中的唐宁等人正聚在一起聊着天，见他回来，便招呼着他坐下吃饭。
“师尊，下面有不少人坐着，好像是想来看您的。”宋天佑说着。
“主子回来的消息估计已经在城中传开了，今天我回府时，就已经有不少世家递了帖子说要上门拜访了。”祈慕风笑说着，给唐老倒了一杯酒，笑道：“老太爷，来，喝酒。”
“哈哈哈，好，都吃，别客气，这一品楼的酒啊，还真是醇香。”唐老哈哈笑着，让大伙都动筷，自己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先吃饭，这递帖子的事回去再聊。”唐宁笑说着，看向她祖父，道：“祖父，我找个时间给您酿些灵酒，准比这个还要好喝。”
“你还会酿酒？”唐老微讶，开心的脸上笑出了花。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唐宁神秘的一笑，给他夹了一些菜。
“好好好，祖父等着你给我酿酒。”唐老笑说着，夹着碗里的菜吃着。
齐柏鹤听到他家师尊的话，心下不由在想着，师尊会教他些什么呢？
“我也要一坛你酿的酒。”
墨烨低沉而夹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唐宁身边响起，听得她一怔，转头看去，就见他正夹着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见此，她不由一笑，道：“没问题。”
听到她的话，墨烨唇角微扬，就连眼底都浮上了几分的愉悦的笑意。
又来了，又来了。
齐柏鹤看到他看他家师尊的眼神，不由朝其他人看去，不料见他们居然一个个习以为常，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第1185章 正式拜师
越是相处，他怎么觉得他师尊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那么的神秘古怪？
一行人在楼中吃了饭后，又聊了一会，才结了账一同下楼。然，当他们一出房门下楼，看到那下面守着的人时，不由微讶。
一楼的客桌都坐得满满的，见他们下来，一个个的停下手中的筷子朝他们望来，那种目光在一行人中打量着，最后落在唐宁身上的那种恍然神色，让人不由觉得好笑。
只是，不同于先前有人敢上前询问，这一刻看到他们一行人下来，却是没人有上去打扰，毕竟这一行的人俊男美女个个气度不凡，若无一定的地位实力，谁又敢蓦然上前打招呼？
出了一品楼，他们往唐家而去，进了大厅，星瞳去给众人泡了些茶水送上来，主位上，坐的是唐老和唐宁两人，墨烨则坐在左下方的位置，其他人则依次而坐。
“关于那些世家递送拜帖一事，小宁，你有什么看法？”唐老直接开口问着。
唐宁想了想，道：“从刚才我就在想这个事了，与其一家家的接待，倒不如我们给他们回帖，邀请城中世家的人三日后过府一聚，我估计以后也是要打交道的，这样一来也能互相认识一下，而且，我打算让慕风安排，一个月后在天下奇楼准备一场拍卖，这次的拍卖主要是丹药和平安符，一来可以打响天下奇楼的名号，二来也可以让人知道我们唐家的底蕴。”
他们在这边没有靠山，唯一能站他们在这里站稳脚步，让他们的府邸在这里扎根的根本，除了实力，就是可以助人进阶或者是修复内伤的丹药，以及可以保命辟邪的平安符。
这些便是他们唐家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本钱，也是让城中各方世家不敢小窥的资本。
听着这话，唐老点了点头：“嗯，这样可以，那就依你说的做吧！”
“慕风，这事交给你去办。”唐宁笑说着，看向祈慕风。
他站了起来，道：“主子和老太爷放心，我定将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好。”
唐老笑了起来，捋了捋胡子，看向唐宁道：“小宁啊，这柏鹤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那也应当行一下正式的拜师礼，正好大伙都在，不如借此机会，让他把这拜师礼给拜了？”
齐柏鹤一听，当即站了起来。
上回因他师尊说只能让他先当记名弟子，虽然这一路考验是过了，但一直还没行拜师大礼，如今师祖提起，他自是不想错过机会，免得哪一天他这不按理出牌的师尊说他还没行拜师大礼，把他给打发出去。
唐宁听了，不由一笑，看向齐柏鹤，道：“也行。”
闻言，齐柏鹤便走上前，来到他师尊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徒儿齐柏鹤，叩拜师尊。”说着，他低下头朝唐宁磕了三个响头。
一旁的星瞳端着茶水上前，让他奉上给唐宁喝。
“师尊请喝茶。”他双手端着茶奉上。
第1186章 什么都会
