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虽说如此理解有断章取义之嫌,但吴策还是深以为然。
    女子者,兰朵也。
    小人者,段衡也。
    他这辈子算是被这两个人坑惨了。
    认真算的话,是被段衡一个人坑惨了。
    因为如果没有段衡,他就不会被陷害外派;没有被陷害外派,他就不会去边陲;没有去边陲,他就不会见义勇为替兰朵挡刀写信;没有替兰朵挡刀写信,他就不会被兰朵缠上......
    等等,也许还是被缠上比较好。
    那他到底算不算被段衡坑了呢?
    躺在床上,吴策郁闷地想着,然后被一个巴掌扇回了现实。
    “你在想什么呢?”
    兰朵甩甩滚烫的手,俯身把他的捆绳系紧。
    吴策看着她赤裸的胸部一点点靠近自己,不由暗自吞了口口水。
    等到淡褐的乳尖碰到自己的嘴唇,他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
    为此,他得到了另一个火热的耳光。
    两颊迅速地红肿发烫。
    但还没有到很疼的地步。
    吴策顶着通红的两颊,欲哭无泪。
    “我还没说可以,你就不准动。”
    “真是下贱的鸡巴。”
    兰朵面无表情地用蹩脚的官话说着,布满粗茧的手找到他已经挺立的男根,快速撸动了起来。
    她对这样的硬挺程度还不满意。
    ——对了,忘了说,兰朵来自一个母系部落,他遇见她的时候,她们的部落被人攻陷,她跑了出来。
    写信是为了联络她传闻中的汉人生父。
    然而等到他捂着破了皮的伤口写完了信,兰朵才知道寄信还要知道对方的住址。
    之后吴策又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被兰朵逮到过几次,帮了她些不大不小的忙。
    但这对他来说如同雁渡寒潭,并没有留下多少声影。
    等到回了京城还被抓住,他才知道自己惹下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说真的,他本来真的不想管的。
    知识浩如烟海,他只想在学海中渡舟。
    可是还没等他同意,她就住进了自己家的小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母亲。
    母亲还以为他买了个丫鬟,十分不解。
    吴策头皮发麻,支吾着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这般拖拖拉拉不清不楚了半个月,某一个晚上,他发了狠,扣扣找找把自己的银子全部放在一个袋子里,交给她让她离开。
    兰朵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默默出了门。
    还记得拿上那个寒酸的钱袋子。
    走了啊,走了好,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吴策把被子一卷,枕着书,睡......
    睡不着。
    她官话说得那么差,怎么回家啊。
    个子那么小,碰到坏人怎么打得过。
    要不还是找回来吧,他也没有让她当晚走啊......白天再走也不错。
    子曰,泛爱众。
    子还曰,见义不为,无勇也。
    子......
    算了,两句已经够了。
    这般犹豫了许久,吴策掀开被子,悄悄摸出了小院。
    正好撞上正在往回走的兰朵。
    她个子小,皮肤黑,夜里还真是有点难认出来。
    吴策心头一跳,不由自主抓住她干瘦的手腕。
    “夜......夜里不安全,你先跟我回去吧,明......之后再走。”
    兰朵没有说话,低下头默默看着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文人的手,纤细而无力,她可以轻轻松松掰断。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轻轻点了点头,她回到院子里,把手里的酒坛放在石桌上。
    “喝酒。”
    她刚才就是出去买酒的。
    那点钱被她花个精光。
    单纯的吴策并不知道有种酒叫失身酒①,以为是为了告别,他悲伤地饮下许多。
    兰朵这酒是在红袖招那条街上买的,价钱很贵,效果很好。
    好到下半辈子,吴策见到兰朵,心都忍不住怦怦直跳。
    比如现在。
    吴策被兰朵娴熟的手法撩拨得很快就失去了控制。
    “有辱斯文,成何体统......”一边绝望地呐喊,一边抬高臀部,他的浓厚的白浊喷洒在兰朵小麦色的皮肤上。
    兰朵手指收拢,最后用力撸弄一下,帮他把精华全部射出。
    然后抬起臀部,将他有些疲软的男根纳入大敞的小穴。
    吴策很快就再次变硬变粗。
    不得不说这都得归功于兰朵日以继夜的调教。
    兰朵舒畅地轻哼,大发慈悲地俯身,允许他舔吻自己的胸部。
    她太矮,吴策很努力地低下头,伸长舌头,舌尖才能碰到一点她小巧的胸脯。
    双手被绑得很紧,没有任何办法动弹。
    吴策此时的姿势堪称可笑。
    兰朵丝毫不留情面地嘲笑出声。
    小穴随着她的笑声而一阵阵收缩。
    吴策的后脑勺无力地落回床板,说不出话。
    兰朵捏着他的乳头快速起落了几十下,然后“啵”地一声快速站起。
    夸张的汁液从她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将吴策的下体和腹部淋得湿透。
    她爽完了。
    不顾吴策还高昂的欲望,兰朵往前几步,黑色的耻毛抵在吴策的唇边。
    “舔干净。”
    吴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眉毛已经皱起。
    “反应太慢了。”这么多次了,反应还是没有变快。
    习惯了他的迟钝,兰朵直接坐了下去,前后磨擦起来。
    等到吴策张开嘴,她才反过身,含住他的男根,上上下下全根吃进吐出。
    别看这人一点肌肉都没有,下面还是挺大的。
    虽然没有跟别人做过,但是根据她以往围观阿姆临幸男宠的经验,这根应该还不错。
    唯一麻烦的一点就是,这男人简直就是口是心非的典范。
    说了多少遍了,那次的酒只是鹿鞭酒而已,如果他自己不想硬是硬不起来的。
    还有,明明被打的时候他自己很开心啊,鸡巴都硬得特别快。
    非不承认。
    中原人真是麻烦。
    算了,看上这么个书呆子还有什么办法。
    红着脸吸干他男根中的精液,兰朵心满意足地解开他的系绳。
    “下次要哄我开心,直接把裤子脱掉就可以了。”送什么礼物嘛,浪费钱。这匹布就用来给娘做衣服好了。
    “还不是你偷偷看着边陲的方向哭......”又一次献上肉体的吴策委屈地缩成一团,为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鸣不平。
    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兰朵让他环住自己,强硬地挤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算了,要不就勉为其难和这个男宠一起生孩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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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大家喝酒一定要小心,保持清醒!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要保护好自己!迷奸犯法!
    下一章现代小段和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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