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娜拖著殘破的身子,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她不知道要去哪裏?   天下這麼大,卻沒有她容身之處。被輪暴她全身痠疼,下體紅腫,身上遍佈淤青都是因為被那几个禽獸不如的東西虐待出来的。但是這些肉體的痛楚,怎麼能比得上心裏的那種痛?
    她好恨!恨極了那几個不要臉的男人,最好吸入這些瓦斯氣全部死掉!她也恨自己的妈妈无能,不能保护自己,帶她來日本讓她被強暴。
    从现在开始,她要靠自己的能力成功…她步履蹣跚地走著,看到加油站旁边的一辆運蔬菜的貨车暫停在那,就爬进去後面,清出一些空間,躺了下来。等她醒来的时候,發現貨車已到了京都。趁没有人发现的时候,她赶快爬下车,到商店里用身上的现金买了一些衣服,再随便找一家网路咖啡厅把自己整理一下。
    她身上还有些钱,但是不能这样坐吃山空,必须尽快找到糊口的工作。问题是她才十五歲,還没有從中學毕业,唯一的工作经验是在继父的杂货店打工。她身上没有帶任何证件,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工作才行?
    她在网页上不停地搜索,找不到自己能做的工作,累得趴在桌面睡著。傍晚醒來後,再次努力搜尋,突然看见一则广告「   酒吧侍应,无经验可,需要流利中英文,薪優面議,紅利制。」从网上的地图看来似乎离这里也不远,她决定走过去應徵這份工。
    原來這是一家京都的酒吧,走的是高格調的路線。面试她的女人叫松子,看起来非常性感优雅,她打量一下美娜,询问她是否已满18岁。美娜心想,如果要拿到这个工作,可能就不能说实话,所以她谎报自己的年龄。她接着询问美娜是否真的了解这份工作。美娜问:   quot;   是不是服务客人酒水及餐饮?"
    松子微笑著說:quot;   这个工作可能没有妳想像的那么容易。这个地区常有国外来的客人,他们下班之后,想要到酒吧来放松一下。所以在我旗下的小姐,每个都要能够善解人意,陪客人聊天。如果客人高兴,多开些洋酒來喝,公司會在月底结算營業額後,會發红利给妳。如果妳能够进一步让客人感到身心愉快,有些出手大方的客人会多给些小费,这也就是另一部份的薪資來源。简而言之,公司不会发给你底薪,你要靠自己的能力来争取。quot;
    美娜听了之後,仍然懞懞懂懂。但她真的急需一份工作,所以她表示一切没有问题。松子接着要求証件,她没法解释,只說自己忘了帶來。松子在这个行业起码有二十餘年,她猜這個个年轻的女孩可能是离家出走,所以拿不出任何證件。她不想惹这个麻烦,於是就想打发美娜走。
    就在这时,有个打扮妖艳的女孩子进来辦公室,說   quot;   媽媽桑,我急着要走,男朋友约好了一起要去吃飯!想告訴妳一下,二号枱有位王先生,說他是香港來出差的,一個人坐著喝酒,也不搭理小姐們,可能得找個會說中文的去服務。quot;
    quot;   你能不能要小咪過去幫忙,她会讲中文,不然麗麗也行。quot;
    quot;   妈妈桑,小咪这个礼拜休假,她新认的干爹带他去夏威夷玩。至於麗麗,她剛才走了,說她受夠了,不想做了。quot;
    松子气急败坏,这些年轻女孩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星期六晚上正是酒吧最忙的时候,这些女孩真是不聴話…她頭痛極了,自己的中文說得還可以,但客人是來找年輕小姐的,總不能自己去應付。
    美娜怯怯的說:“   松子小姐,我是从香港来的,会说中文,也会广东话。如果您可以给我这个机会,我现在就可以開始工作。quot;
    松子有一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冒險録用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她看着美娜略带稚气的脸蛋,并不美麗,身型略顯清瘦。但她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忧愁,让她看起来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她蜜色的皮肤看起来还算青春健康,也許男人對這樣的類型不會排斥?
    酒吧最近生意不錯,也蛮多从香港、上海过来的客人。罷了,自己年輕時,不也是个逃家的不良少女,現在不也開了自己的酒吧?
    松子說:quot;   好,我就让你试试看。如果客人們对你满意,妳能用手腕提升酒吧的酒水销售量,這份工就是妳的。试用期一星期後萬一我觉得你不适合,就会请妳马上离开。quot;
    美娜感激極了,不停的點頭。松子匆匆把美娜带进小姐們的更衣室,拿了件魔術胸罩,配上黑色露肩小洋裝给美娜,又帮她画了淡淡的妝。微微打扮,美娜變得成熟些,那种清丽的气质,让人我见犹怜。
    換好衣服後,美娜緊張地的走到这个客人面前,照著松子的教導,先向客人问好,再询问自己是否可以坐下来?
    王董正在为自己的工作烦心喝著悶酒,听到这一口流利的廣東話,馬上抬起头来。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挺漂亮,但是身材十分匀称,並不討人厭。那一抹哀愁,清秀的模樣,似乎不像是在这个行业打滚的女孩。美娜坐下来後只是低着頭,没有说什么。這反而让王董觉得十分好奇。这兒的女孩不是都要靠销售酒水来赚取业绩嗎?   哪一个不是一坐下来就把身体贴在他身上?   剛才說日語的女孩就是不停地要拉他對飲,讓他不舒服。
    他問:"妳想要喝什么酒?"