唐宁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抿了一口后放在一旁，看着面前跪着的齐柏鹤，缓声道：“入我门下，不可为恶伤天害理，不可同门自相残杀，更不可背叛师门，如果让我知道，你用所学做出伤天害理残害同门之事，我定废去你的修为，挑断筋脉逐出门下，让你生不如死，记住了吗？”
“柏鹤谨遵师尊教诲，从今往后，听从师命，守护师门，如违今日之言，任由师尊处置。”他郑重的说着，又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礼。
“起来吧！”她满意的点了下头，示意他起来。
“谢师尊。”他站起身，而后退至一旁。
“明天一早，和天佑一起到练武场集合。”唐宁对他说着。
“是。”齐柏鹤和宋天佑不约而同的应了一声。
唐宁看向她祖父，问：“祖父，还有没什么要说的？”
“呵呵呵，没了没了，今天也不早了，大伙都散了吧！”唐老笑说着，让他们都回去休息。
“嗯，今天一整天下来也够累的了，都早点睡吧！”唐宁说着，也站了起来准备回去休息，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寒知和星瞳：“你们两个记着，明天陪老太爷去奴隶市场。”
“是，主子。”两人应了一声，看着众人都散去，他们便也各自离去。
次日，写好回帖的祈慕风让人将帖子送到各个世家去，星瞳则和寒知陪着唐老去了奴隶市场，齐柏鹤一早便往练武场去，来到那里，见他那大师兄已经在练武了。
“不错，主子给的那些东西有的用不上的，都摆上来了，东西按值不值钱，贵不贵重来区分摆放，还别说，自这天下奇楼开张以来，生意一直都不错。”他说着又道：“主子，还有二楼呢！二楼上面的都是比较珍贵的。”
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挽住唐宁，道：“主子，我带你上去。”
后面的墨烨见那穿着一身红衣，跟只花孔雀一样的娘娘腔居然挽着他的唐宁，一双剑眉顿时拧了起来。
唐宁看了一眼伸过来挽住她的手，伸手拍掉，道：“好好走路，哪学的这些不规不距的动作？”
“主子，我这不是太久没见，想你了。”祈慕风笑说着，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一双桃花眼看着她，笑问：“主子不用我扶你上楼吗？”
唐宁瞥了他一眼，自己迈步走了上去，来到二楼，见这上面的东西确实是比下面的要好，其中就是连丹药也有摆卖，她又问：“这哪来的丹药？”
“嘿嘿，星瞳和寒知他们给了一些，我自己也有主子给的一些，然后拿了一些出来拍卖，一个月拍卖一次，说起来，我们这里就是丹药卖得最好，只是有些供应不上。”祈慕风看着她，道：“主子，这次回来不走了吧？要不你有时间再炼制些丹药？”
墨烨看着那说着说着，仿佛浑身没骨头一般又往唐宁身边倚靠过去的红色身影，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心中一个念头划过。
好想砍了这只没骨头的花孔雀。
“再看吧！”唐宁说着，转了一圈后上了三楼，来到三楼的阁楼上坐着，听着祈慕风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虽然说我们突然在这里开了天下奇楼，不过城中各方倒也没有人来捣乱过，倒是开张的时候他们还派了人送了礼，而且还交待了下去，不准有人找我们天下奇楼的麻烦，我见他们如此，一家便卖了一枚丹药给他们。”
第1183章 错认唐师
“还有一些还到这里来打听，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说是想请你去给他们看看家宅什么的，另外城中的蓝家也时不时的来走动，那一回还送了礼过来，说是答谢主子赠符之恩。”祈慕风大致的将一些事情跟她说了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周围冷嗖嗖的，回头一看，见那墨烨正拧着眉头盯着他，他不由弯了弯勾人的桃花眼，笑问：“墨公子？怎么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墨烨扫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唐宁，道：“我觉得你这天下奇楼最后还是换个管事的人，寒知就不错，像他这样站没站相，还跟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人，镇不住这么大的一个楼。”
闻言，唐宁看了墨烨一眼，又挑了挑眉看向祈慕白，见他此时站在她的身边，半个身子倚了过来，一双桃花眼带着妖媚的看着她，还真跟只开了屏的孔雀一样。
“你是吃错药了？”唐宁忍不住问着。这小子怎么这次回来见到他怪怪的？这副模样作给谁看啊？
“咳！”
祈慕风被她这么一问，呛了一下，站直了身体笑道：“怎么会？我最近什么药都没吃。”
