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臻臻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自讨没趣,她既然已经知道姑娘心里是有苏毓的就更是要想更好的办法才能顺利的把顾凛抢到自己身边来。
    那边儿顾凛给自己下了逐客令,李臻臻还是嫉妒的发狂,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应对现在这个样子的状况,只能让自己身边的小丫鬟去长平侯府上去请苏轻颜。
    除了苏轻颜之外,李臻臻也不知道到底还有谁能够帮自己解决掉苏毓这个小贱人了。
    毕竟他们两个人是亲姐妹,苏轻颜应该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决得了苏毓。
    苏轻颜听到这话,其实第一反应当然是嘲笑,李臻臻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好利用的多,随随便便说了几句话他就已经把苏毓当成眼中钉了,再加上李臻臻在顾凛的面前丢了面子,苏轻颜就更是觉得这事儿好笑。
    只是碍于李臻臻现在能帮到自己很多的忙,苏轻颜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嘲笑她,只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前往国公府。
    李臻臻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苏轻颜了。
    “你上次说的那招根本就没有用,就算是能够让苏毓不住在顾凛那里,顾凛也还是一样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这又有什么用呢?”
    李臻臻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苏轻颜耍了一样,她倒是顺理成章的达到了想要的状况,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继续接近顾凛了,就好像是被耍了一样。
    “李小姐别着急呀,这种事情怎么能急于一时呢,反正这一次苏毓和顾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一些隔阂,这个时候我们在对苏毓动手的话,顾凛一定不会那样着急着帮她了。”
    苏轻颜这边的算盘早就已经打好了,接下来就要看其他的状况是否顺利了。
    回到长平侯府的苏毓也想了想今天慕容墨城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说真的,现在回想一下,慕容墨城所说的确实没错。
    且不说自己现在和顾凛之间关系有些亲近,会让皇帝一直不愿意答应自己退婚的请求,就算是对顾凛,这件事儿也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要想要彻底的保全自己和顾凛两个人,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暂时和顾凛撇清关系,能够让顾凛尽快的摆脱皇帝的猜忌,自己也能顺利的退婚。
    总不至于像慕容墨城那样直接对顾凛下手,把他除掉,那才是自己最不想要看到的状况。
    可就在苏毓静下心来,决定在长平侯府安安心心的待一段时间的时候,总有人不让苏毓如此清心寡欲的待着。
    “苏家大小姐呢?”
    一伙官兵突然就闯进了长平侯府,甚至就连长平侯的面子都没有买,横冲直撞的就进了苏毓的院子里。
    长平侯就算是想来,也没办法,因为这些人的身上拿着的可是京城的城守令牌,长平侯也只不过空有一个爵位,真正手里一点兵权都没有,他在这个时候,就更是说不上话。
    更何况,他满心满意想着的都是到底要怎么样自己才能撇清楚关系,万一要真有什么状况的话,自己可不能跟着苏毓一起栽了,根本就没想过要给苏毓开脱或者求情,只是虚晃着拦了一下,反正也拦不住,就随他们去了。
    苏毓这会儿正坐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喝,茶因为自己在家里面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一天到晚就只是坐在树下面静静的等着而已,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些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官兵。
    “你就是苏毓?”
    苏毓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意思,不过看见后面密密麻麻带着的士兵,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苏毓非常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
    “敢问这位大人。大张旗鼓的带着这么多的人来到我的院子里面,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我这里面可没有你们想要的人。”
    苏毓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心里隐隐约约的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这里装疯卖傻,你纵容自己的丫鬟,在城中肆意散播病毒,不就是你犯的罪吗?你这么快的拿出药方,无非就是为了争夺皇上给你的那么一点点赏赐,你竟然害死了那么多人,你难道良心都不觉得愧疚吗?”
    苏毓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竟然有人会拿这件事情来陷害自己,真是可笑,如果自己真的是沽名钓誉,拿这件事情来鱼肉百姓的话,也就不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去诊治,也不会以身试药了。
    “这位大人这样说,可有什么依据,如果你是诬陷我的话,告到皇上那里,未必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用得着我们诬陷吗?我们都已经查出来了,这城中第一例病人,就是你身边的丫鬟,如果不是你纵容那个丫鬟在外面四处传播这种病症的话,京城之中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状况呢!”
    “空口无凭,你怎么就证明我的丫鬟就是第一个染病的人呢?”
    “这我们就管不了这么多了,有什么你到衙门府上。然后再去解释吧。”
    苏毓清清白白的,这会儿自然是不想要上堂在对为自己辩解什么,这件事原本就是自己做的一件好事,怎么莫名其妙的还成了去陷害别人的人了呢?
    “我能够迅速的拿出治病的药方,完全是因为我一直在潜心研究这样的病症,我是在研制解药,怎么就变成了是散播疾病的人了呢?”
    面前的官兵似乎是有一些不耐烦了,并不想要和苏毓继续讨论有关于这些的事情。
    “这些事情我们都管不着,有什么事情,进了慎刑司之后再说吧。”
    苏毓没有办法反驳,也没有办法和一群根本就不和自己讲道理的人说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去了刑部大牢,可是那个地方,可不是能够轻易就出来的。
    苏毓心里其实也明白的很。
    看来这些天自己安安静静的,并没有换来什么好结果,与其这个样子,自己倒不如当时就干脆不要掩饰自己的锋芒。
    明明是治病救人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害人的人,也难怪前些日子自己名声在京城之中闹得那么大,恐怕也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吧。
    “这些证据全部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苏毓确实忘了要防备这一点了,一开始患病的这些患者,确实曾经都和自己有一定的关系,有的是自己身边的丫鬟,甚至还有的是自己主动去招惹的他们,想要替他们治病的人,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反咬一口。
    “我当然有的说,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自然有理也丝毫都不会觉得底气不足。”
    苏毓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很难过的,因为她看见了,身后的那些所谓的证人,其实都是自己曾经救治过的那些人,这些人,苏毓几乎都认识。
    在衙门大堂上坐着的那位大人,看了这个样子的状况,还是觉得有些不稳妥,转而去询问身后的那些证人。
    “你们都和这位苏小姐有过什么联系?说说她是如何陷害了你们。”
    跪在苏毓身后的,就是两个矿场上面的工人,苏毓清清楚楚的记着,他们两个人当时的症状已经是很严重的了,自己明明是救了他们两个人的性命,现在却要被他们两个指正成为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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