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绍的那一句话落下来的时候,如歌的心嘭然一下全碎,原来真的,所有的女人在他的眼里不过只是玩物,李炜彤是,她蓝如歌更加是。
    如歌闭了闭眼睛,清楚的感觉到一根棍子隔着衣料抵在了她的□处,火热的急切。
    泪从如歌的眼角落下来,如歌咽下所有的苦楚,闭上眼睛,任他埋头在她身上索取。
    不管他给她带来多大的疼痛,她也只是紧咬牙关,不再说一句话。
    薛绍舔吻着如歌均匀细腻的身体,喉咙发紧,身下有一个女人,一个任他宰割的女人,他吻着她,却没有一丝快感。
    蓦地,一滴温热的液体掉在他的唇间,舌尖舔舔,咸的。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黑眸望向她,任何时候跟他做爱,这个女人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对于她来说,躺在他的身下是万分痛苦的事情,是折磨!
    一股怒气迅速的烧了上来,他的手探进她的□间,挑起她的情欲,墨黑的眸子怒火燃烧的看着她紧咬着嘴唇,沉受不住诱惑却仍然不叫出口的倔强样子。
    他的攻略加大,手指探深,咬着牙,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耐力,想逃离他的欲望强烈到什么程度,能够让她宁愿被情欲烧死在床上也不要他。
    如歌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倾泻一地的情爱水光,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抓住他的寸衣,受不了的微抬身体,咬紧牙齿,对上他的眸,她只是秀眉紧紧的皱皱,牙齿咬得再紧一些,努力克制住嘴里控住不住的呻吟,仍然不说一句话,不给一个祈求的眼神,倒下身去,任他用各种手段使她的身体空虚而不填满,她仍旧不渴求他。
    “呃~呃~”直到如歌身体的空虚达到顶端,万分难受,她抓住他寸衣的手抓得骨节突出,血丝褪去的时候,如歌才忍不住的仰头带着痛苦的呻吟,每一声都沉淀着坚韧的痛苦。
    他感觉得到如歌现在的身体很烫,指尖稍稍触碰就一阵滚烫,情欲让她烧红了脸。
    如歌现在忍受空虚的痛苦薛绍很明白,因为他现在也很痛苦,但是远远不及胸腔里面回荡的沉重那般痛苦,到了这个地步,到了快要被情欲烧成灰烬的时刻,这个女人还是不想要他!
    薛绍黑眸暗沉无比,咬咬牙,呼出一口怒气,很好!这两天他心里的疑惑解开了,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离开后他的心跳会变得沉重,现在有了答案,因为他不甘让这个女人过一天逍遥的日子,她身上负的罪万恶不赦,她的每一天应该在惩罚中度过!
    薛绍突然起身,霸道的把如歌抱起来,搂着她的身体呈站立姿势,抬起她的腿,让她的溪流抵住他的火热,深浅有度的摩擦,无限度的让她空虚,存心叫她失去理智。
    如歌呼吸已经不能用急促来形容,她的呼吸一浪接一浪,一浪胜过一浪,承受力达到极限,她再也忍受不住的一把抱紧他,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更怒,只听得她带着止不住的嘤鸣说出清晰的话,“请你杀了我,杀了我。”每一个字透过大牙缝挤出,柔弱的呻吟掩盖不住坚决。
    很好!
    她宁愿死,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这正是他想要的。
    她越是抗拒的事情,那么他就越是要做得彻底。
    薛绍捏着如歌的下巴,让她对着他的脸,薄唇轻启,“想死,也得死在床上。”说完,嘴角一勾,灯光下,诡异的弧度妖艳得炫目,撒旦一样的黑色。
    他手探下去,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小弟弟一下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蹦出来,他说过,要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她一次,让她印象深刻的要一次,他一向说话算话,这次也不例外。
    如歌瞳孔放大,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腰就被薛绍掐住的大手往里一带,带得贴近他。
    还没站稳,薛绍就从她的双腿间挤了进去,下一秒,全部进入,让如歌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她的身体就被他挺得向前倾了一步,整个身体贴上了薛绍略带凉意的身体,火辣与清凉相触,总是想要进一步拥有,但如歌理智未灭,她撑在薛绍晶润的锁骨上,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她能够为自己竖起的最后一道底线就是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对他动情,恶魔一样的男人,一旦在他身上动了情,那么她的人生将会万劫不复。
    薛绍明显是情场高手,即使站立着,他也有办法让做爱来得更猛烈舒服。
    薛绍抬起如歌的一条腿,让她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刚刚开始是缓慢的□,等到看见如歌醉意的样子后,加快动作,让人感觉在玩蹦极,这一会儿站在悬崖边缘是安全的,下一秒就被扔下悬崖,让整个心悬起来。
    如歌忍不住叫起来,叫声杀猪般惨烈,叫一声,她又理智的咬住唇,手指掐入他的肉里,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沁出来,一颗颗附在额上,像细小的珍珠。
    薛绍面无表情,情场上的手段,他翻手为云,是享受还是痛苦,全在他的手上,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拿捏一切,床上也不例外。
    如果这个女人懂得那里将放松,紧窒程度不那么紧,痛苦或许会比现在轻,会这样撕心裂肺的痛,完全是她自找的。
    楼上的奶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楼下的动静和叫声,听得她心猿意马,心烦意乱的,听得出来她的勺儿又在虐待人家姑娘了,她真想下去叫他住手,除了不方便看见两个人做爱的场景外,奶奶也知道勺儿的个性,他一旦决心做的事情,而且正在做的事情,谁叫他停手,他也不会听从。况且停手了又怎样,心里的隔阂不消除,放过了这次,下次他是不是加倍的补回来?奶奶很懊恼,也很心疼。
    一个回合完毕,薛绍很满意如歌痛苦苍白脸的模样,最后一次快速进去,然后快速的抽身而出。
    “呃~”空虚的颤栗,大脑的疼痛,如歌全身没了力气,抓住薛绍肩膀的手松开,头向后仰了仰。
    “咚~”突然一个东西掉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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