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啊啊——不要再啊——”她仰起脸,叫得嗓子都沙哑,眼前似乎看到了穴内的场景。
    尾巴最尖的地方捅进了宫口,还在不断钻「管`理Q号3290/636/492」磨,菊穴里相同的位置也有一样的压迫感。龟头一次次顶着让尾巴越进越深,不把花心给肏开就不罢休。
    即将被捅破的恐惧感让许柠呜咽哀求,换不来医生和护士应有的怜悯。
    穴肉紧贴着青筋、恨不得将它们和长尾都给塞进棒身里去,只可惜是无用功——坚硬的巨龙,哪里是她看似凶猛实则软弱的吸裹能够驯服的呢?
    “这只是第一个疗程啊,病人还要努力噢。”抓着少女的肉臀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医生和护士同步退出了大半根肉茎又狠狠塞进去,直教肉壁抽搐不止。
    许柠当即就翻起白眼,仿佛被那一撞给顶上了天,空气稀薄的无法维持大脑的正常运转,却使得全身的神经都变敏感了好几倍!
    放大的快感掐住了她的喉咙,想要呼喊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绞紧了的穴肉替她发出“咕啾”的抗议声,尽数被肉棒捣得粉碎。
    双胞胎没有放过还在高潮中的小穴,而是乘胜追击,拔出到只剩下龟头的程度复又插入,把她少女巅峰上推了再推。
    而调皮捣蛋的尾巴自然也发起功,用与肉棒相反的节奏在穴中钻动,让可怜的肉壁无所适从,只得分泌出香甜的蜜汁作无用的安抚工作。
    “哼呜呜……”被肏得哭泣的许柠攥紧了手中的链条,总是记不住教训地抬腰逃跑,最终却因为重力而自食其果。
    下坠的势能撞上两人往上的插干力量,碰撞出巨大的冲击力把两穴给震得痉挛。
    “不嗯……不要了啊……放过我呜呜——”上下乱晃的奶子一只被身前的少年吃进嘴里啃咬,另一只还在不停摇动,空落落的感觉令她的哭声都变了调。
    “忍一忍,这都是为了治病。”两手掰开臀肉,好让两个糊湿了的卵囊也蹭蹭张合的穴口。医生舔着病人纤细的蝴蝶骨,眸子幽暗宛如墨绿色的深渊。
    “对啊,不把淫液掏空的话,呼——就算射精在里面也不会有疗效的。”护士拍打着淫乱的雪乳,张口便咬住她的锁骨留下印记。
    这怎么可能掏空!
    许柠湿哭干啼,这幅淫浪的身躯不仅没有因为过多的操弄而痛苦,反而很有抖M特质的越来越亢奋和热情。
    汁液流个不停,不是被肉棒捣成白沫,就是沿着两人的腿往下淌,全然没有止住的趋势。
    啧啧水声令她羞愤不已,少年还说着淫话刺激她——
    “又湿又浪,我们肏不透的话,只能请外面的人来帮你咯?”狠狠按压她凸起肉棒形状的小肚子,护士肉棒上的青筋跳动着,磨得穴肉酸软至极。
    “他们一定没想到病人有花痴症,反而觉得你是天生淫荡,还没把淫液肏干就射在里面——”故技重施拍打泛红的小屁股,医生用性器戳弄菊洞里的敏感点,干出更多蜜液,“到时候就功亏一篑,只能重新来过了!”
    少女不由得想象起被外边不认识的工作人员狎玩的场景。陌生的性器一根根接连捅入两穴,把她操的嫩肉外翻淫液喷溅。
    他们说着“骚货”“淫荡”,把精液都射进小穴里,撑得肚子鼓起来!
