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攀在佳人香肩上的大手,转而勾住她那那雪白的腿弯,想不动声色的移开那撩拨挑逗他家小兄弟的膝盖。
    刚一摸到长腿,便觉手下触感光滑细腻,如羊脂白玉般,竟生生有些舍不得放手,再一低头,水下光影晃动,她腿心浮起的那丛柔嫩水草,正随着水波的荡漾婆娑舞动,微微掩去那娇粉细缝……
    呼,这小妖精勾人的本领当真厉害,浑然让他根本抗拒不了。
    这时霍甚笙一身热血激荡,气血偾张,内心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想对她做那春宫画本里面的事儿!
    他大手一抬,让那雪白长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劲腰:“莫非你是那吸人精血的妖精鬼魅?是水妖吗?还是荷花妖?”
    楚凝香根本就没细听,她急的要命,这个霍甚笙平日看着君子端方的,怎么现在这般无耻卑鄙,她一个光溜溜的女儿家,他怎么一直不放手啊……
    她现在一股脑想着,如何抵挡霍甚笙的身体进攻,身子无力的扭动,想离那人远一点,把放在他腰上的长腿给收回来,猛然听到一句水妖,花妖的,他在说什么?是那些市井里的妖精话本看多了吗?
    而且现在,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有什么硬梆梆热烘烘的,开始磨蹭自己腿心那羞人的地方了,那,那什么不就是男人的那什么吗?
    救命啊,放手啊!
    不过凡人们不都是都惧怕妖魔,不若顺着他说,自己指不定还能顺利逃开?
    她定了定神,赶忙试着怒目圆瞪,色厉内荏道:“……对对对,我就是这山间精魅,是荷花化成的,化成的小妖精……你,你这凡夫俗子,快放开本,本妖精……本妖精法力超高的!你,你放开我!否则人家给你好看!”
    “哦?既然这样,我更不能放开你了……在下平生从未见过妖魔鬼怪,今天有幸得见,自然要好好领略你那过人的本领……我倒要看看,你这小花妖,是如何叫我好看?那不如,叫我先给你好看可好?”霍甚笙啧啧称奇,竟是被她这副装凶猛的小模样给逗笑了。
    即便她真的是妖精鬼魅又如何?
    他霍甚笙,出身将门,以后也是要去边疆浴血奋战之人,屈屈妖精鬼魅,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可怕,根本不足可惧。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道理,左是今夜畅快,这小花妖也是勾人的紧,如此活色生香的诱惑在前,他这个凡夫俗子当然是抵挡不了的了!
    略是酩酊的霍甚笙醉意上来了,只觉胯下那如出鞘宝剑般的长枪早已按耐不住,只想对着这小妖精那绵软的幽谷重重一刺,进入那销魂的敌方阵营,在里面横扫千军,猛如卷席。
    这时正是苍夜深沉,月色明媚之际,又有碧水荡漾,荷香袅绕在旁,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蛊惑些什么似的……
    比这夜色更深沉的是,英俊少年郎那深沉邪肆的眼眸。
    比月光更明媚的是他怀中美人儿怯怯柔柔的姿态,比碧水更荡漾,比荷香更袅绕的,便是在这苍月潭即将上演的春意盎然。
    霍甚笙松开那钳着的大掌,不待这小花妖逃开,便重新揽住了了她那柔嫩如柳的纤腰,掌下盈盈不堪一握,柔嫩光滑。
    再瞧着这荷花妖儿媚眼如丝,红唇嗫嚅,醉意沉沉的他心跳加速,胯下肿硬,只当自己无法抵抗这美妙绝伦的妖法蛊惑,已经沉沦,深陷……
    他直接低头覆上那肖想已久的小巧樱唇,摩挲着那粉艳娇嫩,长舌灵巧,往其中一撬,只觉一股难以抵挡的甜意沁入口中。
    十分的可口香甜,竟是比想像中更加甜美,比他尝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来的美味可口,让人食髓知味……
    大舌长卷,渐渐加深力道,从那微张的牙关中探了进去,恣意的入口翻搅,肆无忌惮,舔弄她敏感的牙齿,纠缠她滑溜的小舌,吮吸她那香甜的津液……
    在那小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霸道蛮横的亲吻弄得楚凝香差点呼吸不过来,唔,霍,霍师兄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忽然亲她,唔,他,要干什么?救命啊……
    霍甚笙亲着还嫌不满足,另一只大掌又攀上了那让他根本不能一手掌握的肥乳上,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好像正掂量着沉甸甸的大奶子究竟有多重似的……
    他的手指上带着薄茧的粗糙,刺激着自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饱满,楚凝香被玩弄的好生难耐羞窘,太过饱满的嫩乳儿被揉的饱胀难忍,还不住跃动弹跳,简直似投怀送抱一般。
    还有身下有根巨大的炽热长物,正严丝合缝顶着自己腿心,跃跃欲试,她越挣扎越闪躲,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硬上一分,烫上一分,根本让她承受不来。
    她好想躲开,可嘴唇被死死堵着,他唇中淳烈辛辣的酒味似乎也尽了她的唇里,纤腰亦然被紧紧箍着,根本躲不得,也闪不开,被亲的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唔……你,唔……放,放开……”
    霍甚笙亲了好久,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忍不住学起了那艳情话本里调情的话儿:“放开?这可不行,在下若松了手,你这小妖精,胸前这对沉甸甸的大奶儿若掉了,可如何是好?在下可喜欢它们的紧,才不舍得让它俩磕到碰到呢……”
    唔,那春宫册子里是怎么画的来着?是要往女子的这腿心里面戳吗?那缝儿是在哪里?这里吗?