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这墨烨是不是喜欢他家主子？不过，从他那冷嗖嗖的目光和莫名的敌意来看，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他就想不明白，既然喜欢他家主子，怎么又不敢跟他家主子表白？再看他家主子那迟钝样，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还将人当成好哥们，真是急死他了。
“墨烨在一品楼订了厢房，今晚一起过去吃，对了，你一会先回府里去见见我祖父，我还收了个徒弟叫齐柏鹤，晚上把他也一并叫上。”唐宁说着站了起来，道：“这楼里没点好东西镇楼也不像样，过两天我再拿些东西给你。”
听着这话，祈慕风一喜，当即道：“多谢主子！”
“我们去买点东西回去垫垫肚子，顺便回去休息一下吧！”唐宁看向墨烨说着。
“好。”墨烨应了一声，陪着她一同往楼下而去，临走时，还朝祈慕风瞥了一眼。
祈慕风送了他们下去，见他们两人结伴而去，自己便交待了掌柜一声后，便往唐府而去。
与此同时，城中世家的人听闻唐师回来了，当下便让人递了帖子，准备过府拜访。
而到傍晚时分，唐宁一行人则来到了一品楼，进了楼中直接上了三楼的豪华大厢房，更有早得到消息，知道唐师他们今晚会在这里吃饭的人，早早的来到这里候着，就是想先一睹唐师容貌。
“刚才上去的那些人中有唐师？”有人诧异的问着。
他们曾听说，唐师是个五岁的小和尚，刚才那么一看，好像被拥在前面中间的确实是个五六岁的小光头。
“自然，错不了的，今晚他们在这里吃饭，哎，你们看，唐师下来了。”旁边的人说着，见上面房门打开，一个五六岁的小光头在小二的带领下走了下来。
第1184章 习以为常
可是他？”有人问着。
“应该是吧？刚才他们一行人当中，就只有他是五六岁的啊！”说话的人也有些不太确定。
“这小和尚并不像传言中的一身青衣，腰间佩竹啊！身上的修为实力也不强，而且我怎么好像听说，唐师是个少年郎？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吧？”另一人也说着。
“不可能！我上回明明见到的唐师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和尚，听说唐师会隐藏修为。”
“说起来，我也听说过唐师是个少年郎，刚才那一行人当中，就有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和尚。”
“那这唐师到底是五六岁还是十五六岁啊？我都让你们弄糊涂了。”
“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有人说着，见那小孩下来了，便走上前行了一礼，问：“敢问尊驾可是唐师？”
宋天佑下楼是要让小二带着他去茅房解手的，才到一楼，就见一名修士围上前问他是不是他师尊，当下他便道：“不是。”稚嫩的声音一落，便快步跟上小二往后院而去。
“不是？”那名修士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其他人：“他刚才说不是。”
众人无语，他们难道没听到不成？还用他再回头说一遍？不过，既然他不是，那么，唐师就应该是那名穿着青衣的少年和尚了。
宋天佑解了手后，便快步的往楼上走去，见那些人还在下面坐着，不由的朝他们看了一眼。
楼上厢房中的唐宁等人正聚在一起聊着天，见他回来，便招呼着他坐下吃饭。
“师尊，下面有不少人坐着，好像是想来看您的。”宋天佑说着。
“主子回来的消息估计已经在城中传开了，今天我回府时，就已经有不少世家递了帖子说要上门拜访了。”祈慕风笑说着，给唐老倒了一杯酒，笑道：“老太爷，来，喝酒。”
“哈哈哈，好，都吃，别客气，这一品楼的酒啊，还真是醇香。”唐老哈哈笑着，让大伙都动筷，自己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先吃饭，这递帖子的事回去再聊。”唐宁笑说着，看向她祖父，道：“祖父，我找个时间给您酿些灵酒，准比这个还要好喝。”
“你还会酿酒？”唐老微讶，开心的脸上笑出了花。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唐宁神秘的一笑，给他夹了一些菜。
“好好好，祖父等着你给我酿酒。”唐老笑说着，夹着碗里的菜吃着。
齐柏鹤听到他家师尊的话，心下不由在想着，师尊会教他些什么呢？
“我也要一坛你酿的酒。”
墨烨低沉而夹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唐宁身边响起，听得她一怔，转头看去，就见他正夹着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见此，她不由一笑，道：“没问题。”
