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大张着腿,脸红心跳地再次被他的眼睛隐晦地视奸着。
    “还真是破了,操...这次真操太狠了。下次一定要提醒老公。上点红霉素吧,好得快一点。躺着别动。敢动回来还操你。”韩廷扒开金喜的穴细细查看,才发觉两个小阴道的穴口都擦伤了,粉得过分可爱,肿得让他心痒,又眼馋又碰不得,难受得不行。两个穴都破了,一个都没剩下,要不他也不至于明天一天都没得弄。
    “提醒你有用吗?疯子。红霉素....能用在那吗?”金喜一边恨恨埋怨着,一边质疑着。
    提醒要是有用,她早就该跟他分道扬镳了。她提醒过他多少次了,他们只是一夜情,何必搞到要假装谈恋爱这种地步。
    韩廷吃吃笑着,不回答她前半句,只是安抚着她:“放心吧,都能用到眼睛里,专治黏膜破损防止炎症的。涂了药赶紧给我好利索了,下周老子还得操呢。”
    他下了床在医药箱里找到一大管红霉素软膏,回到她腿间又扒开她的穴,用医用棉签小心地在穴口破皮的部位轻涂着。
    金喜大张着腿,感觉被他这样按着上药比做爱还让人害羞。她不由自主地想收拢腿,可她一试图有这样的动作,韩廷手中的棉签就会轻轻地在穴口抽动几下,警告她不许乱动。
    于是她只能蜷着脚趾,轻微地扭动,去驱散棉签探入穴口内的不适感和不安全感。红霉素药膏涂在穴口后的感觉温温热热的,似乎真地减轻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只是药膏黏腻腻的,毕竟不够清爽,让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两声。
    韩廷看到淡黄色的红霉素药膏被他均匀地涂抹在破损的位置,亮亮的带着蜜色,这下小穴更像个蜜罐子了。要不是药膏是纯粹外用的味道又不好,他还是想贴上去尝一尝。
    他可能真是个疯子,是个变态,金喜说得没错。只不过他是个有强烈针对性的疯子和变态,他总想吃她,操她。不管当时进行得如何激烈,事后回味好像就是没干够。
    比如说现在这种情况,明明说好了就是给她上个药,怎么上着上着,鸡巴又硬了呢?吃饭前不是刚刚才干过那么火花四射的一炮吗?
    韩廷扔了棉签,用自己的小指沾了药膏,开始在她敏感异常的阴道口轻轻地点涂着。目视小阴蒂也有点儿肿,他又沾了药膏在上面轻涂慢捻。
    金喜发觉他换成了手指,想并起腿来,被他用大手掐住了大腿根。“别动,宝贝儿,棉签太硬,怕把小逼捅坏。就快完事了,还有一点点,再坚持一小下。”
    金喜确实有点害怕被棉签捅入身体,就强忍着没动,嘴里催着他:“那你...快一点。”
    韩廷也想快一点,结束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折磨。但当他看到金喜的穴口又溢出了一股清液,从上往下顺着那条幽隙向会阴处缓缓流过,金喜也适时地轻哼了一声,他的鸡巴就紧贴了肚皮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天后小狐狸就又溜了,再见又是整整五天。操,五天,约等于一个礼拜。她人还在床上劈着腿呢,他就已经在想她了。
    有花堪折呢。韩廷不动声色地扯出一个套子戴上,悄悄地持了凶器,在顶端又擦了些药膏,贴住了她的穴口。
    “哎!不是都说好不做了吗?”金喜察觉有异想坐起来,被他拖着大腿拽回去,正好吻住了他的龟头。
    “不进去,老公就蹭蹭。金喜,你又流水了…也操不了,解解心痒,你别躲,老公用鸡巴给你上药。”韩廷说了全天下男人可能都爱撒的弥天大谎。他就这么蹭着,看着那两片花瓣样的小阴唇被他的龟头破开又挤作一堆,突然想到摩西执杖分开了红海,瞬间鸡巴更硬,眉骨上的疤又抖了一下。
    金喜看着韩廷欲孽深重的眼睛,又浮现出要吃人的那种蔼色。想骂他变态也不敢,她一骂他变态,就好像喂他吃了春药一样,只会把他催化得更变态。
    “那你快点,别蹭个没完。”金喜此时并不懂得所谓蹭蹭就是个套路。她希望他快点拿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因为她被他蹭得从穴口酸到小腹,蹭得想叫,显得她真就那么淫乱不堪,那里都已经那样了,还能让他给撩起了欲火。
    “好了…你起来,别....啊呀...!”金喜自己都察觉到下身又在不知疲倦地收缩了,她推着他的大腿想坐起身,被韩廷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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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祝自己上了推荐,加更。
    投珠慷慨勤快些啊宝贝儿们,我让韩廷加班加点地干好不好哈哈哈哈。我备考也不让他闲着好不好?
    另外为了多争取一点曝光率,每篇字数上会酌减,还请理解。按这个容量计算,存稿可不少呢,拿珠砸死我,砸越狠更越勤,珠珠就是韩廷和金喜的春药,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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