    他的大掌往下一滑,就像是作战之前,要熟悉地形打探敌情一般,先是在美人的那腿心幽谷周围磨转了几圈,然后顺着水流的游动,指腹一下就滑进了其中,先行探路……
    “你说话……怎么……如此下流,龌龊……啊,你,你往哪里摸啊……别碰,呼,……走开啊……”楚凝香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她娇娇喘息着,好像也被那酒气给熏得要醉了似的。
    没想到这个霍甚笙平时明明温文儒雅,现在这喝了酒,就下流起来了,天下男人果然一般黑,走开啊,别碰人家……
    不过她的嘤咛声媚得都能滴出水来,芙蓉面上娇靥生晕,眼波横水,浑然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漫不经心的勾引……
    天啊,没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的美人娇娇的喘息着,还不忘指责男人那下流露骨的言语,却没想到男人竟将手往自己那幽谷处游移,“啊……喂,你……你的手往哪摸呢!”
    那紧致的深谷敏感惊人,瞬间就发现了那探头探脑的敌人,立马进入防守阶段,火热紧致,夹紧还死死的吸住那可恶的入侵者,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霍甚笙没想到仅是长指进去,便如此紧窒舒爽,他眼底醉醺醺的眸色越加浓重深沉,指尖被绞的生紧,还有一股暖流从那谷底缓缓泌出,不同于潭水的芬芳黏稠,这便是书里提过的女子情动吗?
    不过他这经验粗浅,好像也没在书里瞧过,在水底下该如何作为?还是去岸上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该是能合了这山野妖精的心意吧……
    他捻着手指上的黏糊银丝,长眉一紧,长臂拥着水中的妖精便往岸边拨水而去:“下流……你这小妖精说在下吗?可在下瞧着,明明是你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唔……这才叫下流吧,你这下流的小妖精,好会勾引人哦……”
    “你……唔……别,别胡说……”楚凝香又羞又恼,急的都要哭出声来:“你别碰我,住手,混蛋啊,你要干什么?”
    她羞的是这身子愈来愈热,好像有一股火焰从腹下不住延烧,蔓延到四肢百骸,恼的是自己身子好不争气,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明明她极力想要闭紧双腿,可因着夹着他的窄腰而不能合拢,小腹开始泛起奇怪的酸麻快慰,尤其那火热的长枪火辣辣地抵着她腿侧,腿心那里忍不住流了好多水儿,汩汩春潮,不绝于缕……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霍甚笙已经游到岸边。
    他一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又将自己随手扔岸边的衣物摊开铺平,将这含羞带怯的小妖精放了下去,见她像小猫似的蜷着,肌肤如雪,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还有那玉臂一环,害羞的遮着那丰盈的饱满,这遮挡的动作,反而就是让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大奶儿呼呼欲出,还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欲遮还露,连两朵粉梅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这小妖精真的好勾人,妖法高深,霍甚笙双眼发红,只觉一身欲焰,似火上加油般催促的他忍无可忍,当下便抵住顶开那双修长玉腿,挺着一杆充血长枪,便冲着那粉艳艳的花缝儿杀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嗯……施展法术吗?我可真的是妖精,是荷花妖……啊……”楚凝香极力虚张声势,想借着自己是妖精的名义恐吓霍甚笙。
    可刚一瞥眼,就看到了他小腹下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好丑……你下面……啊?你要干什么?”
    一根赤红的大肉棍儿生的粗硕昂扬,在黑色的密林里高昂着圆头,虎虎生威,凛然大怒,狰狞咆哮着好似在叫嚣着要进攻,要冲锋似的……
    啊,天啊!那,那是男人才有的那什么?
    这个认知吓得她赶忙阖上了眼睛,却还嫌这样不够,小手也顾不得捂着自己赤裸的全身,全部都用来捂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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