    当下许柠就被少年们粗鲁的插干和淫靡的画面给带到了高潮之中,娇躯再一次变得僵直,她大口喘息着把欲望都给呼到空气中。
    幽径痉挛着箍住肉茎,前后两穴交叠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直至发梢指尖都颤动酥麻。
    “哼,夹得这么紧,一定很想吧?”护士的帽子早就掉到了地上,而他无心捡起,全神贯注凝视少女满面的春情。
    蹙起的柳眉间夹着痛苦和欢愉,半开的杏眼里都是水光,哀哀呻吟的小口都要把舌头给伸出唇外,唾液将滴未滴,相当诱人。
    顺着本心把小舌拉进口腔,他堵住氧气的入口,霸道地占领她无力闭合的粉唇,扫荡湿软的腔壁和舌根。
    “咕呜……”许柠不得不配合少年凶猛的湿吻,下身更是情动不堪,淫水涟涟。
    “到时候,就连上面的小嘴也会被人射进精液,嘶——把胃都给撑饱,变成不吃饭也可以活下去的淫乱病人……”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医生掐着她的腰狠撞,玉袋几乎快要挤入穴口。
    “呜哈……不,不要再啊,说了……”那简直就是淫乱到极致的群交现场,她嘤呜着想把自己从幻想里拉回来却失败了。
    已经被肏熟了的两穴不知羞耻地迎接尾巴和肉棒的玩弄,深处犹如火山口一般,不住往外喷出灼热的浪液。
    “还有这对奶子……”面容褪去纯真,恢复独属于恶魔的邪魅。护士用尖牙轻刮着跃动的小白兔,“即使病人怀孕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反而让你提前哺乳期,只要被插就喷奶——”
    颤抖的身躯表明可怖的浪潮即将来临,许柠面上尽是泪水晕开的红霞,拒绝的话语还在喉头就让人给操得消散。
    “才说几句就要丢水,已经没救了啊!”大开大合地将肉茎送入穴中,兄弟俩宣告对病症的无能为力,却依旧没有把少女放下,反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合不上的两张小口承受前所未有的凶狠进攻,穴口的嫩肉掀出又翻入,把白沫都给卷入了穴中引起瘙痒。
    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被操死,许柠的心跳到失速,神志渐渐远离。纤细的双腿夹紧少年的腰,催促似的把他按向自己,“求你们呜哈……射,射出来啊……”
    暖热的洪流自深处倾泻而出,浇在布满绒毛的尾巴尖儿上。
    双胞胎这时候才嫌弃起这个阻挡龟头与嫩肉亲密接触的东西,十分不舍地把整根肉棒撤出,尾巴“咻”的抽走便又急不可耐捅回温柔乡。
    “啊哼……”许柠低哼着,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身体因为本能而给出微弱的反应。持续举过头顶的手臂发酸,情欲蒙住了双眼让她看不清面前少年的眼神。
    细细密密的包裹让兄弟俩舒爽叹气,每一次都让大蘑菇头撞击少女最软弱的那处。
    直至月暮完全把宫口打开,憋了许久的浓精尽数灌入令娇躯陷入高潮之中,许柠恍惚知道自己解脱了。
    后穴也抽搐着吞吃月昭的白浊,又暖又舒服,把她爽到三魂七魄都错了位。
    被两人放回床上的少女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两穴微微抽动着把精水排出,在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淫靡的痕迹。
    还算有良心的小恶魔一人一边,按摩她酸疼的手臂,口中还说着“姐姐真棒”、“下次还要”之类的话。
    四分五裂的意识总算重组,许柠眨去了眼中的泪花,便看到头顶上那对手铐还在晃动,把灯光给隔成好几片。
    “唔……”似乎失去了双腿的控制权,她只能感受到甬道缓慢挤走浊液的热痒,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又泛起。
    “姐姐刚才很舒服吧?”把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月昭眯起眸子,神情异常温柔——仿佛刚才那个说荤话的坏医生另有其人。
    月暮则俯下身吻她沾了汗的侧脸,先发制人:“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姐姐要原谅我们噢?”
