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江再次夜未眠（五）
挂断电话后，两人惊愕地对视了两秒，洛昂匆忙地捋下套子扔掉，又把裤子提好，冲进了浴室飞快地用冷水洗了一下脸和手，总算让下身凸起消下去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暖暖刚费力地将酸痛的腿从扶手上挪下来，整理着衣襟。
暖暖问他：“大喵来了，怎么办？”
“我去把它扔垃圾桶里。”
“喂……”
“开玩笑的。你别起来了，交给我应付。”洛昂说完就要出门。
“洛昂，你……换条裤子……这样不行。”暖暖通红着脸指向他的胯下。
“已经不硬了啊……”洛昂顺着她视线低头，发现裤子上有不少溅上去的水渍痕迹，在白色裤子上尤为明显。
“来不及了。”洛昂将自己外套脱掉搭在臂弯上，挡在了身前，对暖暖一笑：“这些是谁弄的？”
暖暖羞极，又想起了什么，忙说：“还有，那张照片——”
他看到暖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唇还有点红肿，脸上沾了蹭花的胭脂，原本梳好的双鬟散在雪白的肩膀上，狐耳掉了一只，另一只歪戴在头上。他忍不住感到下腹又有点热，走过去将手机递给暖暖后摸了摸她的头：“自己删，密码你生日。我马上回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转身就走，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暖暖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对了洛昂。”
他转过头，暖暖微笑着看他，平时甜软的声音似乎带了丝冷冽的寒意：“你是怎么知道，很多女孩子都比较含蓄的啊？”洛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一个小小的身影拎着一个大便当盒从走廊上跑了过来：“洛昂——”
洛昂忙一下子关掉了身后的房门，一脸镇定地看着大喵：“大喵，你吃完了啊。”
“嗯嗯，我吃了一整桌呢！暖暖呢，在屋子里面吗？”大喵掏出一张房卡就要跳起来刷，突然手里的房卡被洛昂抽走，整只猫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向电梯走去：“哎哎哎，洛昂你干什么？”
洛昂把大喵放在自己一边肩膀上：“暖暖不在这，走，我带你去找她。大喵，你怎么知道我定的这家酒店的啊？”
“噢，我快吃完了还没见你们回来，想给暖暖打电话，但望江楼的老板说你定的是他开的酒店，就用他的车顺便把我带回来啦。哇没想到望江楼老板这么厉害啊，这么豪华的酒店也是他的产业呢。”
“那你的房卡……”
“喔，是老板帮我到前台查的你们住哪里，还帮我要了备用房卡。老板人真的好好啊！”
现在不用怀疑了，望江楼老板就是在坑他，并且他有证据！洛昂咬紧了后槽牙，不就是上次接这个奸商的委托涨了100钻吗？下次还要再涨200钻！
“所以洛昂，暖暖去哪了啊？她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你们怎么没有一起行动？”乘电梯又回到了一楼，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大喵忍不住打开了手上的打包盒，一块块地吃起了五花肉。
“她，她去唱歌了，手机忘带了。嗯，她要去ktv唱歌，我觉得她唱歌太难听了不愿意去，她就自己去了。”
“同感同感。”大喵嘴里塞着五花肉说。
“这样吧大喵，我先送你去你们住的房间，你在那里等她唱完好不好？你坐着先等我一会儿。”洛昂说完便往前台走去。
“咦，暖暖居然不是和你住一间吗？”洛昂回头，见大喵一脸纯真的表情问道。
“哈，哈，怎么可能……”看大喵的眼神那么纯洁，他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洛昂到了前台：“再开一间房。”他又补充道：“我是文化节中奖用户。”他盯着前台小姐的双眼，笑得一脸灿烂。
前台小姐与他对视，脸上很快泛起红晕，然而在键盘上敲了敲后用甜美而公式化的腔调说：“对不起先生，经查询，中奖用户的此刻账号为'独立雇佣兵洛昂'和'nikki_暖暖'，两位已经办理过入住了，所以不能再开房间了。”
“不是我住，那边那只猫，呃，五花肉鉴赏大师，给他开一间房。”
