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这话,左长风便笑得特别地柔和,“是的,师傅,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白陈不想左长风不高兴,“来,乖徒儿,你还认我是你的师傅的话,就把解药给我,不,应该是让我有精神的药给我,我有事想跟你说声。”见师傅这般说,左长风不想给的,可他不忍心让师傅难过,便还是给了。
    当白陈吃了那药后,变得有精神起来,他看向左长风,反手给了左长风一巴掌。“啪!”被打了一巴掌,左长风也不在意,只是这般看着师傅,他知道师傅会生气,他也预料到师傅可能会给他一巴掌。而见左长风这般被他打了一巴掌后,还没有任何反应,白陈便忍不住说,“你究竟是否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左长风没有说话,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师傅,他似乎有点难过。
    见左长风这样,白陈岂会不知道左长风这傻徒儿在想些什么?白陈上前解释地说,“我这不是为你的智商捉急吗?我若不喜欢你,我会想要跟你成亲,想要让你挨着我?更何况,上次我会吻你?”
    左长风突然出声了,“师傅之所以吻我,一是因为师傅知道徒儿并不爱那女人,师傅不过是想要牺牲自我救徒儿而已。”
    “原来在你眼中,为师是那么伟大的存在?”白陈拉住左长风的手,“你要相信为师,为师可不会那么傻,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说事!为师不爱你,不喜欢你,为师是不会跟你成亲的,不会说要跟你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左长风一听师傅说这话,似乎有点高兴,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说,“师傅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师傅不过是在安慰徒儿。”
    一听左长风这话,白陈就忍不住上去吻了下左长风,“好了,我如果真的只是安慰你,我吻你做什么?相反,我把你给推开,不就得了?我是说真的,我是真爱你啊。”白陈觉得这傻徒儿真的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白陈紧紧地抱住左长风,“你要相信为师,为师如果不想跟你在一起,为师有万种方法不跟你在一起,如今为师站在这里,就代表为师不想逃婚,为师想要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白陈看着左长风,他的神情相当真诚,真诚到左长风忍不住微勾唇的地步,左长风轻柔地抚摸着师傅的脸,“是,徒儿明白了,师傅是想要跟徒儿在一起,徒儿不该如此妄自菲薄。”
    “对。”白陈见徒儿终于明白了自己所想要讲的,高兴得不得了,他说,“对了,我们现在不出去拜堂吗?”闻言,左长风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师傅,你想跟徒儿拜堂吗?”
    “当然。”白陈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定是要拜堂的。”
    “好。”左长风便与白陈一同出门去拜堂了。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他们拜堂成亲了。待成亲后,他们便入洞房了。
    刚入房,白陈便笑着看向左长风,一把勾住左长风,正想说什么时,突然双眼一黑,他昏了过去。
    师傅突然晕了,左长风连忙扶着师傅,去找大夫来了。
    很快,白陈便昏昏沉沉地醒来了,只是当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又在被人给喂药了。
    白陈伸手就想要把药给推开,他扭了下身子,正想说什么时,却发觉自己的手突然瘦了很多。
    白陈看向左长风,他一脸不解。左长风这时已经换下了之前的婚服,穿上了另一件衣服,而且看起来人也长得更加成熟了。
    “奇怪,不过才一夜之间而已,你怎能突然变大了许多?”白陈伸手就想要摸左长风的脸时,左长风只是轻柔地握住了白陈的手,将白陈给抱进怀里,“是啊,只是一夜而已,可能是因为徒儿太思念师傅了,师傅来,我们一块儿出去吃饭。”
    “好。”白陈正要跟左长风出去时,左长风就只是先给白陈更衣。
    更完衣后,白陈走了两步便走不动,就只好躺在床上,让左长风拿食物投喂自己。
    而就在那段时间里,左长风看了眼身旁的手下们,示意他们什么都不准说。
    而这些手下们个个都是人精儿,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想要隐瞒一些事情,就个个闭嘴不再出声。
    而后,将这些指令传到下方的那些人面前。