    许柠无奈,她本也没打算责怪他们,只不过少年这幅用嬉笑掩盖小心翼翼的模样确实可爱。
    哪本书最后一次不是做得又凶又久,死命要她把他们带来的快感给烙在心上。
    她轻轻摇头表示没关系,两个小少年果然开心起来,仔仔细细把狼藉的现场收拾好,又给她穿戴——
    胸衣、裙子和底衫都坏掉了,只能勉强用长外套裹紧娇躯,腿上的长筒袜沾上了些许锈迹。
    在双胞胎的支撑下勉强走出鬼屋,许柠随意找了家餐厅解决午餐问题,又休息了大半天才缓过劲来。
    许柠摸摸两只的脑袋,答应了他们一起看月亮的请求。
    月上东山之时,双胞胎抱着她飞上了摩天轮最顶上的一个座舱,“呼”的用翅膀扇走舱顶上的灰尘。
    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两人都把头靠在她肩上,张开翅膀挡住从后方吹来的夜风。
    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娱乐设施都以月光为被,陷入了沉睡之中。
    气流推不动过山车,虫鸣叫不醒旋转木马,一切声音传到高空中都变得模糊,许柠甚至在其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姐姐不可以忘了我们噢。”月昭晃了晃双腿,尾巴尖儿悄咪咪在少女的手心挠动。
    “好,不会忘的。”许柠郑重点头,握着他的尾巴吻了吻。
    “姐姐对着月亮发誓!”月暮争着也要亲亲,抱紧了少女的腰乱蹭。
    许柠抬头,望向半圆的月。
    被空中游弋的水汽给晕染得朦胧,清辉投在云间如进入了半透明的万花筒,折射出的微光被扎成一捆捆的,仿佛是演唱会上热烈又迷离的光束。
    把手指举到额边,许柠对着月亮轻声道:“我发誓,不会忘记月昭和月暮。”
    说出的字句像是化作一阵风,吹走了一直簇拥着银月的云彩,露出深邃广阔的暗蓝色夜空。
    万千星座在遥远的彼端闪耀,共同聆听少女的话语。
    双胞胎雀跃起来,欢喜溢出了嘴角,两双微弯的绿眸子在银光下熠熠生辉:“我们也不会忘记姐姐的!只要月亮还存在,就不会忘记的!”
    诺言抛到星空里变成微粒,那一瞬间,许柠感觉世界仿佛随着它们倒转了过来,逆向的重力让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海中。
    她一头栽进简单的承诺和温暖的怀抱里,两个小少年纯挚又热烈的喜爱溢满了空气,似乎都要凝结成夜露沾染在她身上。
    ————【3268】
    小恶魔:嘤嘤嘤不想走QAQ
    黑黑:没事,你们可以活在小剧场里
    小剧场(7)
    玻西洗完澡,只在胯上系了一条毛巾就踏出浴室。
    精壮的胸膛上还有水珠划过,逐渐隐没在人鱼线往下。他随手擦着短发,在柜子前顿住——原先放在那里的东西消失了。
    “小姑娘。”轻笑着唤了一声,他用五指把有些蓬乱的半干的发往后梳。
    许柠叼着男人深色的烟斗,从柜子后探出了头。
    “不许抽。”粉嫩的唇轻轻阖动,瓷白的牙咬着男人惯常用的烟嘴。
    虽然淡淡烟草味很是性感诱人,可她偶尔还是会被呛到,下定决心改掉男人洗浴后抽烟的坏习惯。
    “好,不抽。”一步步迈近,轻而易举把少女从柜子后提溜出来,玻西亲了亲她还含着烟嘴的唇。
    愣神间被夺走烟斗,许柠抬头软软瞪了他一眼,却被亲了个正着。
    这一次是深吻,她很快就被抵在柜子上,气喘吁吁。
    随手把烟斗往柜子上一搁,男人专心抓住少女的舌头,拉到自己口中轻吮,含糊说着:“不吸烟,就吸小姑娘吧。”
    挣扎的手不小心扯掉浴巾,她瞪大无辜的双眼,哼哼唧唧就想逃。
    把小姑娘困在自己与柜子之间,玻西咬了一口她的唇:“旧习惯只能用新的代替。”
    尉蓝踏出浴室时,只是胡乱擦过的头发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水滴。
    如果不是有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深蓝色睡衣的肩膀肯定湿了。
    许柠看不过去,拉着他坐在床上,用毛巾糊住他一头卷发。
    明明打湿了还那么卷曲,简直是不可思议。
    “你就不知道好好擦嘛?”少女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懈怠,“感冒了怎么办。”
    他摇头的动作做到一半,就被她固定住。
    “哼,这么懒。”眼见擦得差不多了,许柠又屁颠屁颠跑去拿吹风机,插上电源、打开开关。
    轰隆隆的响声把尉蓝的声音给盖住,她跪直身子,歪了歪头没停下。
    细白的手指在黑发中穿梭,气流让变干的自然卷更加蓬松。从发根到发梢,她的指尖轻轻拂过,又捏一捏他有些泛红的耳朵。
    用热风吹后又用冷风,暖呼呼的自然卷开始降温,就像棉花糖逐渐被压实。
    “咔嗒”一声把吹风机关掉,许柠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随意拨弄着刘海:“你刚才说什么?”