听到她的话，墨烨唇角微扬，就连眼底都浮上了几分的愉悦的笑意。
又来了，又来了。
齐柏鹤看到他看他家师尊的眼神，不由朝其他人看去，不料见他们居然一个个习以为常，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第1185章 正式拜师
越是相处，他怎么觉得他师尊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那么的神秘古怪？
一行人在楼中吃了饭后，又聊了一会，才结了账一同下楼。然，当他们一出房门下楼，看到那下面守着的人时，不由微讶。
一楼的客桌都坐得满满的，见他们下来，一个个的停下手中的筷子朝他们望来，那种目光在一行人中打量着，最后落在唐宁身上的那种恍然神色，让人不由觉得好笑。
只是，不同于先前有人敢上前询问，这一刻看到他们一行人下来，却是没人有上去打扰，毕竟这一行的人俊男美女个个气度不凡，若无一定的地位实力，谁又敢蓦然上前打招呼？
出了一品楼，他们往唐家而去，进了大厅，星瞳去给众人泡了些茶水送上来，主位上，坐的是唐老和唐宁两人，墨烨则坐在左下方的位置，其他人则依次而坐。
“关于那些世家递送拜帖一事，小宁，你有什么看法？”唐老直接开口问着。
唐宁想了想，道：“从刚才我就在想这个事了，与其一家家的接待，倒不如我们给他们回帖，邀请城中世家的人三日后过府一聚，我估计以后也是要打交道的，这样一来也能互相认识一下，而且，我打算让慕风安排，一个月后在天下奇楼准备一场拍卖，这次的拍卖主要是丹药和平安符，一来可以打响天下奇楼的名号，二来也可以让人知道我们唐家的底蕴。”
他们在这边没有靠山，唯一能站他们在这里站稳脚步，让他们的府邸在这里扎根的根本，除了实力，就是可以助人进阶或者是修复内伤的丹药，以及可以保命辟邪的平安符。
这些便是他们唐家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本钱，也是让城中各方世家不敢小窥的资本。
听着这话，唐老点了点头：“嗯，这样可以，那就依你说的做吧！”
“慕风，这事交给你去办。”唐宁笑说着，看向祈慕风。
他站了起来，道：“主子和老太爷放心，我定将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好。”
唐老笑了起来，捋了捋胡子，看向唐宁道：“小宁啊，这柏鹤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那也应当行一下正式的拜师礼，正好大伙都在，不如借此机会，让他把这拜师礼给拜了？”
齐柏鹤一听，当即站了起来。
上回因他师尊说只能让他先当记名弟子，虽然这一路考验是过了，但一直还没行拜师大礼，如今师祖提起，他自是不想错过机会，免得哪一天他这不按理出牌的师尊说他还没行拜师大礼，把他给打发出去。
唐宁听了，不由一笑，看向齐柏鹤，道：“也行。”
闻言，齐柏鹤便走上前，来到他师尊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徒儿齐柏鹤，叩拜师尊。”说着，他低下头朝唐宁磕了三个响头。
一旁的星瞳端着茶水上前，让他奉上给唐宁喝。
“师尊请喝茶。”他双手端着茶奉上。
第1186章 什么都会
唐宁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抿了一口后放在一旁，看着面前跪着的齐柏鹤，缓声道：“入我门下，不可为恶伤天害理，不可同门自相残杀，更不可背叛师门，如果让我知道，你用所学做出伤天害理残害同门之事，我定废去你的修为，挑断筋脉逐出门下，让你生不如死，记住了吗？”
“柏鹤谨遵师尊教诲，从今往后，听从师命，守护师门，如违今日之言，任由师尊处置。”他郑重的说着，又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礼。
“起来吧！”她满意的点了下头，示意他起来。
“谢师尊。”他站起身，而后退至一旁。
“明天一早，和天佑一起到练武场集合。”唐宁对他说着。
“是。”齐柏鹤和宋天佑不约而同的应了一声。
唐宁看向她祖父，问：“祖父，还有没什么要说的？”
“呵呵呵，没了没了，今天也不早了，大伙都散了吧！”唐老笑说着，让他们都回去休息。
“嗯，今天一整天下来也够累的了，都早点睡吧！”唐宁说着，也站了起来准备回去休息，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寒知和星瞳：“你们两个记着，明天陪老太爷去奴隶市场。”
“是，主子。”两人应了一声，看着众人都散去，他们便也各自离去。
次日，写好回帖的祈慕风让人将帖子送到各个世家去，星瞳则和寒知陪着唐老去了奴隶市场，齐柏鹤一早便往练武场去，来到那里，见他那大师兄已经在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