    一时之间,无数人不敢言关于白陈昏迷后的事情,白陈也自然无从得知,他只是困倦地揉了下双眼,见师傅这般揉着眼睛,左长风只觉得甚是可爱,左长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总是喜欢把可爱二字放在自家师傅身上,明明自家师傅也与可爱其实是沾不了边的,反而跟那等儒雅是沾得了边,可他偏生就是觉得师傅下意识做出这些动作时,简直就是让他心痒得紧。
    左长风用毛巾给白陈擦了擦手,擦了擦脸,将毛巾放下,拿起一旁的粥喂给师傅。
    “我不喜欢喝粥,我要吃肉。”
    他说这话,左长风听见了,只是哑然失笑,“师傅,大夫吩咐了,你刚醒来,是不能吃肉的。”
    “我不理。”白陈一脸不高兴,“反正我要吃肉。”
    白陈觉得他像是有几年没有吃过肉,碰过好吃的,胃都在叫着,让他去吃好吃的。
    见师傅这般执着,左长风只好亲自下厨,给师傅做一些清淡的小菜。
    不过同时也弄了些肉,不过这些肉都不是真的肉,而是素肉。
    白陈还不怎么满意,但当他吃了这些肉后,发现它们的味道跟真肉差不多后,他也就不再不满意了,开始吃着饭,一脸高兴。
    见师傅高兴了,左长风自然也就高兴了,他坐于一旁,定定地凝望着师傅进食。
    而吃完饭,喝足了的白陈,自然就想要下床出去游玩一番。白陈看向左长风,“徒儿,我们昨晚才大婚,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出去逛逛了?”
    白陈说着就特别想要出门去,可左长风只是阻止,“师傅,大夫说了,您此刻需要的是休息,不能乱动,否则会容易复发的。”
    白陈不解地说,“可我在床上都躺了一夜了,这还不够休息?我想出去玩下。”
    左长风还是阻止,在左长风的阻止之下,白陈只好无奈地认了。
    就这样,白陈与左长风这样捧着过了一日。
    到了夜晚后,白陈看着蜡烛似乎在想着什么,特别入神。
    这时候的他们才刚吃完饭,左长风似乎因为某事出去办事了,不过一刻钟,他又回来了,左长风向来都很粘着白陈,此刻也不例外。
    只不过,白陈总觉得有那儿不对劲,他觉得左长风似乎有那儿变得陌生了,一夜之间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白陈想不到答案,直到系统说,“宿主,你该不会是睡了几年吧?”白陈大惊失色,心里头跟系统说:“不会吧,我睡了几年?我怎么一点感觉到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白陈嘴上说着不会,心里头却是怀疑了,他看向左长风,上前便笑着抱住了左长风,他故意说一些话来试探左长风,“徒儿,昨晚我们就大婚了,可是这洞房还一直都没有入,我们是不是该……”
    白陈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如果他睡了几年,这左长风血气方刚的小子,八成会去找别的女人,娶别家的姑娘,既然找了别的女人,自然就会对自己这位师傅不感兴趣了。
    左长风听到这话,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强压着心里他想要将师傅给吃掉的冲动,他微微侧头,定定地凝望着师傅,“师傅,您需要好生休息,不要想太多。”
    “什么不想太多?”白陈才不会放过左长风,左长风这样的表现完全让白陈几乎认定他就是找了别人了,白陈毫不犹豫地拍桌,“你给我站住!你别以为为师是傻的,你做的那些事,为师全都知道了!我睡了几年!对不对?”白陈看向左长风,一脸愤怒。
    见师傅这般说,左长风微微惊讶,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微微勾唇,他揉了下师傅的头,“师傅果然聪明,对,师傅,你昏迷了几年,这几年以来,我真的好思念你。”
    “呵,思念我?”白陈一脸失望,“思念我,就可以去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滚在一块儿?”白陈一把拍开了左长风的手,他觉得他对左长风真的是太失望了,他已经生气了。
    这话一出,左长风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把抱住师傅,便吻了下师傅的额头,被左长风这般吻,`白陈只是将他给推开,“滚开!”
    白陈一脸气愤,他气得牙都咬在一块儿了,他真想把左长风给直接碎尸万段。可这时,左长风只是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发出低沉的嗓音,“师傅,徒儿没有去找别的女人,更没有跟别的女人滚在一块儿,是谁跟师傅这样说的?是谁这般欺骗师傅?徒儿绝不会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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