“可是中奖用户只有两个id……”
洛昂深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仍然维持着微笑。早知道就跟暖暖说好不该带大喵的！
前台小姐几乎要折服在他的颜值攻势下，忍不住说了非常不利于酒店盈利的一句话：“其实先生，我们套房面积很大，只是一只猫的话可以和您一起住的，不用单开一间……”
可是大喵不止是一只猫，一起住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洛昂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艰难地说道：“再、开、一、间、我、花、钱。呃，开最便宜的房型。”
“好的，最便宜的8888钻的普通间已经没有了，目前最低的是商务间，价格9999钻……”
“开。”洛昂从嘴里挤出这个字。
“好的。”前台小姐端详着他的脸，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她用很轻的声音说：“先生，我可以偷偷给您走个优惠价。”她看到洛昂的眼睛亮了起来，愈发羞涩了，扭捏道：“打完折后是9990钻。”
洛昂听到内心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茫然地接过房卡，走过去单手提着大喵，坐电梯来到了新开的房间。也在68层，还好与之前的房间相隔有段距离。
洛昂刷开房间，差点又是欲哭无泪。同样是云端风格，这个房间的布置淡雅古典，色调也是以蓝白灰为主。他决定下次再接那位老板的委托，要给他多涨300钻，不，500钻。
大喵蹦蹦跳跳地四处转着，在餐桌前坐下：“不好意思哈，给你们打包回的五花肉刚刚都被我吃了……”说完拿起桌上的菜单，“还有送餐服务啊，感觉上面的菜也很好吃的样子，但是好怕吃多了会犯困，我还要等暖暖回来呢……”
洛昂本来已经心如止水地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听到这句话忙走了过去：“大喵，反正也是等，你不如点些东西来吃吧。”
“好啊，你也陪我吃点吧！对了你老拿着衣服干什么呀，多累啊。”大喵欢快地拿起电话开始点餐，洛昂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心又有点痛，这些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单花钱……
而暖暖那边，洛昂出门后她赶紧打开了那个手机，输入1206后手机顺利解锁，暖暖点开图片，第一张就是私处的照片，她脸立刻又烧了起来，慌忙删掉了，接着便是自己妆花掉的照片，她也皱着眉删掉了。
暖暖翻了翻，手机里还有几张图，拍的都是她，这张是她喝奶茶发呆的样子，那张是她和大喵笑着打闹在一起，还有一张是她抬头看烟花的侧脸……
照片不多，暖暖很快翻完了。“洛昂都是什么时候拍的啊，也不跟我说一声，这张表情看着好奇怪……真是的……”暖暖小声抱怨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啊，他不会还录视频了吧？”暖暖又打开了视频文件夹。
只有两个视频，一个比较短只有数十秒，是她熟睡的样子，暖暖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某次她靠在洛昂肩上睡着的时候被拍下来的。
“这有什么好拍的啊。”暖暖脸上的笑意却扩得更开了。
另一个视频比较长，将近有两个小时，看起来倒不是拍的她，因为预览图像是什么影视公司的LOGO。
“是什么电影的开头吗？洛昂平时喜欢看什么电影呢？”
暖暖打开了这个视频。
大喵点了各种形态的五花肉，满意地吃了个肚圆后又开始打盹：“暖暖……什么时候回来啊……”
洛昂把他抱到床上去就预备开溜：“大喵，你先睡吧，暖暖说不定要唱整宿的歌。我会告诉她你的房间号哦。”
“唔……好……”大喵眼皮合上了，洛昂给他盖好了被子便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门关上后，大喵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洛昂还真以为本喵什么都不知道啊。算啦，看在五花肉的份上……”大喵舒服地在软软的被窝里翻了个身。