    一直坐姿端正的少年突然放松下来,上半身往后一仰,便倒进跪坐在他背后的少女怀中,“我说——”
    “因为有你在。”
    在浴室内稍作放松的斯洛特,走出来时气质也就没有平时那么冷酷了。
    许柠猜这大概归功于他摘下了眼镜。
    乖乖把红茶递给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书本的男人,她靠着他的腿坐下,把头枕在他膝盖上。
    柔软干净的地毯隔绝了寒冷,加上斯洛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清香——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茶具轻微的碰撞声响起,斯洛特没有拿书的一只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家里的糖还剩多少?”
    有些迷糊地眨眼,许柠一看见书封上的英文字母就更困了。
    显然少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男人就着一手捧书的姿势,俯下身去把满嘴的甜味渡到她口中。
    “唔……”好甜,一定是因为犯困而不小心加了太多糖。
    许柠抱着他的腿,努力睁大睡眼、可怜兮兮地求饶。却见斯洛特合上还没翻页的书放在红茶旁,弯腰将她捞进怀里。
    “不继续看吗?”即使眼皮打架,还记着他浴后要看上十几页书再休息的习惯。
    把少女按向自己,斯洛特撬开她的唇回答。
    接吻结束之时,她竟然睡了过去——果然是昨晚折腾得狠了。
    “太甜了。”也不知说的是茶还是人。
    双胞胎是洗了澡就裸奔的小变态。
    许柠捂住了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快穿衣服啦!”
    “才不,要晾干翅膀!”月暮说得理直气壮。
    两人巨大的翅膀都轻轻扇动,把室内的空气卷起来。
    许柠无法,只得把他们抓住,用毛巾把双翅上的水都擦掉。
    翅膀外侧覆盖着绒毛,里侧却十分光滑,两种不同的触感让她摸了又摸。
    毛巾从翅尖开始,顺着皮毛的纹路,描摹骨架的形状。
    “姐姐喜欢吗?”两人轮流让她擦拭,垂下翅膀乖得不行。
    许柠点头,拍了拍翅膀的根部示意他们收起来。
    “这下可以穿衣服了吧?”这么不知羞耻的“遛鸟”,她就算看过了还是有点羞。
    “可是姐姐,我们的肉棒上涂的颜料没洗掉诶……”月昭小小声说着,一副生怕她责备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在肉棒上乱涂啊!许柠哽住,无力感让她差点连吸水变重的毛巾都抓不住。
    “要用唾液才能洗干净,姐姐再帮帮我们吧?”抱着她的胳膊晃,月暮凑到她耳边吹气,“是可食用颜料噢,姐姐放心。”
    于是为了让他们穿衣服,许柠只好答应下来。
    至于最终有没有穿上嘛——
    人一多起来小剧场一次只能一个主题辽_(:з」∠)_
    不过小剧场真滴是我的爱ww
    还有小天使们放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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