    美娜剛才急著想接這工作,沒問清楚松子饮料是要自己付钱还是客人付钱,所以她回答"啊…我不喝酒。不用。"
    这让他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应该是生手,没有经验,哪個陪酒小姐不是坐下來就點香檳,叫洋酒,拼命的喝,讓客人結帳。
    美娜看到王董笑了出來,猜想可能自己答错了,不禁羞红了臉。他看见她紅撲撲的臉蛋,娇羞的模样,倒是挺惹人怜爱的。所以他帮她点了無酒精雞尾酒,小食,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想逗她開心。
    她并不爱笑,也不多话,多數時都是默默的聽他說。但王董反而很吃这一套,她善解人意的怜聽讓他覺得很放鬆。
    妈妈桑遠遠看到这情景,不仅莞尔一笑,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美娜是这里的客人,王董反而像是这里的服务人員般地小心伺候她,幫她叫小菜,又幫她倒水。看来这个女孩很有她的潜力,她的與衆不同的確能吸引一些男人。
    通過了第一關,美娜開始了她的新工作,因為她沒有家,在酒吧工作到清晨下班後,偷偷在更衣室一角打地鋪睡。松子發現後,美娜只能說出她的遭遇,沒有錢,沒有身份證,沒法去租房子。
    松子聽完她的故事後,不禁流下眼涙,這麼小就被摧殘,還好逃出来了,她更加怜爱這个女孩。她用了一些人脈,幫助美娜做了假的身份證,加上偽造的出生證明。
    其他的坐枱小姐,并不是很喜欢她,除了觉得妈妈桑偏心之外,还有她們都不服气,为什么會有客人指名美娜。她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眼睛小,鼻子又不挺。胸部不够大,臀部不够翘。到底那些客人是不是都瞎了眼?
    美娜对其他坐枱小姐的嫉妒,并不以为意。她每个星期拿到的奖金都是最高的,她终于存够了钱,租了间小套房,开始过着比较舒服的生活。
    隔了一陣子,王董又从香港來京都出差,入住到同一家商務旅館,工作辦完後,他想起那次碰见的小姑娘,记不得她的名字,但是那害羞的神情,深深地烙在他心里。她會不會仍在隔壁的酒吧工作?
    他走進酒吧時,美娜一下子就看见這个香港來的客人,这是第一个对她好的男人。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捧場,妈妈桑也不会录用她。所以她微笑著,慢慢地走过来。這幾個月她成熟了许多,已经不是当时那个不知所措的女孩了。
    坐下来后,倆人就像无话不谈的朋友,一直喝酒聊天到酒吧结束营业。
    王董今晚十分盡興,喝得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美娜扶着他回去隔壁的飯店。到了旅馆房間之后,王董急急忙忙地想去倒杯水給美娜,但因為喝醉手不穩,水都灑在房間的地毯上。美娜看他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看见她嫵媚的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終於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不自禁深深靠過來,吻了她。美娜有些心神不寧,她不知道自己是出於寂寞,还是因为心里的那份感激,她主动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脱下來…
    王董看着美娜青春洋溢的胴體,那么稚嫩的乳房,那么吹彈可破的年輕皮肤,他真的醉了。
    他把祼體的她按倒在床上,開始吻她的小嘴…又往下舔她的嫩胸,美娜唔唔地嬌喘著…從被强暴之後她老做惡夢,她覺得性愛是件肮脏下流的事,她費了好大的勁克勁自己對男人的厭惡,只為了求生存,必需在酒吧工作。陪酒時那些急色的客人總在她身上又揉又搓,為了業績她都忍了,還好松子沒有應強迫她們和客人上床,但是酒吧要生意,客人就是要佔小姐便宜,這是心照不宣的規則。
    美娜以為自己再也不能愛了,她每日机械化的陪酒,拼了命地存錢。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和王董回來,似乎在期待他什麼,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把衣服脫了要獻身給他…当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瓣时,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啊?"
    "美娜,我弄痛妳了?"他著急的問。
    "沒有…我…"
    "妳好美,我要妳,給我…好嗎?"
    美娜嬌羞的點點頭…这种感觉好美妙,全身酥麻,好热,好兴奋,第一次好想要被人疼愛。他爱怜地轻抚她的脸蛋,搓揉她的嫩胸,探索向下到她的蜜穴轻轻撥開她的花瓣,温柔把自己的肉棒慢慢插入,她好嫩,溼透了…他心裏的慾望被点燃起来…
    他紧紧地填满了她…溫柔的進出…一次次直達花心的最深处…
    她不停地娇喘着,她敏感嬌小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的颤抖,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地配合他…
    第二天醒来,他看见美娜那羞人答答的模樣,身体马上起了反应,立刻再一次地要了她。高潮之後,他摟著她睡著了…再次醒來時,他發現美娜被他摟著,她的翘臀輕輕地頂著自己肉棒,他沒有辦法控制強烈的慾望,又硬起來?再次挺進用力抽插著…直抵她的花心,她睡睡醒醒之間,感覺到那強烈的渴求,蜜穴再次被填滿,下身的慾望譲輕喊出聲…呻吟著…兩個人一直交缠著,忘了时间,也忘了饥饿,沒有任何話語,只有那動物的本能,還有那永無止境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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