洛昂回到了房间，猝不及防又被满眼的大红大绿伤了眼睛，把臂弯上一直挂着的外套放到一边（手都有点僵了），定了定神，才发现暖暖趴在床上看手机，耳朵里还插着耳机。见他回来，暖暖丢了手机跳下了床，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洛昂被她这一下撞得晃了晃才站稳，低头仔细一看，发现暖暖已经换下了衣服，穿着吊带背心和南瓜裤，粉色的长发扎成个团子盘在头顶，还隐约带些水汽湿意，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洛昂心里遗憾，其实刚刚穿着锦狐韶华的暖暖真的很……早知道走之前让她不要换衣服好了。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暖暖已经用纤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拨开了他衬衫上的纽扣。
“暖暖？”洛昂有点惊愕。
“嗯……”暖暖带着鼻音哼着，伸出手臂拨开衣襟，将洛昂窄瘦的腰紧紧搂住。
“你腰好细……”暖暖双臂圈紧，脸贴在洛昂光裸的胸口上蹭着，听着对方心跳声越来越快，才满意地松开。她用指尖沿着他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划着：“还有人鱼线……”
指尖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颤栗，胸口还能感受到暖暖的吐息，洛昂对她异常的主动又惊又疑，完全不知该怎么做，站在原地任暖暖摆布着，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暖暖在他腰侧捏了一下，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一僵。她手指向上移，与视线一起停在了洛昂胸口的两个小点上。
“淡粉色……”暖暖声音里带着黏腻，含含糊糊地说。洛昂刚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暖暖已经张口含住了他的乳头。
敏感的一点被湿润的唇舌卷住，过电一样的酥痒一下子袭来，而低下头就能看到暖暖埋在他胸口舔舐，洛昂突然感觉到迷幻又荒诞，一下子捉住了暖暖的手腕将她拉开：“暖暖，你怎么了？”话说出口他才觉察出自己说话声音颤抖得厉害。
“疼！”暖暖皱起眉毛抗议。
“啊对不起对不起。”洛昂松开她的手，暖暖又把手臂搂上他的腰，脸埋了上来……
“不不不，这太奇怪了，我是男人啊——暖暖，你，你等下。”洛昂后仰着身体想躲开。
暖暖一脸委屈地抬头看他，提高了声音娇嗔：“干什么啊，我不能这么做吗？你又没少吃我的……”
“不是一回事！”洛昂涨红了整张脸，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在她脖颈处深深嗅了一下，暖暖痒得直笑：“我刚刚洗了澡，很香吧？我用的是X士的沐浴乳呢……兰花的香气，酸甜的果香……”
洛昂刚刚就闻到在沐浴乳和洗发露的香味及牙膏的薄荷香下，有一股醉人的酒香氤氲上来，听到她开始胡言乱语，愈发确定了：“暖暖，你喝酒了？”
“嗯，我喝完酒后立刻就去洗澡刷牙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哈哈。”
洛昂慢慢将头转向酒柜，看到上面东倒西歪地躺着一堆瓶子：“你喝的是什么酒？是，是杨梅醉对吧？”那种酒喝起来甜甜的，劲儿却不小……
“嗯，我只喝了一点点杨梅醉……”洛昂刚刚稍微放心，暖暖笑了起来：“我还喝了桃花酿，枫叶红，西风烈……混在一起喝的，还挺有趣的呢。”
天。
洛昂扳着她肩膀：“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今天喝这么多干什么？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解酒汤……”洛昂把她扶到床上，转身就要走。
暖暖指了指屏幕向下放的手机：“你老不回来嘛，我比较无聊，就看你手机里的视频，忍不住边看边喝了点……”
“我手机里的视频，不是你自己吗——”话到一半洛昂意识到了不好。
暖暖对他笑了笑，拿起手机将屏幕展示给洛昂。
屏幕上，一个肌肉发达的光头壮汉正在与一个白皙丰腴的美女激烈地运动着。
暖暖拔掉了耳机线，高亢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听说此刻上洛暖发糖了？我怎么刷不出来！火速更了4k字，希望能刷出发糖此刻！
