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怎么了,朕又不是外人,嫂嫂还不好意思了?”刘聪更加开心,起身一步一步下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嫂嫂这样的年纪,正是最需要男人在身边的时候,比起那些少不更的,嫂嫂更有韵味,不若……”
    “皇上,”羊献容冷声道,“妾身并非那等轻浮女子,拙夫不在身边,妾身也会恪守妇道,绝不会做出令刘氏家族蒙羞之事,不劳皇上费心了。”
    他是否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龌龊之事,只要没有那些事,活着就没意思了?
    刘聪被呛,不但不着恼,反而一脸赞赏,“嫂嫂倒真是贞洁烈妇,不过也不用这样死板,人生在世,应当极时行乐,否则还有什么意思?”说罢又压低了声音,故做神秘,“朕的堂哥能让嫂嫂快活吗?”
    羊献容气的差点晕过去,哆嗦着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妾身先行告退。”
    对这样的无耻之人,根本无法讲道理,更不能再说下去,否则他还不知道会说出怎样难听的话来。
    谁料她才一转身,刘聪却忽然从后抱住了她,“嫂嫂何必急着走?”
    “放开!”羊献容恼怒交加,用力挣扎,“皇上请自重!”
    “朕对嫂嫂一直没有忘情,嫂嫂为何这样绝?”刘聪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脖颈、耳朵,“朕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是嫂嫂,没有一个能让朕真正的快活,朕还是忘不了嫂嫂……”
    “来人,救命……”羊献容越是挣扎,就被抱的越紧,她气都喘不过来,身体也早软了。
    刘聪身上混和着酒味与男人强烈的味道,让她无法承受,快要吐了。
    “嫂嫂别叫了,没人会来的,”刘聪得意地道,“朕早吩咐过了,不准他们来打扰咱们的好事。嫂嫂就从了朕,如何?”
    “你……你这畜牲……”羊献容终于忍不住骂出来,更是无比后悔,早就知道刘聪对她不怀好意,刚刚为何就没等黎锦回来?
    不管怎样,有个人在旁边,刘聪总不能无耻到对她下手吧?
    “嫂嫂骂吧,嫂嫂越骂,朕就越高兴!”刘聪大笑,猛地将她抱起,扔到了榻上,不等她起身,就压了上去。
    “不要……走开……”羊献容极度慌乱,简直不能想,如果真的被刘聪给污辱了,她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刘聪却去撕扯她的衣裳,“嫂嫂别叫了,还是及时行乐吧,朕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平常刘曜在,他还敢猖狂到直接从刘曜手里抢人的地步,如今刘曜在长安,他的胆子当然就大了。
    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他也曾借呼延皇后之名,邀请朝臣家眷入宫饮宴,可呼延皇后却看出他的不轨,几次都不着痕迹地护着羊献容,他的计谋没能得逞,对呼延皇后,自然极度不满。
    今日赏灯宴,是最好的机会,他要再错过,才是笨蛋呢。
    “救命……”羊献容拼命护着自己的衣裳,放声叫。
    通通通,外面传来敲门声,“皇上在里面吗,皇上!”
    这叫声简直有如天籁,羊献容于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刻大叫,“在,皇上在,快、快进来!”
    刘聪狠狠捂住她的嘴,恶声恶气道,“不准叫!”
    “皇上!”是刘英,她的声音很好分辨,特别沉稳大气,“皇上怎样了?皇上?”
    刘聪皱眉,被打扰了好事,非常不满,故意不出声,想着刘英一会就走了。
    谁料刘英听不到动静,更加着急,“皇上可能是有些不舒服,快,撞门!”
    “是!”是侍卫的声音,接着就咣咣开始撞门。
    刘聪又气又无奈,总不能等侍卫撞门进来,看到他跟羊献容这样吧?
    原本他的计划是,把羊献容给要了,事后就说是她勾引他,这种事一般也不可能有人详细追问,刘曜再气,又能怎样?
    如果刘曜因此而反叛,则正好将之除去,一箭双雕,他可没想在这种时候,被人看到。
    他只能起身,对身边的侍卫道,“开门。”
    “是。”那侍卫忙过去开门。
    羊献容急急起身,拉起衣裳,就往外跑。
    殿门打开,刘英当先进来,“皇上……什么人!”
    羊献容忙哆嗦着行礼,“妾见过贵嫔娘娘。”
    “你……”刘英接着就认出了她,“中山王妃?”
    “是,娘娘。”
    “你为何会在这里?”刘英沉下脸,“你是否做了对皇上不敬之事?”
    “妾没有……”
    “阿英,你来的正好,”刘聪瞬间就变成“受害者”,用手撑着头,过来扶住她,“朕方才多喝了几杯,刚要歇息,中山王妃竟勾引起朕来,着实可恶……”
    “皇上息怒,”刘英扶着他,对急于辩解的羊献容使了个眼色,道,“中山王妃,你太不像话了,还不向皇上赔罪?”
    羊献容瞬间明白了,刘英是来救她的!
    然这种情况,刘英不可能质问刘聪,否则他只会恼羞成怒,做出可怕的事来。
    所以,她只能忍了这委屈,反正刘聪也不可能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用一时的委屈,换自己的清白,她到底还是赚了。
    念及此,她只能含屈忍辱地跪下,“妾身一时失仪,皇上恕罪。”
    “知道错了就好,”刘英转向刘聪,“皇上,臣妾想中山王妃也是多饮了几杯地,才会失态,所幸是没有出什么大事,就饶了她这一次如何?”
    刘聪借坡下驴,“既然爱妃如此说,那今天的事就算了,中山王妃,你好自为之,退下吧。”
    “是,妾身告退。”羊献容起身,快步出去。
    刘英一直看她出去,暗暗叹息一声,这才扶着刘聪,“皇上去躺着歇息吧,臣妾让人取醒酒汤来。”
    “爱妃辛苦。”今晚好事没成,刘聪不无遗憾,不过也知道刘英是关心他,自不好再多说,只能另外再寻机会了。
    再说羊献容,从光极殿出来,但觉满腹屈辱与恨意,忍不住就要放声大哭。
    “娘娘,”黎锦从旁闪身出来,惊恐道,“娘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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