话说春节阁我太非了……
越写越啰嗦，唉，本来想着叁四章尽量完事的……
等他出来的时候，暖暖刚费力地将酸痛的腿从扶手上挪下来，整理着衣襟。
暖暖问他：“大喵来了，怎么办？”
“我去把它扔垃圾桶里。”
“喂……”
“开玩笑的。你别起来了，交给我应付。”洛昂说完就要出门。
“洛昂，你……换条裤子……这样不行。”暖暖通红着脸指向他的胯下。
“已经不硬了啊……”洛昂顺着她视线低头，发现裤子上有不少溅上去的水渍痕迹，在白色裤子上尤为明显。
“来不及了。”洛昂将自己外套脱掉搭在臂弯上，挡在了身前，对暖暖一笑：“这些是谁弄的？”
暖暖羞极，又想起了什么，忙说：“还有，那张照片——”
他看到暖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唇还有点红肿，脸上沾了蹭花的胭脂，原本梳好的双鬟散在雪白的肩膀上，狐耳掉了一只，另一只歪戴在头上。他忍不住感到下腹又有点热，走过去将手机递给暖暖后摸了摸她的头：“自己删，密码你生日。我马上回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转身就走，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暖暖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对了洛昂。”
他转过头，暖暖微笑着看他，平时甜软的声音似乎带了丝冷冽的寒意：“你是怎么知道，很多女孩子都比较含蓄的啊？”洛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一个小小的身影拎着一个大便当盒从走廊上跑了过来：“洛昂——”
洛昂忙一下子关掉了身后的房门，一脸镇定地看着大喵：“大喵，你吃完了啊。”
“嗯嗯，我吃了一整桌呢！暖暖呢，在屋子里面吗？”大喵掏出一张房卡就要跳起来刷，突然手里的房卡被洛昂抽走，整只猫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向电梯走去：“哎哎哎，洛昂你干什么？”
洛昂把大喵放在自己一边肩膀上：“暖暖不在这，走，我带你去找她。大喵，你怎么知道我定的这家酒店的啊？”
“噢，我快吃完了还没见你们回来，想给暖暖打电话，但望江楼的老板说你定的是他开的酒店，就用他的车顺便把我带回来啦。哇没想到望江楼老板这么厉害啊，这么豪华的酒店也是他的产业呢。”
“那你的房卡……”
“喔，是老板帮我到前台查的你们住哪里，还帮我要了备用房卡。老板人真的好好啊！”
现在不用怀疑了，望江楼老板就是在坑他，并且他有证据！洛昂咬紧了后槽牙，不就是上次接这个奸商的委托涨了100钻吗？下次还要再涨200钻！
“所以洛昂，暖暖去哪了啊？她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你们怎么没有一起行动？”乘电梯又回到了一楼，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大喵忍不住打开了手上的打包盒，一块块地吃起了五花肉。
“她，她去唱歌了，手机忘带了。嗯，她要去ktv唱歌，我觉得她唱歌太难听了不愿意去，她就自己去了。”
“同感同感。”大喵嘴里塞着五花肉说。
“这样吧大喵，我先送你去你们住的房间，你在那里等她唱完好不好？你坐着先等我一会儿。”洛昂说完便往前台走去。
“咦，暖暖居然不是和你住一间吗？”洛昂回头，见大喵一脸纯真的表情问道。
“哈，哈，怎么可能……”看大喵的眼神那么纯洁，他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洛昂到了前台：“再开一间房。”他又补充道：“我是文化节中奖用户。”他盯着前台小姐的双眼，笑得一脸灿烂。
前台小姐与他对视，脸上很快泛起红晕，然而在键盘上敲了敲后用甜美而公式化的腔调说：“对不起先生，经查询，中奖用户的此刻账号为'独立雇佣兵洛昂'和'nikki_暖暖'，两位已经办理过入住了，所以不能再开房间了。”
“不是我住，那边那只猫，呃，五花肉鉴赏大师，给他开一间房。”
“可是中奖用户只有两个id……”
洛昂深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仍然维持着微笑。早知道就跟暖暖说好不该带大喵的！
前台小姐几乎要折服在他的颜值攻势下，忍不住说了非常不利于酒店盈利的一句话：“其实先生，我们套房面积很大，只是一只猫的话可以和您一起住的，不用单开一间……”
可是大喵不止是一只猫，一起住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洛昂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艰难地说道：“再、开、一、间、我、花、钱。呃，开最便宜的房型。”
“好的，最便宜的8888钻的普通间已经没有了，目前最低的是商务间，价格9999钻……”
“开。”洛昂从嘴里挤出这个字。
“好的。”前台小姐端详着他的脸，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她用很轻的声音说：“先生，我可以偷偷给您走个优惠价。”她看到洛昂的眼睛亮了起来，愈发羞涩了，扭捏道：“打完折后是9990钻。”
洛昂听到内心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茫然地接过房卡，走过去单手提着大喵，坐电梯来到了新开的房间。也在68层，还好与之前的房间相隔有段距离。
洛昂刷开房间，差点又是欲哭无泪。同样是云端风格，这个房间的布置淡雅古典，色调也是以蓝白灰为主。他决定下次再接那位老板的委托，要给他多涨300钻，不，500钻。
大喵蹦蹦跳跳地四处转着，在餐桌前坐下：“不好意思哈，给你们打包回的五花肉刚刚都被我吃了……”说完拿起桌上的菜单，“还有送餐服务啊，感觉上面的菜也很好吃的样子，但是好怕吃多了会犯困，我还要等暖暖回来呢……”
洛昂本来已经心如止水地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听到这句话忙走了过去：“大喵，反正也是等，你不如点些东西来吃吧。”
“好啊，你也陪我吃点吧！对了你老拿着衣服干什么呀，多累啊。”大喵欢快地拿起电话开始点餐，洛昂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心又有点痛，这些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单花钱……
而暖暖那边，洛昂出门后她赶紧打开了那个手机，输入1206后手机顺利解锁，暖暖点开图片，第一张就是私处的照片，她脸立刻又烧了起来，慌忙删掉了，接着便是自己妆花掉的照片，她也皱着眉删掉了。
暖暖翻了翻，手机里还有几张图，拍的都是她，这张是她喝奶茶发呆的样子，那张是她和大喵笑着打闹在一起，还有一张是她抬头看烟花的侧脸……
照片不多，暖暖很快翻完了。“洛昂都是什么时候拍的啊，也不跟我说一声，这张表情看着好奇怪……真是的……”暖暖小声抱怨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啊，他不会还录视频了吧？”暖暖又打开了视频文件夹。
只有两个视频，一个比较短只有数十秒，是她熟睡的样子，暖暖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某次她靠在洛昂肩上睡着的时候被拍下来的。
“这有什么好拍的啊。”暖暖脸上的笑意却扩得更开了。
另一个视频比较长，将近有两个小时，看起来倒不是拍的她，因为预览图像是什么影视公司的LOGO。
“是什么电影的开头吗？洛昂平时喜欢看什么电影呢？”
暖暖打开了这个视频。
大喵点了各种形态的五花肉，满意地吃了个肚圆后又开始打盹：“暖暖……什么时候回来啊……”
洛昂把他抱到床上去就预备开溜：“大喵，你先睡吧，暖暖说不定要唱整宿的歌。我会告诉她你的房间号哦。”
“唔……好……”大喵眼皮合上了，洛昂给他盖好了被子便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门关上后，大喵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洛昂还真以为本喵什么都不知道啊。算啦，看在五花肉的份上……”大喵舒服地在软软的被窝里翻了个身。
洛昂回到了房间，猝不及防又被满眼的大红大绿伤了眼睛，把臂弯上一直挂着的外套放到一边（手都有点僵了），定了定神，才发现暖暖趴在床上看手机，耳朵里还插着耳机。见他回来，暖暖丢了手机跳下了床，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洛昂被她这一下撞得晃了晃才站稳，低头仔细一看，发现暖暖已经换下了衣服，穿着吊带背心和南瓜裤，粉色的长发扎成个团子盘在头顶，还隐约带些水汽湿意，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洛昂心里遗憾，其实刚刚穿着锦狐韶华的暖暖真的很……早知道走之前让她不要换衣服好了。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暖暖已经用纤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拨开了他衬衫上的纽扣。
“暖暖？”洛昂有点惊愕。
“嗯……”暖暖带着鼻音哼着，伸出手臂拨开衣襟，将洛昂窄瘦的腰紧紧搂住。
“你腰好细……”暖暖双臂圈紧，脸贴在洛昂光裸的胸口上蹭着，听着对方心跳声越来越快，才满意地松开。她用指尖沿着他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划着：“还有人鱼线……”
指尖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颤栗，胸口还能感受到暖暖的吐息，洛昂对她异常的主动又惊又疑，完全不知该怎么做，站在原地任暖暖摆布着，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暖暖在他腰侧捏了一下，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一僵。她手指向上移，与视线一起停在了洛昂胸口的两个小点上。
“淡粉色……”暖暖声音里带着黏腻，含含糊糊地说。洛昂刚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暖暖已经张口含住了他的乳头。
敏感的一点被湿润的唇舌卷住，过电一样的酥痒一下子袭来，而低下头就能看到暖暖埋在他胸口舔舐，洛昂突然感觉到迷幻又荒诞，一下子捉住了暖暖的手腕将她拉开：“暖暖，你怎么了？”话说出口他才觉察出自己说话声音颤抖得厉害。
“疼！”暖暖皱起眉毛抗议。
“啊对不起对不起。”洛昂松开她的手，暖暖又把手臂搂上他的腰，脸埋了上来……
“不不不，这太奇怪了，我是男人啊——暖暖，你，你等下。”洛昂后仰着身体想躲开。
暖暖一脸委屈地抬头看他，提高了声音娇嗔：“干什么啊，我不能这么做吗？你又没少吃我的……”
“不是一回事！”洛昂涨红了整张脸，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在她脖颈处深深嗅了一下，暖暖痒得直笑：“我刚刚洗了澡，很香吧？我用的是X士的沐浴乳呢……兰花的香气，酸甜的果香……”
洛昂刚刚就闻到在沐浴乳和洗发露的香味及牙膏的薄荷香下，有一股醉人的酒香氤氲上来，听到她开始胡言乱语，愈发确定了：“暖暖，你喝酒了？”
“嗯，我喝完酒后立刻就去洗澡刷牙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哈哈。”
洛昂慢慢将头转向酒柜，看到上面东倒西歪地躺着一堆瓶子：“你喝的是什么酒？是，是杨梅醉对吧？”那种酒喝起来甜甜的，劲儿却不小……
“嗯，我只喝了一点点杨梅醉……”洛昂刚刚稍微放心，暖暖笑了起来：“我还喝了桃花酿，枫叶红，西风烈……混在一起喝的，还挺有趣的呢。”
天。
洛昂扳着她肩膀：“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今天喝这么多干什么？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解酒汤……”洛昂把她扶到床上，转身就要走。
暖暖指了指屏幕向下放的手机：“你老不回来嘛，我比较无聊，就看你手机里的视频，忍不住边看边喝了点……”
“我手机里的视频，不是你自己吗——”话到一半洛昂意识到了不好。
暖暖对他笑了笑，拿起手机将屏幕展示给洛昂。
屏幕上，一个肌肉发达的光头壮汉正在与一个白皙丰腴的美女激烈地运动着。
暖暖拔掉了耳机线，高亢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听说此刻上洛暖发糖了？我怎么刷不出来！火速更了4k字，希望能刷出发糖此刻！
话说春节阁我太非了……
越写越啰嗦，唉，本来想着叁四章尽量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